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運送士兵的人先是嚇了一跳,在看到對方隻穿著普通的士兵甲胄,而且隻身一人,緊繃的神色便也就放鬆了下來。一臉的不屑。


    “既然被發現了,那也就留不得你了。”


    其中兩人抽出長刀,作勢就要將郭奕安給滅口。


    他們是奉了雍王的命令在此調換武器的,一旦此事被發現,就會吃不了兜著走。沒想到會被眼前這個倒黴鬼給發現了,那索性滅了就是。


    幾人都認定,眼前之人就是個普通的小士兵,一刀就能解決了。


    可沒想到的是,兩名手持著長刀的士兵還沒靠近,便被郭奕安一招給打掉了武器,每人還各自被踹了一腳,正中胸口。


    “噗呲。”


    郭奕安腳下用了全力,兩名士兵瞬間從地上滑了出去,在地麵上摩擦出一道痕跡。


    隨即聽見郭奕安冰冷的聲音響起:


    “軍營重地,豈能容你們亂來?識相的,就速速放下武器,隨我前去陳將軍麵前認罪。”


    統領這座大營的,正是虎威將軍陳平,深受皇帝的信任。


    其餘幾人一看,立馬紛紛拔出手中的長劍,戒備起來。


    他們互相交換了一個眼神,幾人便朝著郭奕安一起攻了過來。


    然而幾人並不知道,他們此刻所麵對的,乃是曾經能以一當百的大將軍郭奕安,曾在敵軍中能百步穿楊,與數千人的之中取下敵軍首級,區區幾個普通的士兵,又怎會是他的對手?


    不消片刻功夫,地上就倒下了數具正在哀嚎的士兵,一個個不是捂著肚子,就是瘸著腿在掙紮。


    很快,這番打鬥驚動了附近值夜的士兵,他們紛紛跑過來一看,竟然是有人想要運送兵器庫裏的武器,而且還打暈了看守的士兵。


    眾人不再遲疑,立馬將此事連夜稟告給了虎威將軍陳平。


    寬闊的營帳內。


    陳平正大馬金刀的坐在上方的主位上,底下是幾名被五花大綁的細作。


    一名叫做陳二狗的小隊長率先將手中的細作往地上一扔,朝著陳平稟告道:


    “啟稟將軍,末將等人方才巡夜的時候,就看到這幾個賊人正鬼鬼祟祟的朝著外麵押送軍械,還打傷了看守的士兵,我等不敢擅自做主,懇請將軍示下,這幾人該如何處置。”


    陳平剛準備睡下,就聽下麵的人稟報說軍營中出現了細作。連忙就起身來到了大帳。


    他銳利的目光緩緩掃過跪在地上的幾名細作,問:


    “本將軍給你們一個自辯的機會,說,是受何人指使,要將器械運往何處?”


    幾個細作士兵雖然被抓住,但卻不見絲毫慌亂,其中一個首領模樣的男子更是冷嗤了一聲,傲慢的道:


    “有種的,就直接給爺爺一個痛快,想從咱嘴裏問出消息,絕無可能。”


    其餘幾人也都是一副有恃無恐的態度,仿佛料定了陳平根本不敢拿他們怎麽樣,叫喧道:


    “識相的,就趕緊放了我們兄弟幾個,否則,信不信你這虎威將軍的位置,改明兒就得換個人來做了。”


    帳內其餘眾人一聽,頓時氣憤不已。


    “死到臨頭,竟還如此囂張,簡直找死。”


    “啟稟將軍,末將提議,將這幾個細作直接就地正法,以儆效尤。”


    陳平伸手,阻止了眾人的討論,並朝著陳二狗問道:“將你們方才所見,全都一一道出來。”


    陳二狗幾人眼珠子一轉,立馬添油加醋的訴說了事情的經過,主要說他們幾個如何如何盡忠職守,絲毫沒有提及郭奕安的名字。


    最後,理所當然的,這份功勞就落到了陳二狗幾人身上。


    陳平當即休書一封,命人快馬加鞭送往了皇宮,請求陛下的示意。


    這時候,郭奕安一直守在大帳外麵,看到陳二狗幾人趾高氣揚的出來,走到他麵前的時候,還一臉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道:


    “好了,陳將軍說了,這裏沒你什麽事了,趕緊下去休息吧,另外,今晚的夜,就不用你值了。”


    郭奕安很快意識到,陳二狗幾人這是要冒領了自己的功勞。


    但他並沒有多言,而是拱了拱手,就朝著自己的營帳走過去了。


    “隊長,他就這麽走了?萬一迴頭向陳將軍告發我們怎麽辦?”身後的士兵上前,朝著陳二狗擔憂的道。


    陳二狗冷哼了一聲,道:“那又如何,他是郭家的人,就算他立下了潑天的功勞,你覺得咱們的陛下還會再扶持郭家的人嗎?”


    身後之人一聽這話,頓時把心放到了肚子裏。


    大家都知道,郭奕安此番被送來西郊大營,實際上就等同於流放。


    郭奕安自然也知道這些人想要冒領他的功勞,但他無所謂,如今的他,也早就不在乎這些所謂的功勞。


    這邊,雍王得知兵器調換失敗,而鄰國那邊要貨有催促的緊,沒辦法,他隻好拿了一批原本準備給自己軍隊用的器械先運了過去,以平息鄰國的怒火。


    再加上損失了羅遠一名大將,雍王最近的心情可以說十分的差。就連後院都很少過去。


    再說相府這邊,姬如雲得知秋瑤給了自己五日的時間,一迴到相府就開始計劃起來。


    首先,她先是將自己和秋少恆居住的小院搭理的井井有條,不僅環境整潔雅致,而且在開銷上做到精打細算。


    同時,還讓香荷買通了府上的下人,不經意的在張氏耳朵邊提起自己的行事作風,受到眾人的一致好評。


    然後這天,張氏在途經花園的時候,就聽到了幾個下人在議論著什麽。


    “要我說呀,這媳婦始終還是不如親生女兒來的親,始終是隔了一層肚皮的。


    別的不說,就光說咱府上的少夫人吧,哎喲喂,可真真是委屈,這都進門這麽久了,府裏的掌家權還一直被二小姐霸占著,這不,今早她院子裏的春桃姑娘想來廚房要一份紅棗糕,結果就被廚房的管事說沒有二小姐的吩咐,不能給。


    你說,哪家的新婦在進門後還要看小姑子的臉色的?


    這二小姐遲早也是要嫁人的,如今卻一直拿著管家權不肯給自己的嫂嫂,這外頭的人都在傳呀,說少夫人在相府不得寵,被欺負呢。”


    “哦?竟有這事?”另外一個灑掃的婆子問道。


    “那可不。”先前那說閑話的婆子吐掉嘴裏的瓜子殼,緊接著又道:“你不信可以去外麵打聽打聽,人都說咱相府的少夫人不得寵呢,進門後這麽久,家裏的產業都還是二小姐露麵在打理,迎來送往的也都是二小姐。說咱少夫人難當大任。”


    正走在花園附近的張氏聞言,一張臉立馬冷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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