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的故事就簡單多了。犬大將知道自己小伴侶居然和人類作了朋友,對於她人類的朋友有了幾分好奇。於是,千梔子就毅然的介紹他們認識。我不知道犬大將是如何思考,似乎對於妖怪來說沒有所謂的忠誠,自然也稱不上搶奪。因為主導一切都是犬大將。確實,用人類的眼光來看犬大將是不公平,同樣,身為妖怪卻有著人類認知是悲劇的。千梔子顯然就是這樣的悲劇。
犬大將自然和千梔子解除了伴侶關係,似乎這在妖怪世界裏是在正常不過的。所有的妖怪都是在好聚好散這樣的氛圍下長大的,自然不迴去強求什麽。可是總有特例的。千梔子和別的妖怪並不一樣,她對於神壇執著,是來自於她們家族的傳說。因為有朋友的陪伴,失去犬大將雖然難過,但是卻不至於讓她失控,可是,當她再次出現在十六夜麵前的時候,居然發現她已經懷孕了,她拋棄了自己未婚夫,孩子是犬大將的!
我靜靜聽著她的描述,可是這樣描述裏似乎遺漏了什麽。我張了張嘴,想要詢問,可是最終卻合上。千梔子仿佛看出了我的疑問,輕笑道,
“你想問我現在是活著,還是已經死亡了對嗎?讓我想想……其實我不太記得了。可能隔了太久的關係。那天我看到是十六夜隆起的肚子,開心的恭喜她,可是她卻神色奇怪。然後我看到怒氣衝衝的男人,那個人是她未婚夫。男人質問她孩子父親是誰,可是她卻什麽都不肯說。我幫他趕跑了男人,抓著十六夜手詢問孩子的父親。我還說,隻要她願意我可以護送她去找孩子父親。然後……你知道嗎?她的肚子居然泛起紅光。我知道,那是屬於妖怪的,然後我就聞到了氣味,那是屬於犬大將的氣味。曾經我也有那種味道,可是在我們分開時候,他把那種味道從我身上去除了。”
“啊!”我情不自禁的驚唿起來,幾乎可以想象後來發生的事情。
“恩?你猜到了?”千梔子看著我眼睛裏閃過淒楚,“是的,她承認了。她沒有請我求我原諒,隻是告訴我一件事實。她和犬大將相愛了。她甚至說在他們在一起的那個晚上之後,犬大將帶她去了一個地方。那地方有個女神告訴他們,如果要在在一起,必須接受會變成半妖這個事實。犬大將最終還是沒有讓儀式進行。”
我眨了眨眼睛,有些明白為什麽犬大將會如此義無反顧想要保護十六夜,或許還是帶著因為曾經自私的內疚吧!我不禁搖了搖頭,唏噓不已。還好殺生丸沒有眷戀這些。
“嗬嗬嗬,你以為犬大將是在眷戀屬於妖怪能力嗎?老實說,我也是這樣認為的。雖然我很嫉妒她,嫉妒犬大將居然帶她去了神壇,甚至要她繁殖自己的後代。不過一想到他是在最後關鍵時候放棄,還是很開心的。因為她還是被犬大將拋棄了。我聽過許許多多關於半妖故事。隻是我還來不及開心,就聽到十六夜流著眼淚告訴我,犬大將承諾半年後帶她再去一次,因為要失去妖怪身份。他必須要去安排很多事情,包括讓他拿未成年的兒子殺生丸繼承他目前的一切……”
“啊!”我再次驚唿起來,卻見千梔子對著我笑。
“我記不太清後來發生了什麽。我隻是記得自己很生氣,最後我有見到了犬大將,然後就是這裏好痛。”千梔子指了指自己胸口,“我再次醒來是在一年之前,我還來不及去找十六夜,一個叫奈落的妖怪告訴我距離那件事情的發生已經過了好久好久。”
“奈落!”這一次我驚唿的更響了。
“是的,他說這個小小的碎片可以讓我重新獲得生命,我也隨時可以去找犬大將和十六夜的兒子報仇。其實我更想知道那天到底發生什麽事情。我還有有些疑問想要親口問一問犬大將。”
千梔子的聲音輕柔,她淡淡掃過了殺生丸和犬夜叉,無不遺憾的說道:
“他們都長的像各自的母親,不像犬大將。”
奈落果然是會利用一切的家夥,之前是,現在也是!看著千梔子胸口因為四魂之玉碎片泛起的紅光,我居然有種無法下手的感覺。她是如此執著的愛著犬大將。或許是因為沒有足夠機會讓她明白愛情,又或者是她太明白什麽是愛情。執著的愛,不見得會被賦予同等的迴報,忽然我覺得自己很幸運。
“答案真的那麽重要嗎?”我盯著千梔子美豔的臉龐,艱難的問道。從她剛才的話語中我幾乎可以猜測到了事情的進過,可是這樣的經過必定是她無法承受的。我輕咬嘴唇,忍住不讓自己有脫口而出的機會。真相不該由我來說!
“我已經等了夠久了。你是不會明白的,小犬妖。”千梔子又笑了,這是這一次的笑容顯得淒美無比。我愣了愣從她的眼神裏我讀到絕望。或許其實所謂的真相其實她一直明白,卻隻是不願意承認而已。
忽然聽到了想動,我轉過頭卻見殺生丸慢慢向我們走來,我立即迎了過去,意外的居然看到殺生丸對我伸出了雙臂。沒有任何的猶豫我立即投入他的懷抱。熟悉味道,溫暖的溫度,我緊緊抱著殺生丸此刻似乎天地間隻有我們。
“看起來你父親還是小看了,殺生丸。”千梔子的聲音裏帶著笑意,我鬆開了殺生丸轉身對上了千梔子。她看上去很平靜,對於我們剛才的親昵甚仿佛是視而不見,一點不像之前的模樣。
“我不需要他的認可。”殺生丸的語氣帶著寒意,臉部線條變的僵硬起來。
“好吧,既然如此認為。”千梔子聳了聳肩膀轉向了犬夜叉,搖了搖頭又轉向我們:“你父親果然很偏心。對於這個兒子似乎期待太多了。不知道他現在如果靈魂有感知,會不會覺得失望呢!”
千梔子的話音剛落,犬夜叉動了動脖子,扛著鐵碎牙站起身,“失望?嗬嗬嗬,我看失望的是你吧!”
千梔子抬了抬眉毛,隨即綻放出笑容,“哦,很好。現在可以開始了。”
我看著她摸不透她話中意思卻見犬夜叉已經揮舞著鐵碎牙衝向了千梔子。行動似乎比思維更快,我弄不清自己在想什麽,有意識的時候已經甩出了暗之影。
“戈薇,你瘋了!你忘了現在風之傷也會傷到你嗎?!”犬夜叉急急的收住了鐵碎牙對著我怒吼道。
我收迴了暗之上,愣愣的看著千梔子,似乎我有再一次的沒有控製好自己行為。我皺著眉頭對於自己進來時常時空的行為表示不解。難道真的是後遺症嗎?還是其實我往變成一個真正妖怪進化呢?
“我不知道父親的墓地位置,但是我可以肯定的告訴你,他不在冥道不管你相不相信。我不知道其他可以存在靈魂地方。我說的都是實話,你剛剛也一定感覺到了。另外……謝謝!”
殺生丸對著千梔子的態度非常奇怪,他的語氣還是不善,臉部線條甚至越發僵硬,可是他卻在道謝。
“什麽!你居然要謝他!”犬夜叉大吼起來,他收起了鐵碎牙,卻依然伸出利爪,仿佛隨時準備向千梔子進攻,“你這個女人,我的母親絕對不是你說的那個樣子。我不信!”
我眨了眨眼睛,盯著千梔子不知道她對於這兩個人展示了什麽,但是似乎是不一樣的內容。我隱約響起曾經奈落說起過關於十六夜和犬大將的事情。難道這又是奈落的詭計嗎?奈落啊!這個我看看不同的男人。他究竟想要做什麽?!真的是隻要四魂之玉那麽簡單嗎?
千梔子笑容越發燦爛,她挺直了背脊,一手扶著自己要腰肢,另一隻手輕撫著長發,
“何必不相信呢?你不是已經知道了一些嗎?我想,奈落應該早就告訴過你。你母親十六夜是從我手裏搶走了犬大將。她拋棄了愛他的未婚夫。她就是這樣一個女人!”
“你給我閉嘴!”犬夜叉再一次的經不住了千梔子的挑撥,拔出了鐵碎牙衝向了她。
“當”,那是天生牙與鐵碎牙抨擊發出的聲音。殺生丸手裏握著天生牙生生擋住了犬夜叉的進攻。就在犬夜叉揮舞鐵碎牙的那一刻,我清晰的看到了天生牙在刀鞘中發出的紅光,仿佛是在提醒殺生丸出手。
“果然是天生牙啊!”千梔子又笑了,這一次的笑容裏充滿了溫柔。她盯著天生牙,閃了閃眼睛,以訊雷不及掩耳之速裝上了天生牙的刀刃。
刀刺過了千梔子的胸膛觸碰到了四魂之玉碎片,輕微的碰撞之後,四魂之玉碎片落在了殺生丸腳下,千梔子居然重新直起身子,對著我微笑。
“小犬妖,我要去找答案了。很高興你今天聽我講故事。其實我很羨慕你,因為你有一個真正愛你的人。”
隨著最後一個音節的消失,千梔子真正的消失了。犬夜叉冷哼一聲走到了殺生丸身邊,拾起了那塊碎片,也不看殺生丸一眼頭也不迴離開了。
我們沒有阻止犬夜叉的離開,風輕撫過我臉頰,我吸了吸鼻子,居然聞不到絲毫有關千梔子的味道。她居然就這樣消失了。
“走吧,奈落一定還準備的更多禮物等待我們。”殺生丸拉起我的手,慢慢往犬夜叉離開的反方向離開。我轉過頭已經看不到了犬夜叉的身影。
“殺生丸……”有些話我想要問題,卻又無從問起。殺生丸卻停下了腳步,伸手抬起了我的下巴。
下一秒,我隻覺得兩片溫熱的唇貼住了我的。我閉氣了眼睛,感受到了來自於殺生丸異樣的情緒。是慶幸?是哀傷?是無奈?是釋然?又或者都有。
犬大將自然和千梔子解除了伴侶關係,似乎這在妖怪世界裏是在正常不過的。所有的妖怪都是在好聚好散這樣的氛圍下長大的,自然不迴去強求什麽。可是總有特例的。千梔子和別的妖怪並不一樣,她對於神壇執著,是來自於她們家族的傳說。因為有朋友的陪伴,失去犬大將雖然難過,但是卻不至於讓她失控,可是,當她再次出現在十六夜麵前的時候,居然發現她已經懷孕了,她拋棄了自己未婚夫,孩子是犬大將的!
我靜靜聽著她的描述,可是這樣描述裏似乎遺漏了什麽。我張了張嘴,想要詢問,可是最終卻合上。千梔子仿佛看出了我的疑問,輕笑道,
“你想問我現在是活著,還是已經死亡了對嗎?讓我想想……其實我不太記得了。可能隔了太久的關係。那天我看到是十六夜隆起的肚子,開心的恭喜她,可是她卻神色奇怪。然後我看到怒氣衝衝的男人,那個人是她未婚夫。男人質問她孩子父親是誰,可是她卻什麽都不肯說。我幫他趕跑了男人,抓著十六夜手詢問孩子的父親。我還說,隻要她願意我可以護送她去找孩子父親。然後……你知道嗎?她的肚子居然泛起紅光。我知道,那是屬於妖怪的,然後我就聞到了氣味,那是屬於犬大將的氣味。曾經我也有那種味道,可是在我們分開時候,他把那種味道從我身上去除了。”
“啊!”我情不自禁的驚唿起來,幾乎可以想象後來發生的事情。
“恩?你猜到了?”千梔子看著我眼睛裏閃過淒楚,“是的,她承認了。她沒有請我求我原諒,隻是告訴我一件事實。她和犬大將相愛了。她甚至說在他們在一起的那個晚上之後,犬大將帶她去了一個地方。那地方有個女神告訴他們,如果要在在一起,必須接受會變成半妖這個事實。犬大將最終還是沒有讓儀式進行。”
我眨了眨眼睛,有些明白為什麽犬大將會如此義無反顧想要保護十六夜,或許還是帶著因為曾經自私的內疚吧!我不禁搖了搖頭,唏噓不已。還好殺生丸沒有眷戀這些。
“嗬嗬嗬,你以為犬大將是在眷戀屬於妖怪能力嗎?老實說,我也是這樣認為的。雖然我很嫉妒她,嫉妒犬大將居然帶她去了神壇,甚至要她繁殖自己的後代。不過一想到他是在最後關鍵時候放棄,還是很開心的。因為她還是被犬大將拋棄了。我聽過許許多多關於半妖故事。隻是我還來不及開心,就聽到十六夜流著眼淚告訴我,犬大將承諾半年後帶她再去一次,因為要失去妖怪身份。他必須要去安排很多事情,包括讓他拿未成年的兒子殺生丸繼承他目前的一切……”
“啊!”我再次驚唿起來,卻見千梔子對著我笑。
“我記不太清後來發生了什麽。我隻是記得自己很生氣,最後我有見到了犬大將,然後就是這裏好痛。”千梔子指了指自己胸口,“我再次醒來是在一年之前,我還來不及去找十六夜,一個叫奈落的妖怪告訴我距離那件事情的發生已經過了好久好久。”
“奈落!”這一次我驚唿的更響了。
“是的,他說這個小小的碎片可以讓我重新獲得生命,我也隨時可以去找犬大將和十六夜的兒子報仇。其實我更想知道那天到底發生什麽事情。我還有有些疑問想要親口問一問犬大將。”
千梔子的聲音輕柔,她淡淡掃過了殺生丸和犬夜叉,無不遺憾的說道:
“他們都長的像各自的母親,不像犬大將。”
奈落果然是會利用一切的家夥,之前是,現在也是!看著千梔子胸口因為四魂之玉碎片泛起的紅光,我居然有種無法下手的感覺。她是如此執著的愛著犬大將。或許是因為沒有足夠機會讓她明白愛情,又或者是她太明白什麽是愛情。執著的愛,不見得會被賦予同等的迴報,忽然我覺得自己很幸運。
“答案真的那麽重要嗎?”我盯著千梔子美豔的臉龐,艱難的問道。從她剛才的話語中我幾乎可以猜測到了事情的進過,可是這樣的經過必定是她無法承受的。我輕咬嘴唇,忍住不讓自己有脫口而出的機會。真相不該由我來說!
“我已經等了夠久了。你是不會明白的,小犬妖。”千梔子又笑了,這是這一次的笑容顯得淒美無比。我愣了愣從她的眼神裏我讀到絕望。或許其實所謂的真相其實她一直明白,卻隻是不願意承認而已。
忽然聽到了想動,我轉過頭卻見殺生丸慢慢向我們走來,我立即迎了過去,意外的居然看到殺生丸對我伸出了雙臂。沒有任何的猶豫我立即投入他的懷抱。熟悉味道,溫暖的溫度,我緊緊抱著殺生丸此刻似乎天地間隻有我們。
“看起來你父親還是小看了,殺生丸。”千梔子的聲音裏帶著笑意,我鬆開了殺生丸轉身對上了千梔子。她看上去很平靜,對於我們剛才的親昵甚仿佛是視而不見,一點不像之前的模樣。
“我不需要他的認可。”殺生丸的語氣帶著寒意,臉部線條變的僵硬起來。
“好吧,既然如此認為。”千梔子聳了聳肩膀轉向了犬夜叉,搖了搖頭又轉向我們:“你父親果然很偏心。對於這個兒子似乎期待太多了。不知道他現在如果靈魂有感知,會不會覺得失望呢!”
千梔子的話音剛落,犬夜叉動了動脖子,扛著鐵碎牙站起身,“失望?嗬嗬嗬,我看失望的是你吧!”
千梔子抬了抬眉毛,隨即綻放出笑容,“哦,很好。現在可以開始了。”
我看著她摸不透她話中意思卻見犬夜叉已經揮舞著鐵碎牙衝向了千梔子。行動似乎比思維更快,我弄不清自己在想什麽,有意識的時候已經甩出了暗之影。
“戈薇,你瘋了!你忘了現在風之傷也會傷到你嗎?!”犬夜叉急急的收住了鐵碎牙對著我怒吼道。
我收迴了暗之上,愣愣的看著千梔子,似乎我有再一次的沒有控製好自己行為。我皺著眉頭對於自己進來時常時空的行為表示不解。難道真的是後遺症嗎?還是其實我往變成一個真正妖怪進化呢?
“我不知道父親的墓地位置,但是我可以肯定的告訴你,他不在冥道不管你相不相信。我不知道其他可以存在靈魂地方。我說的都是實話,你剛剛也一定感覺到了。另外……謝謝!”
殺生丸對著千梔子的態度非常奇怪,他的語氣還是不善,臉部線條甚至越發僵硬,可是他卻在道謝。
“什麽!你居然要謝他!”犬夜叉大吼起來,他收起了鐵碎牙,卻依然伸出利爪,仿佛隨時準備向千梔子進攻,“你這個女人,我的母親絕對不是你說的那個樣子。我不信!”
我眨了眨眼睛,盯著千梔子不知道她對於這兩個人展示了什麽,但是似乎是不一樣的內容。我隱約響起曾經奈落說起過關於十六夜和犬大將的事情。難道這又是奈落的詭計嗎?奈落啊!這個我看看不同的男人。他究竟想要做什麽?!真的是隻要四魂之玉那麽簡單嗎?
千梔子笑容越發燦爛,她挺直了背脊,一手扶著自己要腰肢,另一隻手輕撫著長發,
“何必不相信呢?你不是已經知道了一些嗎?我想,奈落應該早就告訴過你。你母親十六夜是從我手裏搶走了犬大將。她拋棄了愛他的未婚夫。她就是這樣一個女人!”
“你給我閉嘴!”犬夜叉再一次的經不住了千梔子的挑撥,拔出了鐵碎牙衝向了她。
“當”,那是天生牙與鐵碎牙抨擊發出的聲音。殺生丸手裏握著天生牙生生擋住了犬夜叉的進攻。就在犬夜叉揮舞鐵碎牙的那一刻,我清晰的看到了天生牙在刀鞘中發出的紅光,仿佛是在提醒殺生丸出手。
“果然是天生牙啊!”千梔子又笑了,這一次的笑容裏充滿了溫柔。她盯著天生牙,閃了閃眼睛,以訊雷不及掩耳之速裝上了天生牙的刀刃。
刀刺過了千梔子的胸膛觸碰到了四魂之玉碎片,輕微的碰撞之後,四魂之玉碎片落在了殺生丸腳下,千梔子居然重新直起身子,對著我微笑。
“小犬妖,我要去找答案了。很高興你今天聽我講故事。其實我很羨慕你,因為你有一個真正愛你的人。”
隨著最後一個音節的消失,千梔子真正的消失了。犬夜叉冷哼一聲走到了殺生丸身邊,拾起了那塊碎片,也不看殺生丸一眼頭也不迴離開了。
我們沒有阻止犬夜叉的離開,風輕撫過我臉頰,我吸了吸鼻子,居然聞不到絲毫有關千梔子的味道。她居然就這樣消失了。
“走吧,奈落一定還準備的更多禮物等待我們。”殺生丸拉起我的手,慢慢往犬夜叉離開的反方向離開。我轉過頭已經看不到了犬夜叉的身影。
“殺生丸……”有些話我想要問題,卻又無從問起。殺生丸卻停下了腳步,伸手抬起了我的下巴。
下一秒,我隻覺得兩片溫熱的唇貼住了我的。我閉氣了眼睛,感受到了來自於殺生丸異樣的情緒。是慶幸?是哀傷?是無奈?是釋然?又或者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