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調戲了韓信好一陣,這才幫他把傷口包紮好。


    整理藥瓶的時候,李白隻覺得韓信的視線瘮得慌,“你這麽看著我幹什麽?我還不是怕你昏迷,所以才忍痛按了按你的傷口?我和你說啊,這傷在你身上,痛在我心裏。我看你難受,我的心裏也不好過啊。”


    韓信見他一臉裝模作樣的傷心,氣得牙癢癢,恨不得馬上就把他按床上教訓。


    但是……


    他看了眼自己被綁在床上的手,神色頓時更冷了。


    “幫我解了。”


    “不行,”李白一臉嚴肅,“你這人不安分,等下亂跑導致傷口更嚴重怎麽辦?我這是為了你好。”


    “嗬嗬。”


    “子房和你家主公還在軍營呢,軍中的事情暫時也不需要你操心,你就安心養傷好了。”


    李白上前拍了拍他的臉,“乖哈,相公一會兒來看你。”


    韓信一把拽住他的手,把他拽到了自己身上,堵著他的唇就是一頓親,“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解不解開?”


    “不解!”


    李白一把推開他,連忙遠離了他幾步,“都說是為了你好了,你要明白相公的一片苦心啊。”


    話剛說完,門口就走進來兩道身影。


    “喲,可真會玩兒,還把人綁床上呢。”


    孟姒一臉戲謔地看著韓信,見他赤著上身,即便腰間綁著厚厚的繃帶,也掩蓋不了他的好身材,孟姒不由吹了聲口哨。


    “可以啊,”薑時玉欣慰地拍了拍李白,“這是翻身農奴把歌唱了。對了,我和孟姒打聽了一下,附近淮水城的戲院聞名兩國,其中戲角乃是人間絕色,想不想去看看?”


    “走啊,都說是人間絕色了,怎能不去看看。”李白忽視韓信那要殺人的眼神,連忙推著薑時玉和孟姒出門。


    走到門口的時候,他還迴頭看了眼韓信,“乖乖在家等相公迴來哦。”


    韓信冷笑,“李白,你想清楚了,今日要是邁出門口一步,便別怪我日後不客氣了。”


    李白的腳步一頓,莫名覺得背脊發寒。


    “想試試三天下不了床,你就去。”


    李白忍不住收迴了自己的腿。


    孟姒見他隱隱有退縮之意,不由輕嗤了一聲,“你怎麽那麽慫啊,同樣都是男人,你怎麽就不能壓迴去?讓他三天下不了床啊。”


    “可能他已經被操服氣了。”薑時玉一臉幸災樂禍。


    “死丫頭!”李白氣得要揍薑時玉,“老子怎麽就不能壓迴去!信不信老子以後都讓韓重言哭著喊爹?!”


    “你連去個戲院都不敢,還想讓韓信喊你爹?大白天做什麽夢呢。”


    “去!誰說不去了!老子不僅要去,還得找幾個小妾迴來,殺殺韓重言的銳氣,讓他收斂收斂脾氣!”


    李白拉著薑時玉就出了營帳,比薑時玉和孟姒還要迫切去戲院。


    孟姒走在最後,不由轉頭看了眼韓信,眼底帶了幾分不懷好意。


    她閃身來到韓信身邊,直接一把扯斷綁著韓信那雙手的特製繩索,並且給他留了一瓶藥,“這玩意可以迅速愈合傷口,不用謝我。”


    說完,孟姒這才美滋滋地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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