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風流矢口否認道,“我是平城的本地人士,隻是很少來看罷了。”


    “嗯?”潔兒對於她的迴答自是不信。


    若是平城本地的人士,而且還是個觀察明銳的戲曲行家,她又怎麽會不認得?


    “敢問這位女先生是和何許人也?”她有些好奇地打量著她。


    這人衣著考究,氣勢不凡,她好像在哪裏聽說過她,但是就是無論如何都想不起來。


    “蘇沫。”風流自我介紹道。


    “原來是蘇先生啊!”潔兒一開始還沒有想起蘇沫是圈子裏的哪位大師,就習慣性的向她款款地施了一虛禮,道:“小女潔兒,受教了……”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就突然想起了蘇沫是什麽人。


    那那那……那可是全民國女子的偶像啊!


    “你你你……你就是傳說中的那位蘇大老板!?”潔兒見到了蘇沫,簡直是連說話都不利索了。一雙撩人的丹鳳眼了,簡直是沒有一點台上風情萬種的模樣,簡直是要放出星星點點的亮光。


    風流被她這麽看著,有一點心裏發毛,有些不自在地摸了摸臉,道:“我確實是蘇家的老板,但是傳說中還算不上吧!我覺得我應該還是挺平易近人的。”


    “嗯嗯嗯!”潔兒一個勁兒的點頭。


    偶像說什麽都是對的。


    啊啊啊!蘇老板的皮膚好白!


    啊啊啊!蘇老板的身材好好!


    啊啊啊!蘇老板的嗓音好暖!


    啊啊啊!


    ……


    風流被她的眼神看得有些害怕。


    這潔兒,該不會是個磨鏡吧!?


    雖然她並不歧視,但是還是瑟瑟發抖!


    “請問蘇老板來找我是有什麽是嗎?”潔兒深唿吸了幾口氣,終於恢複了平靜。


    蘇沫一直以來都是一位無利不早起的奸商,不管是去什麽地方,見什麽人,都是帶有一定的目的的。


    潔兒有這個自信,蘇沫來這個戲園子裏,是來找她的。


    至於她的身份,估計在她一下場出來晃的時候,就已經被她給發現了。


    “你有沒有興趣……做我的人!”風流說話的語速很慢,但是並不會急死脾氣急躁的強迫張,反倒是有一種不急不緩的感覺。


    一語驚起千層浪!


    “老,老板!你!”李牧驚恐了。他跟著蘇沫這麽多年,見她從來沒有對任何男人有過意思,本以為是因為她因為職業需要不能成親。沒想到,蘇老板她竟然是個磨鏡!


    “你,我……”潔兒的大腦一片空白。


    “不……我隻是一個戲子……我也隻想做一個戲子……”她踉踉蹌蹌地向後退了幾步,顯然有些失魂落魄。


    風流扶額,一臉無奈地看著驚恐的兩人,道:“你們好像理解錯了我的意思。我是說,潔兒姑娘,你有沒有興趣跟著我,做我的手下。”


    李牧和潔兒這才鬆了一口氣。


    事實上,風流說的這麽曖昧不清,還真是有原因的。


    她主要是想要試試,潔兒究竟是不是磨鏡。


    看了來,雖然犧牲了一下自己是色相,但還是有一些成果的。


    ————


    磨鏡,就是女同,和斷袖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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