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既然有宴會,怎麽能少的了歌舞?


    而且到內院來的都是女子,當然要請男藝伎了!


    略略略~~~


    香包她也準備了。


    到時候就叫藝伎們在湖心亭裏跳,她們在二樓看,看的盡興就砸香包!!!


    畢竟是自家的員工,出台來的,總得賺點外快迴去吧?


    氣死你個胤小四!


    四爺懷了空落落的,耳邊還留下了她的“狠話”。


    轉身過來,就看她的背影都從前院門那消失了。


    他無奈的搖搖頭,勾唇笑了。


    當天晚上,林茗煙被死死壓製住,聽著耳邊低沉的聲音問:“看來茶茶是得到了就不珍惜了呀~~”


    嘶~


    這幽怨的語氣,明天還能下床了嗎?


    她急忙表忠心:“怎麽可能?我就是看看跳舞,都是藝術欣賞!”


    不是,這是什麽渣女發言?


    可是她都跟田氏誇下海口去了,這要是宴會當天沒有男藝伎跳舞,很難收場呀!


    “爺知道,可惜也不會醫術啊......”四爺抱的很用力,聲音更加低落了。


    等等。


    真的為這個難受啊?


    林茗煙猶豫起來,要是四爺真這麽介意,在田氏那丟臉就丟臉吧。


    “那......那就不看了......”


    嗯,那就看花吧。


    四爺勾了一下唇又立刻迴落:“嗯?怎麽好讓茶茶委屈呢?還是看吧,多點點人,多看兩場?”


    不是。


    這是氣急了,開始說胡話了?


    林茗煙可是知道四爺的小氣的,這下成冷臉洗內褲的小媳婦了?


    她驚訝道:“四爺?你是認真的嗎?”


    我不管你是什麽東西,都趕緊從我四爺身上下來!


    四爺支起手臂,撐在她上方,慢悠悠道:“當然,看五場吧,怎麽樣?”


    “啊???”林茗煙覺得現在自己像被逼到牆角的土撥鼠。


    懵逼到隻會說“啊”?


    四爺的手開始作亂:“隻要茶茶今晚努點力,堅持五次,那就能看五場了哦~~~”


    五次?


    怎麽每個字說的都是人話,合起來她卻聽不懂了呢?


    “等等,這要出人命的!”她驚恐的瞪大眼睛。


    就算不會那啥盡人亡,那她也要磨破皮的好不好!


    四爺把手裏的衣帶一扯:“你可以的,茶茶最厲害了。”


    “今天腿軟了還能跳下車,跑的那麽快,肯定是長進了,對不對?嗯?”


    不是!


    好家夥。


    在這等著她呢!


    林茗煙微微掙紮:“等......等等,三次,三次吧!看三場就行了!”


    也不是非要看五場啊,三場也差不多腹肌啥的就過癮了呀。


    四爺壓了下來:“嗯,沒有討價還價的選項~”


    林茗煙死死用手抵住:“那不看了,不看了!”


    嘶~~


    摸了一手堅硬的腹肌,還有一點點細密的汗意。


    再也不看了!


    “嗯?爺說了,可不會讓茶茶委屈的,”四爺笑的跟狐狸一樣。


    林茗煙算是明白了,合著他就給了這一個選項。


    選也得選,不選也得選啊!


    嗬嗬嗬!!!


    誰怕誰啊!


    沒聽說過一句話嘛:隻有累壞的牛,哪有耕壞的地?!!!


    月上中天,屋子裏還有著不小的動靜。


    林茗煙已經氣的亮出牙齒了。


    她宣布——小氣鬼是這個世界上最討厭的人!


    .


    翌日,林茗煙揉著酸疼的腰,狼狽的收迴了之前那句話。


    事實證明,隻要牛夠給力,地也是可能耕壞的。


    就......想哭~~~


    四爺倒是一臉饜足的出門去了,畢竟茶茶的宴會定在三月三上巳節。


    這迴不僅僅是請的女客,是給各個府邸直接下的帖子。


    到時候女客在內院招待,男賓就在前院聚聚。


    所以當天他也要請假,隻能加快進度把手上的事兒給幹完了。


    禮部今天的氣氛很是輕鬆,因為那位冷麵皇子,今天臉上帶著若有似無的笑意。


    不管是誰跟他說話,他都耐心聽著,還給下屬提建議。


    就算是幹了什麽蠢事兒,也沒有得到嘲諷,而是囑咐下次注意!


    下次注意!


    要知道這位爺從前從來都不會說這個詞,隻會說:“下次?下次你就不一定還能在這當差了!”


    蒼天啊。


    要是這位爺天天都能有這樣的好心情,那該多好啊!


    此時此刻,正在吃早午飯的林茗煙打了個噴嚏。


    她警惕的瞪圓了眼睛——不是,誰要害她?!!!


    時間一晃就到了三月三,天公作美,是個豔陽天。


    春天真正到來了,尤其是莊子上運來了各種珍奇花卉,更是讓人置身於萬紫千紅之中。


    這次宴請的人,一開始還是林茗煙擬定的。


    後來四爺拿過去看了看,又拿筆親自添了不少人。


    除了兄弟姐妹們都請了,還請了不少關係好的朝臣。


    其中最顯眼的就是張家和年家。


    張家倒算了,畢竟跟鈕祜祿氏準備結親,當然要請。


    但是年家收到這個帖子,年遐齡都有點奇怪了。


    還是年羹堯想起當時四爺拜托他做了那件小事,這才搞清楚怎麽請了他們。


    年遐齡年紀大了,再說也不好在這時候跟皇子多來往。


    而年希堯是嫡長子,他的動向很容易被外人代表自己的意思,便叫來年羹堯:“老二你帶上厚禮去一趟吧。”


    “是,”年羹堯站在下頭,長身玉立。


    年遐齡想了想又囑咐道:“把秋月也帶上吧,讓她露露臉。”


    老二今年已經定了親,跟納蘭家結親,但是小女兒還沒有著落,也該相看了。


    年羹堯猶豫道:“母親身體不好不能去,妹妹......”


    倒不是他不樂意帶上妹妹,可是男女賓是分開的,他難免照顧不周。


    年遐齡道:“那讓她大嫂也陪著去吧。”


    既然男女賓是分開了,就不一定非要一對夫妻去。


    長媳帶著女兒去後院,二子去前院,好的很。


    三月三這天,林茗煙這邊就接待了年家兩位女眷。


    年秋月她在直郡王府已經見過,這迴陪在她身邊的就不是老婦人,而是個年輕的夫人,想來就是她嫂子了。


    林茗煙還沒說上話呢,這位夫人竟然帶著年氏往......郭絡羅氏那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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