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說淩嘯和蘇黎之間的“打情罵俏”,外麵因為他們都快翻了天了。


    最煩惱的就是第五大區的政府,尤其是五區安全局,剛剛臨危受命從警察手裏接了“香濃莊園火拚案”,一點兒進展都沒有轄區內又發生了更加惡劣火拚案,被害人多大三百多人,這樣的案子自新人類掌權水藍星後就沒有發生過——至少在明麵上是沒有過的。


    尤其是案發現場那處被轟成了大裂穀的山穀完全超出了一般火拚的範圍,使用的武器絕對屬於大型殺傷性武器,就是說這裏發生了戰爭也不為過,可以想象,如果現場的狀況被媒體得知的話會掀起怎樣軒然大波,絕對會對五區的支柱產業造成毀滅性的打擊。


    因為案情過於重大,五區安全局根本不敢對外公布,不得不將第一時間發現案發現場的報警市民控製起來,並且以“核燃料泄露”為掩蓋,立刻將方圓十裏都納入管製禁入區。


    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每個案情知情人員都在想這個問題,


    五區安全局的局長拍著桌子死罵手下的人:“到底是怎麽迴事?為什麽轄區內會出現那種大型殺傷性武器,而負責轄區安全的我們居然一無所知?!都啞巴了嗎?說話啊!”


    民用航空管製局的某中層也在拍桌子罵:“隱形空中穿梭車?誰特麽錢多得沒地方花啊,好歹弄個戰鬥飛機來隱形啊,你弄個最高隻能飛離地麵200米的玩意兒,塗滿樂貴得要死要活的隱形塗料做什麽玩意兒啊!!!哄傻子呢這是!”


    民用航管製局的地位比較邊緣化,每年拿到的預算十分有限,很多業務板塊都是外包給“預算多人數更多”的軍部,比如“核心設備檢修”。


    一個小時前,某交警保修雷達,軍部的維修隊去了,檢修之後得出結論:雷達沒壞,之所沒檢測到有另個可能性,第一是遭到了外部磁場幹擾,出現了短暫的失靈,第二個可能性則是,當時經過雷達偵查範圍都是“隱形空中穿梭車”,維修隊結合了各方數據後表示更偏向於後一個推斷。


    對某中層而言,他隻覺得自己被騙了,因為維修隊為了徹底地檢測雷達壞沒壞,把操縱台拆得零零碎碎,又廢了“老大的力氣”重新組裝起來,然後,問民用航管局要了一大筆維修費。


    於是才出現了某中層一邊吐血一邊罵人一邊寫報告的場景,寫好報告後他罵了句“操蛋玩意兒”,分別將兩份措辭、重點不一樣的報告發給了兩個人,一個是局長,另外一個則是安全局的情報部門。


    按照規定,隱形塗料在五區屬於管製品,民間人士、機構不得使用,任何部門一經發現就要向安全局匯報。他是個謹慎的人——隻要看看他上任以來維修隊從他手裏劃走了多少修理費就知道他有多謹慎了,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哪怕他覺得自己可能是被維修隊騙了,也依然覺得不能把這個情報瞞下來——萬一是真的呢?


    這麽七彎八倒拐地,五區安全局局長終於知道了他迫切想要的答案——為什麽轄區內出現大型殺傷性武器而負責轄區安全的安全局居然一無所知?


    因為對方隱形了!


    安全局局長撥通了五區領主府伍家的專線,詢問之前出現的“隱形穿梭車”是不是屬於軍部的,很可惜,他得到的答案是否定的,不止如此,他還生生挨了一頓責罵,限令他盡快破案,不然就換個地方養老去!


    局長放下通訊器後,用雙手捂住了臉。


    五區這是得罪哪位大神了啊?怎麽就跟被詛咒了一樣,接連出事,一次比一次大,更憋屈的是,對方對五區本身沒有明顯的惡意,隻是借用他們的底盤對付自己仇家——仇家也不是五區居民,別人的戰爭在自己的領土上打響,他們卻無能為力,恥辱,真是太恥辱了!


    隻是,再怎麽恥辱也得收拾兩房不請自來的“惡霸”留下的爛攤子,局長打起精神讓手下人趕緊去水城調查,看看能不能在那邊查到所謂的“隱形空中穿梭車”的行蹤。


    結果,還真找到了!


    水城空中交警部雖然沒有太重視之前得到的訊息,並沒有發現機甲的蹤影,壞就壞在淩嘯為了趕時間仗著自己駕駛技術好完全忽略了交通規則,與一輛空中穿梭車差點兒撞上了——這是那輛穿梭車車主的說法。如果讓淩嘯來解釋的話,他的答案估計隻有一句“我技術好,不可能撞上”。


    總之,“被害”車主當即就向水城交警投訴了,怒斥他們玩忽職守巴拉巴拉,並且揚言要告他們。水城交警這才打起精神來查,在車主說的那個時間點,根據附近的空中哨亭的記錄根本沒有別的飛行物經過,這才和之前接到的訊息連了起來,根據其前進方向推斷出嫌疑人可能是往巨木城去了。


    而巨木城剛剛發生了一件震驚全城的大案!有人綁架了巨木城內十幾個外科醫生,搶走了好幾輛手術車,病急亂投醫,還把星寶樂園的獸醫、和機器人獸醫也給綁了(總覺得有什麽奇怪的東西混了進來)。


    如今巨木城的警察已經將歹徒一行人團團包圍住了,隻是因為擔心人質們的安全才沒有強行實施逮捕。


    五區安全局的人振奮不已,總算是抓到狐狸尾巴了!他們猜測綁架案的犯人應該就是之前作惡的暴徒,綁架醫生是為了給火拚中手上的同伴治傷。


    因為跨區了,安全局在本區再牛也不能在別區肆意妄為,必須通過聯邦特別總署來協調,雖然從聯邦總署要人很容易,可是他們沒有那個時間走申請、解釋的規定程序了。


    於是乎,這時候,倒黴催的格溫特特別警探又被人想起來了,有他一起出動就能避免一係列的書麵程序,節省一些時間。


    “哈?!”,格溫特張大嘴巴,向讓他去和四區警方交涉的安全局探員確認:“他們在五區又作案,成功逃脫了,到了四區又犯了案子?”


    他以為犯案的是蓋瑞的同夥,心想道,蓋瑞到底什麽來路?背後的組織也忒神奇了一些吧?目的到底是什麽啊?讓人完全看不明白。


    “是的,格溫特警探,這次請您務必要幫忙。”


    “好吧,我試試看。”


    格溫特無奈地接受了,誰讓他現在在被人底盤上呢!


    與巨木城警方的交涉十分順利,一個半小時後,全副武裝的五區安全局精英幹探們以五區警察的身份趕到了巨木城郊外,也就是淩嘯等人臨時駐紮的地方。


    隻見密密麻麻的警察那一處圍得水泄不通,頭頂上還有好幾架直升機盤旋,警戒線外則圍了幾層聞風而來的媒體人,五區安全局的車一停下媒體人就一窩蜂地圍了上來,迫不及待問問題。


    這時候,警察隊伍裏就走出來一位十分利落的中年人,下令幾個手下突破媒體人的包圍將五區的人帶進了警戒線內。


    他朝五區安全局領頭的班諾伸出了手自我介紹道:“班諾隊長你好。我是負責此次案件的臨時指揮官凱瑟......格溫特警探,好久不見。”


    格溫特露出一個略顯苦澀的笑容迴道:“是呀,好久不見。”


    凱瑟是四區警方的聯絡官,專門負責與聯邦總署的聯係,格溫特以前幾乎每個月都會跟他打一次交道,自從因為接手淩嘯的案子坐了冷板凳後,兩人就再也沒見過麵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突然聽到一聲淒厲的叫聲,直白地說出了他的心聲。


    “淩嘯,你害死我了,混蛋!”


    格溫特搖搖頭,難道是怨氣過重,心聲都具現化了麽?呃,也不對啊,那可是女人的聲音,他發誓,自己是個直的不能再直的直男,怎麽會發出那種女人一樣的叫聲呢?


    “啊啊啊啊~~~”


    叫聲停了一息後再次響起,格溫特確定自己不是出現幻覺了,側身問凱瑟:“在叫的是人質還是歹徒的同夥?”


    凱瑟答道:“同夥吧......實際上我們也不大確定,至少不是在我們這裏被綁架的”,說著又問班諾:“你們那邊丟人了嗎?”


    班諾黑著臉搖頭,他到希望是這種丟人,而不是丟臉的丟人。不管因為什麽,他們五區費心費力,花了百分百力氣追捕沒成功的暴徒,居然被四區用一個城的警力給逮著了,實在是丟人至極。


    凱瑟繼續說:“自從我們到這裏,那個女人的慘叫聲就沒停過,都一個多小時了,也不知道是在受什麽樣的罪,我就沒聽到過誰叫得這麽慘過......要不是顧忌其他的人質,我真想立馬就衝進去了!”


    “你們為什麽不進攻?”,班諾問凱瑟:“那些都是窮兇極惡的暴徒,你們幹嘛要在乎他們的死活?直接讓人開火啊!幾個醫生而已,要是顧忌人質讓這些人最後逃脫了,將來增加的被害人少說也會有現在百倍......”


    被人指著鼻子罵,凱瑟的臉色變了,冷冰冰地說:“窮兇極惡是沒說錯,但是,在我們四區,他們隻是綁架犯而已,沒有犯過命案。而且,我們四區的每一個居民的命都是同樣的寶貴,更何況那幾位醫生都是城裏醫德兼並的好醫生,不知道救了多少人的命,如果你要跟這樣算的話,我寧願放走那些歹徒也要保護醫生們的安危。”


    班諾被頂了幾句,原本就沉著的臉越發黑得厲害,可是他到底還是顧忌著這裏不是主場,他們還需要四區警察的配合,抓住那群暴徒消除他們帶來的惡劣影響,咬緊了後牙槽對凱瑟說了句:“抱歉,我急躁了。”


    見他主動服軟,班諾也沒有繼續跟他糾纏,抬起手指向旁邊說:“歹徒的同伴傷得很嚴重,一時半會兒手術還完不了,你們先去那邊的臨時指揮點休息一會兒吧。”,說到這兒他轉過身看向站在原地發呆的格溫特:“格溫特警探?你怎麽了?”


    格溫特猛地迴神,打了個哈哈說:“沒事,就是在想些事情。”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腦海裏一直迴蕩著之前聽到的女人的慘叫聲,總覺得自己遺漏了什麽東西,他有些機械地跟著班諾朝指揮處走去,走了幾步後他突然一拍腦袋。


    幽靈小姐!


    五區也丟了人的,那就是幽靈小姐!


    警方之前就懷疑過,香濃莊園火拚案後“幽靈小姐”一直藏身莊園,隻是藏得巧妙才沒有被發現。因為知道她的特點就是一路走一路抹掉自己的痕跡,所以警方格外地重視這方麵的資訊,通訊技術人員檢測過香濃莊園附近主幹道上的監控記錄,火拚案前後都沒有她的蹤跡,也沒有被抹掉的記錄。


    幽靈小姐就那麽如同鬼魅般消失了......會不會她是在火拚當時就被人帶走了,畢竟那夥人的目的就是她和蓋瑞,所以才在他們倆的房間安裝了監控設備。


    裏麵那個女人會是“幽靈小姐”嗎?


    她正在被刑訊?對方到底想從她和蓋瑞那裏知道什麽消息?


    格溫特看向被警察重重圍住的手術車,哎?為什麽突然沒聲音了?“幽靈小姐”怎麽了,為什麽不叫了?


    因為獸醫說不要再叫了!


    和小市民蘇黎隻會躲藏、遮掩不同,享受慣了特權的淩嘯根本不在乎秘密是否被一個微不足道的獸醫知曉,再說了,機器人獸醫的數據庫再完整也沒有自我思考能力,哪兒比得上活生生的人嘛!


    淩嘯大手一揮,讓暗衛把獸醫和機器人獸醫都綁了過來。也幸虧他這樣做了,機器人獸醫都被定製了嚴格的程序標準,隻能為人類以外的生物治病,不管被重啟了多少次它都拒絕為蘇黎接生,最後還是得讓真人上場。


    獸醫從被綁架就嚇蒙了,再看到一個活生生的要生孩子的女人更是懵得不能再懵,世界觀頓時坍塌——人居然能生孩子?!要不是淩嘯心急扇了他兩巴掌的話,估計他能傻站一晚上自己也迴不過神。


    清醒過來後,他也認清了的現實,現實就是——眼前這朵“奇葩”活他才能活。他戰戰兢兢地用給大猩猩接生的經驗來套,可是人畢竟不是大猩猩啊,他以往的經驗隻能作為參考,實際上卻沒有多大的意義。


    不過,他至少是弄清楚了一件事,那就是蘇黎現在不是早產,用儀器檢測後發現她肚子裏的孩子已經發育得十分健康了,是自然的瓜熟蒂落,如果不出現異常的話,蘇黎自己生是完全沒有問題的。


    於是,蘇黎就開始了艱難的生產過程,疼痛一波又一波地襲來,她感覺之前短腿的痛簡直算個屁,特麽的生孩子才是真正的人所不能忍的痛,這一痛就是一個多小時,她也喊了一個多小時。


    誰知道現在那獸醫才說:“夫人,現在到關鍵時刻了,別叫了,保存體力啊!”


    “什麽?!”,蘇黎聽了猛地鬆開了拽著淩嘯頭發的手,一屁股坐起來,反手就朝那醫生撓過去:“現在才是關鍵時刻?我都痛了兩個小時?!你說現在才是關鍵時刻?!你玩我啊,之前你怎麽不說?我叫得嗓子都啞了,力氣也快用完了,你現在才說到了關鍵時刻,你特麽到底會不會接生啊?!”


    “你別動手啊,救命啊,我確實是第一次給人接生,我哪兒知道啊,你鬆、鬆、鬆、手!”,獸醫君礙於淩嘯的淫威不敢反抗,隻能一個勁兒地叫救命:“先生,快叫你太太鬆開我啊!”


    “蘇黎你別激動,冷靜點兒!”,淩嘯伸手,但是卻不敢真的碰蘇黎,隻是虛虛在空中揮舞。


    要知道在這之前,他被蘇黎揪耳朵、拽臉、扯頭發折騰了整整兩個小時,天不怕地不怕的淩嘯是真的怕了蘇黎了,深怕自己碰到她又會點燃她哪道莫名其妙的怒火,隻敢小媳婦兒一樣地用嘴勸。


    “快躺下來,冷靜點兒,保存體力!”


    “你還敢說我?!”,蘇黎如今就跟個瘋婆子一樣,她也知道自己現在的樣子有多難看,可是她實在是忍不住要發火,因為實在是太痛太痛了!


    淩嘯猛搖頭:“我沒說你,蘇黎,你冷靜點兒啊,保存體力,為了孩子,冷靜!”


    難道他就願意讓她生這麽久?要知道那個獸醫可是全程看著她原本隻有他一個人能看的地方,他心裏麵都快要嘔死好麽?!


    蘇黎覺得自己都要瘋了,仰著腦袋“啊啊啊”地叫了幾聲。


    她身處科技高度發達的未來時代,生孩子時居然隻能和遠古人一樣,全程靠忍!連封建時代的女人都比不上,人家至少還有個穩婆在一邊找準時機指導一句“夫人該用力”了呢,可是她呢,身邊兩個醫生,一個機器人醫生,三個高科技喂養的精英居然都一籌莫展!


    會給大猩猩做無痛生產的獸醫拒絕給她做,因為他掌握不了給人的劑量,怕自己搞砸了會死在淩嘯手裏。


    另外一個女醫生雪琳是淩嘯之前讓七喜從狴犴基地招來的,是淩嘯的忠實屬下。因為蘇黎擔心自己的秘密被發現,淩嘯就讓原本在給七喜做手術的雪琳過來,換了被綁架的醫生去醫治七喜。


    雪琳倒是不怕淩嘯發飆,而且又有經常給人做麻醉鎮痛的經驗,但是她沒給孕婦做過,不敢保證麻醉藥作用的點是否正確,更不敢保證嬰兒是否會出現不適應的狀況。


    鑒於這兩位如此的不堪用,蘇黎也死了心,更不會提什麽剖腹產了。


    雪琳拉住蘇黎的手勸道:“夫人,您冷靜些,您的體力已經下降了太多了,再浪費精力在這種沒用的事情上是沒有意義的!”


    蘇黎痛得厲害,嘴裏說不出話,隻好拿眼睛去橫她,廢話嘛,她當然知道這時候罵人是沒有意義的,可是她心裏實在是憋屈啊!


    “夫人,您放心,也就痛這麽一次而已......”


    蘇黎心想,這句話還算能聽,痛一次,忍完了這一次,以後就再也不用遭這個罪了。


    誰知道雪琳又接著說:“等您下一次生產的時候,我肯定會做無痛分娩了。”


    蘇黎一口老血吐出來,擦,還下一次?!


    蘇黎怒吼:“老娘這輩子都不會再生了!!!”


    也就是借著她這一股子怒勁,肚子裏的孩子就這麽被擠了出來。


    “哇哇哇......”


    嬰兒的啼哭聲響起,那麽的突兀,尤其是在這樣的情形下,警察們商討對策的聲音停了下來,正對著攝像頭現場報道的主持人也閉上了嘴,哪怕直升飛機的螺旋槳“嗡嗡嗡”地一直響,也似乎輸給了嬰兒的哭聲,天地間似乎隻剩下了初到人世的寶寶發出第一道聲音。


    “孩子?!”


    “人質裏居然有嬰兒?!”


    “喪心病狂啊!”


    外麵又鬧翻了天,手術車裏卻一片溫馨。


    淩嘯擠開盯著寶寶檢查想要獲取第一手數據的雪琳,從呆若木雞的獸醫手裏將孩子接了過來。


    蘇黎之前跟他說肚子裏有孩子的時候,他雖然激動但是實質上卻沒有什麽做父親的自覺性,隻覺得孩子是一個很抽象的概念,直到此刻,親手將孩子抱在手裏了,他才恍然明白了自己是真的成為了一名“父親”了。


    這是一種很複雜的陌生情感,很溫暖,很沉重,又很甜蜜......五味雜陳,難以言喻。他貪戀地看著寶寶的小鼻子小眼睛,也不嫌棄它渾身的髒汙,將臉虛虛貼在她的小臉蛋上。


    蘇黎也坐了起來,一臉渴望地看著淩嘯手中揮舞著小手小腳哭鬧的孩子,伸手對淩嘯說:“快給我,我要抱著她!”


    “我們的孩子......”,淩嘯看向蘇黎,臉上是怎麽也掩蓋不住的激動:“蘇黎,你看,我們的寶貝。”


    “嗯,我們的寶貝......”,蘇黎一邊笑一邊擦眼淚。


    淩嘯將孩子放在蘇黎臂彎裏,輕聲說:“他真好看。”


    蘇黎連連點頭:“嗯,真好看......我的寶貝,真好看......”,說著說著就嚎啕大哭起來:“我終於把她生下來了,她好好的,十個手指頭十個腳趾頭,哪兒都好好的,健健康康的......呃?是個女孩子!”


    “女孩子?!”


    淩嘯還沒說話呢,雪琳就蹦了過來,怪不得呢,她就說嘛,總覺得這孩子少了些什麽零件,原來是沒有小*,是個女孩兒!


    “女孩兒?”,淩嘯肩膀一斜將雪琳撞到一邊,眼睛一直盯著寶寶那個地方:“真的是女孩兒!”


    蘇黎又是欣喜又是苦澀,女孩兒乖巧,可是,“生不逢時”啊!她滿是複雜地看了淩嘯一眼,看來,他們這對“露水鴛鴦”之間糾纏是不會這麽輕易解開了,她自己是無所謂了,但是寶寶的將來還是得靠娃兒他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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