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一步踏到方後來麵前,單手抓住方後來右臂,方後來哪裏能夠反抗,被他運力一擰,慘叫一聲,從腕骨到大臂,骨節斷成四五截,再無法用力,整個右臂已廢。


    他低聲笑著,湊到方後來耳邊,說道:“在這裏,我最擔心的是你,擔心你與這山鼠有什麽勾當。小心使得萬年船,所以,我會將你的四肢打斷,以防你暗中使壞,也好震懾那畜生,千萬不要有壞心思。”


    接著,他又雙掌運力,向場中拍出,本已重傷的林師伯與滕姑娘,生生受了一掌,被打的口吐鮮血,翻滾在地方。


    他冷冷道:“先不殺你們,你們盯著方家小子,他若使壞,我便拿你們開刀。”


    然後,又來方後來這裏。方後來被他一腳踢到半空中,攝住他左臂,張正全力透五指,將他一拽,狠狠砸在地上,隻聽方後來的臂骨劈啪幾下,斷成了幾節。


    方後來後背冷汗大片大片滲出灰衣,疼得難忍,慘哼不停。


    張正全陰陰地看著他:“我看你之前悍不畏死,骨頭硬的很,原來你也不過如此。叫喚得也很響嘛。你且忍著點,還有兩條腿沒斷呢。”


    他一腳按住方後來大腿:“你也休怪我,之前給過你選擇的,若老老實實交出白果,又何必受如此之罪呢。”一腳踩去,方後來左腿骨也斷了。


    眼看著方後來白眼翻翻,就要疼昏死過去,他又一掌拍到方後來背心處,真力貫於方後來心脈,堪堪將其護住:“我是惜才之人,想要收你為徒,你卻不識好歹,還想著翻軍械貢品案,鄉野村夫哪知朝堂之兇險,不妨告訴你,這個案子的背後的人,我都動不了。你真是孺子不可教也。”


    “不過,我暫時不會要你的命,留你有用。待我取了白果,塵埃落定之後,便讓你少受些苦,早日投胎轉世去個好人家。”


    說著又一腳踏起,將方後來右腿砸進地裏,方後來被他拿捏住心脈,連昏死都做不到,隻能苦苦承受斷骨之痛,四肢癱軟,趴在地上苟延殘喘,嗓子已經嘶啞,大聲叫喊的力氣都沒了,隻在地上低低喘氣,眼裏隻望著生門處,嗓子裏不時的咕嚕嚕冒出一抹血水。


    林師伯顧不得太清門規,也無了半分仙風道骨的形象,口中大罵張正全:“你這畜生,千刀萬剮。”但也隻是能罵上幾句,連起身的力氣都沒有了,眼中也不忍去看方後來。


    滕姑娘隻遠遠看去,便知,方後來四肢寸斷,武師修為已廢,隻暫留一口氣在,即便自己現在就用心救治,怕也隻能是續命而已,若要恢複行走,縱有太清三寶靈丹,沒有三五年亦不能成。但眼下,那張正全又豈能放過他,心中更是絕望。


    場中一片寂靜,唯有生門處,那山鼠還在吱吱叫著,掙紮著要出來,在張正全看來,那山鼠對自己斷了方後來四肢,很是滿意,眼裏滿是獻媚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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