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汗滿眼陰鷙,“好的很,果然漢人不能信!”


    “傳令下去,鐵騎先行,後方跟上,我草原勇士一個不落,這次一舉拿下花都城!”


    “是!”兩排的勇士低垂的頭神色各異,不過還是單手捶胸,答應的一個比一個有力量。


    裴弛這邊已經帶著自己的這波人,與常年待在這裏左右將軍隱隱有了分庭抗禮之勢。


    左右將軍兩人曆來不合,若不是如此,也不會被皇上安排在此。


    可常年不和,也讓敵軍鑽了空子,每年北境百姓總要在秋收後死上一批。


    然後左右兩軍再撿漏,立功。


    裴弛不屑至此,他雖然是單槍匹馬帶著金印來的,可裴弛人品正直,一來就是千戶坐鎮,從一堆爛兵裏,硬生生操練出了自己的兵。


    短短幾月時間,裴弛升為了軍政大人。連跳三級,這是左右兩將都沒法輕易按下去的。


    畢竟誰讓裴弛這小子不怕死,他們專門把天花一事安排給了他去處理,可偏偏愣頭青頭鐵的很,不求饒不說,竟然獨闖了蘇府!


    嘿,偏偏還真給他撿了漏,給了他這個機會,名正言順立功的機會!


    左右兩將看黃毛小兒裴弛不順眼,他們在這裏守邊關多少年了,如今被黃毛小兒拿捏,那是誰都不服氣的。


    麵對裴弛的說的草原移動,那是表麵上配合調兵遣將,背地裏不約而同搞了一手,就準備送裴弛去死了!


    裴弛這邊因為深受家訓影響,不論他多能幹,還是腦子不夠靈活變通。


    他認為武將隻要盡忠保家衛國,不怕苦不怕累,皇上自有定奪,也理所當然認為其他人也一樣。


    在這種情況下,大家肯定放下個人恩怨,會團結起來。


    可惜……


    ……


    田地裏的高粱和玉米已經有了一紮高,鬱鬱蔥蔥的,看的人好生歡喜。


    田間有老農背著手巡視,臉上笑開了花,可剛拐過一棵樹,老農臉色大變,撿起地上的土坷垃,打砸驅趕咒罵著不知誰家跑出來糟蹋糧食的羊。


    如此生動的畫麵,讓趴在弟弟背上的辛勤看的直樂,“看把老農急的,那羊太調皮了。”


    “啊?二姐你抓穩了,我跑快點!”辛堅跑的一頭是汗,他們今天要跨過這個山頭進入草原,他們還是挺趕時間的。


    要不是怕目標太大,不能騎驢騎馬的吸引注意力,他可真想去搞一匹馬,而不是當馬。


    辛堅決定迴來的時候一定要搞匹馬,二姐雖然不中,但是背久了也怪沉的。


    辛勤被猛然加快速度跑起來的辛堅,顛簸的她臉上的嬰兒肥都顫抖了起來。


    小壯背著一口大鍋,還有辛勤搞出來的折疊小帳篷,被褥還有折疊兵工鏟緊隨其後的跑。


    小壯看著辛堅背上淡淡二姐,臉上的肉肉被顛簸的像波浪似的抖動,他看的咧嘴直笑,【這肉肉咋長得呢,真好看!】


    ……


    與此同時,草原勇士和花都城的兵士有了第一波交鋒,這次兩方都沒有用步兵去試探。


    幾乎是瞬間,兩方交戰糾纏在一起,你進我退,我進他退。


    廝殺聲,鐵鏽味,還有鮮血味,恐懼,欲望,混雜著一起,草地上的屍體漸漸多了起來……


    裴弛被安排成了騎兵前鋒,俗稱敢死,直麵第一線,和對麵的草原狼直麵碰撞起來。


    裴弛做人做事雖然太過剛硬不討喜,但是左右兩將承認,他確實勇猛,可他必須去死!


    裴弛作為先銳騎兵,在後援遲遲不到的情況下,他硬生生殺了一條血路出來,直到第一波的後援跟上來 。


    殺紅了眼的裴弛,又被引導著去切草原騎兵的後路,直入草原深處……


    “可汗,我去殺了他!”一滿身鮮血的勇士興奮的看著勇猛的裴弛,滿臉躍躍欲試。


    可汗卻看透了敵軍的小伎倆,“不必,將他引入狼群中,能不能活下來就看長生天的旨意了。”


    “傳令,全體放箭,全軍整裝,緩緩後退!”


    那勇士不解,但勝在聽話,“是!”


    可其他部落傷亡慘重的,抬頭看著黑壓壓的花都城將士們,心頭卻不爽極了,是對誰不滿,那可想而知。


    ……


    “哇~狼煙是原來材料這麽複雜啊!我還以為真的是狼屎呢”!苗小莊伸手攪拌著收集起來的胡楊樹葉,樹杆油脂,芨芨草牛馬等動物糞便。


    一邊攪和,他還一邊新奇,一點也不嫌惡心,滿眼求知欲的看著辛勤,“二姐,這樣就能燒起來嗎?”


    辛勤嫌棄的捂住鼻子往後挪了挪,“咦,你快點弄,別說話!”


    “哦!”苗小壯龐大的身軀看起來格外委屈,“我又沒有吃……”


    辛勤“……”


    辛堅聽到遠處的號角聲去撿馬了,還沒迴來。


    辛勤指揮著苗小壯在搞狼煙,順便摻和點毒進去,待會捉了馬迴來,他們就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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