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老大夫嘴角抽搐,他比李父還要大上幾歲,加上他顯老,但是和眼前的年輕人站在一起,都可以喊聲伯了。


    但是,程老大夫不計較,隻要能得到字畫,他臉不要都可以。


    管家連忙上前把老太爺身上的字畫拿開,然後拿出一幅打開了,裏麵的人栩栩如生,畫的不是什麽人,而是李毓的閨女李小蓮。


    眾人倒吸一口涼氣,這廝.....真的有這麽多幅名家字畫,平時怎麽沒看到拿出來顯擺。


    張老大夫都傻了眼,他也不知道李修毓有這麽好的字畫,早知道,當初怎麽都要哄騙一幅,拿到家裏供起來了。


    第二幅,是一幅大海日出圖,看著讓人有種澎湃的感覺。


    第三幅是鄉村小田野路,讓人心生一種寧靜的感覺,好像大家都住在畫裏麵的那樣,疲勞感看著畫,就能退怯了很多。


    第四幅荷花亭圖,荷花都感覺要溢出畫來了,遠處的假山,竹子都亭亭玉立。


    第五幅,更是震撼,將軍整個臉畫出來了,若隱若現,遠處一看,先畫的山峰,近看才是瞧得是一張人臉,再認真一看,是人臉下的“胡子”是小人,正在打仗的小人,漫山遍野的屍體,還有正在抵禦外敵的將軍。


    李毓踉踉蹌蹌道:“哈哈,我就說我多的是,你們不信哈哈哈哈。”


    李青書連忙扶著自己爹。


    其他人都沉醉在畫中,連酒都不喝了,個個都把畫誇的天上有,地下無。


    李毓雖然醉了酒,但是喜歡聽別人誇的心態,也不會隨著酒醉沒掉,反而越來越明顯,嘴巴都笑得咧到後腦勺去了,絲毫不掩飾。


    張老夫子臉上的紅暈,越發明顯,但是醉意沒有先前那麽迷糊,笑著問李毓:“你可知道畫作圖畫的高人是誰?”


    李毓沒有在畫上簽字的習慣,所以他們都不知道畫畫的人是誰?


    李毓眼睛都眯著,耳朵都是紅韻的,她指了指自己:“看不出來嗎?”


    張老夫子以為她吹牛:“莫開這種玩笑。”


    李毓喝了酒後,就受不得別人質疑她,醉醺醺又站了起來:“你懷疑我,哈哈哈哈,我就讓你打臉,我去拿筆墨來,驚呆你們雙眼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要放在平時,李毓絕對不會這樣子說,也沒有那麽氣盛,猥瑣發育才符合她的作風。


    可是她今天喝了點酒,嘴都有點瓢,加上別人的恭維,她現在虛榮心爆了棚,哪裏收得住?


    李青書擔憂自己爹摔了:“爹,我去拿,你坐著。”


    李毓拍了拍李青書到:“我沒醉,你去給我拿來,省得他們以為我吹牛。”


    李青書第一次聽自己爹說吹牛這個詞,還說沒有醉?他是不信的,他也怕自己爹還說出什麽虎狼之詞,連忙有去讓奶開門,把裏麵的筆墨紙硯拿來,一旁程家的管家笑問:“李二公子要小的幫忙抬桌子嗎?”


    外麵沒有書桌,讀書人很忌諱自己的書本弄髒了,自家的老太爺讓他來搬桌子,但是也得問當家的人才行。


    李青書想了想:“這書桌能搬出去嗎?”


    “行。”管家連忙對著後麵的人道:“大力你進去把書桌扛出來。”


    書桌和筆墨紙硯都放在李毓眼前了,李青書扶著她踉踉蹌蹌坐在書桌的椅子上,管家也忙著扶正李毓。


    李毓意氣風發的不可收拾,提筆而作,憑著肌肉記憶,畫了半幅畫,綠樹成蔭,栩栩如生,但是還沒畫完,李毓就說:“不行了,我困了真的困。”


    李毓想趴在書桌就睡,連忙被管家托起來半張臉。


    好險。


    好險差點讓李夫子臉上沾了墨水。


    好險差點讓李夫子的臉毀了如此名畫。


    張老夫子連忙搖著李毓:“別睡,起來,快把畫完成,還差一點。”


    院長也氣得跳腳,之前說不畫就不畫吧,你畫了都不畫完,他們的興致正在高昂中,一下子就給他們壓在石頭縫裏麵。


    眾人不由感慨李毓的學識高,畫工如神筆,可以說天底下再也找不到一個畫功跟她這樣高超的人。


    李毓不知道一個晚上她的名聲大震,連後來知縣大人都後悔,後悔今天為什麽這麽早離開。


    而某人說困就困,喝不了酒的,應該知道這種感覺,明明前麵還好,能吹牛,後一秒就困了都有,也沒有什麽邏輯可說,秒睡的都有。


    賓客吃完了,陸陸續續離開,隻剩下村裏麵的婦人幫忙洗碗,洗鍋什麽的,掌櫃他們閑下來了,也就炒熱些留下來的菜,跟酒樓裏麵的人一起湊一桌吃。


    而廳堂裏麵的,個個都在欣賞李毓的畫,不停誇李毓的畫功,路過的李母也不太懂,也覺得好看,沒想到自己的兒子能得書院裏麵所有夫子的欣賞和誇讚,心中滿滿的自豪。


    李青書也端倪自己爹的畫,他還從來沒有見過爹畫畫,但是,最近這些日子,他是看到爹的畫桶裏麵,多了這些畫卷,他也從來沒有拆開看過。


    萬萬沒想到爹的畫畫的功底居然這麽好,難怪小時候一直聽爺爺惋惜爹的聰明才智,還惋惜自己爹有很好的天資,卻完成不了心願。


    要是他自己也有爹這樣的畫功,和爹一樣的學識,這都考不中狀元或者探花,自己都氣得吐血,哪能像爹這樣闊達,還教育他們幾個子女。


    院長幾人到了晚上都舍不得離開,要不是主人家要睡覺的話,估計得留在這裏看畫。


    李惠心、李秀芳兩家還是在族老和村長家住一晚,因為實在是太遠的了,夜裏不方便迴去。


    李母娘家一家也留了一晚,張荷娘家倒是迴去了,因為住得近,都是李母和李堅招待的,李毓這邊實在顧不上這些人。


    李毓第二天爬不起,李母捧進來一碗解酒湯:“咋喝成這樣了?”


    李毓有氣無力接過解酒湯,差點燙的她一個嘚瑟,連忙對著李母喊:“娘....娘燙。”


    李母沒好氣接迴來,對著她道:“解酒湯就是要燙一下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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