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內托被自己的提督突如其來的曖昧話語和親密動作弄得一下子滿臉通紅,剛才那樣一副威風凜凜的女武神的姿態,頃刻間蕩然無存。


    “提......提督,您要做什麽?”維內托不複剛才的驕傲,潔白的雙頰頃刻間被一縷紅霞染成了血紅色,甚至蔓延到了維內托的耳垂。


    王舜也是這下才意識到,自己此時此刻的行為和語言是多麽的曖昧與挑逗。


    原本是鋼鐵直男的王舜也是突然間變得有些羞澀起來,場麵一時間安靜了下來。


    維內托還是沒有從剛才的衝擊當中恢複過來,隻是有些慌張的解釋道:


    “才.....才不是辛苦呢,這些都是維內托作為提督的....的艦娘應該做的,我.......我隻不過是做了自己的本職工作罷.......罷了。”


    如此傲嬌而又可愛的的樣子,這也是王舜第一次見到這樣的維內托,與印象中和以往的強硬作風不同,此時此刻王舜才發現這個i國意呆利黑手黨領袖,維托裏奧·維內托小姐,不單單是一個手段強硬,力量強大的戰列艦艦娘,同時也是一個傲嬌而又可愛的大蘿莉。


    也正是此時此刻的維內托的神態,才讓王舜真正的將維內托當成是自己的婚艦來看待,而不是如同吹雪一樣的小孩子(三八一,你懂的),或者是一個強大的半神戰爭機器。


    兩個人之間的尷尬氣氛最終被聲望所打破。


    聲望看著兩個人都是一副心神恍惚的樣子,不禁頗有些欣慰的淺淺笑了笑,然後輕輕的拍了拍此時正神思不屬,魂不守舍的提督王舜,將王舜從魂飛天外的狀態當中給拉了迴來。


    “提督,剛才在對麵的船上,好像他們在打信號,讓我們過去。”聲望對迴過神來的王舜說道。


    說迴了正事,雖然此時兩個人還有著一絲絲的慌亂,但是還是強行將自己的各種心思全部收了迴來,轉而望向了巴博薩船長的“努力號”那裏。


    果然,正入聲望所說,那邊正在打著旗語,告訴王舜他們抓到了戴維·瓊斯,讓王舜過去處理一下。


    就這樣得手了,王舜此時也是頗為的開心,便讓逸仙驅使著自己的艦體向著努力號的方向靠攏。


    等到了努力號的旁邊大約二三十米的位置,那邊想要拉繩梯過來,但是王舜並沒有用。


    坐在維內托的王座艦裝上麵,不顧此時維內托突然又有些泛紅的小臉,在她的控製下向著努力號的方向飛去。


    與此同時,聲望和維內托作為王舜此時的護衛,也一下子就跳過了兩艘船之間的距離,先王舜一部到達了努力號上麵。


    雖然努力號已經是一艘一級戰列艦,是這個時代最大也是最先進的軍艦,但是盡管如此,仍然有著一股王舜等人無比熟悉的“中世紀的味道”。


    隨後,王舜坐著王座到達了努力號上麵,這股味道一下子也是讓王舜受到了很大的衝擊。


    看著自己的艦裝來到了這樣的環境當中,維內托實在是難以忍受,於是便張開了一層淡淡的能量守護立場,將在場的王舜和她的艦裝,以及自己本身的表麵都加上了一層的能量防護。


    王舜也是瞬間就感覺到氣味消失了,從提督網絡當中知道了是維內托的幫助之後,王舜也在裏麵對維內托表示感謝,順便也在外麵給了維內托一個感激的眼神。


    此時,在努力號上麵,見王舜來到了船上,已經等候多時了的特納小鐵匠變得有些迫不及待起來。


    但是想起自己接任飛翔的荷蘭人號之後將要麵對的詛咒,特納小鐵匠一時之間又有些患得患失起來。


    王舜也沒有注意到特納小鐵匠此時內心的天人交戰,他將注意力全部轉移到了此時整艘船上麵那股令人討厭的虛空氣息的中心,就是被捆綁的嚴嚴實實的已經被虛空腐化成了一個無麵者將軍了的戴維·瓊斯。


    在虛空能量的強大肉體恢複能力,以及由於和這個世界規則綁定帶來的對靈魂的守護以及恢複能力的雙重作用之下,盡管被不止一塊彈片擊中了,還被炮彈爆炸的強大衝擊波給擊暈了好幾次的戴維·瓊斯,此時不但沒有死去,還漸漸的恢複了過來,並且意識也逐漸的清醒了。


    環顧四周,戴維·瓊斯看到了他的“老朋友”赫克托·巴博薩船長,以及那個在貝克特的資料當中經常能夠看見的,神秘的“提督”,王舜。


    戴維·瓊斯雖然此時被俘虜了並且被幫著扔到了地上,但是他仍然保持著鎮定。


    他就不相信,貝克特知道自己聚魂棺的秘密,眼前的這兩個人也知道?


    因此,就算是被如同死豬一樣的捆的嚴嚴實實的,戴維·瓊斯還是那樣一副顧盼四周的傲慢模樣。


    結果,在場的眾人沒有一個人和他搭話,隻是默默的看著他,眼神好像正在看一個死人一樣。


    不一會兒,在飛翔的荷蘭人號上麵搜索了很久了的巴博薩船長的水手迴到了努力號上麵,將他們找到的聚魂棺交給了巴博薩船長。


    戴維·瓊斯一見巴博薩船長拿到了聚魂棺,並且在那裏饒有興趣地把玩著地時候,就知道自己地秘密又一次地暴露了。


    戴維·瓊斯其實自己此時也是頗為委屈,本來應該是一個隻有自己知道的秘密,結果現在好像全世界都知道了。


    無奈的,戴維·瓊斯隻好又一次屈服了,對著王舜說道:“好吧,你們贏了,請你們將聚魂棺給收好吧,你們也隻能用它來控製我了。”


    但是沒想到,“提督”王舜完全沒有理會戴維·瓊斯的投降,而且一點也沒有搭理他的意思,反而是對著站在旁邊,欣喜而又焦急的特納小鐵匠使了一個眼色。


    特納小鐵匠沒有理解王舜的意思,但還是站了出來,然後對著王舜說道:“王舜大人,您有什麽吩咐?”


    王舜此時對著特納小鐵匠說道:“親愛的特納先生,您還記得我讓巴博薩船長將您請過來的時候,讓他對您轉達的那句話嘛?”


    特納小鐵匠立刻就想到了什麽,瞬間就猜到了王舜的意圖,立即興奮了起來,緊張而又焦急的對著王舜說道:


    “王舜大人,我當然記得,我還欠您一個承諾,在您讓我成為飛翔的荷蘭人號的船長之後,就答應您一件事情。”


    王舜則是故作神秘,為了之後能夠更好的執行他之前設計的計劃,因此帶著一絲絲的“裝逼”的語氣,對著威廉姆·特納小鐵匠說道:


    “nowisthetime!(現在這個時候就到了!)”


    此時,被綁得嚴嚴實實,躺在努力號的甲板之上,沒有任何人搭理的戴維·瓊斯,在聽到了兩個人之間的對話之後,立刻就意識到了自己的處境變得有些微妙,頓時大喊著插口道:


    “不可能的!他在騙你!除了我,沒有人能夠當上飛翔的荷蘭人號的船長!”


    隻可惜,這個時候,站在甲板上麵的所有人都沒有理會他的話,他們的心理很清楚,依照著王舜一直以來的態度,戴維·瓊斯肯定馬上就是一個死人了,更何況這些人並不知道,世界意識與戴維·瓊斯之間還有著那樣的複雜關係。


    特納小鐵匠雖然聽到了戴維·瓊斯的話,但是在經曆過這麽多的風風雨雨之後,他早已不是那個在皇家港口之中,暗戀著總督之女,自己的青梅竹馬,伊麗莎白·斯旺的那個單純的小鐵匠了,也不會因為一個將死之人的困獸之鬥的胡言亂語而錯失良機。


    王舜也是完全沒有理會戴維·瓊斯的話,而是繼續對著在場的那些水手們發號施令,指揮著他們進行王舜之前想好的儀式。


    隻見,在王舜的命令之下,一眾人拿出了一把事先準備好的匕首,王舜讓維內托運用自己的力量在匕首的上麵施加了一層艦娘的純粹秩序側的力量。


    然後,就讓特納小鐵匠,用這把已經被維內托給進行過“附魔”的匕首,插進飛翔的荷蘭人號的船長,戴維·瓊斯裝在聚魂棺裏麵的正在跳動的心髒裏麵,徹底的殺死戴維·瓊斯。


    聽見了王舜的命令,戴維·瓊斯徹底的急了,這是他第一次如此之近的麵對這樣的死亡的威脅,而且還不僅僅是威脅,甚至是馬上就要施行了。


    每個人都有著求生的欲望,戴維·瓊斯雖然經曆過許多事情,更何況現在的戴維·瓊斯已經完全不能算是一個人類,而是一頭無麵者將軍。


    然而,現在戴維·瓊斯的心理以及思考方式還是更接近於人類,並沒有其他的無麵者那種“死亡是迴歸自己的主人的一個方式”這種標準的虛空式的思維。


    因此,此時的戴維·瓊斯隻能竭盡全力地去掙紮求生。


    隻可惜,這樣的舉動對在場的所有人都沒有什麽影響。


    無論是巴博薩船長,還有他的船員們,還是特納小鐵匠,都對戴維·瓊斯的那些罄竹難書的罪行了解的一清二楚,再加上此時在場說的最算的王舜對戴維·瓊斯的態度如此的明顯,因此完全不會有可憐他或者說拯救他的想法了,更不用說王舜一行人了。


    特納小鐵匠雖然也是如此的想法,但是終究還是在麵對聚魂棺裏麵那個詭異的正在不斷地跳動著的心髒地時候,有點兒害怕得退縮了。


    當然了,這其中也包含了一些因為聚魂棺加上戴維·瓊斯的心髒的虛空能量氣息極度的密集,因此會對神秘度比較低的凡人產生極大的蠱惑和震懾的因素。


    此時,王舜之前讓維內托對匕首進行的“附魔”就此發揮了作用,作為被半神級別的神秘度的維內托所施加的純秩序側能量立場,它不但驅散了特納小鐵匠身上的恐懼,更是鼓舞了他的勇氣。


    在眾人的圍觀之下,終於鼓起了勇氣的特納小鐵匠,好像在給自己壯膽似的大吼了一聲:“fxxkyou!(去你的!)”之後,猛地,將匕首刺向了此時在聚魂棺裏麵仍然劇烈的跳動著的,戴維·瓊斯的心髒。


    緊接著隨著戴維·瓊斯的心髒被刺中了之後,他本人也好像心口被擊中了一樣,在抽搐了幾下之後,終於結束了自己罪惡的一生。


    隨著戴維·瓊斯的死去,剛剛還風和日麗的碧海藍天突然之間風雲突變,天一下子陰了起來,還打起了雷,好像是有一場暴風雨即將來臨了似的。


    在場的所有此時此刻都有了一種大難臨頭的感覺,親手刺死了戴維·瓊斯的特納小鐵匠更是尤其如此。


    見特納小鐵匠有些動容了,王舜搖了搖頭,但是並沒有心軟,而是讓隨著自己一起過來的聲望進行下一步的儀式。


    雖然巴博薩船長知道王舜要幹什麽,但是其他人卻完全不清楚。


    隻見聲望聽著自己的提督在提督網絡之中發出的命令,運用自己的艦娘力量具現出一把無比鋒利的類似於手術刀的短刃。


    緊接著,聲望就控製住了特納小鐵匠,在除了巴博薩船長以往其他人驚訝的眼光當中,果斷的一下子刺向了特納小鐵匠的心口。


    隨後,瀟灑的女仆長一下子就張開了自己的艦娘守護立場,一方麵隔絕虛空能量,尤其是在這樣一個虛空能量富集的場所;另外一方麵,也是防止自己被特納小鐵匠的血液將自己砰濺的渾身都是。


    之後,聲望的手很穩,很精準的將特納小鐵匠的心髒給挖了出來。


    這之前的儀式都是王舜按照他的母星的電影情節來進行的,但是之後就要發生改變了。


    如果此時將特納小鐵匠的心髒就這麽放進聚魂棺裏麵,那就隻不過是治標不治本的行為罷了,還是不能徹底的清除飛翔的荷蘭人號以及戴維·瓊斯對這個世界的虛空感染。


    此時由於特納小鐵匠是親自手刃了飛翔的荷蘭人號之前的船長戴維·瓊斯的心髒,因此實際上他已經某種程度上和這個世界的一部分法則與規則綁定在了一起,結果就算此時的特納小鐵匠雖然已經被挖出了心髒,但是還是沒有死去,甚至還保持著意識的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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