屈江聽著她婉約動聽的聲音,他發現葉青嬋的聲音真的很好聽,是那種標準普通話中帶有女性特有魅力的嬌聲,不是平時大家常見港台女生的發嗲。他問道:“你有沒有問我的想法?我對你的想法?”


    “有啥問的,你的行動已經證明了。男女之愛是有區別的,女人更在乎的是感覺,給自己帶來安全感和滿足感。男人在乎的是視覺,首先得不難看吧?然後是長相,身材皮膚,床上被你征服的視覺感和滿足感。


    你看啊,最後都是滿足感。女人要的是安全感,男人要的是視覺感,最後都加上滿足感。我長的絕對算是美女吧,我的身高一米六五,身材也算是黃金比例吧?那啥也很配合你吧?我對你窮追不舍,也充分滿足了你作為大男人的榮譽感吧?你肯定也會愛我的!”葉青嬋掰著手指頭數著說著。


    “那照你這麽說,隻要是個女人,身材好的,漂亮的,我都會愛上她?”屈江反問道。


    “那肯定不是了,男女肌膚之親,其實不但是兩個人身體的相容交互,也是氣場的交互,是會影響彼此命格的。古人用雲雨一番形容此事,就是因為是兩個人身體和心靈以及氣場的上下升降,甚至是兩個家庭資源的交互,這裏麵包括好的,不好的,都會影響彼此的,比如你放屁了,我也就想拉屎!


    我們都得接受這一切,如果一個不幹不淨的女人,那怕你隻是為了和她上床,第二天提起褲子後,可能一輩子都不見她了。那也是你和她的氣場交互,如果私生活混亂,那時間久了也會影響自己的身體氣場,甚至會影響到你的性格命運。你是修道之人,雜亂是大忌,你覺得你會那麽做嗎?”葉青嬋繼續給他詳細的說道。


    “至於你會不會愛上我,肯定會的。因為我漂亮啊,身材好啊,我還聽話啊,嘿嘿,這是開玩笑,狼行千裏吃肉,狗行千裏吃屎。何況你還是一隻大老虎呢,我就是你的獵物,最對你胃口的那種,你沒理由不吃。你唯一不吃的理由,那就是你能克製住自己。之前你克製著自己,那是你體量小,飯量也小。但是現在你體量大了,飯量也大了。我又對你的胃口,你巴不得吃呢!”


    “那你為什麽以身伺虎呢?就不怕我吃了你還吃不飽,繼續找食吃?”屈江繼續問道。


    “哎,女人呐,天生就是被吃的命。比如植物的花,為什麽很漂亮香甜呢?還不是為了招蜂引蝶,給她帶來雄性花粉。比如各種水果,為了播種,吸引來會跑的動物們吃了它的果肉,還故意把果肉進化的很甜,又把果籽進化的很苦。這樣動物們就愛吃它的果肉,然後把它的果籽吐出來,幫她把種子散播到各處去。


    你看,自然界很有意思吧?植物們為了播種,長出漂亮香甜的花朵,招蜂引蝶給其授粉。果子成熟後還得引來動物吃了果肉,把種子給散出去。


    或者說女人天生就是地,得等待種子的播撒,才能長出生命開花結果。男人們為了能擁有播種權,就得有力量。男人的‘男’字不就是有力種田組合而成的麽?


    自古到今女人結婚都得要房子,為啥呢?雞仔下蛋還不得有個窩,更何況是下崽呢!至於現在房價這麽高,那是黑心的商人,利用人的動物屬性,故意炒上去,發的黑心財。凡是掙這個黑心錢的人,都不會有好下場,他讓很多人斷子絕孫了。多少男人因為買不起房,沒法築巢,而喪失了播種權。


    至於你以後會不會繼續找食吃?估計不大可能了。一個梅慕雪讓你吃了二十多年,再加上我,我還不到三十歲呢,估計夠你吃個一輩子了。至於我們都老了後,那你就不是吃肉了,充其量算是個吃零食加餐。無所謂了,隻要你有那個牙口。我們都成了快入土的人了,順其自然唄,誰還在乎這些呢?”葉青嬋說完還翻了一下眼睛給他了一個鬼臉。


    對於她的話語和想法,屈江竟然無言以對,這小丫頭說的頭頭是道,很明顯她不是那種一時頭腦發熱,所謂的戀愛腦。而是認真思考過和他之間的事情,從他們的性格家庭,都認真的全方麵考慮過。甚至認真的思考過人生,包括男女的區別和家庭以及社會的分工。可以說她的三觀其實很正的,除了言語中偶有虎狼之詞之外,她其實是一個有著樸素情懷,很務實的女人。


    “身體沒事了就早點去上班吧,我明天就要迴去了。醫院裏病人都還排隊等著呢!另外,我還得迴去給慕雪談談這事。哎~~~我都頭大的不行!”屈江說罷用手捂住自己的額頭苦著臉。


    “其實沒啥愁的,你家慕雪不在乎你和其他女人好,她在乎的是你會不會放棄她。對於女人來說,找到好的基因生下孩子,她和孩子有安全保障,其實就滿足了。當然了,如果被人拋棄,麵子不好,僅此而已。畢竟如今的女人被慣壞了,她們都忘了,其實男人天生是多伴的,所有的雄性動物都是如此,這樣才能保障有更多的後代存活下來,自己的基因才會延續下去。


    而雌性就是弱肉強食的食物,被強者占有,也隻有強者才是最好基因的播種者。所以人類有史以來,都是一夫多妻製,或者叫一妻多妾製。不管中外其實都是如此,真正的男女平等其實也就是解放後。解放後女人倒是徹底被解放了,可以說我們中國的女人,是這個世上權利最多的女人。我們中國,是這世上男女平等最徹底的國家。


    這些規則其實是最有效保護所有人的交配權,對這個種族的延續最有效。但是,在所有國家裏,最上麵的權貴們,這條規則其實是無效的。理由我就不講了,總之,隻要你不拋棄她,甚至像過去一樣的愛著她,給於她。唯一不同過去的就是,多了一個我分享你的愛,你不在是她的專有而已。


    到了她如今的身份地位和見識,我相信她能想明白一切的。而且她也不會改嫁,其他男人配不上她。除非她要作踐自己,那你也不會答應。她這一輩子隻能是你的,對於女人的絕對占有,這是雄性本質決定的,這樣才能保證你的種子絕對純度。”葉青嬋繼續給他講道理安撫他,聽得屈江眉頭皺了起來。


    “嗬嗬,看你那個熊樣,大叔,我發現你太可愛了,我了解你絕對比你了解你都要深。你是一位高人,你也是顧全大局的在乎別人感受的人。你總是喜歡幫助別人,不求迴報的幫助的那種,但是你又不喜歡虧欠別人。因為你比別人擁有的更多,舍得舍得,你認為舍是一種福報。可是,大叔,這世上那有不虧欠人情的事情哩?除非你不和別人打交道,這人情世故啊,有時候適當的虧欠和拉扯,反而才是人間香火味。


    你和我爸其實都是一類人,明明是一身銅臭的商人,還真心誠意想這個國家和民族好。平時掙點錢兼顧一下自己的小家,時刻還憂國憂民的,總想著為國家做點什麽。不同之處就是你很低調,可能是大家成長的環境不同吧。


    我是從小在這種環境裏認識的人,大部分都是很張揚的男人,即使低調的,也是內心高傲的不行,不屑於與一般人計較的那種。比如拿我來說吧,我從小學習成績就好,人長的還行,家裏條件也是頂級。


    家裏人都寵著我,慣著我。我想要星星他們都會給我摘下來,所以養成了我敢愛敢恨的性格。長大後,知道了家裏的人脈所包含的真正能量。我更加有底氣,誰都不怕。一直到遇見你,徹底讓我挫敗,把我的一切傲嬌的地方都打敗了。


    反倒是你,明明很厲害,一身的本領,平時穿的很普通,放在人群裏也不顯眼,這個或許就是接地氣。


    有一句話咋說來著,‘人往往喜歡顯擺什麽,其實就是缺少什麽’,我們家是做黃金珠寶和絲綢綾緞生意的,都是奢侈品。可能太過華麗了,我內心裏反而更喜歡樸素。我分析這個可能也是我深深地愛上你的原因,不然我無法解釋自己第一次看到你後,就心跳加快,當時和你握手,我竟然臉都紅了。”葉青嬋微笑著說完,在他臉上親了一下。


    屈江安靜的看著她,葉清嬋也深情的和他對視。這是他們倆人從認識以來第一次認真的談話,或許如她所說,她可能比自己更了解自己。


    相比於慕雪,葉清嬋更像一個第三者角度為他所做的思考。他和慕雪這一路走來,兩人屬於攜手共進,左右手和左右腿的感情。他們倆從來不談什麽人生,什麽社會價值,因為大家的觀點都是一樣的,總是默契的分工著,合作著,他們倆是同頻者。


    也就在這一瞬間,他產生了要擁有這個丫頭的真正想法,不是那種肉身的占有。而是讓她也成為自己生活中的一部分。如果說之前他還是被動,現在他有了主動想擁有這個女人的想法了。這個丫頭對他是一個彌補,性格方麵,看問題角度方麵,以及人情世故方麵都是一個彌補。


    “早點睡吧,我明天要迴去了,我會對你負責的!”屈江說罷站起身,拉著葉清嬋的手。葉清嬋也跟著站起身,把頭靠在他肩膀上挨著他向迴走去。


    晚上自然是一番顛鸞倒鳳,所謂食髓知味。特別是這種剛開掛的女人,身體和心理都是剛發育成熟,兩人一晚上幾乎沒睡,一場戰鬥接著一場。如果不是屈江從小練功,底子厚,不然他也招架不住。


    第二天早上七點屈江自然的醒過來,這個是生物鍾的習慣,如果是在家裏,他肯定還會繼續賴床睡個迴籠覺。他困難的爬起床,簡單的梳洗後,和還在床上的葉清嬋說了聲再見,就開門出去了。


    一路上碰見葉家的工作人員,都是很禮貌的給他點頭問候,屈江是逃跑似的快步走了出去。還好,一大早沒碰見葉家其他人。出了家門陽輝雄已經在車上等候,一路朝機場開去。把車停在機場車庫裏,他給屈長征打了電話,說他現在要迴去了,讓屈長征安排人過來取車。


    陽輝雄這邊和機場人員交涉辦理相關手續,線路他昨天下午已經申請好了。從快速入口進了機場,安檢後屈江就登上了他的專機。機組乘務員給他盛了一杯咖啡,他坐在飛機上還是發困,呆呆的看著窗外的景色,想著這兩天發生的事情。感覺簡直就是一場夢,而且是一場關乎權利和美色以及巨額財富再分配的夢。


    一天的時間啊,對於大部分來說也就是普通的日常,可是對他來說,確實很不平凡的一天。他沒有喝咖啡,而是閉上眼睛靠在椅背上。過了會兒他發現飛機還沒有啟動,睜開眼睛詢問式的看向對麵的陽輝雄。


    “剛才塔台聯係,說讓我們稍微等會兒,正在排線!”陽輝雄給他解釋道。屈江端起茶幾上的咖啡一口喝完後,繼續倒頭就睡。昨晚上太累人了,幾乎一晚上就沒睡。迷迷糊糊中他聽見陽輝雄接聽電話,他睜開眼睛,發現 飛機還沒有啟動。


    “屈老師,葉小姐的電話,她的車隊已經進機場了,她要搭乘我們飛機一起,您看~~~?”陽輝雄小心的問道。


    “早上我走的時候,也沒聽說她今天要一起過去呀?這是唱的那一出戲?你去打開艙門,幫一下她放行李吧!”屈江納悶的說道。說完他繼續閉著眼睛假寐。


    不到十分鍾,他就聽見機艙裏幾個人的說話聲音,睜開眼睛,就見葉青嬋穿著一身絲綢長裙,脖子上圍著長長的圍巾,胳膊著一個大的有些誇張的背包。而她的後麵跟著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人,帶著金邊眼鏡,濃密的頭發打理的不長不短,穿著一身高檔的休閑西服,腳上是高檔的白色休閑皮鞋,手裏提著一個背包。


    葉青嬋看見他,就興奮的一笑,“大叔,驚喜吧?來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我六叔葉未央葉院士。我可是一大早就去接他的!”


    屈江站起身走了幾步,和葉未央握手,“葉院士您好!我是屈江,屈長水!請坐!輝仔,給葉院士倒茶!”


    一個女空乘急忙走過來說:“屈教授,陽先生在下麵協助裝行李去了!我馬上給您倒茶水!”


    葉未央笑了笑,自然的坐在他對麵,說道:“屈教授,你呢也別一口一個葉院士了。我呢是清嬋的六叔,你可以跟著清嬋一樣叫我一聲六叔,也可以給這長征他們一樣,叫我葉六哥也行,或者在人多的地方叫我葉老師也行!”


    葉青嬋把她的提包扔在旁邊的卡座上,直接坐在了屈江身邊挨著他,“那不行,葉老師是我的專稱,你就葉院士吧,不能喊你六哥,我會吃虧的。私下長水可以叫你六叔,公開場合還是叫你葉院士。他可是一直在公開場合叫我葉老師呢!”


    一個美女乘務員,給他們端上來茶水輕輕的放在茶幾上,點頭說了一聲:“請您慢用,小心燙!”然後退著離開後才轉身走了。就聽她身上的對講機說,行李已經裝載完畢,準備關艙門。


    葉未央打趣的問葉青嬋:“你剛才不是還喊他大叔麽?他叫我六哥怎麽就不行了?”


    “那不行,喊他大叔那是我在私底下對他的昵稱,公開場合我可不能那麽叫他。他私下也要叫你六叔,得按我的輩分論!”葉青嬋狠狠的說道。


    就見陽輝雄走了進來,說道:“葉小姐,您和葉先生的行李已經裝載好了,我們準備起飛了!”


    飛機開始滑跑了,葉青嬋才說:“昨天晚上我爺爺和我爸爸去找六叔,給他做了一晚上的工作,才說動他來給你做科技顧問。你將要做那麽大的事情,沒有一個真正懂行的人帶頭,錢花了,到時候沒結果。那就不是損失錢的事情了,而是喪失了難得的機會!


    今天一大早我就帶著六叔去他單位請假,然後就馬不停蹄的帶著他趕了過來了!”


    葉未央點點頭說:“是的,昨天晚上我們葉家開了一個家族會議。在京的都來參加了,我們也意識到這次是一個難得可貴的機會。你給我們投資了三個行業,另一個行業算是你給清嬋投資的,也算是我們家和你的合資公司。我們家認為這些投資就當是你給清嬋的聘禮。


    這個確實夠意思,我五哥今年要退下來了,他以後就在家裏公司領頭。我呢,就當是清嬋的嫁妝了,家裏把我賣給你了!也算是給你當個幫手,盡自己一點綿薄之力吧!”


    屈江眼睛一亮,在職院士來給他當技術顧問,那絕對是熱烈歡迎哦,他伸出手:“六叔,歡迎您,我真心的歡迎您加入我們即將建立的新團心。有了您的坐鎮,我心裏也就踏實下來了!”


    葉青嬋看著他激動的樣子,心裏暗暗得意。切,我們葉家可不是小氣的人,你屈長水娶了我,絕對不會讓你吃虧。


    葉未央把手收迴來後,繼續說:“我之前呢,自己也弄了一個未央航太科技公司,也沒搞出個啥名堂。裏麵都是些技術人員,搞科研還行,手裏倒是有不少發明專利,但搞市場轉化就很糟糕了,加上之前國家對私人公司也有所限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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