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的隻有你吧!老子隻是來喝口水,都準備迴屋繼續睡覺了!】


    【你幹活就幹活,騷擾老子做什麽!】芽芽在他懷裏探出個頭,對他汪汪汪直叫喚。


    梅嚴唉聲歎氣,在院子裏掃啊掃,時不時又跟著芽芽汪汪叫的節奏自言自語幾句,好似真的完成了一段對話。


    而芽芽逃不出來他的魔爪,因為祂一跳下來,就被這個在下雪天掃地的傻叉一把抓住,又塞進懷裏。


    芽芽很無語,非常無語!人家賀知州都要娶上媳婦了!


    梅嚴男女分不清就算了,還下著雪掃地,這行為和跟脫了褲子放屁有什麽區別!


    【傻子!】芽芽逃累了,索性抿著耳朵,直接團成了一團,在他懷裏睡了過去。


    別說,還挺暖和的,就是梅嚴身上汗味血腥味大了點,沒有田甜屋裏香香的,有點嗆鼻子。


    ……


    許是為了更折騰梅嚴焦灼的心,也有生氣賀知州的無恥。


    田心不僅給田甜穿上了一套紅色新衣,又特意打扮了一番,還專門讓田甜坐在賀知州對麵,目的就是讓他幹看著!


    而她自己也身著一套紅色男裝,還戴了朵紅色簪花,配合雌雄莫辨的麵容,在燈火搖曳下,如同潘安在世,勾魂脫魄!


    尤其是田甜姐妹倆一身紅,相鄰而坐,乍然一看,田甜姐妹倆像極了登對,又恩愛的夫妻!


    餐桌上,賀知州看直了眼,飯都幾次吃空了!


    梅嚴卻像是屁股上長釘子似的,坐也坐不穩,站又不想起來。


    隻是擰著屁股,時不時猥瑣的抬頭窺一眼,又趕緊端著碗使勁的扒拉飯,菜都不敢伸手去夾。


    田心痛快的很,田甜卻吃的最香甜,最滿足,小肚子都圓滾了起來~


    田心是打定主意,不會給賀知州在接觸田甜的準備的,飯罷送走兩個人,拉著田甜就迴了自己屋。


    賀知州迴來了,梅嚴隻能一步三迴頭的往自己家走去。


    這一夜,賀知州備受折磨,各種各樣的夢,他做了一夜!


    天色微微亮,雞鳴剛一聲,紅著眼的賀知州就起來掃雪了,【明天提親,不急不急,明天提親!】


    ……


    提親日,賀知州在田心的冷眼下還是得逞了。


    田甜一無所覺,吃著美味的糕點,無憂無慮的就成了一個小小富太太。


    可成親時間,田心卻死活不同意放在元宵節,尤其是田甜說,“妹妹說的對,妹妹什麽都對。嗯嗯,妹妹對!”


    賀知州氣極反笑,當夜就擄走了田甜,除了講道理,還小小動了動手,自然,講道理肯定要動嘴的……


    早上,田甜是哭著被送迴來的,指著紅腫的嘴巴和田心告狀,說賀知州咬她,她要帶狗狗咬迴去!


    田心卻看著姐姐頭上的金簪,手上的寶石戒指,耳朵脖子上掛著的珍珠陷入了短暫的沉默,安撫好了姐姐後,田心出了門。


    因為被賀知州逼迫的滋味很不好受,那股子氣憋的她幾欲爆炸,她心裏狠狠的罵著賀知州【無恥,下流!下三濫!太過分了!】


    田心哪也沒去,目不斜視,一路走到拐角處,一把扯出梅嚴!


    拽著不敢反抗的梅嚴,一路走到了沒有人煙的路邊。


    又狠狠的把梅嚴按在牆上,田心腳踩小石墩高高站起,一手按在牆上,有點冰手,又抬起來按住他肩膀。


    一手又邪氣的挑起梅嚴的下巴,梅嚴一個大老爺們,愣是動也不敢動,隻是壓抑著吞了吞口水,“你你你,你想幹嘛?”


    田心笑了,湊近他耳朵吹了一口氣,梅嚴受不住,悶哼一聲,軟了半邊身子,手下意識攬住了她的腰。


    田心又咬了一口那紅撲撲的耳朵,鼻子蹭了蹭他的鼻尖,才嬌媚開口,“我需要你去每天和賀知州打一架,哪怕打不過,用陷阱也可以。”


    “若是做得好,我就和你好,如何?~”


    梅嚴迴神,卻沒有田心想的那般欣喜若狂的反應,而是抿唇抱住了抱田心,放下他,又把田心背了起來。


    田心不明所以,揪了揪他耳朵,“怎麽迴事,嗯,木頭?”


    梅嚴今天說話格外利索,“我心悅你,你想要什麽我自然會幫你,哪怕是要我的命也可以。”


    可他此時心裏很酸楚,又很冰涼,“可我不希望你用自己為代價來換取這些,你不喜知州強勢,我便依你打他給你解氣。”


    “田心,你做什麽都可以,我所求不多,能看著你好好的就好。”


    梅嚴背著田心,走的穩穩的,手臂也摟的緊緊的,很是珍重。


    田心長這麽大,除了田甜不論對錯都維護她,信任她,無償的愛她,這還是她長這麽大第一次有人這樣對她。


    田心是有感動的,可是他爹那樣,她自己又經曆過那般情況,她又是不信的。


    男人多是薄情寡義之輩,誰知梅嚴會不會哪天又變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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