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憐花將他推倒在地毯上,見他沒有要趕走自己爬起來的意思,便撐著昏沉沉的腦袋去解他衣領的扣子。


    他今天穿的是一件灰黑『色』的襯衫,全部扣著的扣子顯得十分禁欲,再搭配上高挺鼻梁上的金絲細框眼鏡,盡現職場精英的氣息。


    “……”白憐花下意識的咽了咽口水,明明隻是想要確認一下朱砂痣,有什麽好心虛緊張的,又不是要曰他。


    第一個扣子解開,鏡片後麵的眼中微光閃動,他說:“蘇雲舒,你是燒糊塗了嗎?”


    白憐花沒搭理,著急的解開第二個扣子。『露』出他的的胸膛和鎖骨,也在紐扣的位置的再次見到了那顆朱砂痣,她溫熱的手指輕輕觸『摸』上去,光滑的手感就好像沒有痣一樣。她覺得自己腦袋裏應該想起些什麽,可是沒有。


    那是否說明,這個朱砂痣的主人和自己並無關聯?


    如果那樣的話,她又為什麽總會覺得很難過呢?


    他的胸膛因為唿吸而微微起伏。


    白憐花鬼使神差的將腦袋靠在他的胸膛上,他身上有著淡淡的氣息,不是任何香水或者其他的,獨屬於他個人的氣息,又混了一點淡淡的雨水氣。


    “你會有……那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嗎?”白憐花的側臉靠在他的胸口,聲音因為發燒而聽著軟糯糯的,腦袋沉得起不來,眼皮也半睜半合。


    “沒有。”周泊遠果斷的迴答,他不想再繼續任何的話題下去,越來越急促的唿吸頻率已經出賣了他。


    他推開她,見她整個身體都乏力柔軟,無奈道:“你發著燒,把退燒『藥』吃了早些休息。”說著將她重新安置到床上,墊了一個靠墊讓她半坐著,又將退燒『藥』喂給她。


    『藥』很苦,剛咽下去她眉頭就皺了起來,說:“苦……水……”


    他便將水杯拿過來給她,噸噸噸的一下子就喝完了。


    “出一身汗,明天起來應該就差不多了。”周泊遠給她弄好枕頭,蓋好被子,“要是明天燒還不退,就要去掛水了。”


    白憐花意識模糊的點頭,手從被窩裏側麵伸出來拽著他的手,說:“好苦……”


    “我去給你倒。”周泊遠看了眼就放在門口櫃子上的水壺準備過去倒,但她的手拽著自己不鬆開,輕聲的聽不清在說什麽。


    她的臉因為發燒而泛紅,朦朧眼中也泛著淡淡的霧氣,微張的紅唇剛喝過水還帶著光澤,看上去格外的誘人。


    窗外的雨一直沒有聽,外麵的冷意被窗戶隔絕,卻可以聽到叮叮咚咚雨水敲打在玻璃窗上的聲音。


    退燒『藥』的『藥』效大概是開始了,明明裹著被子還是一陣陣的發冷。


    周泊遠俯首將她脖子周圍的被子塞好,手指不經意的滑過她微燙的臉頰。


    “苦……”白憐花意識朦朧的說。苦字的發音微微噘嘴,她半閉著眼睛,誘人的像是在索吻。


    他的眼神也陷入朦朧之中,臉頰邊上的手幹脆從耳側繞到後腦勺,他欺身吻了上去,若有似無的輕咬了一下她誘人的紅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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