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錢滿盈說這句話的之前,我也早有預感,這移動的鐵路燈帶來的絕對不是什麽好兆頭。


    隨後,路燈漂浮的方向傳來了一陣陣的奇怪聲響,如同溢出的電流、又如同細孔中噴水的呲呲聲,但那些聲音都沒有這個聲音奇怪。我望向那片發出聲音的空中,發現一堆路燈和幾輛汽車竟然都飄了起來,聚在了一塊,慢慢的化成了一團團銀光閃閃的液體,路燈上的燈泡、玻璃和電纜以及汽車裏的座椅、方向盤和其他不是鐵的小東西從銀團中緩緩的飄然而下,如同銀色的雲裏下著七色的雨。


    片刻後,那一團團的銀色液體,就像見到獵物的鷹隼一般,一個一個的飛速盤旋後又急速俯衝而下,重新匯到了一起,在它們飛翔的時候,一陣陣子彈劃過長空的嗖嗖聲傳了過來,不絕於耳。


    我更緊張了,向著那個方向跑去。而當我走到一半時,那個在我夢中出現多次,並且數次置我於死地的巨型鐵鼠轟隆一聲的從山下跳了上來,正好落在了我的麵前,而它落地的地方,青磚碎了一片。我這是在做夢?但明顯不是,這就是現實!沒想到它在現實中是這麽的霸氣側漏,以至於讓我嚇的差點屎尿橫流了!


    我立刻調轉方向,扭頭就跑,沒想到後麵哐啷一聲,好像又過來了什麽東西,和那隻鐵鼠打了起來。我邊跑邊扭頭看,居然又來了一個鐵人!他一身銀光閃閃的鎧甲,也如鐵鼠般滿身蛇鱗,肘部也有長滿倒刺的刀刃,但是他的肩膀和膝蓋上卻都有著厚實的小盾牌。


    我找了個地方躲了起來,偷偷的看著他們打架:鐵鼠想先發製人,一記重拳就往鐵人的臉上打去,而這鐵人並不出拳還擊或是抬手格擋,而是微微一偏頭,躲過拳風,緩緩抬起手,當巨鼠的拳頭力氣用盡時,他也正好把它的拳頭抓了個正著。然後他又來了一個轉身,趁著鐵鼠重心前移之時,順勢將鐵鼠向後用力一拉,趁著鐵鼠將倒之時,他接著又轉身向鐵鼠身後狠擊一掌。隻見那鐵鼠趔趄著向前跑了兩步,然後咣當一聲撞到了牆上,等它拔出尖銳的鼻子時,牆上已然出現了一個與它麵容相仿的凹陷了。


    鐵鼠惱羞成怒,先是利箭一般的胡子向前一歪,瞄準了鐵人就射了出去,隨後悶頭使出鐵頭功,向鐵人撞去,而這邊先是向下一蹲躲過了飛過來的鐵胡子,又借力高高跳起一個翻身,不僅躲過了那邊的鐵頭功,還雙腿一曲一伸,將雙腳直擊鐵鼠背部,再次將其打倒在地。


    此時,鐵人改變了剛才避其鋒芒借力使力的策略邪惡之手。襲擊鐵鼠背部以後一下飛了起來,一個俯衝又向鐵鼠的腦袋踢了上去,這時鐵鼠剛剛想要爬起來,這一踹將讓它的鼻子牢牢地釘在了地上。這鐵鼠的鼻子上向後生長的鱗甲,如果紮進了敵人體內,那拔出來勢必要帶出點血肉的,而這次卻紮進了轉頭裏,成了累贅了,隻要它輕輕一拔腦袋,鱗片就會深深的嵌進四周的牆磚裏,勾住了。所以這鐵鼠拔了老半天鼻子也拔出分毫來。


    這邊的鐵人趁機停在了它的旁邊,一個飛踢把它踢下了山去,地上的青磚也被它臉上的鱗甲高高的帶起,隨後跟著它滾下了山。鐵人向我看了一眼,繼續下山和鐵鼠打鬥去了。我也看了一眼鐵人,但是他帶著麵具,我認不出來他。


    這時,錢滿盈跑了過來,告訴我趕緊去蔡信的石碑上看看,沒準第十個字上也有個開關。可是到了那裏無論我們在石碑上找的多麽仔細,都找不到一個微小孔洞。


    這時樓上的兩位美女也下來了,路欣雨看都沒有看石碑一眼,摘下書包就直接爬到了石碑的上麵,抓住了蔡信伸出的右手,輕輕的把他的大拇指按了下去。


    嘩啦一聲,蔡信身後的地麵上,兩塊與旁邊毫無差異的大青石升了上來,然後緩緩轉開,露出了一個隱藏的洞口,這個洞口很窄,隻容一人通過。洞口裏是一個樓梯,不知這將會通向哪裏。


    “快下去”路欣雨對我說。


    這次不知是我的膽子大了,還是怕剛掉去的巨型鐵鼠又爬上來,沒有任何反對就第一個走進了這漆黑的洞裏。


    當初也容不得我多想,隻覺的進去就好了,根本沒想這門是怎麽開的。到了後來才知道,其實這最後一道密碼的意思是把“10”變成“0”,而不是把“10”那的開關變成“0”。這個伸出大拇指的手勢,就是表示“10”的手勢,路欣雨把這拇指的按了下去,就成了拳頭,這就變成了表示“0”的手勢了。這個姿勢能夠完成,必須保證前麵的密碼正確,也就是北麵的五個石碑裏的機關必須全部正確開啟,否則這裏再怎麽按都是按不下去的。真不知道是誰設計的密碼。也不知道為什麽要設置這樣的密碼?反正關於這個設密的人我就兩字:缺德。


    就這樣,我們一行人一個一個的進入了這個密道,開始向著未知的地下洞穴前行了。


    這個洞口很有意思,剛開始很窄,我們隻能側身而過,他們的書包都沒辦法背上,但是越往裏越寬,到後來,這路寬的就是把錢滿盈的那輛車放進來開都估計沒問題,但是他的車否還存在,就不得而知了,也許就在剛才,那房車的一部分還站到了我的麵前,霸氣側漏的讓我差點屎尿橫流呢!


    也不知道那個青藤躍龍盆他們是否還帶著,看他們背那麽大的書包,應該不用我擔心這個吧,他們應該早就知道這個老鼠要來了,否則錢滿盈看見滿天的車化作了鐵水怎麽一點也不緊張呢?


    想著想著前麵就出現了一道亮光,隱約間還聽見了嘰嘰喳喳的鳥叫聲,不知道前麵會是什麽東西,難道是隱藏在地下的世外桃源嗎?


    正當我們快要到達這個世外桃源的時候,我眼前突然一亮,一陣眩暈猛地襲來,然後不知道怎麽迴事,我又一次的站到了學校公主樓的樓頂上了!


    “在銀杏大道上。”錢滿盈的聲音又在心間響起。“我現在正在用心靈傳輸給你們通話,那個……其實這裏不止你有超能力,我們幾個都有!而且……而且都比你出現的早。”


    “怎麽迴事?”這是我的聲音。


    “你讓路欣雨告訴你吧,我現在要趕緊找你們去,沒時間和你解釋。”錢滿盈的聲音。


    我看了看路欣雨,想著通過心靈傳輸的方式問她“怎麽迴事?”但是我心中默念了好幾遍都在腦海裏聽不到自己的聲音,也聽不到別人的聲音。


    “別試了!都斷線啦,張嘴說話!”路欣雨一邊拉著我走一邊說重生之資源大亨。


    “斷線?這都怎麽迴事啊?”我張嘴問。


    浩宇在一旁說:“胖子跑步的時候是不能用超能力的,這麽遠的距離他應該得閉著眼撓著頭才能把咱們用腦電波連接起來。”


    我搖了搖頭說:“不是,我問的是超能力是怎麽迴事?”


    “是雙魚玉佩,”路欣雨說,“雙魚玉佩會在人類中尋找幾個比較適合的載體,分散儲存自己的能量,這個能量在不同人身上就會有不同的表現,那些成為載體的人也就會有不同的超能力,而且隨著載體對能量的適應,相應的超能力還會得到進化。比如胖子,他的超能力本來是讀心術,後來慢慢的就進化成了今天這樣的心靈傳輸。”我們走到了一間屋子前,路欣雨停下說話,打開了門,一間滿是屏幕和操縱平台的小屋子展現在了我們的麵前,裏麵的東西星羅棋布但都布置緊湊。突然,我在牆上發現了幾件藍色的緊身衣,感覺很眼熟,就突然想到了那個和鐵鼠作戰的藍衣少女,就問路欣雨:


    “那唐韻依是不是可以快速移動,像閃電一樣!”


    “對呀,對呀,我給我自己起的外號就是美麗閃電小飛仙!”唐韻依在旁邊一邊擺出花仙子的樣子一邊說,樣子可愛極了。


    “那你知道我的超能力是什麽嗎?”路欣雨問我。


    我卻隻能搖搖頭說:“不知道。”


    路欣雨一聽就撅起了嘴,生氣的說:“就知道你不關心我。”


    “誰讓你老藏著了,我怎麽能知道!快說,你的超能力是什麽?”


    “就不告訴你!”路欣雨說完就生氣的打開了電源,整個機器開始運轉了起來,屏幕亮起,這個學校的每個攝像頭都在這裏逐一呈現。


    “那浩川的呢?”我問路欣雨。


    “自己問去。”路欣雨生氣的說。


    我看她生氣也不知道該怎麽勸,就看看唐韻依想讓她幫我說兩句好話,唐韻依看到我在看她就立刻抬頭看屏幕,假裝什麽也沒看見。我又看看浩宇,浩宇疑惑的問:“你問浩川的超能力看我幹嗎?”我又看浩川,他指了指我,又指了指唐韻依,然後又指了指路欣雨,最後假裝手裏有杯酒仰頭喝了下去,然後還裝作很難喝的樣子。我不知道什麽意思,就搖搖頭。他歎了一口氣,無奈的說:“我啊,肯定是你的克星!你不是能控製鐵嗎,你猜我能幹嘛?”


    “你能控製吸鐵石?”我驚喜的問。


    他一聽氣的瞪直了眼,又滿臉鄙視的對我說:“你怎麽這麽笨啊?你小時候睡覺是在豬窩裏睡的吧。”


    “我爸媽睡的主臥。他們不讓我和他們一起睡。”我把豬窩聽成主臥了,真是對不起親我養我這麽多年的爸媽啊。


    “你!氣死我了,你的智商絕對有問題!而且耳朵也有問題。”浩川說。


    “你快告訴我吧,別買關子了!”我說。


    他挑了挑眉毛說:“那個隻是我的能力之一,我還有個能力可以告訴你,就是不斷的發明新機器!”


    “這個我知道,但那不能算超能力吧,快告訴我,到底是什麽?”


    浩川伸手抓住了機器上的一個握杆,然後說:“好好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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