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隻是怕是嶽母那邊不肯放人,畢竟劉氏那大侄媳婦沒有懷上。”


    李父瞪了李堅一眼:“我李家的種,給他們做招兒,也就劉氏那伶不清,你這個當爹的不硬氣,你還指望我和你娘插手你們夫妻的事?”


    “他劉大熊他媳婦?一輩子沒懷上,四丫就一輩子留在那邊當老姑娘?”


    “你媳婦是個伶不清的,你再伶不清,這個家遲早得散。”


    李堅苦笑,心中無力,他拎得清,有什麽用,之前把四丫帶迴來了,他一去做事了,劉氏又送過去。


    他啊,隻能怪自己沒用,還能咋滴。


    “你等下跟你建成堂伯說,看能不能趕牛車去三丫那,不能的話,就去鎮子上租牛車去,也跟你大牛叔說下,你二弟一家也去,我們這一家,一輛牛車帶不下這麽多人。”


    李父把木屑攏了了一箕鬥,看著李堅手上的木劍,還有地上的幾個簪子,還有小木劍:“怎麽做這麽多?”


    李堅樂嗬嗬的說:“也不知道小妹她們家裏麵都有幾個孩子,多做幾個,有備無患。”


    李父不再說話,默默的把木屑抬到廚房。


    李毓迴到家裏,看著李青書拿著書在讀,雖然她覺得李青書很自覺,但是:“你和你大哥去把水挑滿,要不然今晚沒水用了。”


    李青書愣了一下:“爹不是您平常挑水的嗎?我不會。”


    李毓瞪了李青書一眼:“你會啥?不會就不去做?不會就不去學?等我不在了,你讓你嫂子包攬家裏麵的活計?還得挑水?你拿著兩本書就不餓了?合著你嫂子和你爹我都是欠你的?”


    李青鈺在一旁捂嘴笑,被李毓瞪了一眼:“還有你,你也去,若是假手於人,你們的晚飯別人也幫你們吃了。”


    張荷感動得不能自已,她上輩子是從哪裏磕的頭才有這樣子的公公護著,


    李青鈺很後悔上一秒他在偷笑,要是能迴到剛剛,他連笑都不笑,哭著說肚子疼。


    李毓對著張荷道:“日後他們的衣服,自己洗,讓嫂子和妹妹洗成何體統,青洲的衣服你想洗就洗,不想洗就給他洗。”


    李青鈺感覺最近天都塌了,李青洲也是一樣,以前爹老是說學業為重,現在......啥都不重。


    李青鈺為了不想洗衣服,眼睛布靈布靈看著自己老爹:“爹,要不你給我娶個媳婦吧。”


    李毓上下打量著李青鈺:“你毛都沒長齊,要什麽媳婦,你老子我都沒個媳婦,給你找?給你一嘴巴子要不要?”


    李青鈺猛搖頭,爹怎麽這樣,大哥娶媳婦就能,他娶媳婦就不能。


    李毓望著他們三兄弟:“李青書、李青鈺你們兩兄弟要是敢在18歲娶媳婦,你們就自己養你們的小家,爹我可是養不起,養你們幾個,我夠累的了,一天到都為著你們束修犯愁。”


    “爹,可是別人都是十五就娶妻了,我們等到18會不會太老了?”李青鈺想著這麽晚娶媳婦會不會被人笑啊。


    李毓瞪了李青鈺一眼:“笑你,你會死嗎?你告訴他們,你爹讓你先立業再成家。”開玩笑,她要是給他們再養媳婦,她肯定先死。


    李青鈺嘴巴動了動,不敢說話,深怕自己爹老是抵著他罵。


    李毓對著他們又道:“給你們娶媳婦,不是為了給你們洗衣服,幹活的,而是為了你們身邊有個知冷知熱的人,你病了,有人給你溫暖,不至於餓死都沒人知,夫妻先有夫,再有妻,沒錢沒家,要什麽媳婦?找個人陪你一起受罪嗎?”


    李青鈺乖乖提著水桶走了,李青書也不敢說話,他本來就話不多,提著木桶跟著出去。


    李青洲也訕訕,想提木桶發現木桶都被自己兩個弟弟提走了,隻好跟著後麵出去,省得爹又生氣。


    李毓看了一眼李青洲他們遠去的背影,又看了一下張荷,聲音放柔了很多:“晚上讓青書和青鈺他們煮飯,你一旁幫忙看著,孩子讓小蓮抱著就行,我要拓書,你們不要打擾我,青洲他們馬上要科考了,這路費還是要掙些。”


    張荷抱著小虎子笑著迴答:“知道了,爹。”


    “你爹那邊怎麽樣了?”李毓想著是沒有叫張荷迴去奔喪,就是好事,應該是不好不壞。


    “爹我爹那邊好了些,但是還是要躺著在床上,情況不容樂觀。”


    李毓點頭:“沒事的,能吊著命算是不錯,等傷口長好了些,你爹也不用這麽苦。”


    “恩。”張荷情緒有些低落。


    李毓又道:“你現在收拾下小虎子的衣服,我們明天要和青洲爺爺他們去小姑家。”


    張荷愣了一下,說了聲好,就把小虎子抱迴房間。


    李毓也迴房間打坐,她也就是想找個借口,迴房間煉心法而已。


    她沒有武功,現在隻有心法和內力,她希望能打好基礎哦,到時候,看看能不能在地攤那,買個九陰白骨爪練一練。


    她買了琴棋書畫,發現自己腦子裏麵變得清明了很多,有些書一看,她就能注解出來,與其叫琴棋書畫天賦,不如說是長腦子了。


    也可以說,這算打通任督二脈,但是武功之類,還是要自己去學和接觸的。


    果然天上就沒有免費的午餐,都是要靠自己努力。


    循序漸進,這個道理她還是懂的,她不是急性子,知道自己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練了兩遍心法,李毓感覺內力又精進了一些,雖然,她不知道這個內功有多深厚,但是她感覺一拳出去,應該能打死一個雞吧。


    畢竟沒有試過,要是說一拳能打死兩頭牛,說不定有人說她吹牛逼呢,做人還是低調些。


    李毓美術也不錯,心血來潮畫一幅畫,她發現她的畫工比穿越來的時候還要精進和細膩,一幅小橋流水人家,畫得栩栩如生。


    李毓感覺來了興致,一下子又畫了一幅美人圖,李毓采用的是3d畫法,裏麵的人感覺像要走出來似得。


    不知不覺已經天黑了,李青洲過來敲著門:“爹吃飯了。”


    “恩。”


    李毓收拾了一番,出去看到上麵的飯菜,算是不錯了:“晚上大家收拾下,明天早上去你們小姑那。”


    他們也不奇怪,剛剛張荷已經說過了,李小蓮笑著問:“爹都去嗎?”


    “恩,都去。”


    這一頓飯吃得人都笑眯眯的,比起這個家,京城的李爸就難受了,一天到晚都躺在床上。


    白天自己娘親過來哭,晚上那個便宜爹來說教,李爸要不是怕便宜爹趁自己病要自己命,他都很想罵迴去,忍著,他這個人最會忍。


    “慈母多敗兒。” 戚鎮濤冷眼看著孫氏。


    李爸躺在床上,真不知道這個便宜爹抽什麽瘋,平時不來,今日來了,就對著他罵,下人看到了,去通傳給孫氏,孫氏過來才問一句:“夫君為何來平兒的房間,還對平兒如此訓斥?”


    便宜爹就來一句慈母多敗兒。


    關鍵這些日子他屁股疼,哪裏都沒去啊,又怎麽惹到這個更年期的爹了。


    “不是,你說我就說我,罵我娘親幹嘛?”李爸昂著頭去看戚鎮濤,隻見戚鎮濤生的一臉悍相,嘴唇薄,丹鳳眼,濃鬱的眉毛把戚鎮濤映得相當威武,可能因為帶軍的關係,臉上有著常人沒有的威嚴。


    “逆子,你還敢頂嘴。”戚鎮濤一巴掌就把桌子拍扁了。


    孫氏走在床邊,擋在李爸麵前:“怎麽,將軍好大威風,想寵妾滅妻?打殺妻兒?”


    名師係統嚇得瑟瑟發抖:“宿主的爸你少說兩句,萬一這人脾氣不好,殺了你,我都救不了你,等你學會武功,以你體內的50年功力,分分鍾能秒他。”


    李爸也想少數兩句,就他娘的,戚鎮濤這樣罵娘,還是當著他這個兒子麵前罵娘,他不想計較,心裏也咽不下去這口氣。


    戚鎮濤看著孫氏,心中不由厭惡,就是她這樣,才會養出老八這個逆子:“孫氏,你別不講理,要不是這個逆子,央兒就不會死,簾兒就不會傷心欲絕,到現在都是昏昏沉沉的。”


    孫氏冷哼:“原來是那個柳簾兒那個賤人吹的枕邊風,本夫人就說,將軍百忙之中,怎麽會抽空罵平兒。”


    戚鎮濤惱怒:“孫氏,這就是你孫家的家教?忤逆丈夫。”


    樓嬤嬤扶著孫氏,孫氏氣得抓著樓嬤嬤的手都是發抖的:“這不是我孫家的家教,是我孫嫻的,倒是你戚家教就是寵妾滅妻,我孫嫻早就領教過了,無論是你戚鎮濤,還是二房,都讓一個妾室踩在正室的頭上,誰人不知道現在戚家都是妾室在掌家?”


    “你.....你....無理取鬧,簾兒是妾,從來就沒有想過跟你爭什麽,你竟然給她扣如此之大的帽子。”戚鎮濤氣得指著孫氏,明明簾兒都不曾跟他要過什麽,隻想守在他的身邊,不爭不搶。


    孫氏努力讓自己的淚水不流出來:“她柳簾兒不跟我爭?我懷上峰兒時,她仗著肚子裏麵的種,進了戚家大門。”


    “她柳簾兒不跟我爭?我生峰兒的時候,她說她肚子疼,把你叫到房裏?一夜都陪著她,這叫不跟我爭?”


    “她柳簾兒不跟我爭?每次你迴來,她就想這法兒把你從我房裏叫走,這不是跟我爭?是不是讓我把夫人這個位置給她柳簾兒才叫爭?”


    “不可理喻。”戚鎮濤氣得坐在一旁的凳子上:“那都是.....”


    李爸都聽不下去了,這麽白蓮花的做派,戚鎮濤這個做人丈夫的,就跟瞎子一樣:“娘,別說了,您再說,也叫不醒裝睡的人。”


    李爸扶著床要站起,孫氏看見連忙扶著,生怕他掉在地上。


    “爹您如果真當過我是您兒子的話,戚央死的事,您就查清楚,我身正不怕影斜,他的死與我無關,李姨娘要是非得惡心我,把這個名堂按在我頭上,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逆子,你還想怎麽樣?”戚鎮濤看著他一臉死不悔改,不認錯的樣子,氣得把椅子的手柄都用內力按出了一個手印。


    “那就把這個罪名給她做實了,她一個妾而已,我一個嫡子身份拜在這,能耐我何?爹你要是再找我麻煩,我哪怕告到聖上麵前,我也要爭這口氣,反正我沒有功名,大哥那也啥沒有,戚林那,爹是剛升他上去吧?爹不把戚林擼下來,恐怕明天真的寵妾滅妻的名聲,傳進陛下耳裏,那就不好了。”


    李爸知道抓蛇,就要打三寸,男人知道男人需要什麽,功成名就,才有的麵子。


    “你這個逆子想幹嘛?”戚鎮濤這下徹底把椅子的把手掰了下來,他還是第一次被自己的逆子威脅,感覺沒了麵子。


    李爸看著對方劍拔弩張的樣子,感覺下一秒就竄過揍他的感覺,李爸連忙運內力,看能不能抵擋對方一巴掌嗎?這幾日光在房裏練心法,也沒有找人教過,.....爬起來....屁股也疼。


    戚鎮濤在李爸運用內力的時候,震驚了,他能感受到對方渾厚的內力:“平兒你怎麽有如此深厚的內力?”


    李爸看著戚鎮濤套近乎的語氣,總感覺有些反感:“要你管。”


    戚鎮濤沉思了一下,揮手出去,也不知道想什麽。


    李爸鬆了一口氣,以為戚鎮濤要過來打自己呢?


    孫氏和樓嬤嬤也鬆了一口氣,孫氏瞪了自己兒子一眼:“怎麽的,還想跟你爹動手?”


    李爸心虛,他要是打得過,他恐怕把這個便宜爹按在地上打:“娘瞧您說的,爹不打我,都算爹有良心。”


    孫氏總感覺這話怎麽不對味呢?


    “好好休養,過年了,你祖父就迴來了,暫時不要去惹你爹。”孫氏說完了,強撐著身子,被樓嬤嬤扶著往外走。


    孫氏心裏也是慌的很,剛剛她也怕護不住自己兒子,又是那個賤人給戚鎮濤吹的枕邊風,看自己能不能奈何得了她這個賤人。


    “明日就讓人減少吃食,進素食,既然那個賤人要為她的那個兒子傷心,那就讓她給她兒子吃齋念佛吧。”孫氏狠狠抓著手中的帕子,隻要她一天是正妻,那柳簾兒那個賤人就爬不上她的頭上。


    “是,夫人。”


    孫氏迴頭看著自己兒子的房間:“平兒身子弱,讓人多備些補品。”


    “是夫人。”


    孫氏紅著眼睛,這一輩,也就這樣了,丈夫不疼,後院不寧:“爹他到底是看走眼了,戚鎮濤非良人。”


    樓嬤嬤眼睛也紅了,她從小就跟著自家夫人,自家夫人還是小姐的時候,她就是夫人身邊的貼身婢女,自然心向著自家夫人:“夫人,往事已過,還是得往前看,大公子那爭不過二公子,八公子又被柳姨娘陷害,恐怕是要動手奪襲位。”


    孫氏轉身走:“就柳簾兒那賤人的種也配跟我峰兒平兒比?就算沒有峰兒,平兒,我還是正妻,我要是在其他人那過繼兒子,入了嫡,那賤人的兒子,一樣世襲不了,眼皮淺的東西,大家族裏麵的彎彎繞繞,是她一個小小賤人能理得清的?”


    “陛下要世襲,也就是要我娘家後麵的勢力,還有將軍府的勢力,除了戚鎮濤的心,柳簾兒她有什麽?跟我兒奪世襲之位,她柳簾兒不配。”


    樓嬤嬤附和:“夫人說的是。”


    孫氏迴想自己是閨閣女子的時候,無憂無慮的時候,她多麽多麽懷念啊......


    一夜過去。


    天已經蒙上了白紗。


    李毓起床洗漱,不過就是進了空間洗漱,沐浴露的花香,讓她整個人都舒坦起來,順便洗了個頭,用吹風機吹幹了頭發。


    房間外的人也稀稀疏疏起來,穿衣洗漱,張荷還順便煮了個粥,一家人坐在一起吃了早餐,張荷麻利把東西都洗起來,家裏的雞讓隔壁的人幫忙喂下,李毓可不想讓劉氏幫忙。


    “老二,你弄好了嗎?”


    “好了,好了。”李毓抱著東西出門,


    誰的手上都沒空著,都抱著東西出去。


    來到兩輛牛車旁邊,李毓發現多了一個小女孩,她愣了一下,才想起這是李堅的小女兒。


    說真的她挺同情這個女孩,她的名字沒有叫什麽招娣、盼娣、來娣的,但是她的命運是被自己親生娘親送去做招娣的事,明明自己有個兩個哥哥,卻要為別人的生活買單。


    “二叔。”女孩弱弱喊了一聲,也是她昨晚被帶迴來的開口第一句話。


    李毓點頭,原主對李堅的孩子不差,也沒有重男輕女,有時候原主看到被劉氏罵的四丫,也會讓她進家裏坐坐,有時候給李小蓮帶的東西,原主也會給四丫一些。


    說不上對四丫很好,但是在四丫的心裏,是最好的。


    “嗯,四丫迴來啦,好久沒見,高了點,還瘦了些。”李毓本來就是想客氣客氣一下。


    沒想到她剛說完這句話,四丫就紅的眼睛,也沒有掉眼淚,靜靜的走到車上,找了一個位置,坐下來,低下頭。


    李毓看的一陣難受,這個世界上的女子的命運,真的有點不公。


    牛車緩緩動了起來,先去老三家,也就是李惠心的婆家,離這裏有三條村遠,走小路快些,但是過不了馬車,還得翻山越嶺,隻能走公家路。


    牛車一顛一顛的,李母都有些受不了,下了好幾次牛車走了下路。李母覺得偶爾坐下牛車還行,一直坐,胃裏麵的東西都要顛出來了。


    李毓還好,除了顛得屁股疼,其他人也有這種感覺,但是都被他們嘻嘻哈哈忽視了,畢竟他們能外出串門,是真的高興。


    差不多一個上午,中午才到老三李惠心的婆家村,這條村叫大周村,周姓居多,也有外姓。


    李父憑著依稀的記憶,能想起自己三女兒的婆家,但是路不知道怎麽走,就問起了路過的婦人。


    婦人也很好奇,畢竟沒什麽事情,別人也不會一大家子找到這裏來。


    “這位大娘,您知道這邊有個叫李惠心媳婦嗎?”


    大娘搖頭:“沒有哦,姓李的媳婦倒是有幾個,不知道你問的誰,她夫家是誰,叫什麽名字,你知道嗎?知道的話,我倒是可以給你指路。”


    李堅笑著道:“哦,我妹夫叫周天耀。”


    婦人恍然大悟的樣子:“哦,你說天耀啊,你往大路一直走,走到一棵榕樹旁邊左拐,再右拐過了兩家人,再往右拐就行了。”


    “謝謝大娘。”大牛叔趕著牛車往前麵走,李建成也跟在後麵趕著自家牛車。


    婦人一直站在後麵看,心裏有點想八卦下,但是想到自己要迴家吃飯了,要不然飯又被家裏麵的娃造完了,就沒去看。


    路挺大的,但是有些能通牛車,到大娘指的地方終點,李父終於恢複多年前的記憶了:“對對,就是這,你三妹嫁人的時候,來過一趟,好久沒來過了,都忘了路。”


    這裏並不是青磚瓦房,但是是木頭房,外麵都是用木頭圍起來的院子,院子門是打開的,裏麵有人和小孩都看出來。


    李堅扶著李父,李毓扶著李母下了馬車,其他人也下了馬車,好奇站在他們身後,他們為了串門,穿的衣服都是幹幹淨淨的,所以不會很失禮。


    “你們是......”一個年紀比較年輕的男孩出來問,臉色非常疑惑,有種他們是不是找錯人了的感覺。


    “我們是找李惠心,周天耀他媳婦。”


    男孩聽到李惠心有種耳熟的感覺,但是想不起來誰叫這個名字,但是聽到周天耀的名字,他就想起來了:“找三叔和三嬸的?”


    “嗯嗯,找周天耀和他媳婦的,我們是他媳婦的娘家人。”


    男孩轉身對著屋裏大喊:“三嬸有人找您。”


    不一會,裏麵就小跑出一個婦人,婦人頭上有一塊藍色的布,把頭發綁的嚴嚴實實的,臉上有歲月的痕跡,但是並不是很顯老,擼起的袖子,證明對方在裏麵做什麽活計。


    婦人往門外看,一眼就認出自己的父親和娘,還有兩個大哥,眼裏是瞬間蓄滿淚水:“爹娘,大哥,二哥,你們怎麽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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