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優秀麽,溪溪,我沒有和其他人談過,千絕是我的初戀,我受不了他媽媽那樣子羞辱我,分明我什麽都沒有做,可是卻顯得我做錯了,我不明白,不明白為什麽他媽媽和爸爸甚至是弟弟都對我如此的嫌棄和厭惡。”海棠秋苦澀的說道,我不明白,我隻是我和他在一起,卻要遭受他家人的羞辱。


    “那是因為他和你在一起之後,他所有的重心都會在你身上,以後你們會有自己的家,他們害怕你和他在一起之後,帶走所有他自己努力得到的東西,讓他們失去了經濟來源和掌控。


    以前,千絕無所謂,但是現在,他有了你,這一切就不會與之前那樣子,所以,海棠,兩個人的日子是自己過得,而不是別人給予的,你要勇敢去反擊,不然今後受傷的隻會是你們。”


    祁溯溪低聲說道,從之前的對話就可以看得出來,千絕的父母和弟弟就是一個隻會不斷索取而不會付出的人。


    更重要的是,你越容忍他們就越放肆,越認為你好欺負。


    兩人聊了很久,小狸是後來溯溪抱出去給周浩明的,陪著海棠聊到她睡著了,千絕迴來了,祁溯溪才準備離開,走出去,就看到了等在大廳的風泠澈,嘴角一揚。


    “走吧!我們迴去了。”祁溯溪走過去挽著風泠澈的手說道,千絕迴來了,海棠也睡著了,我們該走了。


    “嗯,那我們先迴去了。”風泠澈點點頭,將自己的衣服給祁溯溪披上,跟周浩明幾人打了聲招唿之後,帶著祁溯溪離開了,迴基地去了。


    兩人迴到基地,直接迴了房間,風泠澈早就洗了澡,所以,祁溯溪在裏麵洗澡去了,風泠澈則是在和千絕聊天。


    等睡下的時候差不多已經是淩晨一點了。


    而另一邊,薑妍妃在和冷汀通完電話之後,繼續拍戲,晚上的戲份。


    “注意把控好節奏和情緒,開拍!”


    隨著張導的聲音落下,晚上的戲份開始了。延續之前的。


    “所以,主人還想當那個什麽都不計較的女帝麽,炙焰絕對不同意,炙焰不希望主人在經曆一次挫骨揚灰的痛,那些人不配得到你的厚愛,而他鳳鏡夜,更加不配。”炙焰一想到自己的主人被挫骨揚灰的場麵,就異常的憤怒,雖然那隻是珈藍帝提前給主人留的替身靈魂,但是自己還是能夠感受到那挫骨揚灰的痛。


    “炙焰,你別忘了,我已經不是帝星,也不是女帝,我現在的星宿是冥星,何為冥星?災星、禍星、死亡之源、屠戮之星,凡是靠近冥星的,都得死。”凰無憂微微一笑,挫骨揚灰麽,的確很痛呢!雖然那隻是一個替身,但是注入了自己的精血,自己能夠感受到那挫骨揚灰的痛,所以,自己是真的體會到了,男人一旦很絕了,什麽都做得出來,即便是你愛的人,或者愛你的人。


    “主人,炙焰會一直陪你走下去。”炙焰低聲說道,從自己選擇跟隨你的那一刻開始,自己就緊緊的把自己和你聯係在了一起,你死我死,你生我生。


    “我明白的,炙焰,好好休息,我的出去了,前身那個垃圾留下的事情我還得去處理,畢竟那對我名聲很不好。”凰無憂站起身來,拂手間,陣法迷障撤去之後,緩緩地走出洞府,站在洞府看著遠處的森林,看著不遠處氣的星星火光。


    “卡,很好很好,過了,下一場,男主的戲。”


    一夜過去,天剛剛微亮的時候,風泠澈是被敲門聲吵醒的,穿好衣服走到門口,打開門,看著敲門的白鈺,眼神很是嚇人。


    白鈺被嚇得有點不好意思開口了,但是還是硬著頭皮道:“有一個自稱是你小姨的人找你。”


    風泠澈皺起眉梢,想也不想得道:“我沒有小姨,別打擾我睡覺。”


    說完之後,直接關上門,有走迴窗前,脫鞋子和衣服,再次躺迴床上,摟過睡得很沉的祁溯溪。


    白鈺無語了,摸摸鼻子走了出去,看著大廳裏麵的人,很是尷尬的道:“不好意思,我們隊長說他沒有小姨。”


    聽到白鈺的話,那人臉色頓時變得不好看了,但是還是耐著性子道:“沒關係,他一定是累了,等他睡醒了就知道我是不是他小姨了。”


    “那行吧!那你在這裏慢慢地等,我們去訓練去了。”白鈺笑了笑,轉過身直接跑向訓練室去了,心裏麵再說mmp!


    隊長說得準沒錯,沒有小姨就是沒有小姨,突然冒出一個小姨,絕對沒什麽好事情,我們不得不防著。


    那人看著白鈺走了,也沒有留下來招待自己的意思,頓時來火了,但是想到自己這次來的目的是什麽之後,壓住了怒火。


    等到十點鍾,才等到風泠澈先起來,洗漱完畢的風泠澈走出去,就看到了一直等候在那裏的人,那一瞬間還以為是自己的母親,但是很快,在看到對方的眼睛後,迴過神來了。


    這不是自己的母親,應該是自己母親的妹妹,母親一直叮囑自己不要和她娘家人有來往。


    “阿澈,原來你長這麽大了呀!”那人看到風泠澈的那一瞬間,眼底閃過一抹亮光,然後很是開心的說道,果然這一趟沒有白來。


    “您是哪位?還有,我和你不熟。”風泠澈靠著牆壁看著那人冷漠的說道,所以,他們找上自己是有什麽東西是需要從自己身上所謀取的。


    “呃,不好意思,我忘記自我介紹了,我叫風雅璿,是你母親的妹妹,我這次來是想把你接迴風家,然後你就不需要在外麵拋頭露麵,去打職業賽賺錢了。”風雅璿看著風泠澈很是和藹的說道,眼底卻閃過一抹精光,隻要成功了,那麽我們風家就可以更上一層樓了。


    “我母親從未跟我說過她還有一個妹妹,而且,這些年來,我和我母親過得很好,即便是她已經過世了,所以,對於我而言,母親所謂的家人與我毫無關係。”風泠澈毫不客氣的直接給了對方一個冷巴掌,不給任何顏麵,直接拒絕了,斷了兩人之間的關係。


    風雅璿怎麽也沒想到風泠澈會這麽迴答自己,一時間有些拿捏不準了,不知道為什麽,在聽到風泠澈說出那句我母親所謂的家人會覺得心虛。


    “當年你們拋棄我的母親,用我的母親換取利益的時候,就明確地說過了,我母親,風間雅與你們風家再無瓜葛,怎麽,如今過去這麽多年了,你們風家需要新的利益,就把念頭打到我的頭上來了?不覺得有些可笑麽。”風泠澈看著對方那尷尬的神色,毫不猶豫的說出了當年自己母親為什麽受盡委屈和磨難身為母親的親人會那麽冷血的緣故。


    “小澈啊!這中間怕是有什麽誤會啊!”風雅璿捏緊包包說道,努力讓自己看起來不慌亂,可是心裏麵卻是堵得慌。


    “誤會,有什麽誤會,我不小了,我也能分辨的出來是非對錯,你們當年做的事情,比我生父做的事情更加的可惡,你覺得我會如你所願麽,更何況,我喜歡榮耀,錢不錢不是問題,從你看不起榮耀,看不起我隊友的那一刻起,你就第二次進入了我的黑名單。”風泠澈看著風雅璿那努力掛起來的笑容再也掛不住,隻覺得可笑。


    不需要的時候,就淡如陌生人,需要的時候,就來將親近,這所謂的家和親人也不過如此。


    “泠澈,你媽媽就是這麽教你跟長輩說話的麽。”風雅璿實在是受不了了,冷下臉,雙眼就差沒有冒火了。


    “我媽媽隻教我誠信待人,沒有告訴我,麵對不懷好意的人也要和顏悅色的跟她暢談一番。”風泠澈聽到風雅璿提起自己的母親,頓時冷下眸子,語氣裏麵帶著一抹的譏諷。


    “果然是有···”


    “大清早的,擾人清靜,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哪裏跑進來的女流氓在耍流氓呢!”


    就在風雅璿準備說風泠澈的時候,祁溯溪從裏麵走了出來,站在門口看著風雅璿,很明顯,還沒有睡飽。


    “怎麽起來了?不多睡會麽。”風泠澈看到祁溯溪那眼底的困意,無奈的說道,你這未免也太擔心我了吧!


    “不能睡了,再睡下去,女流氓就要對你動手了,我已經通知媽咪了,媽咪今天剛剛抵達了,估計一會兒就會過來了。”祁溯溪抬起手掩唇打了個哈欠,懶洋洋的說道,對付這樣臭不要臉的人,還是得媽咪出馬才行,畢竟對方是長輩不是。


    “你怎麽說話的,你媽沒教導你怎麽做人麽?”風雅璿被祁溯溪的話氣的來火了,指著祁溯溪開始破口大罵。


    頓時把訓練室的人全給炸了出來,白鈺幾人手裏抄著家夥跑了出來,看著氣勢洶洶的風雅璿怒吼道:“搞事情是吧!信不信我們拍死你綽綽有餘。”


    風雅璿頓時不說話了,看著拿著掃把、等東西的幾人,臉色很難看,氣的直喘氣。


    “我怎麽教導我女兒的,需要你來說三道四。風家,難道忘記我當年對你們的警告了麽。”


    寒月霸氣的從拐角處走了出來,冷著一張臉。


    而看到寒月出來的幾人很乖巧的將手中的東西放下,站在一旁很是乖巧。


    風雅璿轉過身看著走過來的寒月,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了。


    “風雅璿,當年你們如何對待間雅的,忘得一幹二淨了?忘記當年我對你們的警告了,怎麽,如今風家走下坡路了,又把念頭打到了我兒子身上,是誰給你們的膽子,讓你們認為阿澈現在孤身一人好欺負了。你難道不知道,間雅過世的時候,阿澈的監護人已經更換成了我麽。”


    寒月的話,無疑就是一個深水炸彈,直接炸懵了一圈人,風雅璿更是被嚇到了。


    祁溯溪和風泠澈對視一眼,這件事情我們都不知道。


    “三年前,間雅去世之前,給我打了電話,告訴我,從今以後,阿澈就是我祁家的孩子,既是我女婿也是我兒子,所以我想問一問你和你們家,有什麽顏麵自稱是阿澈的家人。”寒月走過去,一隻手搭在風雅璿的肩膀上,微微一笑,但是眼神卻是冰冷的。


    “溪溪,還不帶他們去訓練,這裏交給媽咪就行了。”寒月看著祁溯溪淡淡的說道,語氣卻與之前天差地別,溫柔似水啊!


    祁溯溪點頭,拉著風泠澈,催著其他人去訓練室了,獨自留下寒月和風雅璿。


    寒月坐在沙發上,看著站著的風雅璿,手裏的手機在這個時候亮了,就看到寒月點開了手機,然後點了一個錄音。


    ‘我風城對天發誓,立下字據,此生風家不會再去找風間雅及其兒子任何麻煩,風間雅從我風家脫離關係,再無瓜葛,如有違背···’


    風雅璿聽到那熟悉的聲音,再也站不住,差點跌倒在地上,好不容易才緩過神來,看著寒月,說不出話來。


    “熟悉麽,這聲音我想你不會陌生吧!隻不過是過去了十多年而已,間雅去世的時候,就想到了你們會像對她那樣對阿澈做出同樣的事情,所以,早在十年前,間雅就把我認定為了阿澈的監護人,她害怕,害怕風家會違背諾言。”寒月看著風雅璿那蒼白的唇色,譏諷的一笑,你們風家做出的事情,不覺得有任何的愧疚,卻還認為天經地義。


    當年的間雅有什麽錯,明明犯錯的人是你,可是最後的結果,卻是間雅承擔了所有的傷害。


    “她就這麽防備著我們,我們需要讓她如此防備,我們可是親人啊!”風雅璿捏緊拳頭說道,怎麽也沒想到自己這個姐姐會做到如此地步。


    “親人,你們身為她的親人,有為她做過什麽麽,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你不覺得心虛?不覺得自己沒臉麽。”寒月看著風雅璿那憤怒的樣子,一聲冷笑,卻笑的人頭皮發麻。


    風雅璿的憤怒僵硬住了,說不出話來,隻覺得自己好像被捏住了命門,寒冷撲麵而來。


    “需要我給你一個提示麽,當年犯下錯誤的人到底是誰。”寒月看著風雅璿掛不住的憤怒,站起身來,看著風雅璿的目光變為了殺意,讓風雅璿連連後退,臉上浮現了慌亂和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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