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更得比較晚……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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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喜悅是因為終於找到了尋夜,而傷心是因為他身上的傷似乎並不那麽容易治。(..tw無彈窗廣告)


    “啊!”她坐在床沿喂尋夜藥膳,尋夜知道自己身份暴露以後,除了剛醒來時道了一聲謝謝以外,又像以前般一聲不吭,悶得要命。她想問些情況也不知從哪裏下手,最後氣得瞪著他直跺腳。


    “喂,你都不問問我這兩年過得好不好嗎?”


    “你這樣子像不好嗎?”


    ……


    不好,其實她一點都不好不是嗎?她氣唿唿的把碗放到床頭櫃上,然後就坐在床沿絮絮叨叨地講這兩年的生活。說到當初他為什麽要眼睜睜看著肖仁把她抬走時,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不過她也知道一啄一飲如果沒有當初的事件,或許這一輩子她都不會有機會拜葉方為師,當然也不會有這兩年來無數以練功為由的稀奇古怪的折磨。


    這兩年過的其實一點也不苦,隻是不知道為什麽,迴想往事時總覺得有些心酸。她吸吸鼻子,從早上一直說到傍晚,中間尋夜一直沒有吱聲,但她卻越說越來勁,似乎想把這兩年沒說的話一次全部說給他聽。


    “你不知道,當時我一包藥粉散下去,結果他們嗖得一下脫了衣服就往外奔……哈哈……”白小呆到起初的情形不由捧腹大笑,可是笑到一半又戛然而止,魯何二人想她想到了“快樂仙”,她十指交叉掙紮了許久,才緩緩開口問:“那個快樂仙是怎麽迴事?”


    見尋夜皺眉有些不高興,她連忙解釋道:“我知道與你無關,可誰會無緣無故嫁禍與你呢?啊不是,我是說……”白小呆覺得自己好像會越描越黑,幹脆停住不好意思地摳摳頭,望著天花板,她今天的嘴怎麽會這麽笨呢?明明是說想是“哪個王八蛋想害你拉出來痛扁一頓的”,真是的,沒什麽事學著裝什麽淑女呢?


    天花板上刷的是白色乳膠漆,很平整,白小呆入神的望著它,好像它麵有什麽生澀難懂玄奧非常的陣法一般,總之眼光就是不肯朝下。


    白小呆以為尋夜在生氣,而尋夜隻是在尋思著要從哪裏才方便開口,房間裏靜得出奇,不知道的還以為在進行沉默大賽,而優勝會得到一筆豐厚的獎金。後來白小呆有些忍不住了,摸摸喉嚨咳了一聲,尋夜也才跟著歎了一口氣。


    “這事我自己會處理的,與你無關。”這裏麵涉及到很多師門機密,尋夜也不想連累白小呆和他一起受追殺,所以想來想去,也隻能說這句,聽來是有些不盡人情,可是他也沒什麽辦法,他如今連自己的性命都顧不上,又怎麽能再害一人?


    “與我無關?我都被逮進龍堂了,還與我無關?”有必要這麽拒人於千裏之外嗎?她不也就是問問而已,不說也不用擺著個臭臉嘛。


    “那還真對不起,另外我累了。”聽到尋夜下逐客令,她就氣不打一處來,抱起碗,重重關上了房門,尋夜在她離開以後苦笑。


    “快樂仙嗎?!師尊他已經瘋了……”


    臭家夥,爛家夥,白小呆一邊踢著石子,一邊把沿途的梔子花扯得滿地都是。


    沒良心的家夥,受了重傷活該!


    洛義和洛華在龍堂還沒有下班,她又不想呆在房子一個人生悶氣,於是一個人跑出來瞎逛逛,這個小區還是蠻大的,走著走著居然現自己迷路了,她望著四周都長得一樣的房舍,不知要往哪裏走,隻好沿著梔子花的殘肢原路返迴,可走了一小半,那些殘肢奇跡般的沒了?


    掃地的大嬸兒沒事兒這麽勤快幹嘛?偷下懶不行啊,這路四通八達又是涼亭又是小橋流水的讓她往哪裏走?難道要她走到門口,然後再遁地下去找?她每次可都是遁著來的,上麵還沒走過……


    “那個……請問……你知道洛先生住的是哪幢房子嗎?”好在天無絕人之路,正當她找不著北的時候,望見前麵的草坪上正在有人練劍,那人背著她,一身白色的練功服,舞得雖然極為緩慢,但是一招一式都特別有意境,看來在劍術上已有極高的造詣,而且等她走進了才現,人家著輕功踩在草尖上的,不像她,一腳下去,就是一鞋印子。


    “那個……”她輕聲地問。


    對方雖不樂意有人打擾,但還是收了功,等他一轉身,白小呆才看見那張國字臉,和那雙殺氣重重的眼,不是林月風又是誰?


    她連忙低下了頭,用頭遮住臉,等下到自己易了容,心裏罵一句“神經,反應過盛”,才抬起頭,風情萬種一笑,“閣下難道是蜀山林月風?”


    林月風以為又是哪個前來搭訕的花癡女,不悅地問:“有事嗎?”言下之意是,沒事就請閃人。


    媽媽咪,這是什麽事道,是個男人都不爽她。問路而已,又不會吃了他,至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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