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拉科遠遠地聽到韋斯萊憤怒的聲音,關於上訴什麽的,這不禁讓德拉科覺得十分好笑。看來多讀一些書還是十分有好處的,就連韋斯萊家的蠢貨都能說出上訴這個單詞,哦,梅林啊,但願他會正確的拚寫。他敢打賭,那個蠢貨甚至不知道該到哪裏去上訴。或許他們還天真的認為能夠就出巴克比克那頭該死的怪物。


    海格那個家夥永遠都是那樣的肮髒邋遢,哦,他居然當著這麽多人的麵擦鼻涕,這簡直太惡心了。德拉科看著他遠去的背影十分不能理解鄧布利多那個老頭子怎麽會讓這樣不修邊幅的,就連乞丐都比他整潔的人作為一名教書育人的教師。


    “你們看到過這樣可憐的東西嘛?”(注釋一)德拉科故意在他們三個人都走進的時候對著克拉布和高爾大聲的嘲弄道。他看到救世主和韋斯萊家的蠢貨憤怒的瞪著他,好像隨時都會憤怒的衝過來撕碎他一樣。不過,他們或許不明白的是,越是這個樣子德拉科就越覺得開心,越覺得高興。沒有什麽比看到救世主跳腳還要讓人高興地事情了。


    “他還算是我們的老師呢。”(注釋二)


    可是,就連德拉科自己也沒有想到那個該死的肮髒的泥巴種會衝過來打了自己一個耳光。要不是臉頰上傳來的火辣辣的疼痛感和耳邊圍繞的耳鳴聲,德拉科絕對會認為自己在做夢,他感覺到自己踉蹌了兩步才站穩。從來沒有一個人敢動手攻擊一個馬爾福,也從來沒有人打過他的臉。就連他自己都有些反應不過來了。


    顯然,克拉布和高爾兩個大家也夥都嚇傻了。誰能想到一個泥巴種居然會動手打一個純血的貴族呢?他們目瞪口呆的站在那裏就好像被石化了一樣。


    “你再敢說海格可憐,你這可惡的……你這邪惡的……”(注釋三)


    格蘭傑像是瘋了一樣憤怒的吼道,那好像是從來也沒有搭理過得頭發好像也隨著她的怒氣站了起來,樣子像極了發了瘋的母獅子。她的聲音有些哽咽,甚至眼眶都有些發紅。然後她憤怒的又揚起了手,想要再次甩給德拉科一個耳光。


    德拉科從小到大所受的教育中,從來不包括動手攻擊一位女士,哪怕她隻是一個低賤的泥巴種。所以,即使他現在憤怒的嘴唇都在發麻,可是他隻能用手指緊緊地握著魔杖,不斷地努力控製著自己的情緒。他眼看著格蘭傑的手再次向自己揮過來,然後被一隻手死死的抓住了。


    “你怎麽敢,格蘭傑!”那熟悉的香氣和嗓音讓他很容易的就辨別出了那隻手的主人,不是別人正是匆匆趕來的妮奇。


    “放開我。”格蘭傑使勁兒的掙脫了薇羅妮卡的手,她拔出魔杖指向自己和德拉科。薇羅妮卡說不出自己現在的心情到底有多憤怒,就好像連前些日子裏那一直積攢未發的怒氣也一並在此時爆發了出來。瞧她看見了什麽,德拉科那原本就蒼白的臉頰上高高的腫起了五個手指印。納西莎和盧修斯是如此的愛護他們唯一的兒子,從來不肯輕易的動他一根汗毛此時卻被一個泥巴種打了一個耳光。


    “哦,你這個肮髒的泥巴種。難道你的手從來都隻會打人而不會梳理梳理你的頭發嘛?或許現在我們更應該叫它麻繩。不過,我想你一定沒有這樣的煩惱,擔心沒有一個像樣的男孩願意娶一位獅子小姐。要知道你的身邊可是圍著兩位和你興趣相投的男朋友的最佳候選人,不過,我想他們其中一人最終總是要被傷透了心。”貝絲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因為一件事不關己的事情而感到如此的憤怒。她看見薇羅妮卡緊緊地咬著嘴唇,在格蘭傑小姐掏出魔杖的瞬間也迅速的掏出了自己的魔杖。


    貝絲發誓,她從來沒有見過薇羅妮卡如此堅硬而又生冷的表情,這一瞬間她忽然想到了媽媽曾經說過的關於一個瘋狂的德國人的故事,梅林啊,此時此刻她一點兒也不懷疑薇羅妮卡會在下一秒鍾念出一個不可饒恕咒。


    雖然這位格蘭傑小姐真應該狠狠地吃一個苦頭,但是,薇羅妮卡此時一定不會還有精力去分析這樣做帶來的後果。於是,貝絲隻能勉為其難的正義的挺身而出。


    顯然,哈利和那個羅恩都意識到了兩位女士的怒火隨時都可能一起一發而不可收拾的局麵。於是他們兩個死死的拽住了格蘭傑的胳膊,貝絲聽到羅恩小聲的咕噥道:“赫敏,夠了,我們快點兒離開這裏,梅林啊,那個安德森的表情簡直像極了斯內普教授。”


    就在這個時候,一直沒有說話的德拉科拉住了薇羅妮卡的胳膊,輕聲說道:“妮奇,我們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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