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憐花站在門口不知道該往哪走,隻能伸著雙臂到處『摸』索。


    傑克站起來走到了她的身邊,猶豫了一會拉著她的手臂往沙發走。


    白憐花坐下,聽到了他坐在邊上沙發時,沙發布陷下去的聲音。


    悠揚的樂曲在室內環繞,使得氣氛不會太過於尷尬。白憐花琢磨了一會開口,問:“歐利先生,你知道奧爾菲斯偵探的消息嗎?”


    他沒有任何的迴應,那大概就是不知道,或者不想說。


    傑克微微側著身體,一隻手支在扶手上支著下巴,斜眼打量她。心想她要是一直不恢複視力,自己總不能一直照顧著她吧?可讓她這樣和自己重新來一場獵殺遊戲的話,又覺得非常的沒有趣味。


    “歐利先生,我有個小小的請求。”白憐花想了想又說,“能讓我『摸』『摸』你的臉嗎?你不會說話,但至少讓我知道,救我的人是什麽模樣吧?”


    傑克不會答應這樣的事情,他連真麵目都很少示人,跟何況讓人觸碰他的臉呢?


    她如果『摸』到了麵具,肯定就知道是他,開膛手傑克了。


    傑克想到了什麽,摘下麵具讓她『摸』的話,那不就直接排除了自己是開膛手傑克的可能,這樣她就永遠猜不到是自己了。


    “噠。”他敲了一下沙發的木頭扶手,表示可以。


    白憐花很高興,雖然不指望能在這位歐利先生的臉上『摸』到朱砂痣之類的東西,但能有更進一步了解的話,也能有更多的線索來補充她的猜測。


    她走到了邊上的沙發跟前,緩緩的伸出了手。


    傑克摘掉了自己的麵具,臉部突然一空的感覺就連他自己都有些不適應。她的手胡『亂』的在找,他便抓住她的手腕,拉向自己的真麵目。


    那是一張同樣很削瘦的臉龐,眉『毛』微微上揚較為濃密,眼睛閉著,可以更清楚的觸『摸』到睫『毛』,在她手的碰觸下微微顫抖。


    顴骨的位置沒什麽肉,鼻梁挺拔但不外突,人中不短不長,兩側幾乎『摸』不到胡須的刺手感。


    “……”傑克開始覺得有些不適,感覺自己就像是一個任人宰割的獵物,而這個獵人正在盤算從哪下刀才好。


    溫熱的指腹從人中落到嘴唇,他的嘴唇也沒什麽溫度,但又算不上冷,可以觸『摸』到嘴唇上每一塊分區的線條,就像是精心雕刻出來的一樣,但是比雕像要柔軟。


    傑克突然扭過了腦袋,他感覺非常的不適應,自己的真麵目被她這樣細細研究。


    “啊抱歉……”白憐花收迴手,說,“我以前沒瞎過,所以需要較多的時間將『摸』到的想象成圖像……”


    傑克從沙發上站了起來,那種不適應的感覺卻如影隨形,至於根源,肯定是因為艾米麗。他伸手『摸』向自己的嘴唇,剛才她溫熱指腹的感覺還在。


    此時正好《一步之遙》的曲子結束了,留聲機自動換了第二張黑膠片。


    是卡米爾·聖桑的《天鵝》。


    這是一首讚美天鵝的美,表達天鵝高貴優雅的曲子,以及人們關於天鵝的審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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