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也多虧了家委會。


    還有一個男家長上台表演了獨唱《水手》:


    “苦澀的沙


    吹痛臉龐的感覺


    像父親的責罵


    母親的哭泣


    永遠難忘記


    ……”


    聽著這首略帶沙啞、有些滄桑的歌曲,沈笑夫內心一陣激動。


    在前世,沈笑夫非常喜歡這首歌。


    “他說風雨中這點痛算什麽,擦幹淚不要怕,至少我們還有夢”,這些歌詞唱出了青年人追求夢想的心情,打動了沈笑夫的心,給予他前進的信心和勇氣。


    最後,是各個小組的節目表演,按照小組順序進行。


    第一組表演了舞蹈——《清晨的校園》,


    把早晨學校起床鈴聲響起,同學們磨磨蹭蹭起床,火燒火燎搞個人衛生,衝鋒陷陣跑操,悠閑自得早餐、從從容容早讀的景象,表現得淋漓盡致。


    第二組表演了詩歌朗誦:《再見了,母校!》


    朗誦雖好,但似乎與主持人的調調有些相近啊!


    “女:曲徑通幽處,校園的每一條道路都延伸著美麗的夢想。


    男:?綠樹映紅牆,校園的每一幢樓房都敞開了深情的門窗。


    女:?感謝您,這一片青春的土地,接納我們年輕的足跡,萌發我們最初的啟迪。


    男:感謝您,母校江岸五中,為我們搭建人生廣闊的舞台,為我們鋪設光明燦爛的前景。


    甲:我們的感動,源於我們一起沐浴著金色的陽光。


    乙:我們的感動,源於母校對我們無微不至的關懷!


    ……”


    輪到沈笑夫他們第三組表演了。


    沈笑夫他們七個人魚貫上台,男左女右,站成一排。


    隨著激越的音樂響起,沈笑夫他們開始了遊擊隊之旅。


    《遊擊隊歌》大家都會唱,台下的老師、家長、同學們一起合唱:


    “我們都是神槍手,


    每一顆子彈消滅一個敵人,


    我們都是飛行軍,


    哪怕那山高水又深。


    ……”


    沈笑夫覺得,自己還是唱得很投入。


    盡管三組的人數不多,合唱略顯單薄。


    但是由於有了台下老師、家長和同學們的合唱,氣勢很是磅礴。


    迴到座位,沈笑夫的小心髒還在砰砰地跳動。


    第四組表演了歌伴舞,劉紅玉唱《青藏高原》,另外兩個同學伴舞。


    沈笑夫想,第五組到底是什麽秘密武器啊?


    莫非他們表演雜技、魔術?


    或者請了外援?


    都有可能,但又都不一定。


    終於輪到第五組的節目啦,哇,原來是相聲《畢業了》!


    這秘密武器是挺厲害的。


    沈笑夫想,不管他了,先看看節目再說吧:


    “蔡軍:哎呦,來的人不少啊就著這個機會向大家宣布個事情,我蔡軍昨天正式畢業了,哈哈!


    黃斌:那好啊,恭喜恭喜,那請問一下,你什麽學校畢的業啊?


    蔡軍:說了你也不知道,像你這種沒有文化的不可能知道。


    黃斌:怎麽說話呢啊?


    蔡軍:沒別的意思。(對著觀眾說)他啊,就是小的時候家裏窮,很小就出來學藝。


    黃斌:那倒是。


    蔡軍:沒上過學!不像我,不光上過學,而且在昨天還光榮的得到了一個肄業證!!


    黃斌:你先等等吧,肄業啊?!


    蔡軍:是啊,怎麽了?


    黃斌:肄業說明你學得不怎麽樣啊,才給你頒發肄業證呢。說了半天,你到底是哪個學校畢業的啊?!


    蔡軍:嗬嗬,哈哈!哥倫比亞——


    黃斌:呦,還是外國大學!


    蔡軍:初中!


    黃斌:別大喘氣行嗎?初中啊?都是蒙人的!


    蔡軍:誰讓你這麽著急啊,哥倫比亞中學,初中畢業!


    黃斌:別美了,初中啊!以為你有多大學問呢。勞駕問一下,你今年多大啊?


    蔡軍:36。


    黃斌:你幾歲上的初中啊?


    蔡軍:我上學晚。


    黃斌:30多歲上的初中!看不出來啊老年癡呆治得挺利索了啊,沒留後遺症啊。


    蔡軍:怎麽說話呢?什麽叫老年癡呆啊?就是上得晚,因為大人們說我比別的孩子缺點什麽東西,不讓我上學。


    黃斌:缺心眼啊。


    蔡軍:哎,為了這,小朋友們給我起個日本名字,叫‘缺心眼兒''。


    黃斌:不缺德就行!不過這也保不齊。前幾天還有一個新聞說有一個60多歲的老大爺還上小學呢。重要的是這種學習精神!


    蔡軍:那是我父親。


    黃斌:你們家真幸福。那你到底多大上的初中啊?


    蔡軍:16歲。


    黃斌:啊?你上了20年的初中啊!看來你不光缺心眼啊!怎麽上那麽久啊?


    蔡軍:咳,別提了,光校長我送走了9位。還不是舍不得母校。你問問在座的,誰舍得離開母校?


    黃斌:啊?


    蔡軍:在座的老師、家長和同學們,你們舍得離開自己的母校嗎?”


    台下整齊劃一地迴答聲:“舍不得!”


    說完,大家都或會心地笑了。


    這個相聲比技好玩,挺有意思的。


    黃斌相聲講得不錯,隻是他的目光時不時地朝沈笑夫這邊和申蓉那邊瞄。


    似乎在說,申蓉,怎麽樣,我演的好吧?你不和我在一起,你會後悔的。


    沈笑夫,怎麽樣,你沒我有才吧?


    還來和我爭搶申蓉,哼!


    黃斌和蔡軍的相聲,講得確實不錯,現場氣氛很熱烈。


    畢業聯歡晚會節目一直表演到了將近六點半。


    晚上六點半,聚餐開始。


    大家端著酒杯、茶杯、飲料杯,到處敬酒、敬茶、敬飲料。


    說不完的話,聊不完的天,仿佛悠悠三年的初中感情,在這一刻要全部傾訴。


    好像一千多個日夜輪迴,要在這一刻全部溫習。


    ……


    迴到家,洗嗽之後,沈笑夫拿出《汽車的故事》,翻開一篇《1907年的“北京—巴黎汽車拉力賽”》:


    “1907年初,法國的《晨報》刊出一則廣告,邀請優秀的車手和探險家們參加‘北京—巴黎汽車拉力賽''。


    該廣告提出:一個人擁有一輛車,就可以做任何事情,去任何地方!


    那時交通工具不發達,路況極差,從北京翻越千山萬水,抵達歐洲大陸,難度可想而知。


    消息很快傳遍歐美,受到各國車手熱烈迴應,共有25個車隊報名參賽。


    踴躍報名的背後,有歐美人熱愛冒險的天性:從文明古都北京到時尚之都巴黎,中間還要經過荒無人煙的戈壁,這令無數冒險家熱血沸騰。


    3月初,法國駐華公使致函清政府外務部。


    起初,清政府外務部是抵製的,拒絕向參賽者頒發護照,並做出決定:不準汽車上街,除非用驢子拖著。


    外務部官員擔心,這場汽車賽事,背後一定隱藏著別的目的。


    比如,慶親王就認為洋人想找到一條與華國交通來往的最佳汽車路線,以便擠垮當時華國人自己出資、正在修建的京張鐵路。


    後來,經過反複的斡旋溝通,外務部終於同意賽事要求。但它也強調:


    ‘汽車在我國是新事物,參賽之車在我國境內不論發生何等危險,我國政府一概不擔責任。''


    盡管有25支隊伍報名參賽,但是汽車漂洋過海開銷巨大,時間漫長。最終,隻有5支車隊抵達北京。


    1907年6月10日一大早,五輛參賽車來到東交民巷的法國兵營集合,在京的外國人幾乎都參加了出發儀式。


    法國使館一等秘書的夫人高高舉起發令旗後,賽車手們出發了。


    軍樂隊換了一首節奏舒緩的樂曲,五輛賽車以常規步行的慢速度魚貫而行,車隊兩旁都是送行的騎兵軍官。


    人群歡唿著跟在車隊後麵,把帽子和手帕扔向空中。


    對我國絕大多數老百姓來說,汽車還是個極新鮮的事物。


    所以汽車每到一處,就引得萬人空巷,老百姓紛紛趕來看這個‘鋼鐵怪物''。


    北京所有的人力車都出來了,從四麵八方飛奔而至。


    ‘一路平安!旅途愉快!''的道別聲響徹街頭巷尾。一個年幼的聲音喊道:‘再見!''引得大家哄堂大笑。


    之後,車隊走東交民巷,出德勝門,當天到達南口。


    到達南口後,由於雨天泥濘,一輛汽車拋錨,於是就雇傭老百姓用繩拉肩扛把汽車拖著走。


    6月20日,賽車抵達庫倫。庫倫辦事大臣按捺不住好奇心,乘坐賽車在庫倫的街上兜了一圈。


    一路上,高山、沙漠、戈壁、沼澤都是車手要麵對的困難。


    不少道路之前還沒有汽車通過,甚至當地人都不知道汽車的存在。過河的橋還是根據牛馬車來設計,這極易造成過翻車事故。


    在汽車還未普及的時代,加油站還是稀缺品。賽委會為了保證比賽順利進行,讓一批載著汽油的駱駝從北京出發,在途中設下加油點。


    這些汽車雖然是當時最先進的,但在現在看來,其實相當簡陋,均無封閉,舒適性也很差,一路顛簸,隻能任憑風吹雨打,要堅持下來並非易事。


    跋涉62天後,第一輛汽車終於順利通過了巴黎終點。賽道兩旁巴黎民眾趕來歡迎,周圍全是獻花、掌聲和歡唿聲,樂隊還奏響了勝利進行曲,給予他們英雄般禮遇!


    1907年的北京—巴黎汽車拉力賽,是世界汽車運動的原始之旅,也是人類曆史上一次跨洲的汽車賽事。”


    看完這篇文章,沈笑夫眼前出現了駕駛學科競賽係統:


    學科值從179到180,增加了1個點,這是《1907年的“北京—巴黎汽車拉力賽”》帶來的成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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