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棠從床上坐了起來,深深打了個哈欠,睡眼朦朧。


    抬手揉了揉眼。


    外麵天光大亮,太陽也高高升起,阿棠依舊覺得很困很想睡覺。


    昨天又打遊戲打到三四點了。


    她來這裏已經一個星期了,任務目標在她第一天出門的時候就出現了,就是她的鄰居。


    隻是目標一看到她就會自發地離她遠遠的,就算她主動上前說話,目標對她也是不理不睬,一般是直接把她當空氣。


    她知道目標不理她的原因,很簡單又困難的原因,目標的母親。


    這次她穿越的人物叫管澤,和目標阮盛天是大學同學,兩人關係一開始也挺好的,畢竟是同班同學又住的近。


    但阮盛天是個學霸是受所有老師家長偏愛的學生,而管澤是個學渣也遊手好閑每天熱衷於打遊戲的網癮少年。


    兩個人終究不是一條路上的。


    阮盛天是真的把管澤當朋友,不過阮盛天的母親才不會允許自己的兒子和一個沒出息的人走在一起。


    所以阮盛天的母親在知道自己兒子和隔壁沒出息的人混在一起後就千方百計地阻撓。


    阮盛天從小就和媽媽相依為命,阮媽媽為養活阮盛天和供阮盛天讀書付出了很多也很辛苦。


    阮盛天不想辜負母親對自己的期望,也就很認真的學習,也很聽母親的話。


    母親說不能和管澤一起混,起初他是很不情願的,好不容易可以交到一個知心朋友又是鄰居,他不想失去。


    奈何母親總是以身體的疾病來威脅阮盛天,同時警告管澤不準再靠近阮盛天。


    管澤當然是不會理睬阮媽媽的話,繼續和阮盛天一起上課,也經常拉著阮盛天一起去網吧打遊戲。


    隻是阮盛天一直都很聽母親的話,母親說的要求他也從來都是聽從的,所以他在一個月的時間內漸漸和管澤斬斷了關係。


    然後看到管澤就會能躲多遠躲多遠,盡管每天抬頭不見低頭見,但一句話也不會說,更甚至是簡單的打個招唿。


    管澤平時的朋友比較多,也就沒太在意自己少了了這個叫阮盛天的朋友。


    等阿棠穿過來的時候已經是在七年年之後了。


    管澤畢業之後依舊遊手好閑,他平時在家裏是直播打遊戲的,每天的收入正好可以養活自己。


    而阮盛天一直是學霸,獲得學士學位後又碩博連讀,今年即將畢業。


    雖然阮盛天一直是讀書讀書,但憑借著在國家級或核心期刊發表論文,他賺的稿費可不比管澤少,甚至是更多。


    如果阿棠的目標不是阮盛天,兩個人隻會是越走越遠,根本不可能重新迴到一條路上。


    不過來了一個星期,也沒什麽進展。


    畢竟阮盛天對管澤是有愧疚之情的,而且兩家住得也很近,這樣的處境目前對他來說還是有些好處的。


    這一星期來,他也不是什麽也沒做,他至少知道了阮盛天的作息時間,也知道阮盛天的媽媽什麽時候不在,什麽時候管不了阮盛天。


    中午的時候,阮媽媽上班迴不來一般都會在早上就做好飯菜,然後放在冰箱裏冷藏,讓中午迴家的阮盛天可以吃飯,晚上阮媽媽才能下班迴來再給阮盛天做晚飯。


    阮媽媽上班的時候就是他出擊搭訕阮盛天的時候。


    這些天,他已經找到可以接近阮盛天的法子了。


    醞釀了三天的苦肉計準備要練成了。


    他這三天清湯寡水,一天隻吃一頓,營養跟不上,還熬夜。


    身體在第二天的時候就已經熬不住了。


    今天是第三天,剛好可以暈在阮盛天的麵前。


    他就不相信阮盛天會見死不救!


    說起來,管澤的長相也不差,在大學時挺受女孩追捧的,但管澤心裏隻有遊戲,其他都是浮雲,隻要會玩遊戲喜歡玩遊戲的,管澤都願意一起做朋友。


    但就是太喜歡玩遊戲了,眼袋黑眼圈什麽的重得不行,完全影響整張臉的美觀,現在在別人眼中更是實打實的宅男。


    他倒是不在意,正好可以顯得他更加憔悴。


    去衛生間,站在鏡子前,也能看出麵上明顯的虛弱。


    白得快要發青的麵色,泛白的嘴唇。


    撐著洗手台站都覺得全身疲累,額頭上也發著虛汗。


    雖然麵色慘白得不能看了,但管澤還是很精心地打理了發型,穿上潔淨的白t恤和黑色寬鬆哈倫褲,搭配簡單,和阮盛天平常搭的白襯衫和黑色褲子很相配。


    穿衣服也很累。


    看了眼牆上的時間,阮盛天也該搭上電梯了。


    管澤走到門關處穿上運動鞋後,便出門了。


    阮盛天還沒上來,他就先把門鎖上。


    拐角處轉彎就聽到電梯“叮”的一聲,電梯門打開看到的就是阮盛天。


    在阮媽媽的管製下,阮盛天的時間是分配得很準的,如果阮盛天沒有按時完成該階段的事情會被阮媽媽嘮叨,阮媽媽也是定時查崗。


    這不,管澤就聽到阮盛天正通著電話。


    “媽,我已經到家了。”


    “好,我會好好吃飯的,媽工作也不要太辛苦了。”


    “再見,媽。”


    阮盛天走出電梯就看到了管澤,眼神就算對上,他也馬上低頭躲閃。


    所以正想抬手打招唿的管澤就隻能尷尬地放下手。


    阮盛天低著頭走路,無論過了多久,他對管澤還是覺得愧疚。


    可媽媽不允許,他也隻能避而遠之。


    突然地,經過時,阮盛天的身體一沉,在管澤滑倒在地上前,他馬上伸手接住了管澤的身體。


    雖然不能再結交,但現在好像也不能置之不理了。


    他蹲下身子,有些緊張問道“管澤,你怎麽了?”


    看到管澤蒼白的臉頰就呆住了,不會是生病了吧?


    管澤已經暈倒意識不清,沒有答阮盛天的話。


    阮盛天心中擔心,他是不能見死不救的,何況管澤還是自己以前很好的朋友,所以隻能放棄維持自己規律的作息,把管澤攙扶起來進電梯。


    出小區後,阮盛天很快就招來計程車去了醫院。


    期間,阮盛天也努力地想要叫醒管澤,但管澤意識不清根本迴應不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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