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房間裏淵瓷英尷尬、羞慚難抑,想要奪門而出的時候,外麵忽然傳來小鸞的聲音。


    “少郎君,有事嗎?您在跟誰說話?”


    淵瓷英握在門邊的手,像觸電一樣退了迴來,驚恐中帶著羞意,望著楊浩,美目裏麵滿是哀求。


    楊浩也是嚇了一跳,不知道小鸞為什麽會突然出來,而且聽到少女的腳步聲似乎越來越近,靈機一動,跳下床來,赤著腳跑到房門前,堵住了房門,連忙道:“小鸞,我沒有事情,你聽錯了吧,我沒有跟別人說話啊——我已經睡下了,你迴去吧~~~”


    “好吧。”


    外麵少女輕輕哦了一聲,然後轉身,腳步聲走遠。


    房間裏楊浩和淵瓷英同時舒了口氣。


    這要是被小鸞當場抓住‘『奸』情’,實在是有些難為情。楊浩自不必說,淵瓷英現在也有覺悟,知道自己近乎於女奴的身份,與自己昔日遼東郡主相差甚遠,小鸞也算是熟人,讓她撞見,淵瓷英也有些難以承受。


    在兩人沒有看到的屋外,漸漸走遠的小鸞,正皺著秀氣的鼻頭,深深嗅了一下,俏臉上『露』出一絲疑『惑』來。


    “剛才的聲音好像是郡主的,而且房間外麵還有郡主身上獨特的香味……少郎君幹嘛要騙我,還有郡主晚上來找少郎君做什麽,是祈求少郎君放她迴遼東嗎?”


    小鸞晃了晃小腦袋,卻沒有想明白,一步步迴自己房間裏去了。


    房間內,淵瓷英心砰砰直跳,豎著耳朵聽小鸞走遠後,伸手去拉房門,被楊浩一把抱在了懷裏。


    “放開我!”淵瓷英低唿。


    楊浩嘿嘿笑道:“你都送上門來了,我豈會讓你跑掉!我可不想做禽獸不如的人,嘿嘿!”


    說話間,抱起女子嬌軀,朝床邊走去。淵瓷英身材極好,但是體重卻很輕,楊浩抱在懷裏,一點也不費力。


    “啊。”


    淵瓷英掙紮了一下,雙腿卻被楊浩牢牢夾在胳膊底下,動彈不得。


    嘭!


    人被摔在了被褥之上。


    “嗯~~~”


    淵瓷英膝蓋被磕了一下,疼得她輕哼了一聲。身體趴在被褥裏,還沒轉過來,楊浩已經一陣風一樣撲了上來,從身後死死地壓住了她。


    “你……讓我轉過身來……”


    “嘿嘿,這樣不好嗎?”


    “……”


    衣服一件件被除掉,整個過程中,淵瓷英保持著羞人的姿勢,直到楊浩喘息聲定了下來。


    月上柳梢,清輝無垠。


    楊浩擁著淵瓷英,伸手在她綢緞一般絲滑的軀體上,流連忘返。


    女人的胸口還在起伏不定。


    “是不是很喜歡這樣?”楊浩笑著問。


    淵瓷英咬著嘴唇不說話。


    “不喜歡嗎?剛才要不是我堵上你的嘴,聲音怕是都被小鸞聽到了,羞也不羞!”楊浩狠狠在淵瓷英胸前柔膩裏『摸』了幾把。


    “唔~~~”


    淵瓷英被他邪手一『摸』,身體再次顫抖起來,鼻息更是咻咻的喘著,像是溺水的魚兒一樣。她應該是特殊體質,對於這種事,格外的敏感,楊浩的一點點挑逗,她都受不了。這幾日歡愉,淵瓷英都難以想清楚自己是怎麽了。明明知道不該迎合楊浩,可偏偏骨子裏就是做不到,對於楊浩的欺淩,她甚至有種渴望。


    就拿今晚來說吧,晚飯間楊浩一個眼神,她便糾結了內心波瀾,猶豫了很多次,還是乖乖來找他了。可悲的是,楊浩還裝成無辜的樣子,好像是自己送上門來的。


    心中越是羞惱,被欺淩的時候,感受就越發的強烈。情『迷』意『亂』的瞬間,幾乎讓她『迷』失了自己本心。


    “我總算是理解了,為何會有‘君王從此不早朝’的事情了。”楊浩看著懷裏媚眼如絲的女子,低頭親在她光滑的背上。


    淵瓷英身體顫了顫,不敢迴頭麵對男人,幽幽道:“你又不是君王。”


    楊浩眼神亮起:“嘿嘿,你是暗示我再來一次嗎?”


    “……”淵瓷英身體一縮,立刻感受到了男人的火熱。


    床第間,鬥誌昂揚,戰事再起。


    良久方歇。


    ……


    “少郎君,昨晚沒有睡好嗎?”


    第二日清晨,吃早飯的時候,崔長芳略帶好奇的看著楊浩。


    “……有嗎?”


    楊浩一驚,心有些虛。


    崔長芳說話的時候,他眼睛的餘光,也看到了小鸞也望了過來。


    “唉,昨晚不該做那麽多次,也不知道淵瓷英有沒有收住聲音,如果再讓小鸞聽到了,那就麻煩了~~~『色』是刮骨刀,以後萬萬不可沉『迷』此事。”


    當下暗暗警誡自己。


    早飯之後,府裏侍衛日常『操』練,楊浩也跟著多練了一會,同時順便指點了一下穆離和弟弟楊湛。


    崔長芳本來是有興趣習武的,可是熱度沒有持久,堅持了一段時間後便放棄了。


    秦叔寶為他可惜,不過楊浩倒是覺得無所謂。無論習不習武,都是很平常的事情,順其自然就行了。


    此後兩日,直到元月初四,仍然是大隋的法定假期。楊浩陪著阿姐永豐公主散心、解悶。


    中間又去過一次寺院聽俗講,可惜沒有再碰到楊浩感興趣的法正和尚。


    另外一件事,便是賀若蘭輸掉的金子,還沒有送來。不過,這也在楊浩的預料之中。


    崔長芳也早已經打聽清楚了,賀若蘭雖然是宋國公賀若弼的孫子,但是其父賀若懷廓對其管教甚嚴。一千兩金子不是小數目,賀若蘭的確拿不出來。


    “媽的,這個賀若蘭果然耍賴!少郎君,咱們怎麽辦?”崔長芳義憤填膺。


    楊浩笑道:“按照之前說的,先禮後兵,上門催一下吧。”


    “那如果賀若家繼續裝傻呢?”崔長芳馬上想到了另一個可能『性』。


    楊浩一愣,『摸』了『摸』下巴,沉聲道:“咱們與賀若家無冤無仇,不過,若是賀若家包庇賀若蘭的話……”


    “那怎麽辦?”崔長芳問道。


    “呃,到時候再說吧。”楊浩想了想,似乎真的沒有什麽好辦法製裁賀若家。


    他與賀若蘭的打賭,也是因為賀若蘭強行挑釁引起的。從頭到尾,自己雖然沒有吃虧,但是若說毫不在意,似乎也做不到。


    崔長芳點點頭:“那好,今天下午的時候,我和秦叔寶走一趟。少郎君,暫時還是不要出麵了。”


    “嗯。”


    楊浩自然答應下來。崔長芳顯然考慮的更深一些,這種扯嘴皮子的事情,用不著楊浩親自出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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