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一路莽上去，直到取得冠軍?
對於杜哲的策略，海瑟薇已經不知道說什麽好了。
“杜哲，”海瑟薇苦笑著道:“你現在，是不是依然對位麵排位戰沒有概念?”
杜哲一愣:“嗯，要說起來的話，我確實沒什麽概念。”
海瑟薇歎了口氣:“原來如此，怪不得你會說出這種胡鬧的策略。”
杜哲眉頭一皺，略微沉吟了一下，讓後一臉認真的道:“我覺得這個計劃，沒什麽毛病啊……”
“你給我打住!”海瑟薇頭疼的到:“我就問你一個問題，你知不知道上一屆天風位麵的最終成績是多少?”
“2333名唄，”杜哲咧嘴一笑:“你們不是2333號位麵嗎?我又不傻。”
海瑟薇狠狠的瞪了杜哲一眼:“這個名次，已經是我們天風位麵的曆史最好成績了。”
“哦，”杜哲點了點頭:“所以呢?”
“還所以呢?!”海瑟薇差點沒被氣死:“所以你到底心裏有數沒有啊，我們連兩千名都沒進過，你上來就說什麽莽到冠軍，這不是胡鬧嗎?!”
杜哲咧嘴一笑:“我明白了，你是覺得我們實力不足?”
海瑟薇點了點頭:“這不明擺著的事情嗎?我們這批的參賽人員，在兩千名以外還能混混。”
“而一旦進入兩千名以內，他們能做的，就隻能幫你們消耗敵人的體力了。”
“這種情況，你靠什麽奪冠?小伊嗎?小伊是很強，但你覺得她能力壓群雄嗎?”
旁邊的小伊聽到此話，居然罕見的臉一紅:“這，我當然沒那個能力，不過，這次的主力其實是我哥，我也是打醬油的。”
“你哥?”海瑟薇一愣，扭頭看向了杜哲。
杜哲點了點頭:“沒錯，就是靠我。”
“噗嗤!”一聲，海瑟薇笑噴了:“你，你?”
“有什麽可笑的?”杜哲頓時一腦袋黑線:“我有那麽不可靠嗎?”
海瑟薇強壓著笑聲，古怪的道:“你真的一點數都沒有，你記不記得咱們第一次見麵的時候了?我差點把你踢死，要不是我那時候一心求死，你連我都打不過。”
“海瑟薇，”杜哲搖了搖頭:“所為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現在的我，已經和那日不同了。”
“你可算了吧，”海瑟薇搖了搖頭:“咱們還是考慮點實際的吧。”
“奪冠就是實際的策略!”杜哲一臉認真的道:“相信我，我進步超大的，現在的我已經天下無敵了。”
“噗嗤，”海瑟薇忍不住再次笑了:“行了，你無敵，我相信了。”
杜哲頓時一腦袋的黑線，她這話，也太敷衍了吧。
隨後，他們就開始了所為的集訓。
這集訓，並不是通常意義上的實戰，或者修煉之類的。
因為但凡能選到這裏的人，已經是最頂尖的高手了，想要更進一步，也不是這一兩天能做到的。
而這集訓計劃，主要講的還是作戰策略，注意事項，以及確定先發順序等。
對於杜哲那個莽到冠軍的策略，海瑟薇直接就無視了，也沒當迴事。
畢竟，這件事對他們來說，事關天風王國的國運，海瑟薇必須萬分的慎重。
很快，海瑟薇就製定了大提的戰術。
這戰術偏向保守，總體來說就是前期以守為主，小伊作為底牌，一直藏而不發。
等中後期，排名靠前的人殺的精疲力竭的時候，再換小伊首發，一路衝入千名之內。
對於這個偏向保守的打法，杜哲也沒反對。
畢竟，信心這種東西，是需要打出來的。
現在，杜哲給海瑟薇說在多都沒用。隻有等他在賽場上爆錘對手後，海瑟薇等人才會相信他。
等到了那時，不用杜哲多說，海瑟薇便可以自然而然的改變策略了。
把大體策略製定完後，他們又講了講具體的注意事項，便結束了此次集訓。
……
三天後，他們便正式啟程，踏上了前往白塔的征程。
白塔所在之地，是一個單獨的位麵，要從天風位麵到達這裏，大概需要兩個月左右的時間。
杜哲，也第一次嚐試了普通的位麵旅行方式——從反位麵徒步。
起初，杜哲對這種旅行方法還頗感興趣，但是，幾天之後，他便徹底的沒了這種想法。
反位麵的一切，用三個詞概括，那就是，荒涼，陰暗，寂靜。
天空，雲層極厚，沒有太陽，沒有月亮，沒有白天和黑夜的分別。
那從天空中不斷飄落的毒素灰塵，扼殺了所有的生機，讓周圍寂靜的可怕。
由於毒素灰塵的原因，他麵必須披上鬥笠，帶上麵罩，把自己的身形徹底的遮住。
在這種情況下，他們連交談的機會都沒有，一路上，也隻能做一些簡單的手勢交流。
能聽到的，隻有腳步聲。
兩個月後，當他們踏入白塔位麵時，所有人都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這該死的旅行，終於結束了!
杜哲脫下鬥笠，狠狠的吸了兩口氣，清冷的空氣夾雜著青草的芬芳竄入肺中，讓他的精神振奮起來。
“白，白塔呢?”由於近兩個月沒有開口的原因，杜哲的話語有些結巴。
海瑟薇笑了笑，伸手指了指前方。
杜哲一愣，眯著眼向前看去。
隻見遠方，在一望無際的草地邊緣，有一道通天的光柱。
杜哲眉頭一皺:“這是塔?”
海瑟薇開口道:“還，還不到時候。”
“什麽意思?”杜哲有些摸不著頭腦。
“你可知道，位麵排位賽為什麽十年才舉辦一次嗎?”
杜哲略一沉思，道:“莫非，是和這塔有什麽關係?”
“對嘍!”海瑟薇道:“這舉行排位大賽的時間，所對應的，就是白塔的現身時間。”
“現身?”杜哲越發的摸不著頭腦了:“什麽意思?莫非在其他的時候，塔還能藏起來不成?”
“不是藏起來，”海瑟薇搖了搖頭:“是消失。”
“消失?!”杜哲一驚。
“對，消失，”海瑟薇道:“沒有人知道它去哪了，它就如憑空消失一般，徹底的沒有了蹤影。”
“而隻有到了特定的時間，這白塔才會出現在這裏。”
“你看到那道白光了嗎?那就是白塔出現的前兆。當時間到了後，那些白光便會凝結城白塔的樣子。”
“而位麵排位戰，為的就是在白塔凝結前，確定好進入白塔的人員。”
“這樣，就可以避免因無畏的爭鬥，浪費掉寶貴的探索時間。”
杜哲一愣:“探索時間?這探尋白塔，也有時間限製?”
“當然，”海瑟薇點頭:“白塔可是會消失的。”
“那這個時間一般會持續多久?”杜哲繼續問道。
“嗯，”海瑟薇想了一下，道:“具體時間不好說，因為白塔出現後在消失的時間，每次都是不固定的，有可能半天就會消失，也有可能持續一個月才會消失，具體多久，就要看運氣嘍。”
杜哲突然想到了什麽:“不對啊，既然無法確定時間，那要如何確保在白塔消失前，塔裏的人能提前撤離呢?”
“為什麽提前要撤離?”海瑟薇奇怪的看著杜哲:“塔消失了，這塔裏的人自然就掉下來了，這種級別的高手，還能摔死不成?”
杜哲猛地明白了過來:“也就是說，白塔消失的時候，並不會帶走其他人?”
“廢話，”海瑟薇忍不住翻了個白眼:“要是能帶走其他人的話，他們早就弄清這白塔消失後的去處了。”
杜哲一陣感歎:“好神奇。”
“行了，”海瑟薇笑了笑:“先別在這兒感歎了，現在白塔還未成型，我們還是先去位麵排位賽的決賽場地，拿到門票在說。”
隨後，海瑟薇便帶著杜哲等人，往北方走去。
他們一路向北，在路上的時候，周圍不時的有一道道空間裂縫出現，然後有許多披著鬥笠的人從空間裂縫中走出。
這些人和杜哲他們一樣，都是來參加此次排位賽的選手。
一路向前，周圍的草地越來越稀，取而代之的，是一條結實的土路。
路上的行人也越來越多，但他們大都默契的互相遠離，眼神中衝滿了戒備。
杜哲不由得有些好奇:“他們為什麽這樣？難道這位麵排位賽，還會出現私鬥的情況嗎?”
海瑟薇搖了搖頭:“這原則上，參賽選手在賽前是不允許私鬥的，凡發起私鬥的，都會被直接剝奪參賽資格。”
“但是，這條規定，卻擋不住一些別有用心的小人。”
“比方說下毒，暗殺之類的，這種事情，隻要不留下證據，就沒法追究他們的責任。”
“曾經鬧的最兇的一次，是一夥兒蜥蜴人，他們光通過下毒，就在賽前幹掉了幾百個對手。”
“這件事鬧的太大了，當時，人人都知道這毒是他們下的，但是人人都沒有證據。”
“最後，還是精靈族派人，親自蹲了他們十幾天，才抓到了他們的把柄。”
杜哲一愣:“精靈族，這麽熱心腸的嗎?”
“熱心腸?”海瑟薇翻了個白眼:“這是他們的職責!”
“職責?”
海瑟薇一拍腦袋:“喂，你不會連這場比賽是誰舉辦的，都不知道吧?”
“什麽?!”杜哲渾身一激靈:“你該不是說，這比賽是精靈族舉辦的吧?”
“當然!”海瑟薇點了點頭:“這種級別的比賽，除了他們精靈族，誰還有能力組織?”
壞了，杜哲心中咯噔一聲，他的身份，恐怕不好藏了。
他先前的計劃，是帶著麵具進行比賽，這樣的話，即使碰到精靈族的參賽隊，對方也認不出他來。
結果呢，這可好，人家直接就是舉辦方。這填報名表，寫身份資料的時候，總不能也帶著麵具把?
一時間，杜哲心頭思緒萬千。
就在此時，杜哲突然感覺耳邊一熱，卻是海瑟薇靠了過來。
海瑟薇悄聲道：“杜哲，你和精靈有過節的事情，殿下和我說了，你放心，不礙事的。”
“這來參加位麵排位戰的人，都是頂尖的高手，這其中誰沒幾個仇人?”
“而為了防止排位大會變成尋仇大會，報名登記的所有流程，全都可以匿名。”
“你現在，代表的是我們天風位麵參戰，不是你原本的位麵，隻要你不露麵，他們就懷疑不到你的頭上來。”
杜哲這才鬆了一口氣，隨後，他又想到了什麽:“不對啊，如果全匿名的話，豈不是會出現代打的現象了嗎?”
“出現就出現了唄，”海瑟薇理所當然道:“這比賽，考量的是綜合實力，如果你真能找到人家代打，那算你的本事。而且話說迴來，你和小伊不就屬於代打嗎?”
杜哲搖了搖頭:“我不是指我這種的。我指的是，在比賽過程中，出現折損的話，會不會有人把傷員頂替掉?如果可以的話，這十人的參賽限製便沒有了意義。”
“放心，”海瑟薇搖了搖頭:“報名時，精靈會在你手臂上打一個隊標，除了精靈，他人根本換不了，根本就不會出現你說的那種情況。”
杜哲這才鬆了口氣。
說話間，遠方的地平線上，已經出現了一座龐大的城池。
一看這城池的建築風格，杜哲突然覺得有些眼熟:“這，這城池，怎麽和精靈族的中心城這麽像?”
“當然像了。”海瑟薇笑道:“因為這做城池，也是精靈族建的，就是為了舉行位麵排位賽。”
杜哲一愣:“這麽給力?”
“給力?”海瑟薇一撇嘴:“這本就是他們應該做的。”
這是杜哲第二次聽到類似的話了，他不由得有些好奇:“這為什麽是他們應該做的?”
“嘿，”海瑟薇歎了口氣:“你該不是以為，他們這些都是白做的吧?”
“他們作為舉辦者，是有好處的，這好處就是，他們可以額外得到一張最高層的白塔門票。”
“而且，由於是他們舉辦的，這裁判可都是他們的人，在碰到精靈族的代表隊時，他們就難免的會給精靈族一些照顧，甚至在賽前給他們提供大量的情報。”
“在加上精靈族代表隊的實力本身就強，他們就次次都是第一。”
“這樣一來，精靈族就能輕易收獲兩張最高層的白塔門票了。”
“有這麽大的好處，他們能不賣力嗎?”
對於杜哲的策略，海瑟薇已經不知道說什麽好了。
“杜哲，”海瑟薇苦笑著道:“你現在，是不是依然對位麵排位戰沒有概念?”
杜哲一愣:“嗯，要說起來的話，我確實沒什麽概念。”
海瑟薇歎了口氣:“原來如此，怪不得你會說出這種胡鬧的策略。”
杜哲眉頭一皺，略微沉吟了一下，讓後一臉認真的道:“我覺得這個計劃，沒什麽毛病啊……”
“你給我打住!”海瑟薇頭疼的到:“我就問你一個問題，你知不知道上一屆天風位麵的最終成績是多少?”
“2333名唄，”杜哲咧嘴一笑:“你們不是2333號位麵嗎?我又不傻。”
海瑟薇狠狠的瞪了杜哲一眼:“這個名次，已經是我們天風位麵的曆史最好成績了。”
“哦，”杜哲點了點頭:“所以呢?”
“還所以呢?!”海瑟薇差點沒被氣死:“所以你到底心裏有數沒有啊，我們連兩千名都沒進過，你上來就說什麽莽到冠軍，這不是胡鬧嗎?!”
杜哲咧嘴一笑:“我明白了，你是覺得我們實力不足?”
海瑟薇點了點頭:“這不明擺著的事情嗎?我們這批的參賽人員，在兩千名以外還能混混。”
“而一旦進入兩千名以內，他們能做的，就隻能幫你們消耗敵人的體力了。”
“這種情況，你靠什麽奪冠?小伊嗎?小伊是很強，但你覺得她能力壓群雄嗎?”
旁邊的小伊聽到此話，居然罕見的臉一紅:“這，我當然沒那個能力，不過，這次的主力其實是我哥，我也是打醬油的。”
“你哥?”海瑟薇一愣，扭頭看向了杜哲。
杜哲點了點頭:“沒錯，就是靠我。”
“噗嗤!”一聲，海瑟薇笑噴了:“你，你?”
“有什麽可笑的?”杜哲頓時一腦袋黑線:“我有那麽不可靠嗎?”
海瑟薇強壓著笑聲，古怪的道:“你真的一點數都沒有，你記不記得咱們第一次見麵的時候了?我差點把你踢死，要不是我那時候一心求死，你連我都打不過。”
“海瑟薇，”杜哲搖了搖頭:“所為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現在的我，已經和那日不同了。”
“你可算了吧，”海瑟薇搖了搖頭:“咱們還是考慮點實際的吧。”
“奪冠就是實際的策略!”杜哲一臉認真的道:“相信我，我進步超大的，現在的我已經天下無敵了。”
“噗嗤，”海瑟薇忍不住再次笑了:“行了，你無敵，我相信了。”
杜哲頓時一腦袋的黑線，她這話，也太敷衍了吧。
隨後，他們就開始了所為的集訓。
這集訓，並不是通常意義上的實戰，或者修煉之類的。
因為但凡能選到這裏的人，已經是最頂尖的高手了，想要更進一步，也不是這一兩天能做到的。
而這集訓計劃，主要講的還是作戰策略，注意事項，以及確定先發順序等。
對於杜哲那個莽到冠軍的策略，海瑟薇直接就無視了，也沒當迴事。
畢竟，這件事對他們來說，事關天風王國的國運，海瑟薇必須萬分的慎重。
很快，海瑟薇就製定了大提的戰術。
這戰術偏向保守，總體來說就是前期以守為主，小伊作為底牌，一直藏而不發。
等中後期，排名靠前的人殺的精疲力竭的時候，再換小伊首發，一路衝入千名之內。
對於這個偏向保守的打法，杜哲也沒反對。
畢竟，信心這種東西，是需要打出來的。
現在，杜哲給海瑟薇說在多都沒用。隻有等他在賽場上爆錘對手後，海瑟薇等人才會相信他。
等到了那時，不用杜哲多說，海瑟薇便可以自然而然的改變策略了。
把大體策略製定完後，他們又講了講具體的注意事項，便結束了此次集訓。
……
三天後，他們便正式啟程，踏上了前往白塔的征程。
白塔所在之地，是一個單獨的位麵，要從天風位麵到達這裏，大概需要兩個月左右的時間。
杜哲，也第一次嚐試了普通的位麵旅行方式——從反位麵徒步。
起初，杜哲對這種旅行方法還頗感興趣，但是，幾天之後，他便徹底的沒了這種想法。
反位麵的一切，用三個詞概括，那就是，荒涼，陰暗，寂靜。
天空，雲層極厚，沒有太陽，沒有月亮，沒有白天和黑夜的分別。
那從天空中不斷飄落的毒素灰塵，扼殺了所有的生機，讓周圍寂靜的可怕。
由於毒素灰塵的原因，他麵必須披上鬥笠，帶上麵罩，把自己的身形徹底的遮住。
在這種情況下，他們連交談的機會都沒有，一路上，也隻能做一些簡單的手勢交流。
能聽到的，隻有腳步聲。
兩個月後，當他們踏入白塔位麵時，所有人都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這該死的旅行，終於結束了!
杜哲脫下鬥笠，狠狠的吸了兩口氣，清冷的空氣夾雜著青草的芬芳竄入肺中，讓他的精神振奮起來。
“白，白塔呢?”由於近兩個月沒有開口的原因，杜哲的話語有些結巴。
海瑟薇笑了笑，伸手指了指前方。
杜哲一愣，眯著眼向前看去。
隻見遠方，在一望無際的草地邊緣，有一道通天的光柱。
杜哲眉頭一皺:“這是塔?”
海瑟薇開口道:“還，還不到時候。”
“什麽意思?”杜哲有些摸不著頭腦。
“你可知道，位麵排位賽為什麽十年才舉辦一次嗎?”
杜哲略一沉思，道:“莫非，是和這塔有什麽關係?”
“對嘍!”海瑟薇道:“這舉行排位大賽的時間，所對應的，就是白塔的現身時間。”
“現身?”杜哲越發的摸不著頭腦了:“什麽意思?莫非在其他的時候，塔還能藏起來不成?”
“不是藏起來，”海瑟薇搖了搖頭:“是消失。”
“消失?!”杜哲一驚。
“對，消失，”海瑟薇道:“沒有人知道它去哪了，它就如憑空消失一般，徹底的沒有了蹤影。”
“而隻有到了特定的時間，這白塔才會出現在這裏。”
“你看到那道白光了嗎?那就是白塔出現的前兆。當時間到了後，那些白光便會凝結城白塔的樣子。”
“而位麵排位戰，為的就是在白塔凝結前，確定好進入白塔的人員。”
“這樣，就可以避免因無畏的爭鬥，浪費掉寶貴的探索時間。”
杜哲一愣:“探索時間?這探尋白塔，也有時間限製?”
“當然，”海瑟薇點頭:“白塔可是會消失的。”
“那這個時間一般會持續多久?”杜哲繼續問道。
“嗯，”海瑟薇想了一下，道:“具體時間不好說，因為白塔出現後在消失的時間，每次都是不固定的，有可能半天就會消失，也有可能持續一個月才會消失，具體多久，就要看運氣嘍。”
杜哲突然想到了什麽:“不對啊，既然無法確定時間，那要如何確保在白塔消失前，塔裏的人能提前撤離呢?”
“為什麽提前要撤離?”海瑟薇奇怪的看著杜哲:“塔消失了，這塔裏的人自然就掉下來了，這種級別的高手，還能摔死不成?”
杜哲猛地明白了過來:“也就是說，白塔消失的時候，並不會帶走其他人?”
“廢話，”海瑟薇忍不住翻了個白眼:“要是能帶走其他人的話，他們早就弄清這白塔消失後的去處了。”
杜哲一陣感歎:“好神奇。”
“行了，”海瑟薇笑了笑:“先別在這兒感歎了，現在白塔還未成型，我們還是先去位麵排位賽的決賽場地，拿到門票在說。”
隨後，海瑟薇便帶著杜哲等人，往北方走去。
他們一路向北，在路上的時候，周圍不時的有一道道空間裂縫出現，然後有許多披著鬥笠的人從空間裂縫中走出。
這些人和杜哲他們一樣，都是來參加此次排位賽的選手。
一路向前，周圍的草地越來越稀，取而代之的，是一條結實的土路。
路上的行人也越來越多，但他們大都默契的互相遠離，眼神中衝滿了戒備。
杜哲不由得有些好奇:“他們為什麽這樣？難道這位麵排位賽，還會出現私鬥的情況嗎?”
海瑟薇搖了搖頭:“這原則上，參賽選手在賽前是不允許私鬥的，凡發起私鬥的，都會被直接剝奪參賽資格。”
“但是，這條規定，卻擋不住一些別有用心的小人。”
“比方說下毒，暗殺之類的，這種事情，隻要不留下證據，就沒法追究他們的責任。”
“曾經鬧的最兇的一次，是一夥兒蜥蜴人，他們光通過下毒，就在賽前幹掉了幾百個對手。”
“這件事鬧的太大了，當時，人人都知道這毒是他們下的，但是人人都沒有證據。”
“最後，還是精靈族派人，親自蹲了他們十幾天，才抓到了他們的把柄。”
杜哲一愣:“精靈族，這麽熱心腸的嗎?”
“熱心腸?”海瑟薇翻了個白眼:“這是他們的職責!”
“職責?”
海瑟薇一拍腦袋:“喂，你不會連這場比賽是誰舉辦的，都不知道吧?”
“什麽?!”杜哲渾身一激靈:“你該不是說，這比賽是精靈族舉辦的吧?”
“當然!”海瑟薇點了點頭:“這種級別的比賽，除了他們精靈族，誰還有能力組織?”
壞了，杜哲心中咯噔一聲，他的身份，恐怕不好藏了。
他先前的計劃，是帶著麵具進行比賽，這樣的話，即使碰到精靈族的參賽隊，對方也認不出他來。
結果呢，這可好，人家直接就是舉辦方。這填報名表，寫身份資料的時候，總不能也帶著麵具把?
一時間，杜哲心頭思緒萬千。
就在此時，杜哲突然感覺耳邊一熱，卻是海瑟薇靠了過來。
海瑟薇悄聲道：“杜哲，你和精靈有過節的事情，殿下和我說了，你放心，不礙事的。”
“這來參加位麵排位戰的人，都是頂尖的高手，這其中誰沒幾個仇人?”
“而為了防止排位大會變成尋仇大會，報名登記的所有流程，全都可以匿名。”
“你現在，代表的是我們天風位麵參戰，不是你原本的位麵，隻要你不露麵，他們就懷疑不到你的頭上來。”
杜哲這才鬆了一口氣，隨後，他又想到了什麽:“不對啊，如果全匿名的話，豈不是會出現代打的現象了嗎?”
“出現就出現了唄，”海瑟薇理所當然道:“這比賽，考量的是綜合實力，如果你真能找到人家代打，那算你的本事。而且話說迴來，你和小伊不就屬於代打嗎?”
杜哲搖了搖頭:“我不是指我這種的。我指的是，在比賽過程中，出現折損的話，會不會有人把傷員頂替掉?如果可以的話，這十人的參賽限製便沒有了意義。”
“放心，”海瑟薇搖了搖頭:“報名時，精靈會在你手臂上打一個隊標，除了精靈，他人根本換不了，根本就不會出現你說的那種情況。”
杜哲這才鬆了口氣。
說話間，遠方的地平線上，已經出現了一座龐大的城池。
一看這城池的建築風格，杜哲突然覺得有些眼熟:“這，這城池，怎麽和精靈族的中心城這麽像?”
“當然像了。”海瑟薇笑道:“因為這做城池，也是精靈族建的，就是為了舉行位麵排位賽。”
杜哲一愣:“這麽給力?”
“給力?”海瑟薇一撇嘴:“這本就是他們應該做的。”
這是杜哲第二次聽到類似的話了，他不由得有些好奇:“這為什麽是他們應該做的?”
“嘿，”海瑟薇歎了口氣:“你該不是以為，他們這些都是白做的吧?”
“他們作為舉辦者，是有好處的，這好處就是，他們可以額外得到一張最高層的白塔門票。”
“而且，由於是他們舉辦的，這裁判可都是他們的人，在碰到精靈族的代表隊時，他們就難免的會給精靈族一些照顧，甚至在賽前給他們提供大量的情報。”
“在加上精靈族代表隊的實力本身就強，他們就次次都是第一。”
“這樣一來，精靈族就能輕易收獲兩張最高層的白塔門票了。”
“有這麽大的好處，他們能不賣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