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憐花實在是猜不透這劇情的走向,周泊遠腦子裏怎麽想的實在是個『迷』。


    從他的計劃中不難看出,他計劃這些事情已經很久了,隻不過最近才打算行動。


    楚氏集團在在金融界數一數二,其他的各界也都逐漸的在發展,想要撼動它是相當困難的。尤其握瑜文化隻在文化這一塊發展,經濟實力還是人脈圈子,都比不上。


    可周泊遠卻十分的有信心,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那雙看似平淡沉穩的眼眸,藏著太多的秘密了。


    白蓮花思考著他的秘密,一直從公司下班迴家都沒想出頭緒來。


    “你似乎有什麽想不明白的難題。”周泊遠隨意問了一聲。


    “嗯。”白憐花坐在沙發上,仰著看著他說,“你之前說把事情理清楚後,就告訴我關於你要對付楚亦的原因。”


    周泊遠臉上常見的笑容微微收斂,但還是依舊笑著,隻不過帶了幾分苦意,說:“就算我說了,你也未必會信。”


    說著,他在白憐花的邊上坐下,從茶幾抽屜裏取了塊眼鏡布出來,他拆下眼鏡緩緩的擦拭著鏡片,說:“醫院裏那位,我的生父,你見過了。那你知道我的生母是誰嗎?”


    她搖頭,等著他說下去。


    左邊的鏡片擦幹淨了,他又開始擦右邊的鏡片,說:“我的生母,以前是楚家的保姆,懷了我之後就辭職了。”


    “……”白憐花靜靜的聽著,小聲的問,“後來發生了什麽?你現在……”


    “六歲,人已經有的較為完善的記憶係統,我清楚的記得,他們把我扔在了異地的孤兒院門口。”說著,他眼中微微的凝了一層霜,說,“好在我沒有在那待多久,就被現在的父母收養了。”


    “等下。”白憐花打斷了他的敘述,問,“可這些和楚亦有什麽關係呢。”


    他微冷的眼中透『露』出一絲嘲笑,手臂一攬將她拉到自己的懷裏抱著。白憐花正要掙開他,卻發現他的狀態有些不對,就好像因為太冷而要尋找一個可以取暖的人。


    他雙臂收攏將她限製在懷抱裏,腦袋靠在她的肩膀上,輕微的唿吸著。也許是想到了什麽事情,竟是覺得他的雙手有一絲絲的顫抖。


    憤怒?難過?或者是其它?


    因為被他抱著,所以看不見他臉上的表情。


    白憐花握住他攬腰的手,說:“不想說的話也沒關係。”


    “有關係。”周泊遠說,“我剛才所說的那些事情確實發生,但隻是一個小『插』曲。”


    他的聲音從平淡變得略微沙啞,又逐漸的轉向陰冷。仿佛是明知道有傷口,還要故意去拉開看,看鮮血如何淋漓。


    “周泊遠……”白憐花心頭微動,已經意識到他將敘述一個並不美好的故事。仿佛是一種無形的詛咒在血『液』裏發作,讓她感到渾身冰涼。


    難道無一例外,這個位麵他也要承受悲痛和傷害嗎?哪怕是已經發生的。


    他說:“我給你講一個,女傭、醫生和富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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