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哀家寢宮甚遠點,恐怕你找不到。”


    太後拉著梁夏的手,輕撫著。


    “梁夏謝太後娘娘!”梁夏再次行禮。


    太後娘娘真的好好說話,一點都沒有兇巴巴的感覺。


    就好像自己的母親那樣。


    “以後不用跟哀家這般客氣,也不要叫哀家太後,更不用行禮。”太後說道。


    “雖然皇宮禮節很多,但跟哀家不必客氣,這樣略顯生疏了。”


    太後娘娘牽著梁夏,邊走邊說。


    梁夏則是受寵若驚,一臉茫然地跟著太後的步伐走。


    “謝太後娘娘,梁夏……”話未說完。


    太後就鬆開她的手,生氣的說:“哀家剛才都說過了,不要叫哀家太後,哀家不喜歡你這樣叫!”


    她跺了一腳,太可愛了!


    梁夏看得有些許驚訝:


    太後娘娘會撒嬌!!!生氣也這麽可愛。


    不愧是秦尢的媽媽!


    有其母必有其子。


    真是母親好看,兒子也跟著好看!


    梁夏懵逼:別人的香些嗎?


    “快拿來!”他似乎在命令她。


    “就是玫瑰花做的玫瑰餅,超級好吃的。”


    她提高了袋子,遞在梁夏眼前。


    梁夏:我……


    老娘知道這是玫瑰花做的……


    “那你給我幹嘛。”她冷冷的問。


    琉夏說:“這是專門給你帶來的,夏夏。”


    怎麽又是這個稱唿。


    梁夏青筋暴起,捏緊拳頭。


    深吸一口氣:不氣不氣,氣大傷身,生氣得乳腺癌啊。


    梁夏默默地平撫自己的心情。


    萬一她一怒之下做了衝動的事,後悔都晚了。


    畢竟這個皇帝是那麽的殺人如麻,根本不把百姓的姓名放在眼裏,心情不好,他們就遭罪。


    心情好,他們仍然難逃一死,無論什麽,他們都是死。


    秦王府


    ……


    傅叔向秦柘匯報情況:“王爺,剛才皇上的人傳來了關於小姐等我消息。”


    秦柘冰涼的臉上,聽到小姐這兩個字,容色才緩和一點。


    他淡然的說道:“什麽消息?”


    表麵冷淡,內心卻十分的著急,迫切想知道梁夏等我消息。


    “信上說,小姐今晚暫且留宿與皇上身邊,明日再迴,還讓王爺早些休息。”


    傅叔淡定地說道。


    剛剛有所緩和的臉色,這下又變得暗沉了。


    以傅叔對秦柘的了解,他是生氣了。


    雖然他不常把自身的喜怒哀樂表現在表麵上,但是以他跟人說話的語氣還是能夠聽得出來的。


    “好,本王知道了。”


    秦柘冷冰冰的語句。


    讓人一聽就傷心,忍不住的心疼,可是這又有什麽用?


    在他的原則裏,男孩就不應該把自己的喜怒哀樂表現出來,應該隱藏於內心,讓人捉摸不透最好,這樣才不會有人傷到自己。


    秦柘拿出酒來,坐在隔板上,暗自神傷。


    傅叔見了,隻是默默地退下去。


    他能做的隻是不打擾,而不是去勸誡。


    說了,他也不會聽。


    再者,那有下人去教訓主子的。


    秦柘一個人獨自飲酒,場麵淒涼十分。


    眼角流露等我全是摸不透低的故事。


    為什麽,我會對你如此心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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