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不管怎麽說,威脅也罷,誘騙也好,那隻小蝗蟲緊緊抓著手上的男人,說什麽都不願意鬆開。


    男人僅剩的半張臉上已經往外汩汩流血,她的飛毯又變成髒兮兮的毯子了!


    “哎行行行,你吃吧吃吧,看你埋汰的,但是你別吃完,給我留一半,看見那個大寶箱了吧?我要養裏麵的小蛇。”


    席曼有些自暴自棄,在這裏跟一隻小蝗蟲僵持能有什麽用?它也不說普通話,無法溝通交流。


    既然想吃,吃完趕緊走吧!別耽誤她再給黃叔找人。


    這次小蝗蟲開始聽了她的話,哢哧哢哧吃得享受,場麵血腥,席曼轉過頭去,在一旁聽著它咀嚼的聲音,腦子發麻。


    “吱吱!”


    小蝗蟲開始對著她叫,她又扭過頭來。


    “怎麽了,活爹,你又有什麽事吩咐?”


    “吱吱!”


    小蝗蟲對著剩下的半截身體大叫,席曼猜測道:“你說把這些留給小蛇?”


    它點點頭,不知道從哪裏拽出來一個迷你寶箱,放在原地後就飛走了,徒留席曼在原地愣神。


    她本以為這隻小蝗蟲是來吃霸王餐的,畢竟來的時候背上也沒有小寶箱,看樣子不像是她的配送員。


    上來就大口吃飯,吃掉了她給黃叔準備的食物。


    本想著讓它吃了再給黃叔告狀,按照動物等級的話,這小蝗蟲非死即傷,也好出了一口惡氣。


    可是小蝗蟲走的時候還給自己留下一個迷你寶箱!這讓她前麵的一切想法都顯的那麽卑鄙黑暗。


    要知道,小蝗蟲隻吃了半截啊!就給留下一個迷你寶箱,黃叔吃一整個才給留下半截!


    是不是迷你寶箱裏的食物是減半的?席曼迫不及待打開寶箱。


    【驢肉火燒*3】【礦泉水500ml*2】【青椒肉絲卷餅*3】


    好家夥!這比黃叔給的東西還要多!吃的食物又少,給的東西又多!怎麽辦?不想跟黃叔合作了!


    “到底是黃叔不誠實還是小蝗蟲更吃虧呢?算了,下次見麵的時候詐一下就知道了!”


    要是真是黃叔用低價收購自己的人,那肯定不行,得加錢!


    地上流動的紅色就要蔓延到她的腳上,席曼才出來愣神的狀態。


    “小蛇們,快出來幹飯啦!”


    哢噠..哢噠..


    一個個寶箱蓋子被小蛇們掀開,它們飛速爬行到那半截身體處,席曼注意到每隻小蛇咬了一口就去後麵重新排隊。


    還挺好,這樣每隻小蛇都有可能吃上一口,總比食物全被前麵爬得快的小蛇吃完了要好。


    她還看見一些小蛇就在血液裏打滾,滾來滾去,它們身上的紅色更深,飛毯上的紅色逐漸變淺。


    原來是這樣,血液不會變少,隻會轉移是吧?


    怪不得之前地毯上的血液被清理得幹幹淨淨,她還在想小蛇怎麽把毯子上的血液吃進嘴巴裏,原來人家根本就不是吃的。


    是用來泡澡的!


    飛毯重新變得整潔,小蛇們排著隊鑽進個字的寶箱之中,惱人的血腥味也不再圍在她鼻尖,還是空氣的味道更好聞啊!


    站在飛毯上做了幾個深唿吸,又迴憶著之前上學的時候做的健身操,活動活動身體。


    每天在飛毯上,活動範圍又少,基本上沒有什麽活動量,自己要是再不鍛煉鍛煉,那身體可真是會老化。


    活動半個小時,席曼就鑽進被窩準備睡覺了,早睡早起身體棒!


    “關燈!”


    飛毯上的燈全部暗淡,與黑夜融為一體。


    渾渾噩噩之中,席曼好像聽見有人在說話,是誰?誰靠近了她的飛毯!


    整個人一下子就精神了,唰地一下,眼睛睜開,天色大亮,剛一睜眼無法適應,流下兩滴淚。


    用手背把淚珠抹去,她坐起身來,就看旁邊有個飛毯,飛毯上所有的人排成一排,探著頭往自己這邊看。


    “哎,你說,這麽漂亮的一個小姑娘應該不是壞人吧?”


    “你說不是就不是啦?我們這麽多人的飛毯都沒有她一個人的大!她肯定殺過人!”


    “殺過人又咋了?你沒殺過嗎?殺的是壞人她就是好人,殺的是好人她才是壞人!”


    “那為啥我們的警報器沒有響?要不是花兒發現了,咱們可能在夢裏就死了!”


    那些人當著席曼的麵越聊越激動,聲音也越來越大,她又不是聾子,怎麽可能聽不見?


    她沒好氣道:“你們放心吧,就算花兒沒發現,你們也不會在夢裏死,我殺你們幹嘛?”


    說完,還附贈了一個大白眼兒。


    “妹子,你能告訴我為什麽我們的警報器沒響嗎?”


    一個中年男人對著自己笑,但說出的話可不是很友好。


    “因為我對你們沒惡意啊,沒惡意的飛毯路過不觸發警報器,你們不知道嗎?要不是你們在這裏吵吵嚷嚷,我還睡著呢!”


    潛意思就是根本就沒發現你們?誰在夢裏還想著對你們有惡意?


    “不可能!我們的警報器是最高級的!說明書上說的是無論有沒有惡意都會警報,這一路上也的確是這樣!”


    “花兒姐姐說得對,一路上不管是什麽樣的飛毯路過,警報器都會響。為什麽在你這裏是小了?你對我們的飛毯做了什麽?”


    “你到底安的什麽心?你到底是誰?”


    ......


    聽到熟悉的名字,席曼抬起頭來在他們臉上仔細觀看,還真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花兒!


    本以為隻是重名,一個名字可以讓很多人叫,不一定是同一個人。


    但若是一個人既重名又重臉呢?那肯定就是同一個人。


    之前聽過花兒的名字,看得出她是一個嫉惡如仇的人,既然是她加入的隊伍,那裏麵的成員應該也不是什麽大奸大惡之輩。


    心裏既是放鬆又是失落。


    放鬆終於沒遇見壞人了,失落自己有沒有壞人可以跟蝗蟲兌換了。


    “你為什麽不說話?他們沒有什麽壞心思,隻是想確認你是否無害。”


    花兒的聲音緩和下來,他們一群人有男有女,圍著一個孤苦伶仃的小姑娘吵吵,這像什麽樣子?


    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們是土匪流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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