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羌笛看見陸靜姝過來了,大概了估摸了一下時間,“你為什麽這麽長時間才過來啊!”


    陸靜姝聽見納蘭羌笛這樣說,“我忘記問你地址了,我出了客棧溜達一圈,準備迴這裏,但是我突然想起來我不知道地址,然後我又跑到花迷蹤去問路了。


    知道地址之後,我就緊趕慢趕的轉的過來。你還嫌我花的時間長,那誰讓你不告訴我地址的?你要是不歡迎我我就走。”


    納蘭羌笛也沒有想到女子竟然這麽容易生氣,納蘭羌笛瞬間就慌了手腳,“來人,領姑娘去她自己的房間。”


    聽到那人稱別的吩咐,便有一位是女人上前領著陸靜姝就下去了。


    納蘭羌笛覺得自己瘋了,為什麽陸靜姝生氣了,自己也這麽難過,還有為什麽女子都是這麽容易生氣的?


    對於這些疑問,還是問大夫比較好?畢竟自己也不精通醫術,自己總是在這一苦思冥想,也是沒有任何作用的,與其這樣想,還不如去問大夫,比較簡單省事,反正自己也有府醫。


    納蘭羌笛這樣想著,就讓人去月鏡樓給叫來了。


    月鏡樓聽見自己的主子找自己,還沒有準備好就被傳話的侍衛,給背著跑了。


    說這時還真是巧,這個時候陸靜姝,剛被領著陸靜姝的婢女往後院走去。就在這個時候陸靜姝張好看,這謝江扛著月鏡樓跑。


    謝江認識陸靜姝,陸靜姝卻不認識謝江。畢竟陸靜姝並不知道。納蘭羌笛身後的,那個戴麵具的男子就是謝江。


    謝江扛月鏡樓著微微行禮,然後繼續走去,陸靜姝看到這一幕,第一聯想就是煮飯。然後連忙問自己身旁的婢女,“那個人是誰啊?還有他扛的那個人又是誰?”


    婢女聽到陸靜姝這樣問,“在地上走的那位,是當前主子最得意的下屬之一,謝江謝公子。俺謝公子扛的那位是我們府上的府醫,月鏡樓,月公子。”


    陸靜姝知道他們兩個的名字便開始八卦了。“你知道這謝江謝公子和月鏡樓月公子他們有什麽關係嗎?


    為什麽他們光天化日之下就一個人扛著另一個人走啊?他們是不是……那種關係啊!”


    納蘭府的婢女雖然隻是婢女,可是看人的眼力卻是非常的好,雖然納蘭府的婢女是婢女,但是若是尋常人也會不理的。


    這位婢女看自己的主子對這位姑娘不一般。處處寵溺著這位姑娘,所以自然是畢恭畢敬的,道:“月公子還有謝公子他們兩個人之間應該沒有什麽吧,因為府上並沒有流傳他們兩個人有什麽事情或者有什麽曖昧的關係。可能是情急所迫吧!


    姑娘這邊請!”雖然和陸靜姝聊著天,可也在帶著陸靜姝去他的院子。


    最終停在一處非常華麗的院子前,道:“姑娘,這個院子就是您日後所住的地方,裏麵主子已經為您,配好了婢女,若是有什麽吩咐,差遣婢女做就好了。”


    陸靜姝原本想問些什麽,但是一個婢女所知道的東西自然是有限的,所以也就沒有開口問。隻是點了點頭,隨後朝著這所院子走去。


    婢女看見陸靜姝進去了,立馬迴去向納蘭羌笛稟告了。


    卻說納蘭羌笛這一邊,謝江扛著月鏡樓到了正廳,才放月鏡樓下來,“主子,老月帶到了。”


    納蘭羌笛點了點頭,“行,那你先下去吧!”


    謝江點了點頭,抱拳離開。在謝江離開之後,月鏡樓可謂是非常的緊張。納蘭羌笛率先看向月鏡樓,“你就是府裏的府醫?”納蘭羌笛之所以這樣問,是因為他真的不認識月鏡樓,因為他自己也沒有得過什麽病。


    不過納蘭羌笛這句話問得月鏡樓,可謂是心驚膽戰的,“是,敢問主子有什麽吩咐。”


    納蘭羌笛並沒有直接的進入話題而是打抒情牌,“鏡樓啊!你坐,別站著別客氣。”月鏡樓抱了拳,“是,多謝主子!”


    納蘭羌笛見月鏡樓沒有客氣,就放寬了心,“我問你一個問題哈,你知道女子為什麽這麽容易生氣嗎?”


    月鏡樓可謂是坐耐不安,聽見納蘭羌笛這樣問,立馬就迴答“主子這是要看脾氣的,不過所有的女生一個月總會有那麽幾天是特別容易生氣了。”


    納蘭羌笛非常疑惑,“為什麽?難不成這其中還有奧秘不成?”


    月鏡樓畢恭畢敬的迴答,“桌子這是要看脾氣的,因為女生總會來例假,在例假來的那幾天心情都不會是很好,所以很容易就會生氣了。當然這也是油性著來決定的,若是性格本來就是不好的,在這幾天會爆上加爆。


    當然若是性格之前沉穩懂事溫婉大方的,脾氣自然不會如此暴躁,雖然不會如此暴躁,可是還是會生氣的,所以在這幾天一定要注意不能惹著她們生氣,要不然她們哭鬧起來,可是令人非常頭痛的一件事情。”


    納蘭羌笛點了點頭,“鏡樓啊,你算是幫了我一個大忙了。對了還有一個問題要問你,你說為什麽我看見一個女孩子生氣的時候?我也會那麽不開心啊!”


    納蘭羌笛問這個就略微顯得有水平了,但是迴答不好了,還害怕自己的人頭下一秒就會落地。所以月鏡樓可謂是慎重,慎重,再慎重,謹慎,謹慎,再謹慎。“主子若是按照醫書上的說法,那就是主子年得了一種疾病這種疾病。名字叫做愛。”


    納蘭羌笛更是一個腦袋,兩個大,“愛?那是什麽意思?”


    月鏡樓完全不知道如何跟納蘭羌笛解釋,畢竟愛這個詞說大也大,說小也小。“主子,這種我不知道該如何向您解釋這種疾病,但是我向您舉個例子,您看可以吧?”


    納蘭羌笛聽到月鏡樓這樣說,點了點頭。隨後月鏡樓就開始舉例子了。“就好比有一個人愛另一個人,就會有以下的表現。


    第一種表現就是看見愛的那個人笑,他也便會笑。看見愛的那個人哭,他也便會哭,也就是主子您剛剛說的那種情況。


    第二種情況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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