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第一縷光線開始在大地上撒下它的金輝,雖然周圍的世界仍然沉浸在深沉的夢境之中,隻有微風在寂靜中吹拂,帶著夜晚的涼意和露水的清香。遠處的山巒像沉睡的巨獸,輪廓在晨曦中逐漸清晰。天空是一幅漸變的水墨畫,從深邃的夜空藍漸漸過渡到柔和的魚肚白,再到東方的淡淡橙黃。


    車子穩穩地停在了司令府的院子裏,輪胎與石子路麵輕微摩擦的聲音,在這寧靜的早晨顯得格外清晰。司機默默地完成了他的任務,然後安靜地消失在朦朧的晨霧中。


    “到了。”洛如川目光穿過車窗,投向那正在蘇醒的天空。


    司令府的院子靜悄悄的,仿佛還沒有從夜的懷抱中醒來。周圍的樹木在晨風中輕輕搖曳,樹葉發出沙沙的聲音,像是在低語。遠處的鳥兒開始婉轉地歌唱,它們的聲音在清晨的空氣中迴蕩,帶來一絲生機和活力。


    “跟我進來。”宋清音淡淡地看了一眼洛如川,然後推開車門。


    “不了——”


    “我說跟我進來。”洛如川剛想推拒,就被宋清音打斷,對方清冷地目光直視著她,宛如寒星,帶著不容置疑地篤定,他竟然一時語塞,無法拒絕。


    最後,可以說得上乖巧地下了車,跟在她後麵,那樣子看起來聽話極了。


    司令府靜悄悄的,下人們都還沒起。宋清音帶著洛如川徑直迴了自己的房間。她需要的東西,小玉已經讓人準備好了,一進臥室宋清音就看到了擺放整齊的器具。


    至於洛如川,在房間門口躊躇了一會兒還是跟著進去了,心情莫名的緊張。


    這世上能讓名震一方的洛少帥這樣謹慎,忐忑的,恐怕也就宋清音一人了。


    “衣服脫了,然後去床上躺著。”宋清音背對著他取了頭上的裝飾,隨手將頭發挽了起來。她的聲音依舊平靜,似乎一點沒察覺到這句話中的曖昧,就連表情都是淡漠的。


    洛如川:“!!!”


    洛如川微微瞪大了眼睛,一時站在原地沒有動。看向宋清音的視線裏多了幾分稀奇。


    走迴到門邊將門關上後,宋清音迴頭看了一眼表情呆滯的人,皺了皺眉,眉宇間漸漸多了幾分不耐煩。


    於是,她上前了幾步,直接將人推倒在床上,手上的動作報複性的粗暴了幾分,仿佛在宣泄著某種情緒。


    洛如川被她的動作嚇了一跳,卻沒有反抗。


    “哢噠。”清脆的響聲拉迴了洛如川的思緒。雙手被手銬桎梏著扣在了床頭的兩邊,他動了動手腕,冰涼堅硬的觸感讓他眼中滑過愕然。


    此時,宋清音正彎著腰,解著他上衣的紐扣。


    “阿音——”心跳地加快,讓洛如川不由輕喚著他的名字,自然也沒有得到迴應。隻是心底某處隱晦的泛起一抹期待,似乎在期待著她做些什麽。


    洛如川隻覺得周圍的溫度正在慢慢地升高,一陣陣地熱意開始翻湧。


    直到胸口某處的肌膚貼上什麽冰涼的東西,驚的他打了個激靈。


    有些費力的低頭看去。宋清音不知何時已經解開了他胸前的繃帶,露出鮮紅猙獰的傷口,而他感受到冰涼正時她手中的一把手術刀。


    宋清音看著幾乎是擦著他心髒過去的傷口,眉頭皺的能夾死一隻蒼蠅裏。單看這傷口 他都能想象到當初是何等的命懸一線。


    原來是要處理傷口啊。也是,阿音這麽敏銳,很難察覺不了。


    見此,洛如川鬆了口氣的同時,卻是有些失望。反應過來自己剛剛在想什麽時,耳尖不由紅紅的。


    “那個,阿音,我沒事的,你別擔心,過一段時間就能養好了。”洛如川小心的覷了一眼宋清音的表情,才小聲說著,隻是底氣不怎麽足罷了。


    宋清音沒理他,或者說她現在是選擇性的無視了他。


    “嘖,也不知道是什麽庸醫給你包紮的,沒死在感染下,也是命大。”宋清音盯著傷口看了一會兒,忍不住嘲諷。


    給他做手術的醫生應該是個高手,不然也不能把洛如川從閻王殿裏拉出來。但顯然,給他做術後處理,包紮傷口的另有其人。包紮的粗糙不說,還因為手藝不精,包紮過程中讓他傷口不斷感染,以至於現在傷口都潰爛了。


    就這樣,他還能裝作無事人一樣,也是常人難以企及了。


    心底的怨氣在看到洛如川傷口上也難免散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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