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父和江母兩人好像是逃荒的難民,一步一步艱難地朝著家門走去。


    執法員王天明,對著幾人做了個手勢,準備行動。


    隻等江父兩人一進家門,就將人抓起來。


    江父兩人吹了一夜的寒風,再加上一路落荒而逃,此時的樣子十分狼狽。


    但是一想到迴到家還要麵對江彤這個神經病,想死的心都有了。


    輕輕推開房門,祈禱著江彤正在午休。


    但是江彤就坐在堂屋等著二人迴來。


    看到江彤像個大爺似的靠在椅子上,兩人有些害怕。


    江彤沒有下一步動作,畢竟執法員還在外邊,起身的瞬間,在飯菜裏加了些料,轉身迴房間。


    江父兩人看見江彤已經走了,心中頓時鬆了一口氣,看著桌上的殘羹,已經饞的要死了,當即直奔飯桌而去。


    江老太太見兒子一身狼狽的迴來,雖然心疼但是著急想知道消息,上前悄聲詢問著事情怎麽樣了。


    江父哪有時間迴答,忙著幹飯呢,便假裝聽不見,繼續狼吞虎咽。


    江母接收到老太太的目光,嚇得趕緊咽下嘴裏的雞蛋。


    江母一想到昨晚上的事情,現在都沒緩過勁兒來,以後這種事情,她還是不要去了。


    不等幾人吃完飯,門就被踹開。


    這動作也隻有江彤能幹的出來,江父下意識的看了眼江彤的房門,又看向門口。


    嗯?江父恐懼的看著來人,執法員,這,執法員來他家做什麽?


    難不成事情敗露了,不能啊!他已經小心的不能再小心了。


    他想到江彤最近這幾天的變化,不可能,江彤怎麽會知道。


    江父下意識的想逃,但是看著家中老小,又按捺下來。


    現在他渾身疼,根本沒有戰鬥力,逃肯定是逃不掉的。


    執法員們分分鍾將幾人拿下。


    麵對持槍的執法員,江父無奈抱頭蹲下投降,現在事情還沒有敲定下來,他要穩住,萬一是別的事情呢!他還是要往好的地方想。


    江老太太早已經先蹲下來了,畢竟她有過前科,麵對這種事情她當然是識相的趕緊投降。


    江母覺得執法員也不能不分青紅皂白的就私闖民宅吧!心裏很不服氣,直直地站在原地,有些氣憤的看著執法員。


    不等江母開口抱怨,就已經被執法員按在了地上,麵對這個力道她還能接受,比江彤的力氣小多了。


    江母也算是看清現實了,不再掙紮。


    當執法員看到江金姐弟二人的時候,嚇了一跳,姐弟二人齊齊的躺在地上。


    “趕緊起來,你們被捕了。”一名執法員道。


    江銀很吃力的爬起來,發現她直不起腰了,勉強站起來後,驚訝的看著自己的變化。


    江金已經疼過勁了,疼的都麻木了,勉強起身對著執法員大喊:“同誌,救命啊!有人要殺我。”


    執法員看出這一家子都不是什麽好人,“別廢話,趕緊走。”


    就這樣,江家人除了江彤都被帶迴了執法局。


    江彤呢!也跟著去了,畢竟她晚上還得住在執法局。


    到了執法局,執法人員拿出那封信和刻有日文的金條。


    江父看到那個東西,驚得說不出話來,滿臉的不可置信。


    不是,怎麽可能,這東西怎麽在執法員的手中,他藏得很隱蔽啊!


    到底是誰,這東西隻有家裏人才能拿到。


    江父很快就想到了江彤,一定是那個小賤人,雖然他也不確定這個東西是怎麽出現在執法局的,但是一定跟江彤脫不了關係。


    媽的,他越想越氣,早知道當初就應該掐死那個賤人。


    這個賤人,這是一點不給人活路啊!啊啊啊!等他出去的,一定要弄死這個小賤人。


    十多年真是白養這個賤人了,真是白眼狼。


    江父現在心中無比後悔。


    執法員拿出的證據,江父在怎麽狡辯已經於事無補。


    王天明等執法員一致決定立即開審。


    最先招供的是江金姐弟,兩人心理承受能力太小了,還沒怎麽著,就已經嚇得要死。


    真的沒有想到,好好的生活,怎麽變成這個樣子,想到這幾天江彤的變化,一定是這個小賤人連累的。


    接下來是江母,江母表示她什麽都不知道,嫁到江家二十年,實在沒發現什麽異常,她是根正苗紅的華國人,實在是不知道江大富隱藏的怎麽深。


    江母極力撇清關係。


    接下來就是江老太太,心裏不滿為什麽最後才輪到她,現在的她在已經嚇得站不起來了,不等執法員嚇唬,就已經全部交代。


    不過江父和小日子勾結的事情,她是完全不知道啊!她這輩子是沒幹過好事,但是沒有殺過人,沒有做過犯法的事情啊!


    更沒有做過對不起華國的事情啊!


    江老太太現在已經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她兒子是賣國賊,漢奸,間諜,她堅決表示不認這個兒子。


    不承認有這個畜生兒子。


    對於江家人的供詞,迴答的都大同小異,都是表示不知情。


    執法員問到江彤的時候,江家幾人都恨得咬牙切齒,憑什麽都是江家人,江彤就沒有事情。


    所以他們在招供的時候,還故意把江彤形容的特別壞。


    說江彤心思歹毒,一天打他們八次,每天不是打就是罵,還要吃各種好吃的,家底都被吃窮了。


    “那江彤是不是你們家親生的。”


    當執法員這麽問的時候,幾人麵色一黑,絕對不能承認,就算江彤不是親生的又能如何。


    他們不承認,執法員還能調查出真假嗎?


    為了極力掩飾他們說的話是真的,幾人連江彤三歲的事情都說了出來。


    但是說的越多越是有漏洞。


    最後執法員鑒別出來了,江彤不是江家的孩子。


    江父對於自己當漢奸的事情供認不諱,對於江彤的身世,閉口不談,問多了,江父就說是撿來的。


    那撿來的也不能虐待啊!


    對於江家人身上的疼痛,江彤表示自己不知情,露出身上的傷痕,表示他們說的都是假話,顛倒黑白,明明她才是被虐待的那個。


    想想上輩子她給江家人當牛做馬,心裏恨得牙癢癢,早知道多揍幾頓了,實在是不解氣。


    這又讓江家人多加了一項不老實交代的罪名。


    江彤從頭到尾在執法員眼裏就是一個受害者,執法員都很同情江彤的遭遇。


    這江家人太不是東西了,實在是太惡毒了,撿來的孩子不好好對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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