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你就隨意點吧!”南宮詹揮了揮手,示意她說下去。


    自己也急啊,他哪知道這雲家背地裏又弄出來什麽事,南宮詹豎起耳朵認真聽。


    淺如嫿看了眼四周,空落落的,壓根就沒地方坐,也就一個龍椅擺在那邊,看了一眼南宮詹,自己總不能再坐他身上吧!


    南宮詹也看到淺如嫿的眼神了,知道她在找椅子,關鍵這是朝堂之地,除了自己,哪裏能有人落座?


    而且就是說說話而已,哪裏有那麽累?南宮翼又想起之前她坐在自己腿上的樣子,難得有些不好意思,不敢看淺如嫿的眼睛。


    好在這貨是個心大的,直接從空間裏拽出一把椅子,搬到南宮詹那邊近一些的位置坐下。


    看了眼南宮詹的龍椅那明顯比正常椅子都高出一塊,心裏很是不爽。


    她在下邊站著,那氣勢都矮了一頭!


    你說說這麽大個地方,她不使勁點喊估計南宮詹都聽不著,都特麽擴散出去了!


    再說,她特麽說的是秘密!能用吼的嘛!


    直接搬到南宮詹旁邊,還上了台階,在南宮詹旁邊還比較了一下,待差不多了,才找個角度擺上去坐下。


    南宮詹看著淺如嫿一係列的動作也是有些無語,也不知道她怎麽尋思的,這種東西也放在空間裏。


    南宮詹這邊正打量這椅子,感覺還有點不同,顯得特別輕巧,不知道是什麽材質的時候,


    就見淺如嫿拿著椅子就往他這邊走,本來走到他麵前已經夠慌張的了。


    誰想到這貨又不知道想到了什麽,竟然從台階直接就上來了,最後竟然敢把凳子往他的龍椅旁邊一放!


    他是叫她隨意點可也沒叫她這麽隨意吧!


    奈何話已經說出去了,而且淺如嫿都已經坐下了,南宮詹隻能有些別扭的聽著了。


    總有一種她比自己還能擺譜的感覺有沒有?( ̄^ ̄#)


    這邊淺如嫿也是舒服了,嘴上跟抹了蜜一樣、


    “實不相瞞,這事我還沒敢跟別人說,但皇帝哥哥那是別人麽?


    皇帝哥哥那是掌控天下之人,自然什麽事實都逃不過你的法眼,我這也就是班門弄斧了,承讓承認!”


    淺如嫿忍不住驕傲的把小腿一翹。


    這貨現在其實有點飄了,她現在多厲害了!她這搬個小板凳到龍椅旁邊跟皇上嘮嗑,聽起來多牛叉了!


    南宮詹雖然聽出來這是明顯恭維的話,不過心裏確是不置可否,這事還沒跟別人說,沐宸軒也沒說麽?


    南宮詹忍不住亂想,眼睛有些直了。


    “眼睛往哪看呢!”


    淺如嫿這人一飄,整個人威風凜凜的,覺得自己了不得。


    見南宮詹看她的腿,直接不客氣的喊出來。


    南宮詹難得老臉一紅,感覺自己做虧心事被抓包了,也沒注意到淺如嫿的口氣。


    淺如嫿看他敢怒不敢言的樣子,心裏別提多得意了,正了正色。


    “今日前來的確是有要事,昨天之所以打壓這雲定海不為別的,就是為了不讓他統治雲家。


    所以才變成這雲弘圖的樣子,唉,皇上,之所以如此,是因為這雲定海已經暗地裏把他爹給殺了!”


    南宮詹表情一滯,隨後便直接否定了淺如嫿的說法。


    “不可能!


    雲定海要是真能動手又怎麽會等到現在?我雖然不知道雲弘圖的手裏有什麽。


    但這雲定海是絕對不可能殺了這雲弘圖的!”雲家雖然家大業大,可他身為一國之君,對雲家又怎麽會不了解?


    雲家的情況他也是知道些的,對於雲家幾人的脾氣秉性也有所了解,雲定海折服多年,又怎麽會因為一個鬼豖有如此大動作?


    淺如嫿自然知道他心中所想,瞪了一眼南宮詹。


    “你知道什麽!這雲弘圖之所以能控製住他雲定海,還不是因為這限雲令!”


    “你可知道之前我看比賽,座位旁邊那個人是誰?”


    淺如嫿腦袋轉了轉,並沒有把雲弑天、還有半陰人的事說出去,就連限雲令的事也得拐個彎說,要不然這皇帝怕是會看出端移。


    南宮詹聽罷搖了搖頭,他隻知道那是她朋友,具體也不知道是誰,隻是覺得有點眼熟。


    淺如嫿見南宮詹搖了搖頭,放心了。


    “他是雲家的人啊,雲家子孫裏就隻有兩個兒子,一個是那雲定海的兒子雲光澤,說是已經死了,另外一個便是這雲誌澤!”


    南宮詹一愣,他就說怎麽覺得有些眼熟,應該是無意間見過的,隻不過那孩子年歲尚小,也沒印象。


    不過這雲誌澤怎麽跟她摻和到一起去了?


    南宮詹眼底閃過什麽,直接被淺如嫿看到了。


    “哎、哎,你可別在那想象些什麽啊!我可沒有什麽心思,你可別汙蔑我!在再背後弄些什麽!


    果然都說什麽伴君如伴虎,一點不假。”淺如嫿也沒嘞著,直接就開口。


    南宮詹嘴角一抽,我現在想什麽你都要管,你都要知道了是不是!還惡人先告狀,誰汙蔑你了!


    還敢諷刺他,等你說完,看朕不治你!心裏這麽想唇角卻是不自覺勾了勾。


    見南宮詹沒說話,淺如嫿也覺得沒意思,繼續道、


    “之所以這雲誌澤跟我在一起,是因為我們無意間在鬼豖遇到了,親眼目睹這雲弘圖死亡的!


    這雲誌澤一直躲在暗處,我是倒黴才正好撞上的,我這麽一過去,直接被那黑衣人發現。


    好在我雖別的不行,但是隱匿氣息,逃跑什麽的還行。


    我雖然跟這雲家有仇,但也不至於再補上一刀,見黑衣人飛走,我們兩人又折了迴來。


    雲誌澤見雲弘圖死憤怒的不行,將屍體收起來,說要找這雲定海報仇!


    我一聽這有內容啊!


    追問一下才得知這是雲定海派出來的人手,雲定海若是進入這鬼豖,怕是將來雲弘圖和雲誌澤弄死了必定招人懷疑。


    那他還怎麽名正言順的去繼承這家主之位?


    我本想湊個熱鬧就走,結果被這雲誌澤威脅了,這雲定海派來的人是要將這雲弘圖還有雲誌澤一起殺了的。


    現在雲誌澤跑了,肯定會追查下去,萬一將我給查到了,到時候兩人都跑不了。


    於是我隻能保護這雲誌澤一同出鬼豖,你的問題我也想過,就追問這雲誌澤,後來他才告訴我,是因為這雲弘圖早就知道這雲定海的狼子野心。


    要是真讓他得到了家主之位還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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