喪屍隊伍逐漸變得稀稀拉拉,站在最後的那個喪屍也變得清晰明朗。


    和普通喪屍一樣髒兮兮的,和梁申朝第一次見到白晝是一樣的形象,沒什麽區別。


    說不定這個二級喪屍清洗一下之後,也會像個正常人類一樣。


    梁申朝過度關注那個二級喪屍,引起了白晝強烈的不滿。


    白晝扯了扯梁申朝的衣袖,轉移梁申朝的注意力。


    梁申朝還以為白晝有什麽事,就很認真地問了一句“怎麽了?”


    沒有得到迴音的梁申朝,過了幾秒又問了一次,他的音量也拔高了一些。


    然而白晝專注剿滅喪屍,沒有理會梁申朝。


    梁申朝:“……”


    是手滑扯到他衣袖的嗎?還是他太敏感了?剛剛其實不是白晝扯的……


    他看到那個二級喪屍在其他一級喪屍的擁護下,力圖尋找可以攻破的縫隙。


    擒賊先擒王,花了大力氣,終於才看到不顯山不露水的二級喪屍。


    梁申朝終究是三級異能者,那個喪屍是二級的,真要單打獨鬥,那個喪屍肯定會處於下風。


    當然那是在雙方都體力相當的時候。


    現在梁申朝的體力被削減了不少,和那個二級喪屍比,是很容易就落於下風。


    所以梁申朝決定讓白晝來對付那個二級喪屍,因為白晝的近戰能力也比他的強。


    “小白,你打那個主導的,我掩護你。”


    說完也不管白晝答不答應,梁申朝就直接用水鏈捆住了除二級喪屍之外的喪屍,掩護白晝。


    白晝見梁申朝都已經行動,拒絕的話都不能說出口。


    梁申朝擔心白晝為了不讓身上沾上血就一直遠距離攻擊那個二級喪屍。


    如果是平常,他當然是覺得能不染上血是最好的。


    但現在情況特殊,白晝頻繁使用精神力,已經透支了一半。


    所以梁申朝就道“小白,你直接上手打它也可以,一會我幫你洗澡。”


    已經有些疲憊的白晝突然聽到梁申會朝幫自己洗澡的字眼,眼眸就發亮了。


    毫不猶豫地衝向了那隻二級喪屍。


    他喜歡梁申朝給他洗澡,盡管他已經會洗澡了,也要讓梁申朝給自己洗。。


    梁申朝不知道白晝心裏的小九九,隻是看到白晝猛地奮起的模樣,還以為白晝是因為太久沒沾血腥所以很激動興奮。


    白晝有幹勁,梁申朝自然也要繼續掩護白晝,出一份力。


    兩個喪屍相差一級,有歪念的白晝打喪屍拳拳到肉,不節省自己的一點力氣。


    梁申朝抬頭就看到血肉橫飛的場景,受到了不小的驚嚇。


    今天的白晝還是很猛啊!


    他要是也有精神係異能,應該也可以像白晝那樣優秀。


    白晝隻花一分多一點的時間結束了那場戰鬥。


    那隻二級喪屍一死,被梁申朝的水鏈捆住的喪屍們躁動的厲害,一下子主心骨沒了,就都亂了。


    白晝一想到洗澡就隻想快點這些剩下的喪屍也幹掉。


    衣服的血汙已經有很大一片,也不在乎再多一點。


    梁申朝便發現白晝近身戰鬥好像比遠程攻擊更厲害一些,他不禁想到,是他一直讓白晝遠程攻擊阻止了白晝的天分嗎?


    他看到白晝幾乎是幾秒就弄死了一隻喪屍,真的是秒殺!……


    梁申朝不想顯得自己太鬆懈,也隨手解決了幾隻。


    最後一隻喪屍倒下的時候,整條街都安靜了。


    屍體滿地,駭人的景象。


    梁申朝倒不累,因為他根本沒出多少力,該歇息也早就歇息好了。


    此時已經能看到露出一點點的太陽,天也亮了很多,街上的店鋪這才看得清楚。


    正以為可以輕鬆的梁申朝,意識到了還有最後一件事——挖晶核!


    不挖晶核,他們適才殺的喪屍都是白費力氣。


    盡管梁申朝心裏哀聲滿天,但最後該行動的還是要行動。


    因為天亮之後,也意味著其他異能者要出基地做任務了。


    地上這麽多晶核,被其他異能者看到了,誰又會不動心,到時候就又是一場惡戰。


    他現在隻想趕緊挖好晶核,迴基地躺在床上大睡特睡。


    通宵真的再也不要來第二次了,他要正常人的作息。


    今天都是他自作孽不可活。


    非要晚上接任務,接任務就算了,還非要和白晝分開行動,甚至賠了夫人又折兵。


    但不可否認地,因為白晝的存在,他們的收獲很大。


    他真的要愛死白晝這個小可愛喪屍了。


    又花了一個小時的時間把晶核挖出來,衝洗幹淨裝進空間裏。


    梁申朝從空間裏先拿出一塊毛巾,沾濕了水。


    然後給白晝擦臉,擦掉臉上的血。


    摘掉墨鏡的白晝用黝黑的眼睛盯著梁申朝,他扒拉著自己身上的衣服示意梁申朝給自己洗澡。


    梁申朝的心是苦了又苦,給白晝洗澡應該是他今天最後做的體力勞動了吧……


    為了迴基地不引起他人得注意,白晝的衣服無論如何都是換的,順帶就給白晝洗身體。


    給白晝洗身體,梁申朝自己也順便洗了。


    因為剛剛他也進行了一定的體力運動,也有大汗淋漓,t恤濕黏地粘在了他的身上。


    在大街上肯定不能洗,梁申朝就帶著白晝去了近在咫尺的一間旅館。


    白晝享受著梁申朝給自己洗澡的過程。


    兩人光溜著身體,白晝就不受控製地想起今天梁申朝對自己的承諾。


    隻有他們兩人的時候,他可以隨時隨地吃梁申朝的嘴唇。


    他不知道親吻意味什麽,他隻是覺得現在很適合罷了。


    給白晝細心搓身體的梁申朝突然被白晝強吻,也是懵了好幾秒。


    本來就是在不正常接觸的情況下,白晝還親吻了梁申朝。


    梁申朝根本就控製不了自己身體的變化。


    白晝真會惹火,但又不會幫他消。


    對他來說還真是夠折磨的。


    好好的洗澡一下子也變得曖昧了,梁申朝之後都是胡亂給白晝洗的。


    因為白晝發現梁申朝的身體變化後就一直盯著梁申朝。


    這讓梁申朝尷尬得不知道該怎麽辦,也不知道該怎麽和白晝解釋,顯得他好齷齪好流氓。


    等白晝意識恢複會怎麽想他?一定以為他是個變態的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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