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我送你個禮物!”


    說著,席曼往後麵緊追不舍的飛毯上扔了一顆炸彈,先試試手感,別再扔錯位置咯。


    炸彈很準,沒有浪費,正好扔在男人裝寶箱的飛毯上。


    “你給哥哥的什麽禮物呀?哥哥年紀比你大,有點老花,眼睛看不清楚。美女,你就別再跑了,你以為現在還能逃脫我的手掌心?”


    “我當然不跑,看不見是吧?那我再給你扔幾個,你可要接好了。”


    席曼嘴角上勾,雖是在笑,但眼裏風寒凜冽,看老頭就如死物一般,她對唐果的炸彈有信心!


    迴憶著剛才扔的角度,席曼一顆接一顆的炸彈就往老頭的飛毯上麵扔。


    臭味逐漸散發,老頭的表情有些驚恐:“這是什麽?這是什麽?啊!”


    老不死的怎麽還沒喪失行動力?席曼加大劑量,把手裏所有的炸彈都扔過去,臭味更加劇烈。


    寶箱蓋子自動打開,從裏麵冒出一個又一個的黑衣人,他們扶著寶箱邊緣搖搖晃晃,好像在跟藥物爭搶身體的控製權。


    “撲通,倒了一個,撲通,啊呀又倒了一個,老頭,你們這一班子的抵抗力也不行啊?”席曼現在說話可是囂張起來,她就知道對麵有詐,沒想到老頭的底牌是寶箱中的黑衣人,怪不得非要自己上他的飛毯。


    想來他不上自己的飛毯可能是怕自己的寶箱中也有黑衣人吧?可惜他想錯了,她的寶箱中隻有紅衣可愛小蛇!


    “老登,你咋不說話啦?哎呦哎喲,不會是張不開嘴巴了吧?是不是感覺身體很僵硬好像瞬間癱瘓了一樣?哦,好可憐呀~”


    席曼雙手交疊覆蓋在胸前,低頭垂眸,若不看場景還以為是她在替誰祈禱,祈求神靈庇佑。


    但現在,她隻是單純的幸災樂禍。


    “啊..啊!”


    老頭現在連話都說不明白,就像啞巴一樣隻會發出單一的聲調,他越是激動席曼就越是興奮。


    “你叫吧,你叫呀,就算是你叫破嗓子也不會有人來救你。也不看看自己什麽年紀,還敢肖想我?你配嗎?”


    “啊!啊!”


    老頭瞪大雙眼不甘心倒下去,席曼降低飛毯的運行速度,把飛毯跟對麵的飛毯合並。


    在這期間,她手裏牢牢抓住遮雨棚的棍子,就怕老頭子詐死突然改變飛毯速度把她甩下去。


    等了五分鍾,對麵一點反應都沒有,席曼才放下心來,把地上東倒西歪的人聚集在一起,用布條纏上。


    起身時看見老頭身上的黑衣服,在燈光的照射下顯得波光粼粼,這肯定不是普通的衣服!這是為了應對打架專門穿上身的衣服!


    想了想,席曼還是忍住惡心,把他的外袍扒下,隻可惜,她身上沒有手環,也不能鑒定這個衣服到底有什麽功能。


    要是這個衣服什麽用都沒有,隻是看起來好看,那她得嘔死!


    還是得試驗一下,把衣服蓋在老頭身上,席曼卯足了勁就往衣服上麵打,連續捶打好幾拳後,把衣服拿開,老頭的皮膚毫發無傷!


    再往相同的位置錘了一拳。


    “哢嚓。”骨裂的聲音響起。


    好衣服啊!能承受得住物理攻擊的防禦衣!


    幸好當時她沒有莽撞登上男人的飛毯,如果真過去了,她的全身力氣根本起不上一點作用!寶箱中藏了那麽多人在埋伏,她不會有好下場的!


    就算自己有會變大小的斧頭,那不還是物理攻擊?遠沒有化學攻擊更強!果子你可是幫了大忙了,等過了副本,一定要給你立碑!


    其他男人穿的也是黑衣服,雖然看起來並不是很高檔,但萬一也是件防禦衣呢?


    一拳錘下去,那人的身體直接彎折,席曼吹了吹拳頭,這麽垃圾?就不應該使這麽大勁,她的手都疼了!


    把老頭的防禦衣收起,席曼挨個去翻他們的寶箱,搜尋她的戰利品。


    這寶箱就看吧,一看一個不吱聲,全部都是空的!除了藏人的作用啥都起不到是吧?


    既然是空寶箱,那留著也沒用,把那些寶箱全部踹下去後,席曼迴到床墊上坐著。


    說來奇怪,剛才那麽濃烈的臭味,居然消失得一幹二淨,就好像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是所有人都喪失行動力後才會消失嗎?


    如果是這樣,之前跟唐果登上飛毯的時候也是沒有味道的呀?為什麽那個人還能控製飛毯的行動,最後還把唐果甩下去了?那人還有裝備能吸收化學氣味攻擊?


    算了,想不通的事情就先放一放,人死不能複生,那男人指不定已經被黃叔拉出來了,再怎麽想也不能給自己迴話。還是想想怎麽跟黃叔談判或許更大的利益吧。


    關鍵是現在怎麽找到黃叔呢?是聲控的嗎?


    “黃叔!我這裏有物資需要交換!”


    ......


    沒有人迴複自己,黃叔也不像是她想象中的那樣瞬間移動到她麵前。


    等幾個小時還好說,要是時間久了,這些人都腐爛在她的飛毯上怎麽辦?隻知道辦法融合飛毯,還不知道怎麽把不需要的飛毯剝離啊!


    唉——


    席曼躺在床墊上唉聲歎氣,也不知道唐果這炸彈的威力,這些人喪失行動力後是死是活啊?要是他們還是活人的話,她在這個飛毯上幹點什麽事情不就被看得清清楚楚?


    那一雙雙眼睛盯著自己,根本就睡不著。早知道就不把他們圍成一個圈了,全部都背對自己就好了,隻是現在她又不願意再給他們換個位置,隻能這樣湊合一下。


    她蒙上被子,用被子隔絕外麵那些膈應人的視線,隻期盼著黃叔或者其他的蝗蟲可以早點過來。


    “我靠!我看見一圈死人!”


    “真的假的?我也來看看!這怎麽沒有活人啊?那這個飛毯我們是不是可以..”


    誰?是誰想融合她的飛毯?


    席曼扯開被子,緩緩坐起身來,雙眼直勾勾地盯著說話的人,黑洞洞的眼睛不帶任何感情。


    她們的飛毯離自己的飛毯很近,幾乎是並排飛行的狀態,上麵除了兩個女孩,連個空寶箱也沒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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