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李白看著花園雪地裏的一卷草席,神色幽怨,“薑時玉,你也太狠心了點吧!我要是昨晚睡生病了,還怎麽去聖山啊。”


    薑時玉掀開鎧的披風,窩在他身側取暖,“那你昨晚也沒睡啊,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昨晚去韓信房裏睡覺了。”


    “哼,我還不是為了我的身體著想。”


    “行唄,那你以後可以都去他房間睡覺啊。”薑時玉給韓信遞了個眼神,韓信難得給她一個友善的表情。


    “我才不呢,你們不知道男男授受不親啊。”


    “不知道,我隻知道知男而上,強人鎖男。”薑時玉又給韓信遞了個眼神,韓信陷入了沉思。


    李白,“……”靠!能不能別隨意誤導這個瘋子啊!


    幾人準備啟程前往聖山,雖然雪域已經沒再下雪了,但溫度還是有些低。薑時玉本來想一直縮在鎧的身邊,但鎧卻是讓青月給她拿了女用的披風過來。


    白色的披風裏側全是柔軟雪白的皮毛,且有帽子,披風綁帶上墜著兩個小毛球。披風的長度正適合薑時玉的身高,讓她忍不住懷疑鎧是早有準備,畢竟除了她之外,國師府可是一個別的女人都沒有,全是清一色的侍衛。


    薑時玉的泡泡飛行器不僅能擋攻擊,還能擋風,再加上她裹在披風裏麵,一路上可是暖和得很。就是聖山有點遠,飛到一半,她的魔力就不夠用了,鎧便隻好讓她上了自己的長刀。


    而他們抵達聖山後,卻發現聖山上突然多了一股神秘了力量,飛行器寶根本不能在上麵飛行,所以他們隻能徒步上山。


    “對了,昭姬的病不是還要靠你來醫治嗎?你現在離開王都,要是昭姬再次病發,那要怎麽辦?”


    薑時玉來到聖山,就想到了昭姬,畢竟聖山和昭姬都和她的任務有關。


    鎧抬頭望了眼聖山頂,微微眯了眯眸子,才道,“陰月已過,她不會再發病了。”


    “什麽意思?”難道昭姬的病也和陰月之日有關嗎?


    “你知道雪域王是什麽時候把昭姬帶迴來的麽?”


    薑時玉搖了搖頭。


    “三個月前,陰月之日的影響第一次擴及全國的時候。昭姬雖時常會發病,需要藥物壓製,但像這種病倒昏迷的情況,一個月隻會發生一次。”


    薑時玉神色微變,“她每次發病,不會剛好在陰月之日前吧?”


    “是。”


    “但她這迴,不是因刺客而受傷的嗎……”她還因此被雪域王關進了地牢。


    “不,她沒受傷,隻是受了驚嚇,導致提前病發。”


    薑時玉擰了擰眉,腦海裏浮現出那雙淡漠的冰藍色眸子,還是無法想象這件令雪域死傷無數的事情與她有關。


    “你……把這個發現告訴雪域王了嗎?”


    “說了,他認定是陰月之日對昭姬的身體造成了影響,而不是昭姬造成了陰月之日。”


    “他一絲懷疑都沒有嗎?”


    “不知道。”


    999號說昭姬的冰屬性純淨至極,應該會因陰月之日的大雪而開心才是,怎麽可能還會受到影響……


    難道陰月之日真是因為她嗎?那她豈不就是間接地殺了那些死於陰月之日的雪域國人。


    拓跋浚是真沒有懷疑,還是不敢懷疑……那是他放在心尖上寵著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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