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江一天都在思考著上麵的問題,他是在思考自己的企業未來的方向,或者說國家發展到一定程度的方向。上午背著常悅給他了一個啟發,中國的經濟不能總是在地上趴著,不能低質量的重複複製,應該疊加迭代得向上發展。


    第二天一路長途跋涉,路不難走就是太長了,下午四點多走到大爺海。大家被眼前清澈的湖水感染到,興奮的拍照留念。屈江帶著疲憊的慕雪向拔仙台走去,他對這裏很是熟悉,走了一個多小時到了太白山最高處拔仙台。慕雪是第一次到這裏,她很享受這種登高望遠的感覺,一切的疲憊都值了。


    “慕雪,站在高處是不是景色很美啊?”


    “是呀,嗬嗬,就是高處不勝寒,我是真的體會到了,真冷!”


    “這裏是中國的龍脊,從此往東往南往北,這裏是全國最高點了!傳說當年薑子牙封神就是在這裏,所以叫拔仙台!”


    “江哥,你說天上真的有神仙嗎?那麽人類都登陸月球了,在台空中咋也沒發現神仙所在地方呢?”


    “天上是有神仙的,老祖宗說舉頭三尺有神明,都說神仙不是肉眼凡胎能看見的,說明神仙已經脫離了我們的維度。我們現在的凡人都是碳水化合物組成,神仙脫離而這個範疇。或許隨著以後科技越來越發展,終究有一天能用科學的理論證明神仙的存在!就是有人看到了,那也是神仙現形成我們碳水化合物的樣子,讓你看到。”


    “江哥,你見過神仙嗎?”


    屈江略加思索:“見過!”


    “啊?你真的見過神仙?他跟你說什麽了?”


    “不可說!”


    “哦!”


    “慕雪,這次迴去後我們開會研究一下企業下一步的發展方向!”


    “哦,好吧,我聽你的!”慕雪看著前方的遠山,靜靜的思考著。


    “你怎麽了?”


    “我沒事,江哥,你會不會有一天修著修著就修成神仙了?”


    “嗬嗬,我不會。我修行是性命雙修,為了更好的給你,給我們的孩子們,給家人親朋,給更多需要我們照顧的人能保航護駕,如果拋下你和孩子們就我一個人,當了神仙又有啥意思呢?你說呢?”


    慕雪把頭靠在丈夫的肩膀上,屈江順手摟住她的腰:“我這輩子修行最大的成果就是擁有你,你還給我生了三個孩子!你和孩子就是我最大的財富!”


    “我也是,你和孩子就是我最大的收獲,每當我很累的時候,想到背後有你,家裏有孩子,我就覺得一切都值了!江哥,有你真好!”


    第二天大家是從景區下山的,中間在文公廟休息了一晚上。大家集體留影合照以作紀念。


    迴去的時候還是屈江的車隊接送大家,不過屈江夫婦和趙紅波夫婦以及劉怡然和秦毅導演沒有迴城,而是一起去他山裏老家。


    這樣就剩下曹可欣與戴堯以及四個領隊了,他們幾人坐了一輛商務車迴去。幾人也感覺到更輕鬆了。


    風行者說:“各位,不怕你們笑話,我這幾天其實一直挺緊張的,想不到山老大此行給我們來了這麽一個大驚嚇啊!搞得我一路上都擔心他們出個事咋整,你也真心大啊山老大?”


    “嗬嗬,我們這些常年走山的人,接待全國各地各色人物,偶爾碰見個大人物也很正常不是?”山娃子微笑著說。


    千裏馬對他伸出一個大拇指:“山老大,你絕對是我們這個行業的翹楚,我是服了,想不到這一趟鼇太,隊友有富豪企業家,頂級醫生,著名導演,當紅女明星,還有頂級的政治人物的親弟弟。我們這次這算是頂級精品組隊吧?”


    悠悠曹可欣笑著說:“絕對的頂級精品組隊了。不過我勸各位還是保持低調,那個屈教授其實還是我們倆的大老板,也是我們倆的好朋友,我們就是十一年前走鼇太認識他的,保持低調了,對大家隻有好處沒有壞處。反之,你們如果迴去了到處吹牛,我敢肯定,那這次之行,除了有在別人麵前顯擺作用之外,不會有其他好處。”


    山娃子點點頭,表示讚同。戴堯好奇的問山娃子:“山老大,你給我說實話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道士和雪娃娃他們的真正身份了?”


    山娃子笑了笑:“他們夫妻都跟我走過山,每次我這裏有他們的真名字做備份,之前道士我是真不知道,雪娃娃可是我們本地著名的青年美女企業家,雖然這幾年不太拋頭露麵了,早些年可是家喻戶曉的人物。”


    司機一直開車不吭聲,大家說話還是有所保留,相約讓山娃子帶他們在城裏好好玩玩,曹可欣他們倆是請假來的,得迴去上班了。晚上他們幾人一起在西京市吃了一頓散夥飯,互相留下聯係方式。


    在屈江老家,晚上大家好好的洗了一個熱水澡,簡單的吃了飯就早早休息了。幾天下來確實太累人了,特別是對於三個女人來說,絕對是一個很大的挑戰。趙紅波與秦毅陪著屈道生喝了一點酒,聊了會兒天,也早早的睡了。


    第二天大家都是條件反射的早早起床,屈江洗漱完畢後才發現,父親屈道生在院子裏養了兩隻鴨子,還散養了幾個不知名的山雀,早上兩隻山雀搶著站在他手上,吃他手中小瓶子裏的蟲子。


    屈江好奇的看著他手中的小鳥:“這是啥鳥啊?看著像麻雀好像又不是?”


    “你知道啥,這是鬆鴨,前幾天一個掉進院子水塘,我撿起來給他擦幹吹幹羽毛,給他喂了點魚食,放它離開。嘿嘿,飛走不到一小時,還帶迴來一隻,一直在院子的大樹上叫著。我聽到聲音一出來,直接圍著我飛,我就伸出手喊了一聲‘過來’哈哈,這家夥 就直接落在我手上。


    我給他們喂了會兒麵包蟲,徹底不走了。整天就在我們院子的皂角樹上住下了,我幹脆給他們做了一個小窩掛在樹上。就這樣,我們家裏多了兩個小夥伴,加上之前的兩隻鸚鵡,現在有四隻小朋友了,嗯,這幾天天天帶著他們玩,搞得我都玩上癮了!哈哈~~~”屈道生就像找到一個新玩具似的,開心的給兒子介紹道。


    屈江去院子裏的水塘邊,拿起魚食給裏麵的鯉魚投食,這裏幾條紅鯉魚還是爺爺當初剛蓋好房子時養的,這些年下來子孫滿堂,最大兩條的有一米長了。爺爺當初說,這個鯉魚最長能活一百歲,院子的池塘是山上流下來的活水,它們就一直在這裏繁殖生息下來了。


    當初正業大學建成後,高校長玩笑著說,這裏魚太擠了,撈了三十多條放進大學裏的水塘裏。如今山裏的人都幾乎搬遷到山下了,山裏的生態恢複的很好,山林茂密,層林盡染。


    屈道生看著他在安靜的喂魚,手裏的蟲子喂完了,把瓶子蓋上裝進口袋裏,揮揮手讓鬆鴨自己玩去。走到池塘邊看著兒子說:“陳家星這事,讓人傷透了心,長妤為此一直很內疚自責,你出去散散心也好,如今是不是該幹嘛幹嘛了?”


    “這事不怪她,要怪就怪她當初是豬油蒙了心,隻圖人家長得帥,這次吃大虧了吧?她以後再找男人吸取教訓吧!大,你放心,我對長妤沒啥意見的,她是我妹,我親妹!我隻有愛她的份兒,哪舍得責怪她呢?要說還是怪我當哥的沒能庇護好她,這事已經徹底過去了,你迴頭和陳姨好好安慰安慰下她吧,碰見這種事,我相信她心裏比誰都苦”!屈江安慰著父親說道。


    屈道生點點頭:“哎~~~你們兄弟姊妹感情好著就好,隻要我們一家人都和和睦睦的,健健康康的,就是福分!她現在兩個孩子都在家裏,我和你陳姨給帶著,孩子都改姓屈了,每周末她都飛過來陪孩子!”


    “不行我把她調迴來工作吧!每周這麽來迴飛,這麽辛苦的。”屈江說。


    “我問過她,她不同意,她現在負責家裏在東海所有的生意,用她的話說,在哪裏跌倒就在那裏爬起。東海有我的道一集團,有長山的常山電子,還有你的東海蒼龍,當初長婷人家的趙中和在東海做的有聲有色的,她們家做成這樣,她也要做出個樣子來,你知道這丫頭,脾氣倔著呢!


    我就想啊,等你心情稍微好一些,我和你陳姨帶著孩子去東海,免得她每天下班了迴到家裏一個人冰鍋冷灶的,周末還要飛過來陪我和你陳姨以及孩子。”屈道生小心的試探著問道。


    屈江看著父親的樣子,嗬嗬一笑,拉著他的手:“大,你兒子沒那麽脆弱。我沒事的,從開始我就沒事的,當初是裝病要找出幕後主使者,以我的身手,不是一般人能傷到我的。你和陳姨放心去東海吧!那裏畢竟也是你打拚多年的主場,環境你也適應不是?”


    可憐天下父母心,在父母心裏,每個孩子都是寶,一輩子替他們操不完的心,生養孩子長大成人,還要幫孩子帶孫子。中國的父母,是全天下對孩子最講情分和付出的父母,沒有之一。


    看著如今已經滿頭白發的父親,屈江幫他拍拍身上的土。“大,你如今已經退休了,孩子都有保姆帶著,你和我陳姨別太辛苦了,要保護好自己身體,雖然咱們家不缺錢,萬一你病了,還得要自己受痛苦不是?”


    “嗬嗬,我和你陳姨都沒事,別忘了你老子我學的是什麽?其實呀,我們與其說是幫你們帶孩子,還不如說是親情陪伴,是你們給我親情反哺。


    如果把孩子交給保姆,孩子隻能和保姆有感情 ,反而和自己家人感情淡了。感情都是陪伴出來的,哎~~~幾個孩子中,我最虧欠的就是你,我虧欠你們娘倆!”屈道生說到最後情緒有些低落。


    這時就見趙紅波和常悅走了過來,常悅笑著說:“四叔,我一大早聽到外麵鳥兒叫個不停,我四娘說是你感化的兩隻野鳥。”


    趙紅波笑著對屈江說:“小娜一會兒過來,她昨晚上和她老娘打電話打了一個多小時,人家今天要過來接她老板和老娘,好像當我是空氣似的!”


    “嗬嗬,這丫頭呀,鬼機靈,她肯定是故意氣你的。今年給我當助理,各種事情協調安排的妥妥的,還是很有能力的,最難能可貴的是沒有大小姐脾氣,能和基層普通員工拉上話,而且不是做樣子那種,是真真切切用心和人交流的。用時尚的說法就是接地氣。你們倆家教不錯哦!”屈江由衷的誇道。


    “我跟她爸,本來就是普通人,她有啥資格耍小姐脾氣,這幾年她大伯上來了~~~她也已經長大了,我和你趙哥早些年在她小時候,也都不是小心翼翼的在單位裏上班工作。


    之前我雖然有點小名氣,平時還是靠領工資生活,偶爾演出有個補助津貼,也就是個小康之家而已。她從小在我單位大院裏長大,自己上學迴家。有時候我外出演出,你趙哥笨手笨腳的做飯不行,她就去她奶奶家吃飯,或者去你二伯家吃飯。直到你成長起來,你趙哥給你混了幾年,我們家才算是真正的財富自由了!”屈長悅平淡的說著。


    趙紅波笑著說:“把小娜放在你身邊,確實是給你添麻煩了,我和你姐就是想讓她給你和慕雪好好學習學習,平時你該罵就罵該打就打,舅舅打罵外甥那是教育,誰也沒的說。”


    幾個人在院子裏散了會兒步,保姆就出來喊吃早飯,迴到家裏屈江正在洗手,就聽見身後的急促的腳步聲,隨後就聽見一個女聲清脆的喊到:“老板早上好!小趙來給您請安了!”


    屈江轉身把手上的水給她揮了過去,趙娜急忙躲著故作委屈的大聲喊到:“萬惡的資本家欺壓員工嘍,我要投訴!”


    常悅在旁邊訓斥道:“再別沒大沒小的,趕緊洗手吃飯。”


    “哎呦,剛才還和你家老趙秀恩愛,這才想起我這個燈泡啊?”趙娜故作驚訝的說道。


    “我給你爸擦個臉,哦就是秀恩愛了,我們是夫妻,就是秀恩愛了又咋的?你一天沒大沒小的,越來越沒個姑娘家的樣子了!”屈長悅說著就假裝打她。


    早飯的時候屈忠毅和屈忠茹規規矩矩的陪著長輩,現在學校放假了,他們要去各自師父那裏學習,走的時候還給爺爺奶奶爸媽,以及家裏的姑姑,姑父打招唿後才跟著安保離開。


    趙娜要帶著爸媽去西京城裏遊玩,慕雪得迴去上班。而秦毅想在正業大學表演班裏給他的新電影選幾個角色。幾人告別後 ,屈江就陪著秦毅和劉怡然去正業大學。


    早上屈江給張偉打過電話,這會兒張偉過來迎接秦毅大導演,像秦毅這種國內有名的文藝片大導演能來他們學校選角兒,作為校董,紀檢部主任兼教導主任,張偉還是很重視的。如果這種文藝導演多選他們學校的學生,對他們教育出來的孩子在行業內的地位和身份,也是很大的認可和背書。所以他親自過來迎接秦導一行人。


    高校長這幾天太忙了,正業大學今年開始大量的錄取中亞以及東南亞還有少量非洲的留學生,因為他們學校的學生,不但免除學費還給學生補助,作為西部的橋頭堡城市,正業大學建校一來就比較傾斜西部欠發達地區的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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