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樣,能不能找到秦元鵲?”葉紫蝶皺著眉頭想那些掌控鏡像的兵將們問道。


    “迴紫蝶仙尊,並沒有發現秦元鵲的下落。屬下們會細化一下鏡像的分布。必要時,可以請神將千裏眼來觀測,我想那樣一定能查出來的。”


    “我隻要結果,至於你們用什麽方法查出來我並不在乎。若是找不到,我想你們這什麽鏡像台也就沒有存在了必要了吧!”葉紫蝶冷瞪著那兵將總領說道,嚇得總領生猛地咽了一口口水,驚慌地站在原地說道:“是…是是,屬下保證一定能夠查到。”


    “那還不快去!”


    葉紫蝶嚴聲嗬斥道,看著那兵將總領立馬掉頭吩咐這手下繼續調查。然後,葉紫蝶便轉身朝著古尚尋那飛去。


    而在總堂那邊,古尚尋正與嶽湘劍,連同幾百名弟子一起圍觀鏡像,想要將秦元鵲找來。其中,古尚尋位居這些人的中央,他雙手不斷運著金黃色的水光,精準地分布在銀鏡之上。而其他的弟子則各自消耗靈力利用銅鏡來測探秦元鵲的下落,可是都一無所獲。


    嶽湘劍皺著眉頭,發現都他們隻剩下一天的時間去找秦元鵲了,不然蠱惑妖真的會再次危害天下。隻可惜,無論他們怎麽早,都不能找到秦元鵲的下落,他就像是從人間蒸發了一樣。


    “還是沒有嗎?”嶽湘劍問著自己門下的弟子,心中急切萬分。


    那名弟子垂著頭搖了搖,於是,嶽湘劍便對著他說:“繼續。”


    進而,嶽湘劍又將所有弟子調查的情況向古尚尋稟報著:“尋仙尊。還是沒發現秦元鵲的行蹤。現在就差紫蝶那的情況了,要是她那也沒有,那說明秦元鵲他可能已經…死..死了。”


    嶽湘劍咬著牙,他很難相信秦元鵲那樣的人會突然這麽消失了,這似乎太過輕巧,太過可惜。然而,古尚尋聽了嶽湘劍的話便立即否定著:“不會的。他死了。我一定第一個知道。”


    古尚尋看了一眼自己的袖子,知道秦元鵲臨死之前,屬於他的迴卷軸一定會自發打開。將那裏麵的記憶還給他。但,這卷軸這些天沒有任何異常,便說明秦元鵲一定還活著。於是,古尚尋便推測著:這秦元鵲若真是消失在這三界了。卻還活著,那…他就隻能到那去了!


    古尚尋想完立馬對著嶽湘劍說道:“到外麵去看看。紫蝶迴來了沒有。”


    “嗯…”嶽湘劍點著頭,便立馬向外走去,可是剛到門口就見葉紫蝶迴來的身影,“紫蝶。怎麽樣。那邊可有消息?”


    葉紫蝶麵無表情地搖了搖頭,然後猛然一看古尚尋一直耗費著體力在尋找秦元鵲,便皺著眉頭緊張地跑到古尚尋麵前說道:“尋。你怎麽能這麽不顧身體。你這靈力好不容易才控製住,心髒也開始恢複了。這過程比生不如死還生不如死!你看看,你現在都消瘦成什麽樣子了,衣冠不整,兩眼無光。我怕,你這一出去,隨隨便便一陣風就能將你刮走!”


    “那不正好,我也省得力氣去飛了。”古尚尋對著葉紫蝶冰冷地說著,然後麵相嶽湘劍叮囑道,“我出去一會,這裏,交給你了。”


    “是。”嶽湘劍雙手合禮,點著頭。


    葉紫蝶見古尚尋要走,心中很是擔心,便連忙走到古尚尋的前麵阻斷道:“你要去哪?”


    “一個你去不了的地方。”古尚尋看著外麵無視這葉紫蝶說道。


    “什麽地方,還有我去不了的?!”葉紫蝶很是不服氣地說著,想著自己現在已經是三大奇書之一的守護者,又是名門之後,怎麽會有什麽地方自己還去不了的。


    古尚尋知道葉紫蝶的攀比心,和不服輸的勁,便冷言道:“幽冥洞。”


    古尚尋一字一頓地說給葉紫蝶聽,葉紫蝶聽了之後身體一震,然後驚看著古尚尋將她自己的手臂放下,頭也不迴地走了出去。葉紫蝶僵持在原地,她明白,古尚尋的意思是告訴她,他自己真實的身份地位也並非神族仙家,而是和蕭炙,石木汐一樣的卑賤,應該一樣被葉紫蝶瞧不起,不在意。他們倆本不是一條路,起點不是,中途不是,終點亦不是。


    久而久之,葉紫蝶站在原地笑了笑,這讓在一旁陪著她的嶽湘劍很是心痛,也很是擔心。但嶽湘劍知道,或者是預感,古尚尋和她是絕對沒有可能的。他不知道這是因為自己的私心還是實意,隻是,他自始至終都看不到古尚尋和葉紫蝶的交匯點,仿佛古尚尋一直以來知識勉強地讓葉紫蝶踏入自己的世界。若是那個勉強的原因斷了,那古尚尋便會毫不留情地將葉紫蝶從中趕出去。


    而事實上,便就和嶽湘劍所想的那樣。在古尚尋心裏,這份勉強便是石木汐,是她要求古尚尋像妹妹一樣地照顧好葉紫蝶,讓她快樂,讓她堅強,讓她勇敢。古尚尋做到了,除了那份他給不了的快樂,其他的他做到了。


    隻是,現在那個勉強已經危在旦夕,古尚尋已經沒有理由再去勉強自己了。因此,古尚尋現在的心中隻想著如何救石木汐,並沒有其他,因為那仙樂,那天下,那葉紫蝶,都隻是因為石木汐的交代古尚尋才去的。替她在消失的空檔間替補著,希望能夠幫助石木汐完成她一直以來的心之所向。


    因為,古尚尋的心中所想便是幫石木汐往前她自己的心之所向。


    古尚尋利用時通盤趕到了西域,之後又禦神飛行前往幽冥洞的線接口——吉沙島。


    就在吉沙島中,秦元鵲正拿著一根鬼切草發呆著,這呆一發便是一天一夜。水神共工見著秦元鵲說去替自己采藥,結果一去不迴的樣子便有些奇怪,他心想著:哎呀,哎呀。這孩子該不會出什麽是了吧!不行不行,我得去看看!


    於是共工便將自己的蛇尾化成了人腿,然後立馬快步朝著秦元鵲之裏趕來。他猛地一看自己的藥園,發現自己所種植的鬼切草,曼陀羅花,黃蓮,雪蓮等等…藥材全部被洗劫而空。隻是。當共工看到秦元鵲手中呆滯得扒著鬼切草的葉片。而將扒完後的草根放在了藥筐之中時,共工便立馬顫抖著雙手,搖晃地指著秦元鵲。歇斯底裏地說道:“住手!”


    緊接著,共工立馬趕到秦元鵲的身邊,將他懷中的鬼切草全部搶了過來,死命地護住。秦元鵲微微抬著頭。似乎什麽也沒發生,一點不驚訝地說道:“怎麽了?你不是要藥材麽。我再給你摘呢。”


    秦元鵲說完,又將共工手中的鬼切草拿了迴來,繼續摘著。他將葉子丟的到處都是,卻將用不著的藥根全部放在了藥筐中。


    “哎喲喂!有病呢!有病呢!你發什麽瘋病呢你!你看看。我這明明讓你給我弄十片鬼切草的葉子,十瓣曼陀羅花,十個黃蓮蓮心。還有若幹藥材的精華。結果呢,你看你藥筐裏的!都是些什麽鬼東西!”共工又氣又無奈地說道。他雙手將藥筐裏麵的那些藥根,藥葉,所有不需要的,甚至是廢物的東西全部被裝在了裏麵。


    “哦…那我采完了,我迴去了。”秦元鵲很是不在意地說著,立馬驅動著蛇椅,準備迴自己的房裏休息。隻是,他的思緒裏全是石木汐,他很擔心石木汐現在的狀況,怕她過得不好。不過,他也不敢去看,怕已經幸福真的石木汐又一次因為自己的出現而變得不幸。


    共工看著秦元鵲落寞的背影,無奈地搖了搖頭,然後對著秦元鵲喊道:“你是該迴去了,但不是迴這邊!”


    秦元鵲愣了一下,然後轉向了共工,露出了不知所然的表情。於是共工便又無奈地歎了一口氣,他用自己的手輕揮過一道綠光,便指著影像中的古尚尋說道:“這個人,我想是來找你的吧,快去吧,說不定跟你這些天煩惱的事情有關呢!”


    “尋!他…難道說!”秦元鵲看到古尚尋竟然來這裏找自己,便知道他一定是花了很大的功夫,更重要的訊息便是石木汐出事了!


    秦元鵲立馬命令這蛇椅將自己帶到了古尚尋麵前,咻地一下就從共工的身邊消失了。共工看著秦元鵲這麽迅速的消失,便笑道:“哎喲喂,這孩子,居然用蛇椅用的比我還熟練了。嗬…哎…小水啊,別忘了,不要輕言放棄啊,你的命運正在把你帶到使命麵前呢。咬咬牙,便可挺過去了,之後的一切,一定都能如你所願。這個天下,這個三界,可就看你們的了。哎…我的藥…嗚嗚….我的藥…臭小子!你還我藥!”


    ——次夜,吾願為君謠仙樂。


    (小小故事——管仲


    春秋時期,齊國有一位著名的政治家﹑思想家,他在齊國任相四十年,以“尊王攘夷”為號召,幫助齊國實行改革,輔佐齊桓公成為春秋時期的第一霸主。他便是被人稱為“春秋第一相”的管仲,史稱管子。


    管仲與周王室同宗,也是姬姓,父親是齊國的大夫管莊,不過,還在少年的時候,管仲的父親便去世了,隻有年邁的母親仍在。家道中落的管仲,生活十分貧苦。為了謀生,他不得不過早地挑起家庭重擔,從事當時被人們認為很低下的職業—商人。


    當時,管仲有個好朋友,叫鮑叔牙,他們兩個人合夥一起經商賺錢,可是,管仲總是分給自己的多,分給鮑叔牙的少。鮑叔牙對此卻從不抱怨,不過,當他聽到眾人在背後說管仲貪婪、不講朋友義氣時,他立即出麵解釋:管仲並不是貪圖金錢的人,他之所以這樣做,隻是因為他家境貧寒,尚有年邁的母親,全靠他一人供養。


    之後,管仲又做了很多工作,但都沒有成功,鮑叔牙卻從未認為管仲無能,而是安慰他說機會未到。在長期交往中,兩人結下了深厚的友誼。管仲多次對人講:“生我的是父母,知我的是鮑叔牙。”


    這就是“管鮑之交”的典故,後人常用來形容好朋友之間親密無間、彼此信任的關係。


    後來,兩個好朋友分別擔任齊國公子糾和小白的老師,一時成為美談,但兩人各為其主,在齊國王位繼承上產生了分歧。管仲為了助公子糾取得王位,險些箭傷了公子小白,卻被公子小白以假死騙過,最終登上了國君的寶座,成為曆史上有名的齊桓公。此時的齊桓公本打算任鮑叔牙為相,而鮑叔牙卻推薦了管仲,自己甘願聽命於管仲……在孔子最佩服的前輩中,管仲就是其一。孔子說:“微管仲,吾其被發左衽矣。”意思就是:如果沒有管仲的話,我們到現在還是披頭散發,處在蒙昧狀態呢!管仲十分重視統治者自身道德的修養,認為在上者應“稱身之過”,“治身之節”。


    齊桓公拜相後,經常向管仲請教安邦治國的謀略。


    有一次他問管仲:“你有沒有發現我身上有很多毛病?我喜歡打獵,愛喝酒,還好色……”


    管仲聽後迴複道:“這三樣都不妨礙齊國稱霸。”齊桓公很意外,緊接著管仲就說,“做國君有三件事不能做:第一,得賢而不能任;第二,用而不能終;第三,讓賢人幹事,而和小人一起議論賢者。”


    原來,管仲認為好獵、好酒、好色,不是沒有危害,隻是這三種“愛好”的危害性與後麵所說的三件事相比,要小得多。這也體現了管12仲的一些用人觀念。管仲認為,作為一個國君要重視人才,要有識別人才的眼力;任用賢者要能夠信任人,並且要用到底;對待賢才要公平,要有一個公正公開的價值評判尺度。與賢人謀事而與小人議之,管仲認為這是最不好的。


    同時,管仲還提出“倉廩實,則知禮節;衣食足,則知榮辱”的觀點,大意是說,隻有滿足了一個人在衣食住行等方麵的物質需求,這個人才會學習並遵守法律和法規,受道德的約束。用現代哲學的話說,就是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築。物質是第一性的,精神是第二性的,物質決定精神。從這一點來看,管仲的思想是屬於唯物主義範疇的。


    此外,管仲還是早期法家思想的先驅。他從治民的立場出發,既強調法製的重要,主張“嚴刑罰”、“信慶賞”,又肯定道德教化的作用,指出治民僅用刑罰“不足以服其心”,必須輔以德教,“教訓成俗,而刑罰省,數也”。他的這些言論主要被輯錄在《國語?齊語》一書中,另有一部《管子》傳諸於世。)(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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