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諾貝爾生理學獎居然是我們國家的!】


    【還是個女的,國之榮光!女者典範!】


    【人類典範好吧!】


    【張勝男?這個名字怎麽有點耳熟?】


    【樓上的,不是這個名字耳熟,是這個名字在我們國家很常見。】


    【我隻能說她的父母很有遠見,勝男勝男,名如其意,我搜了一下,她是我國第一位獲得諾貝爾生理學獎的大佬!】


    【尊嘟假嘟?太強了吧!】


    諾貝爾生理學獎獲得者的信息公布後,在全世界的社交媒體上都炸開了鍋。


    人們在各個世界用不同的語言討論著這件事,雖然熱搜高高掛了一天,但仍有不少網友仍然感到疑惑。


    【我看了她的文章,好像是跟人體免疫功能有關,好像是某種藥攻破了人類的免疫極限,讓人類免疫係統全麵潰敗。】


    【這不就是癌症嗎?】


    【癌症是某一處,這藥是全部!全部!】


    【不過什麽時候有這個藥出現過?我怎麽沒記憶?】


    離a市遠,又不經常上網的人,翻遍了渾身的記憶都沒印象,不知道什麽時候發生過這樣的事情。


    但a市的居民,和經常衝浪的網友也都笑而不語。


    【我們在千禧年曾經簽過一份協議,現在協議生效,我們要保密。】


    【+1,當時發生的事情實在是太大了,我們不能輕易泄密。】


    【人們當時以為那隻是一場簡單的拉肚子……】


    【樓上的你說得太多了!!!】


    比起國內,國外的網友反應更劇烈一些。


    【oh my god,is chinese dr.?】


    趙雲朵翻看外網評論的時候,劃拉了幾行就皺起眉頭,把英文全部翻譯成中文,這才解決了閱讀困難的障礙。


    【居然是中國的博士研製的解藥!誰還記得去年年初的時候,大街上忽然有一群人像瘋了一樣,見人就咬?】


    【我記得我記得!當時還有人說是磕嗨了,好在有幾個條子當頭一槍把人解決了,不然我們國家當時就要變成喪屍國度了!】


    【+1+1+1,當時我差點被咬,能不知道對方是什麽怪物嗎?】


    【那幾個月一入夜就不讓出門了,誰家出現咬人的情況都要上報,都說被抓去研究了,但是懂得都懂,基本上是槍斃了。】


    【我說後來幾個月咋鬆懈了,原來是有解藥了。】


    【還得是中國的博士,太牛逼了!】


    張勝男去國外領獎的時候,沈鈴蘭和趙雲朵也去了。


    饒是張勝男已經年近半百,經曆過無數風霜,她也難免在領獎台上潸然淚下。


    “這並非是我一個人的成果。感謝老板沈鈴蘭和趙雲朵,感謝團隊的信任,感謝……我的徒兒林曉悅,沒有你們,就沒有此時此刻的張勝男。”


    這段感言,沈鈴蘭還斥巨資找了一位攝影師,將其錄製下來,又讓趙雲朵傳給了林曉悅看。


    林曉悅好一陣激動,又哭又笑的。


    三人在歐洲旅遊了整整半個月才迴國,沒想到迴到國內後,還是忙了好一陣子。


    首先是張勝男的采訪,她本來就不是那種願意把時間花在無聊的事情上的人。她接受了國內最權威的媒體的采訪,還有兩個最大的紙媒的采訪,除此之外,一概謝絕。


    而sz生科,因為是張勝男的工作單位,又小火了一把。


    有人問沈鈴蘭怎麽培養出一個諾貝獎的,沈鈴蘭還笑著迴答:“你們太看得起我了,我和張教授的關係頂多稱得上是伯樂和千裏馬的關係,我可沒那本事能養出一匹千裏馬。”


    除了沈鈴蘭以外,趙雲朵也被奇怪的東西沾上了。


    起因是張勝男獲獎後的一張合照。


    合照裏有沈鈴蘭和趙雲朵,在其他人看來,趙雲朵隻是沈鈴蘭的一個朋友罷了,本身也沒什麽知名度,但對趙雲朵的原生家庭來說,那就是一張熟麵孔。


    沈鈴蘭當天就接到了sz生科前台打來的電話,她說有個女人賴在前台不肯走。


    “什麽女人?不肯走就報警。”


    “可是,她說如果您不來的話就會找媒體,到時候就將您私藏她女兒,幫她女兒詐死的事情告訴記者……”


    前台聲音越來越小,她不確定老板知不知道這個人,不知道的話,她這通電話就顯得很不懂事。


    沈鈴蘭那邊卻沉默了一瞬,她看了趙雲朵一眼,對前台說:“把人請進去喝茶。”


    掛了電話後,沈鈴蘭告訴趙雲朵,“你前親媽可能聞著味上門來找你了。”


    趙雲朵正在吃草莓,一口咬在草莓尖尖上,她嚼著果肉,渾不在乎道:“我都死了還怕她幹啥?我現在把她噶了再穿迴去,恐怕都沒人能找到兇手。她還敢惹我?”


    說到這兒,趙雲朵忽然來了興致,“我也去會會她?”


    沈鈴蘭搖搖頭,“還不是時候,你在家裏待著,我去看看她要做什麽妖。”


    結果和沈鈴蘭猜想的一樣。


    趙大媽上來就拿著照片質問沈鈴蘭,“我家招娣是不是沒死?沈鈴蘭,你製造了我家招娣的死,有什麽歹心?”


    沈鈴蘭卻拿過照片,看了兩眼後,不得不佩服趙大媽的眼力。


    趙雲朵和幾年前那個皮膚黝黑,一身窮酸的“招娣”完全不一樣,不說躋身富婆行列,咋一看也是誰家的千金小姐,根本不會有人把她當成以前那個連學費都交不起,隻能打三份工的窮姑娘。


    可偏偏,趙大媽就一眼認出來了。


    但凡她對女兒的了解,有一分落在對趙雲朵的愛上,都不會讓趙雲朵以前過得那麽辛苦。


    沈鈴蘭把照片重新放在桌上,她說:“招娣死了。你不是親眼看到她的屍體嗎?警察當時也在場,你要去找當時的警察證明一下嗎?”


    趙大媽不依不饒,“那你說,這是誰!?”


    “這是趙雲朵啊。”


    “對、對,你之前說那臭丫頭現在改名叫趙雲朵了,那就是我家招娣!”


    “阿姨,招娣是真的死了。早就死了。趙雲朵是我閨蜜,跟你們家沒有任何關係。”


    她說著,還從包裏掏出了戶口本,上麵隻有兩頁,一頁是沈鈴蘭,一頁是趙雲朵。根本不是什麽招娣,也跟趙大媽沒任何關係。


    “你胡說!這張臉,是從我肚子裏生出去的,化成灰我都認識!就是我家招娣!”


    趙大媽一拍桌子,雙手叉腰,提高嗓門,朝著沈鈴蘭吼道。


    她臉上儼然是和其他村婦、村夫吵架時,特有的蠻橫。


    “你在這裏大喊大叫什麽?”


    會議室外,有人推門而入。


    趙大媽迴頭一看,來人穿著棕色連衣長裙,腳上穿著黑色短靴,頭上還戴著一頂貝雷帽,渾身氣度不凡,聲音卻鏗鏘有力,目光不悅地盯著趙大媽。


    趙大媽看見來人的衣著,以為是什麽領導,叉著腰的手收了迴去,臉上也有幾分膽怯。


    可當她仔細盯著來人的臉半晌後,忽然又提高了音量,“招娣!?”


    趙雲朵看了趙大媽一眼,目光裏帶著淩厲的冷意,好像隨時能按著趙大媽打一頓似的,把趙大媽看得又不確定地喊了一聲:“是你嗎?招娣?我是媽媽呀!”


    “招娣?什麽封建舊名字,我叫趙雲朵。還有,我已經報警了,以後你再胡亂騷擾人,就別怪我們報警了。”


    她說著,還上前來拉住沈鈴蘭的手,很明顯想帶沈鈴蘭離開,不讓沈鈴蘭在這兒平白受趙大媽的刁難。


    趙大媽心有不甘地站起身,想要攔住趙雲朵。


    趙雲朵迴過頭來,從自己腰間掏出一把匕首,匕首的刀尖貼在趙大媽的臉上,“這是警告,也是威脅,你最好心裏有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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