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父瞪大了眼睛,“你是瘋了嗎?”


    背叛攝政王,攝政王權傾朝野,要是被他知道的話,他們恐怕會有滅門之災。


    “你怎麽能不經過我的同意就做出這麽大逆不道的事情,你有沒有想過我們全家,逆女,你這個逆女。”


    屈嬪冷眼看著屈父,“您還不是沒有經過我的同意,就對楊哥哥他們家下黑手!”


    屈父不可置信,“你,你怎麽知道。”


    屈嬪盯著屈父,一字一字道:“父親莫不是以為女兒在這宮中,就對外麵的事情一無所知了吧?父親,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屈父深深的看了一眼和以前不一樣的女兒,他覺得,這個女兒和以前不一樣了。


    具體哪裏不一樣,他又說不出來。


    屈嬪冷冷的給屈講了投靠皇上的好處。


    如果屈父還是執意不投靠皇上,不光得罪皇上,攝政王那裏也討不了好。


    屈父無奈,為了全家,隻能答應。


    屈父答應之後,屈嬪就把屈父送走了。


    她現在不想要見到父親,以防止自己控製不住自己,做了衝動的事情。


    屈嬪這裏很順利,另外兩個妃子那裏也很順利。


    夜晚,扇慈又見了一次刺客。


    這次,她不在好聲好氣的和刺客說話了。


    她嚴厲道:“我在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如果你還不說的話,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刺客還是那副你殺了我吧的樣子。


    扇慈眸光一閃,“來人,把兩根針,紮他,一直紮到他說為止。”


    針很細,受力麵積小,自然戳哪哪疼。


    刺客被針紮的苦不堪言。


    他受過很重的刑法,可是那些刑法裏,從來沒有針紮。


    那些刑法,要不然是鞭子抽,要不然是烙型,他都能挺的過來。


    可是針紮,疼是真的疼,傷口還小,又不傷要害,這是最折磨人的。


    刺客要受不住了,還不能自殺。


    這是他這一生,最難熬的時刻。


    他叫停,“別紮了,我告訴你,我什麽都告訴你。”


    紮針的人看了一眼扇慈,扇慈示意他繼續紮,不要停。


    刺客的嗓子都要喊啞了,“別紮了,我什麽都答應你,無論你讓我做什麽。”


    扇慈這才讓人停下來,拍了拍手,“這就對了嘛!幹嘛敬酒不吃吃罰酒。”


    翌日上朝,等到沒有大臣啟奏的時候,埃克托開口了,“想必眾位大臣都知道朕前幾天遭受到了刺客,幸好命大,才無事。”


    攝政王死死的盯著埃克托,什麽命好,他完全不信,明明是他早有準備。


    眾位大臣都很擔心皇上的安危就算不擔心,也要做出擔心的樣子。


    因此,關切的聲音從四麵八荒傳來。


    埃克托示意安靜,他開口,“是這樣的,我查到了刺客的真實身份和背後主使。”


    眾位大臣都很感興趣,攝政王不屑的看了一眼他,吹牛都不打草稿。


    他的人對他忠心耿耿,是不可能被抓到的,就算被抓到,也不能背叛他。


    然而,事實卻往往都是用來打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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