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界珠:“困仙鐵。顧名思義,是金屬。隻不過它來自於虛空,凡是有修為的家夥觸碰到它體內的氣都會急速流逝,直到一滴也不剩。


    所以這種金屬的鑄造隻能靠著沒有修為的家夥。可困仙鐵又極為堅硬,這個籠子做下來至少也要三代人的壽命才行。


    也不知道是它們祖上傳下來的,還是刻意去做的。為了抓住困住猴純,對方也真是下狠手了啊。”


    “所以,我就拿著籠子沒辦法了唄?”夏永清又向後退了一步。


    當初在塔內被破界珠吸了個一幹二淨的感覺他至今都不能忘懷。


    破界珠直接在夏永清的腦袋上來了一下。“你不會用氣把它炸開嗎?非要去摸?”


    夏永清又向後退了一步,搖了搖頭。“猴純能力不比我強?它都弄不破,你讓我來?讓我死還差不多!”


    “滾啊!你這個小子都不信我了!它在裏麵,被包圍著,腳下踩著的不是困仙鐵?你有腦子嗎?”破界珠很大聲的迴懟了過去。


    夏永清低下了頭,沒再迴話。直接凝出兩道龍卷,一左一右朝著那籠子就衝了過去。一陣金屬的轟鳴,一根鐵就掉了下來。


    “好像沒有想象中那麽結實啊?”夏永清很是自戀的看了一下自己雙手。


    破界珠接下來的話直接就將他拉迴了現實:“草,這麽雞賊的嗎?困仙鐵鍍層?”


    生性單純的破界珠根本就沒想到還有這種操作,凡鐵外鍍上一層困仙鐵,倒也能困住猴純!難道那群鹿族就不怕出了紕漏?


    不過想想也是,在鹿族的都城,猴純就算是從籠子裏跑了出去。單憑他那巨大的身形,還不等逃出密集的建築群,在正中生活著的那一眾強者也會飛快趕來。


    劈裏啪啦一頓亂揍之後,輕則重新關起,重則當場斬殺。


    “吼!”


    猴純試了一下就又縮迴了籠子裏,單單是打破一根鐵棍就讓它走出來,著實有些為難那體型了。


    禍不單行,還不等夏永清再次出手,破界珠就催促道:“快點,有鹿族靠近了,那陣法作用還是蠻大的。”


    夏永清差點就把那陣法的事情給忘記了。別無他法隻能加快破籠的進程。


    又是兩道龍卷,隻不過這一次那柱子並沒有同想象中一般斷裂開。反而是龍卷完全被吸收掉了!


    破界珠:“甘霖娘!這特麽還有假有真?做這個籠子的怕不是祖上無德,死後無子!”


    別說是破界珠開口大罵了,就連夏永清都忍住想打人。比真貨裏帶假貨更惡心的大概就是假貨裏帶真貨了!


    “那家夥來了!”破界珠出言提醒道。


    原本還想再嚐試進攻籠子的夏永清轉手就把那龍卷甩向了身後。一個腦袋剛穿過牆麵,就被冷不丁的就被打了一頓。


    “臥槽!”夏永清發出了驚歎。


    那隻腦袋的主人夏永清認識,正是前不見才見到過的少族長!最讓他驚訝的不是那張臉,而是那臉之後的表現!


    少族長完全就是一副無事發生的樣子。隻是好奇的看著夏永清,那副神情就好像看街邊的一隻寵物。


    緊隨在它身後的還是前兩日護在身旁的那兩個護衛。


    同它們的主子不一樣,夏永清那兩腳站立的模樣在它們眼中就是異族,是巨大的威脅。


    “嗬!大膽異族,膽敢擅闖我王都。”兩個護衛直接向前一跨,護在了少族長的身前。


    後者卻輕輕將兩個護衛擠開,饒有興趣的看著夏永清。身為元嬰期的它,麵對區區金丹境,一丟丟壓迫感都提不起來。


    奈何孤獨可憐又無助的夏永清就沒有它那般悠閑了。神色之中充滿了緊張,腦子瘋狂的轉動著,在想該如何才能逃脫。


    “你是何種族?”那少族長先開口問道。


    夏永清向後退了一步,“先輩以血脈為榮,我非英雄,尚能不辱血脈之命!人族!”


    那少族長皺了皺眉頭,陷入了沉思之中。身旁的那兩個護衛見狀,二話沒說就朝著夏永清壓了過去。


    兩對泛著光芒的巨大鹿角,看起來就有不凡的殺傷力。若是真的被命中了,夏永清必定難以承受。


    坐以待斃?怎麽可能!


    兩道巨大的龍卷在夏永清的後背升起,一左一右繞過了那瘦小的身子,朝著那巨鹿就衝了過去!


    短兵相接,就在一發!


    龍卷同鹿角撞在了一起,其中一隻護衛猛然就停了下來,同那風做起了對抗。而另外一隻,我們稱之為鐵頭娃。


    它並沒有選擇同那陣列對抗,而是直接穿了過去。


    夏永清雖然隻是金丹期,但論攻擊力絕對不亞於那些所謂的化神了。畢竟體內存在的那些個東西,一個個異於常人,每一個還都比記載上的要強。


    那鐵頭娃終究是穿過了龍卷,可身上也已經禿了一塊,就好像是被人拔去了毛發一般。直接就是裸露在外的皮膚。


    眼看那殺傷力巨大的鹿角就要撞到夏永清胸口的時候。那沉思中的少族長突然張口喊道:“留著他的命!我有用!”


    護衛的第一準則是什麽?


    主子的話就算是錯的也要聽!扣工資,餓一頓事小,壞了大事丟了性命才是大事。誰也搞不懂那些個少爺腦子裏一天天在想些什麽。


    那巨鹿終究還是在撞到夏永清之前強行停住了腳步。一口鮮血噴了麵前那少年一身,隨後就一臉萎靡的躺在了地上。


    招式的反製有時候就是這般恐怖。


    可惜了夏永清才不是那少族長的護衛,甚至可以說擁有不共戴天之仇。也就是打不過的原因,要是能打得過,夏永清早就把它給殺了!


    他非但沒有停止進攻的意思,甚至又凝出了兩道龍卷朝著麵前那虛弱的巨鹿送了過去。


    “給爺死!”夏永清怒吼道。


    趁人病,要人命!解決一隻就少一隻的麻煩,到時候突圍逃命的可能性就更高一些。


    理想始終慢現實一步,夏永清終究是沒能將那巨鹿給送走。


    這一切全因,之前說話製止進攻的那位少族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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