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琅正打包行李,準備去機場。


    時瀲的怒吼從電話這頭傳到夏琅的耳邊,她說夏琅你這個臭煞筆你敢在我迴去前離開,我們倆就完了!


    夏琅沒走,硬生生的改了晚上的機票。


    時瀲裹著一身怒氣打飛的迴來,直接殺去夏琅家,然後看見了麵無表情坐在自家院子裏喂蚊子的夏琅。


    夏琅出國,是夏父的意思。


    夏父覺得他管不了夏琅,出於逃避的心理,他把夏琅送走,遠遠的見不到,也就用不著心煩了。


    時瀲不想夏琅出國,他們倆談戀愛還不到一個月,其中有三分之一時間是慪氣,夏琅要是出國,他們就得談異地戀,異地戀跟分手有什麽區別?


    更何況他們還在冷戰,雖然是她單方麵。


    時瀲告訴夏琅,隻要你不願意,那我們就抗爭到底。


    夏琅說不,我想出國。


    時瀲僵著臉,覺得自己的一副熱血被凍成了血漿,活像個傻『逼』。


    夏琅想給時瀲一個離別吻,時瀲躲開了。


    她迴來本來想興師問罪你跟那個雜『毛』女什麽關係,結果都被夏琅那一句我自己想出國給凍住了。


    他媽你當談戀愛是過家家呢,剛一個月就出國,你想玩異地相思,老娘還不想年紀輕輕就成望夫石。


    時瀲跑迴了家,夏琅沒來找她。


    時瀲就開始懷疑,當初夏琅向自己告白是不是有苦衷,要不然怎麽對自己的初戀這麽不在乎。


    他是不是跟那個雜『毛』女好上了?他移情別戀了?她覺得那個女人又老又沒她好看,夏琅是不是眼瘸?


    時瀲一個人腦補出三十集八點檔電視劇,氣的胸悶,打開房間窗戶,然後就看到了夏家院子外的夏琅還有那個雜『毛』女。


    時瀲當時也不知道為什麽,眼淚啪嘰就下來了。


    夏琅在網吧跟除她以外的女生打遊戲,舉止親密,一句解釋都沒有,出國也沒解釋,現在拎著個行李跟別的女人走,也一句話都沒有。


    “夏琅!你混蛋!”時瀲衝著那對狗男女怒吼。


    夏琅當時就扭頭朝時瀲看過來了,他想說什麽,旁邊那個女人指著手腕,估計在說時間不夠了,強硬的拉著夏琅上了出租。


    夏琅把頭伸出車窗,最後留下一句:“小瀲兒,你等我!”


    時瀲會等他才有鬼,她都快委屈死了,姓夏的混蛋一句解釋都沒有,渣了她還想她給他守身如玉,他去吔屎比較好。


    時瀲記恨了夏琅半年,誰從她這問夏琅的消息,她就炸成炮仗給誰看。


    半年後時瀲生了場大病,時芳嫣特意從片場請假迴家照顧她,病好之後,時瀲就變了,不再提起夏琅這個人,變得熱衷學習,從半吊子水的中等生,一躍成了班級前幾。


    對此現象,優等生表示壓力山大,老師表示欣慰,果然早戀是毒瘤啊毒瘤。


    夏琅一出國好幾年,期間一個電話,一封郵件都沒有。


    時瀲好像也就真的遺忘了這個人,這個從她五歲時就一直出現在她生活中,一路雞飛狗跳到高中,戛然而止的男生,哦,他今年二十二,該稱男人了。


    兩人沿著柏油路向前走,時瀲踩在花圃的石頭隔斷上,有時候走的不穩,要夏琅撐一把。


    路燈昏黃曖昧,不知道從哪傳來的留聲機的聲音,曼麗繾綣又多情,氣氛很好,時瀲向前邁的腳步慢下來,夏琅配合著她,時不時看向她,一副有話要說的樣子。


    “當年在網吧那個雜『毛』女是誰?”


    “我當初一聲不吭就走,你沒有埋怨我?”


    兩人幾乎同一時間出口,然後一起停住了腳步,相對無言。


    時瀲幾乎要脫口而出,你還有臉問我怨不怨你,我恨的每天紮你小人啊混蛋!


    夏琅不記得時瀲說的那個雜『毛』女是誰,一臉茫然:“你說誰?”


    時瀲忍不住擺出一副晚娘臉,她記『性』可好了,連當年那女的穿什麽都記得一清二楚。


    “就長發染得綠不綠藍不藍,化著一臉活被人揍過得大濃妝,鬥雞眼,穿著『露』臍裝,隻夠包屁股的短褲,衝你笑的花枝『亂』顫,就差把你當場辦了的饑渴大姐姐。”


    夏琅從來不知道時瀲的詞匯量這麽豐富的,他努力在記憶裏翻找她所形容的角『色』,最後勉強找著一個。


    “你說姚姐?”


    時瀲瞪他,把手抽迴來。


    “叫的可真親熱啊。”


    夏琅再直男,也知道這位小祖宗生氣的點在哪了。


    他二話不說舉著手發誓:“我夏琅要是做對不起時瀲的事,天打雷劈。”


    他話音剛落,天邊就閃過一道閃電,接著雷聲轟鳴。


    時瀲:“……”


    夏琅:“……”賊老天你是不是想幹架?


    接著他的手機響起來,白湛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過來:“天氣預報說今天有大暴雨,你們出門帶傘了沒?”


    夏琅剛說了個沒,豆大的雨點就劈裏啪啦的砸下來了。


    掛了電話,夏琅脫下外套,按住時瀲的頭,往衣服下一罩,兩人以百米衝刺的速度跑迴別墅。


    接下來幾天沒有星河的比賽,小胖他們正圍坐在客廳打牌。


    時瀲和夏琅身上都濕了,兩人狼狽的走向別墅,幾人嘴裏叼著煙看過來,目光很快曖昧起來。


    “yoooooo,你倆去哪浪了,衣服都濕了。”小胖猥瑣的起哄。


    喬嘉對時瀲已經放棄了,有夏琅這個護食的家夥在,他跟時瀲連話都說不上。


    即使不抱希望,還是忍不住酸溜溜:“你倆那麽晚出去幹啥,那麽冷,不怕凍感冒了。”


    夏琅睨他:“你哥我身強體壯,哪像你個小雞仔,動不動就感冒發燒流鼻涕。”


    喬嘉:“……”他想請這混蛋單方麵吃屎。


    這種天氣被雨水淋濕的感覺還是比較危險的,時瀲披著夏琅的外套,上樓泡了個熱水澡。


    等下樓倒水喝,牌桌已經散了。


    她端著杯水上樓,經過書房,突然聽到裏麵傳出來左宗和夏琅的談話。


    “你的手真的沒事?”


    “沒事,你也知道,最近比賽太集中……”


    “嗯,你自己注意點,要是感覺不舒服,趕緊去醫院。”


    “我知道的。”


    時瀲想到夏琅的右手,皺了皺眉,真的沒事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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