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鯤最終決定還是不與陸靜姝理論了,畢竟陸鯤不管在能說會道,也始終不會拿出自己真正的實力的,不為別的,隻為一個‘情’字。


    十一筆情字終於生成,不過陸鯤還是初出茅廬,對‘情’字還有非常大的誤解,畢竟隻有經曆的多了,才會發現,情既是解,也是劫。


    陸靜姝相對來說,也不會想那麽多了,畢竟陸靜姝雖然不是初出茅廬,但是也是一個典型江湖女子,一向是快意恩仇的,對‘情’字,自然也是不甚了解的。


    同樣都是不甚了解的人,自然會非常迅速的墜入愛河,當然誰的意誌力還一點,將來也是誰主外,誰主內。


    陸靜姝和陸鯤的性子磨合的剛剛好,陸靜姝喜歡任何事情都分出個勝負、對錯,而陸鯤卻不這樣的認為,陸鯤覺得在一起沒有誰對誰錯,這是站在角度的問題,誰也沒有資格說別人是錯的,而你是對的,人人生而平等。


    即便這個世界不會真正的做到生而平等,但是廣在流傳,一人傳十人,十人傳百人,百人傳千人,千人傳萬人……


    陸鯤覺得終有一天,這世界將會變成人人平等的世界,即便這是眼下不可能完成的事情,但是這件事情貴在堅持。隻要堅持,終有一天會實現。


    陸靜姝也沒有閑工夫在這扯東扯西的了,這一點陸鯤和陸靜姝兩個人倒是想到一起去了。都想快點離開這裏,畢竟這裏實在是安靜的太可怕了,說話都會有迴音,而且連顆蛋都沒有,實在詭異的很。


    陸靜姝道:“那我們要怎麽過去呢?我是不想下水,我也不想你下水,萬一圈水真的是和鏡池裏麵的水是相連著呢?又或者是這裏是鏡池的下邊。那一旦觸碰到那真的就是必死無疑呀!我還這麽的年輕,我還不想死在這裏啊!”


    陸鯤挑了挑眉,道:“你很怕死?”


    陸靜姝想都不想就說道:“你說的那不是廢話嗎?能活著誰還想死呢?好死不如賴活著不是。”


    陸鯤接下來一盆冷水,直接澆滅了陸靜姝的所想,道:“可是你應該很清楚,這世上並沒有什麽生命是永久的。不管是什麽,終會有老去死去的一天。隻是時間長短的不一樣罷了。”


    隨後繼續說道:“其實我覺得人生在世就是要狂要浪。畢竟誰也不知道誰什麽時候死去。應該把每一天都當做生命中的最後一天。每一天都完成自己所想要完成的事情,這樣。無憂無慮,自由自在的,豈不妙哉?”


    陸靜姝道:“你這是專門給我作對是吧?”


    陸鯤聽到陸靜姝這樣問,立刻擺了擺手,道:“不是的不是的,你千萬不要誤會,我隻是實話實說而已。而且活的時間長了,不是應該都把生死給看破了嗎?”


    陸靜姝瞪了陸鯤一眼,道:“你說的那是那些自以為品德高尚的人,不是我這種人。而且我每過百年都會沉睡百年,我自然覺得還沒有活夠若暗。醒來的年齡的話,那他們的年齡一定會大於我的年齡,所以呢,我現在還是個小年輕。作為一個小年輕,誰希望xi死了都希望好好的活著,無病無災、不愁是吃穿的活著。”


    陸靜姝繼續說道:“我對那些統治者的心態非常的不能做理解,他們都說自己放下了喜怒哀樂,但是他們依然手握重權,作為一個介質柱他們都是。這裏最拔尖的存在。難道他們一起歸隱步好嗎?就算他們現在還是尚未著,各族的紛爭依然不斷,現在已經不同於遠古時期了。”


    陸鯤看見陸靜姝說的這麽的起興,都不太好意思打擾她了,隻不過現在是沒有辦法的辦法,才打斷了陸靜姝的話。


    陸鯤道:“這些迴憶等我們出去了再迴憶也不遲,現在當務之急,還是過河對嗎?”


    陸靜姝說話被別人打斷了,自然心中不喜,但是陸鯤說的。確實也沒有錯,但是打斷別人說話這是非常不禮貌的行為,所以陸靜姝覺得陸鯤必須要向自己道歉,不過陸鯤也說了,現在是非常時期,必須行非常之事。


    陸靜姝道:“從傳過去肯定是不現實的。這周圍什麽東西也沒有。別說木板了,就連是藤蔓也沒有。連青苔也都沒有,不是知道這裏是一座墓,還以為是人間天堂呢。”


    陸鯤道:“那是人族自己安慰自己的說法。這世上哪有什麽天堂地獄呢?這些決定權還不是掌握在那些身居高位的人手上。”


    陸靜姝道:“可是也沒有別的辦法了,難不成我們真的要下水,走過去啊?我感覺這裏這麽安靜,肯定有什麽不尋常的,畢竟有一句老話說得好。事出反常必有妖。”


    陸鯤笑了笑,隨後又無奈的搖了搖頭,道:“你這不過是自己嚇自己罷了,在絕對的實力麵前。真本就不存在這麽一說。”


    知道為什麽陸靜姝聽見陸鯤說話,總想和陸鯤強上幾句,說道:“難道你不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嗎?雖然你比較厲害,但是或許還有比你更加厲害的人,隻是那著人不一定貪圖榮華富貴,不一定。貪圖這世間所有的東西。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


    陸鯤道:“是你說的非常對,這觀點我認同,但是世上的人,境界上的人也就這麽多,你從哪能找來?這麽高境界的人了。恐怕是找不著幾個吧。所以我覺得你說這句話真笨。就不能當真。青出不一定能勝於藍。天外不一定有天,人外還不一定有人。”


    陸靜姝那一瞬間直接覺得陸坤其實就是一個杠精,之前不過是像小白兔一樣偽裝著自己,實則是披著杠精外皮的狼,一直等待反撲的機會。


    不過陸靜姝這也算是自作自受,畢竟自作孽不可活。若是當初陸靜姝不會對陸鯤展現出如此的一麵,那麽陸鯤現在就不一定還會與陸靜姝這樣一直杠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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