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自己勝利的結果後,高馳將長劍收迴鞘內,朝郭偉施禮說道:“郭師弟,承讓。”


    保持原本姿勢的郭偉,聽到背後高馳的話,緩緩轉過身子,那原本瘦弱的身板,此刻愈加枯槁。


    眼中帶著迷茫,看了看施禮的高馳,郭偉彎下那愈發枯槁的身軀,施禮說道:“高師兄實力超然,師弟甘拜下風。”


    說罷,不顧眾人的目光,身子一躍,便跳下了擂台,獨自一人,離開這熱鬧的功法堂。


    高馳目送他離開,身子一動,如同浮雲般,瀟灑自如的離開了擂台,彼此之間,一勝一敗,相差極大。


    在高馳也離開擂台之後,便有一群同門上前道賀,紛紛說道:“高師兄,功力愈加深厚,身法已達臻化境,等雲雲....”


    而張羅這邊,揚韓帶著莫名笑容說道:“張師弟,觀此鬥,可有所得?”


    盯著郭偉離開的孤獨身影的張羅,乍聽聞揚韓的話,點了點頭,開口說道:“偶有所得。”


    “張師弟,可謂天縱之才,師兄真怕遇見你,”對於張羅的迴答,揚韓搖了搖頭,苦笑說道。


    而測試人仿佛在掐著時間,等過高馳兩人決鬥後,過了片刻時間,將手伸入乙組箱子之中。


    又從箱子之中,摸出兩團紙球,淡漠的說出兩個人的名字。


    而乙組裏,被念叨自己名字的弟子,紛紛神色不在放鬆,帶著凝重的神色,來到擂台之中。


    二人各自行禮之後,在測試人的敲鑼聲響起,便互相開始了比武。


    不多時,場中二人便進行了約有數百迴合,比起高馳二人,還多了數十迴合,還不止如此,二人也有將遇良才的心理,便精神愈加亢奮,打的更加激烈。


    然而擂台之下的張羅等人,卻露出了一絲異樣,尤其是趙蒙,露出了不耐煩的神色,開口說道:“比武之中,最怕遇見此類。”


    聽聞趙蒙的話,張羅也點了點頭,高手之間,片刻便能分出勝負、生死,而如擂台上的二人,用張羅世界的話來說,就是“菜雞互啄”。


    對,就是“菜雞互啄”看似勢均力敵,在張羅眼中就是如此,如若真心來講,此二人也是地級弟子,並且能測試通過,也算佼佼者了。


    但有高馳這地級拔尖的人,開局露了一手,高端操作,類似這種中等操作,自然讓趙蒙等人,看的不耐煩至極。


    場中又過了半柱香,棋逢敵手的二人,方才露出疲像,其中一人開口說道:“鄭師兄,師弟這下要動真格了,切莫輕敵!”


    另外一名弟子,點了點頭,表示放馬過來吧。


    看到對手知曉,這名弟子,眼中露出凝重之色,使用出了自己最強的招數,直至無悔!


    在擂台之下的張羅,看到這名弟子的招數,眼中異色消散,露出了興趣,因為這招數,也是他最喜歡用的招數,大多數強敵,皆死在他這招之下。


    但他還未曾看到同門弟子,對敵使用過這招數,看看左手和右手,會有何不同,故此露出了好奇之色。


    “噗呲..”場中頓時陷入了沉悶,方才那名弟子,使用出這招數,另外一名弟子,未曾反應過來,身子頓時被長劍貫穿,還好隻是比鬥,未曾攜帶殺意,故僅隻是腹部中劍而已。


    若僅是如此,便也不會讓場中陷入了沉悶,而是那名腹部被貫穿的弟子,雖未曾抵擋此劍,但他手中長劍,在電光火石之間,也貫穿了對手。


    測試人望著這等場景,也皺起了眉頭,在那一瞬間,究竟是的長劍,先刺入對手,他也未曾看清,故露出了疑惑之色。


    疑惑不已的他,朝最高處看去,功法堂的堂主,也看見了他那苦惱之色,隨意說道:“鄭賢勝!”


    使用出直至無悔的弟子,聽到功法堂的長老給出的結果,未曾露出憤恨神色,反而帶著惺惺相惜說道:“鄭師兄,師弟甘拜下風。”


    說罷,不顧身上的傷,匆匆上前,扶住了鄭賢,二人攙扶著走下擂台。


    緊隨著的劉長老,將手中丹藥,隨手一扔,卻精準的扔到人群之中的二人,帶著笑意說道:“很好,同門比鬥,勝負不論,情誼為真!”


    兩人匆匆服下丹藥,原本血流不止的傷口,也快速結痂,想必也用不了幾日,便可痊愈。


    望著此二人的行為,諸位長老也露出了欣慰之色,而其餘弟子也點了點頭,來此參戰的弟子,皆為地級弟子,都曾浪跡江湖。


    在江湖之中,各自已充滿了防備,再迴到宗門,還帶著防備,可真是要了親命,大多數弟子,皆為無父無母,早將宗門視為家園,故望二人的情誼,也露出了欣喜。


    而張羅等人,看到此處,也表示了肯定,畢竟同氣連枝的宗門,總比各自生怨的同門,好上千倍。


    功法堂長老,隨後大手一揮,擂台上的血跡,便消失不見,可謂神乎其技。


    望著功法堂長老,張羅倒是露出了極為好奇的神色,劉鴻從未出手過,然而方才彈指射出兩枚丹藥,帶著快、準,但又帶著柔和之力,飛入人群之中的二人手中。


    就這一手,讓張羅知曉了,這大佬年輕的時候,還真不是蓋的,肯定不是他那恃才傲物四個字可以訴說的。


    而且人家還並不是依靠這一手成名的,真正讓他成名的,則是那一手煉丹術,對於張羅來說,這可算是全才。


    而功法堂長老,那一手也並非利用陣法,而是純屬依靠氣,將血液抹除,然而他距離擂台,約有百米遠,氣卻可釋放如此之遠,可謂真大佬。


    對於靈荊山的諸位長老,張羅都帶好奇,尤其是大長老,初見時,自己連他的距離實力,都偵查不出,說明他已超越自己三大層次,如何雖步入二流,但因尊重,也未曾探索。


    就在張羅遐想之時,裁判員已將手伸入丙組箱子之中,依次拿出兩團紙球,將紙球上的名字,緩緩說出:“張羅,何申。”


    聽到自己的名字,張羅露出笑容,身姿放鬆,四肢逐漸協調,帶著一絲韻味,緩緩離開原地,朝擂台而去。


    而那名何申的弟子,身材並不高大,還帶著一絲胖乎乎,聽到自己和張羅上台,露出了難看的表情。


    身子一翻,便來到台上,望著依然不緊不慢的張羅,露出了極為凝重的神色,六寸,對於他來說,也是一個陰影和壓力。


    擂台下的弟子們,都看出何申未戰先怯,卻無人露出嘲笑的神色,反而各自比起何申更為緊張。


    張羅是否未曾愧對六寸,又是新的天驕,乃至傳奇麽?就在這一戰顯露,無論氣有多強。唯有動手,方能見真章!


    對此,諸位弟子,以及揚韓、趙蒙,沈揚,也露出迫不及待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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