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塔國,王宮。


    一個侍衛匆匆的跑了進來。


    “慌慌張張的成何體統?”


    順塔國王陸才夫嗬斥道。


    侍衛氣喘籲籲的道:“稟告國王,外麵有一人宣稱是國王族人,並把這封信交給了卑職。”


    陸才夫接過信封,緩緩打開,紙張有些新,而且當地最次的紙張,墨跡還沒有幹,像是剛寫的樣子。


    族人?


    他哪裏來的族人?


    他懷著好奇和疑惑,一看,瞳孔猛的一縮,神情變換不斷,陰晴不定。


    下麵的侍衛也暗暗揣測,不知是什麽人,竟然引起了國王如此的變化,這麽多年也沒有見過。


    那來人,麵容清秀,身體單薄,似乎還有些狼狽,不過皮膚白皙,沒準是中原來的人。


    不過聽其口音,似乎又有些不像。


    侍衛搖搖頭,甩掉了這些雜念。


    陸才夫看完之後,胸脯起伏不斷,深唿幾口氣,良久過後才緩了過來,他聲音有些顫抖。


    “他在哪裏?”


    侍衛一驚,連忙道:“就在王宮外麵。”


    陸才夫連忙走出王宮,侍衛都來不及阻擋。


    王宮外。


    樂無憂轉著圈:“少爺,他會見咱們嗎?”


    陸敬仁也沒有底,不過他當他知道順塔國還是陸氏族人當權時,心情踏實了很多。


    他可是陸氏嫡係子弟,當年陸氏家族舉族南遷,曾經發過重誓,不許自相殘殺。


    出門在外,陸氏族人要團結一致,一致對外,遇到故鄉人,也要盡最大可能照顧。


    “日久他鄉即故鄉。


    晨昏須上祖宗香。”


    不忘祖先,不忘故鄉人,這是深入血脈的信仰,也是一代代下南洋的宗旨。


    所以陸敬仁相信,對方不會害他們得。


    前方傳來動靜,陸敬仁抬頭一看。


    隻見一位高大中年男子,頭上一塊頭巾,不似國王,仿佛是一位普普通通的中原人。


    陸敬仁的心微微一顫,迎上對方的目光。


    隻聽到對方輕聲道:“可是東方而來的故人。”


    對方是長輩,陸敬仁恭恭敬敬的行了一個大禮。


    “陸氏子孫,陸敬仁,從東方而歸。”


    陸才夫哈哈大笑,向前大步,攔住陸敬仁的胳膊,重重的拍了幾下。


    “好,好,好!”


    “快快,宮裏說。”


    一炷香後。


    熏香點燃,有翩翩起舞的宮女,與新大明的殷女不同,這裏的宮女屬於漢人和當地土人的後裔,有一種獨特的嬌柔和“異族”風情。


    不過從眉角來看,還是漢人血脈太多。


    陸才夫激動地向陸敬仁詢問著東洲是的事情。


    時而高唿,時而喝彩。


    當聽聞新大明入關,占據了大片疆土,國力昌盛,再造中華。


    陸才夫激動地戰立起來,鼓掌大讚道:“不愧是我中華兒郎,大明威武,中華威武。”


    他的眼角都有些濕潤,仿佛看到了新大明波瀾壯闊的征戰史,以區區千人,不到短短幾十年,成長為一個龐然大物,征戰四方,讓異族跪臥在新大明的腳下。


    奴其男,納其妻女。


    再次聽聞新大明的民族政策後,更是欣喜,整個人都顫栗起來一樣。


    門外守護的侍衛頻頻張望,不知說的是什麽?就能讓國王如此的開心,簡直猶如一個孩子一般。


    陸才夫痛飲了一杯酒,痛快,豪爽的擦了擦嘴角,坐下,高聲道:“今聞新大明之盛,不能親曆此事,頗感惋惜。”


    陸敬仁坐在下方,再次敬了一杯酒,說道:“東洲之大,不小於中原大地,經過我大明三任皇帝操勞,如今東洲各地已插滿了我大明的旗幟。”


    “數不清的黃金白銀,沃土良田數不勝數,奴隸取之不盡,而我陸家也因從龍之功,在大明勳貴階級占一席之地。”


    “陸家也在新大明開支散葉,我來之前,陸家子弟共有384人,其他奴仆根本數不過來。”陸敬仁自豪地說道。


    陸才夫一震,以為已經想到了新大明的昌盛,但沒想到竟到了如此地步。


    當時陸家兩隻嫡係分割時,擁有差不多的人口。


    而如今,在南洋這一脈,陸家僅有兩位女兒,竟無一男子。


    雙方簡直是天壤之別。


    接下來,陸才夫宴請陸敬仁等人,拉著陸敬仁請教新大明的事情。


    足足用了一天一夜。


    陸才夫驚訝過無數次,心中也充滿了一絲絲悔意,我當年自己這一支也去了新大明。


    那會不會是另一種場麵。


    陸才夫低歎道:“不忙賢侄,你大伯父我隻有兩個女兒,現在的順塔國也是一天不如一天啊。”


    陸敬仁也是驚訝萬分,不知為何到了如此地步。


    陸才夫解釋道:“總自從十多年前,有一群紅毛鬼占了馬六甲,順塔國是一日不如一日,我漢人的生存地方也越來越小。”


    “他們霸占了馬六甲海峽,想壟斷南洋的貿易,也幸虧他們人少,否則順塔國早就亡了。”


    “南洋各國,許多漢人為了做生意,紛紛都信奉xx教,許多都和當地人結婚生子,有的為了一些錢財甚至同室相戈。”


    陸敬仁的心情也十分沉重,沒想到情況竟然如此的惡劣,簡直出乎了他的意料。


    陸才夫:“不過幸好,順塔國還在,如今國內一萬多漢人,也能自保了。”


    這可能是大多數漢人在外麵的心態。


    以為不主動去招惹他人,別人就不會欺負你,踏踏實實的做自己的生意,兩耳不聞窗外事。


    這樣的性格,說好也不好,說不好也好。


    陸敬仁皺起了眉頭,他顯然無法容忍這種做法。


    作為新大明培養出來的人才。


    他堅信,手中的拳頭才是硬道理。


    屬於攻擊性人。


    而陸才夫的心態則是自保,等待他人的到來。


    不過也不好說什麽。


    陸敬仁問出了一個自己很關心的問題。


    “那如今南洋的漢人多嗎?”


    陸才夫沉思了一下,說道:“人不少,不過都分散在各地,基本上每個地方都有,大部分都是跑生意的商人,近些年來才多了一些人開始島上耕種安居。”


    人不少,那就有移民的條件。


    不過得先適應了南洋,再做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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