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眯起眼睛,目光集中在殺生丸手中的天生牙上。或許因為了爆碎牙的存在,殺生丸很少會使用到天生牙。可是現在他居然拿著天生牙在和犬夜叉對峙……難道是為鐵碎牙的最後進化?我瞪大了眼睛看著眼前的兩人,殺生丸的進攻幾乎沒有什麽殺傷力卻有讓犬夜叉退無可退。而犬夜叉迴擊也沒有使出全力,隻是一味的躲閃著殺生丸的進攻,甚至刻意迴避著向殺生丸的左手邊攻擊,隻是他臉上卻漸漸浮起了不耐煩的表情。


    “喂,殺生丸你到底要幹什麽!再不停下裏我不客氣啦!別忘了,你差點死在風之傷底下!”犬夜叉舉著鐵碎牙抵住了天生牙,咬牙切齒的說道,“我再說一遍,給我停手!”


    “這個就是進化後的鐵碎牙嗎?犬夜叉,不會拿著這把廢鐵去和奈落決鬥吧!”殺生丸的嘴角噙著一抹為不可見的笑,語氣中帶著深深的諷刺。我盯著犬夜叉鞭子已經出現在手中,如果那個家夥敢在對著殺生丸使出任何招數,我絕對不會袖手旁觀。


    “廢鐵?好吧。既然你那麽懷念,我就再讓你嚐嚐風之傷的味道。別忘了,這個是進化之後的。這一次你絕對不會隻是傷一隻左手了!”犬夜叉收斂起了憤怒,疾步向後褪去揮舞著鐵碎牙嘴裏跟著喊出“風之……”


    最後一個字還未出口,隻聽清脆果斷的女生蓋過了他的聲音:“心愛的!” 碰!一聲巨響犬夜叉應聲撲倒在了地上。微微的還能感覺到大地的顫抖。我無比同情的瞥了一眼犬夜叉,足見一點飛向了殺生丸。他靜靜的立在山石之上,嘴角的笑意已經不見。隨著他的目光而去,我發現他的視線落在了恢複原形的鐵碎牙上。我迴眸想要說些什麽卻有沒有開口。


    “殺生丸你太著急啦。現在根本還不是時候。”刀刀齋的聲音響起。我扯了扯殺生丸他伸手攬過我的腰,帶著我落在了刀刀齋麵前。我眯起眼睛看著這個故弄玄虛的老頭。在犬夜叉離開的時間裏,對於“時機”的問題他隻字未提。


    刀刀齋背手而立,伸手指了指已經重迴刀鞘的天生牙,輕笑,“殺生丸,你的冥道殘月破是怎樣的圓呢?”


    “怎樣的圓?”我疑惑的盯著刀刀齋,側頭迴想著為數不多幾次殺生丸使出的冥道殘月破的,可是卻想不起任何不妥之處。


    刀刀齋笑眯眯看著殺生丸,“怎麽樣?想到了嗎?”


    “圓嗎?”殺生丸吐出兩個字瞬間抽出了天生牙對著刀刀齋,眼神裏閃過怒意。碰!一個不太規則的圓球擦著刀刀齋飛向他身後的山壁。暗紫色的球碰撞山崖,居然沒有一塊碎石落在地麵之上。


    “全部不見了?”耳邊傳來了珊瑚的喃喃自語,似乎這是第一次殺生丸在他們麵前使出冥道殘月破。


    我看向刀刀齋等待他的下文。刀刀齋摸著下巴眉頭緊蹙,他緊緊抿著嘴眼裏閃爍著不確定。場麵瞬間冷了下來,沒有人再開口說些什麽。片刻之後,他終於下決心似了說道,“殺生丸,你去找死鬼神吧。”


    殺生丸眉毛沒有動半分,目光掃向了刀刀齋,瞬間眼神裏閃過一絲了然,跟著居然嘴角上揚,露出了好看的弧度,“哦?死鬼神是嗎?”


    刀刀齋揚著眉毛露出了詫異的表情,他小心翼翼地注視著殺生丸,身體微微顫抖起來。他輕咳一聲,繼續說道,


    “沒錯。就是死鬼神。你見了他就會明白了。”


    殺生丸沒有再多說一個字隻是瞥了我一眼,立即我走進殺生丸依偎在他身邊。瞬間殺生丸摟著我的腰帶著我飛上了天空。


    “我終於明白了為什麽天生牙沒有任何攻擊力了。戈薇,父親他還真的不是一般偏心。”


    我眨著眼睛盯著殺生丸的臉,沒有放過他任何一個細微的表情。不過看起來他絲毫沒有任何不悅,有的隻是淡淡嘲諷。他張了張嘴還想說些什麽,犬夜叉的氣息逐漸靠近。殺生丸收斂起情緒,有恢複了冰冷模樣。我暗歎一口氣,深知現在說什麽都是多餘。


    *


    死神鬼在哪裏沒有人知道。刀刀齋也無法提供確切地址。於是,眾人商議之後還是沿著奈落所在地方方向前進,唯一不同是當各路企圖搶奪四魂之玉碎片的妖怪出現時,風之傷已經滯後,與而代之的則是冥道殘月破。我看著殺生丸麵無表情使出招式,出現依舊是不規則的圓。


    “喂,我說,你就打算這一路走下去嗎?”再一次的消滅了前來騷擾的蜘蛛怪,犬夜叉仿佛失去了最後耐心。他扛著鐵碎牙擋在了路口。殺生丸眼底閃過一絲笑意,我輕咬嘴唇緊緊的盯著他。


    殺生丸輕蔑的掃過犬夜叉,淡淡吐出兩個字:“讓開!”


    果然不出所料,隨著殺生丸聲音而落,犬夜叉抽.出鐵碎牙指著殺生丸後心:“殺生丸,今天,在這裏,我要跟你決鬥!”


    我半眯著眼睛,目光不著痕跡掃過眾人,似乎對於犬夜叉的行為沒有人出來製止,哪怕是桔梗也隻是冷眼旁觀。我垂下眼簾,眼前的幾個人真是出戲太多。犬夜叉浮誇的表演實在讓人難以恭維。


    遠處一絲異常的氣味似有似無的飄過,帶起的風卷起了地上落葉。風在我們前方不遠的岩石處停下,片刻之後我們的眼前多了一身黑衣的男子,他的左半邊臉遮蓋在了麵具之下,紫色的長發隨訪起舞。他的手中握著一把奇怪的武器。男子咧嘴,目光落在殺生丸和犬夜叉身上。


    “真是讓我太意外了,你們居然會在一起。讓我看看,是鐵碎牙對著天生牙嗎?嘖嘖嘖,真是太遺憾了。從前,我對著他們的時候,可不是這個樣子啊!”


    一邊說著,男人一邊搖了搖頭,露出一隻眼睛裏寫滿了遺憾。他深深歎了口氣,繼續說道:


    “可惜啊,我沒有辦法再次見識到真正的鐵碎牙了。不過,倒是可以告訴你一個秘密,關於天生牙的。”


    “我對秘密從來不感興趣。”殺生丸冷冷迴應,隨著他聲音起落的是那不規則的冥道殘月破。紫色光圈飛向男人的位置,瞬間,岩石已經四分五裂,一道明顯的劃痕穿過了岩石背後的山體,居然形成了一道空隙。剛剛男人毫無蹤影,隻是屬於他的氣味依然存在與空氣中。我皺了皺眉,那個人應該還活著。


    陰冷的笑聲從身後傳來,我循聲望望去,此人居然依然瞬間轉移到了我們身後。我眯起眼睛,嗅不出他的原身的氣味。這個到底是什麽妖怪?


    “都忘記了自我介紹,我叫死神鬼。”男人俯視著我們,目光落在了殺生丸身上,微微搖著頭,“真是太遺憾了,從我這裏奪走的冥道殘月破居然隻發出了這樣威力。看著你們的表現,我還以為自己依然會遇到一場惡鬥。現在看起來已經不需要了。好了,在你們臨死之前,我讓你們見識見識真正冥道殘月破吧!”


    轟隆隆,瞬間地動山搖,雖然在半空中卻依然可以感覺到餘震,隨著搖動減弱塵土再次歸於平靜,剛剛我們所站的地方已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是整圓的窟窿。我看向男人手裏武器,難道就是它發出的冥道殘月破?等等,他剛剛似乎說過,冥道殘月破是從他這裏奪走了?


    “沒想到你們這兩個小子還有兩下子。不如現在讓我告訴你們一個關於你們手裏這兩把刀的秘密吧!其實,我當初見過的隻是鐵碎牙而已。當然不是你現在手裏這把,你現在手裏的這把根本及不上原來的十分之一。原因就是天生牙。”


    男人頓了頓,目光在犬夜叉和殺生丸的臉上來迴掃視,跟著發出了詭異笑聲,他猛然揭開麵具。原來他所隱藏不是殘破臉孔,而是根本不存在半張臉孔。


    “拜你們父親所賜,我有了現在的這副鬼樣子。他這個小偷從我這裏偷走了冥道殘月破,然後又把它從鐵碎牙中分割出來,成了天生牙。”男人帶著同情目光掃向殺生丸,“什麽樣的原因讓你父親讓你繼承了天生牙呢?難道你還不知道嗎?天生的被鑄造出來使命就是終究要被鐵碎牙吸收。”


    犬夜叉緩緩地放下了鐵碎牙,不可置信的盯著殺生丸。殺生丸仿佛感覺不到犬夜叉的目光似得,隻是對著男人微微揚起嘴角的弧度,“這樣啊,果然是他的作風。”說著,殺生丸沒有再給死神鬼說話的機會,揮著鐵天生牙飛向了他。死神鬼仿佛沒有遇到到殺生丸的反應嘴巴微張愣在了原地。


    “白癡,你到底在搞什麽!”殺生丸冷冷的瞥了一眼犬夜叉,瞬間。犬夜叉好似複活了一般舉著鐵碎牙跟著迎了上去。碰!隻聽到金屬碰撞的聲音,一道金光閃過,再接下去隻聽到屬於犬夜叉的聲音傳來,


    “冥道殘月破!”


    紫色光芒劃出漂亮的弧度,轟隆隆的聲音再次響起之後,死神鬼站立的位置已經完全消失不見。如果我沒有看錯,就在剛剛,一個完美的整圓從鐵碎牙的訂單飛出。我飛奔上前卻又立住,殺生丸收起了天生牙已經轉身向我走來。他的臉上平靜的看不出一絲波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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