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透過柴房中那個破舊的小窗戶,斜入屋中,照在了裏麵的柴火堆上,也照在了莊莫寒的臉上!莊莫寒坐在一堆柴火之上,心中疑惑不解,芸娘明知道會有劫難降臨他們逍遙門,為何不讓自己去學習法術呢?


    莊莫寒起初不明白,現在已經有些一些頭緒,師娘是天刑的妹妹,知道天庭的能力,她隻是一位仙女,又有什麽力量抵擋的了天庭呢?她一定是認為自己現在去學習法術,也是徒勞無功。


    對於天庭乃是自尋死路,可是他這樣呆著這裏什麽也不做,心中豈不是更為難受,有些事情明知道是不能改變的,隻是自我認為而已!事情本就沒有絕對。


    他是知道了很多,去也忽略的很多,因為傳說畢竟是傳說,現在的事實中天庭的能力如何,還無人可知!


    莊莫寒也不願意想得太多,此刻隻想想辦法離開這柴房,然後在芸娘不知的情況下,去昆侖山拜師。


    “二師弟!二師弟!”


    忽然間從門外傳出了輕微的叫喊聲,莊莫寒猛然抬起頭,像似莊啟杌的聲音,莊莫寒站起身子走到門口,叫道:“是大師兄嗎?”


    莊啟杌看見柴房門上有一把金鎖,心想是莊正陽、師娘所為!


    “二師弟,你究竟是犯了什麽錯誤啊?怎麽被師傅師娘用金鎖給鎖在柴房中了?”以往莊莫寒犯了錯誤,也隻是說罵幾句,酌情處理!


    他記得最為嚴重的一次,是莊莫寒在街道上行偷盜之事,被人抓個正著,押送迴了家中,莊正陽大怒!操起一根棍子打了莊莫寒足足十幾棍!關禁也有過,幾乎全部是關在了他自己的房中,這一次怎會關在了髒兮兮的柴房中呢?


    此刻莊莫寒隻有依靠莊啟杌才能脫身!故作委屈道:“大師兄,我是犯了錯誤,頂撞了師娘,如今我已近知道錯誤了,還請大師兄向師娘替我說情,讓師娘放我出去。”


    莊啟杌道:“也是師傅師娘讓我來勸你的,二師弟,你年齡已是不小了,就不要整日頑皮,應該多想想師傅師娘他們。”


    莊莫寒聽到莊啟杌的教誨,心中一暖!自然是把莊啟杌當成了兄弟,莊莫寒愧疚道:“大師兄,我是知錯了,你就轉告師娘,我一定會向他們賠罪的。”


    這話莊莫寒是說的是心裏話!


    莊啟杌道:“二師弟,對了,師傅師娘還說給你安排了一件婚事,你現在是否已經答應了?”


    “婚事?”莊莫寒心中甚是無奈,此刻他心係家人安危,哪裏還有心思管自己的婚事呢?莊莫寒為了能出去,答應了莊啟杌的很多條件,也接受了莊啟杌近兩個時辰的教誨!莊啟杌才離開柴房告之師娘、莊正陽。


    ……


    “師娘,莫寒已經認錯了!”


    “真的?”


    “對啊,他口口聲聲說要給師傅師娘賠罪呢,師娘,你就放了二師弟,夜已經很深了,夜裏天氣會很涼,要是凍壞了二師弟可就不好了。”


    “娘子,啟杌說的對,你還是快些放了莫寒吧。”


    刻鍾之後,莊啟杌便帶著莊莫寒走了正堂,莊莫寒看著芸娘、莊正陽臉上的怒氣已經盡數消失。此刻他已經脫身!至於拜師一事,就先緩緩再說。


    “莫寒,參見師傅、師娘!”


    “起來吧。”莊正陽坐在正堂之上,依舊是有些威嚴之氣。


    莊莫寒起身,站立麵前,說道:“師娘,莫寒白天頂撞了您,是莫寒的不對,現在莫寒向師娘賠不是了。”


    芸娘微笑道:“莫寒,沒事的,我跟你師傅跟你安排的婚事,你考慮的怎麽樣了?”


    莊莫寒既然答應了莊啟杌的條件,就先來個緩兵之計!倘若要是現在說出心聲的話,師娘一抖衣袖,又會把自己關了起來,到時候隻會拖延時間!


    莊莫寒點頭道:“一切全聽師傅師娘的。”


    “好!”莊正陽高興一笑。與芸娘對視一笑,芸娘微笑道:“莫寒,你能答應師傅師娘很是高興,與你成親是那溫員外家的千金溫婷,溫員外是天山少有的大家族,與你師傅也是好友之交。”


    莊莫寒很是認真的聽著,心中已經想好了計策!


    莊正陽道:“莫寒,你們的親事就定在今年年底,後日我便領著你去見見你未來的丈人,還有你未過門的媳婦,這段日子你要好好收收你的性子,要學會過日子的心態!”


    莊莫寒笑了笑站起身子,微笑道:“師傅、師娘,你們放心,莫寒這次答應了你們,就不會反悔,孩兒已經長大,一定謹記師傅師娘的教誨!”


    莊啟杌兩人出了正堂,行至宅院之中,夜已經近了三更時分!


    莊莫寒拉住了莊啟杌,微笑道:“我心中本不願這麽早成家的,但師傅師娘的意思我是推脫不掉了,也就答應了,大師兄,你說我與溫員外的千金素不相識,你可否帶我去看看我未過門的妻子。”


    “啊?我帶你去?我雖然與溫陵運稱兄道弟,可對他堂妹壓根不認識呀?”莊啟杌驚訝的看著莊莫寒,麵上有些許不願。莊啟杌接著說道:“師傅師娘是給你安排親事,讓我帶你去見這成何體統啊?”


    莊莫寒笑道:“大師兄,你這話就有些見外了,好歹也是你弟妹,這哥哥見弟妹,怎會失了體統呢?”


    莊啟杌猶豫片刻,爽聲道:“好吧,我帶你去!這溫員外與師傅是好友,我以前聽說他有一女,聽人傳說溫小姐才貌雙全,二師弟,你可是有福了。”


    莊啟杌壞笑的看著莊莫寒,莊莫寒卻沒有想到莊啟杌還有這樣的笑容,當即迴道:“大師兄,你真會開玩笑,如今天色已經不早了,你還是早些迴去休息吧。”


    莊啟杌一點頭道:“好,明日見!”


    莊啟杌說走就走,邁起虎步,威風凜凜,莊莫寒是故意開脫,明日裏要是他單獨出去的話,芸娘定是會在身後跟隨,隻要有莊啟杌在旁,他這位大師兄看似威猛,卻是一個老實人,他想離開,便是輕鬆之舉!


    ……


    翌日清晨,陽光明媚!街道之上人煙稀少。卻有三位驚豔女子走在街道之上,引得眾人眼光。中間一位窈窕身姿,身著白色長裙,群尾上秀滿花紅的牡丹!雙峰挺立,美豔動人!走到街道之上,嘴角微揚,一笑百媚生!


    不少擺攤的商販都紛紛停下了手上的活,以為是遇見了仙女,眼珠子幾乎都要瞪出來了。


    左一位身著粉紅長裙,腰帶絲帶,右邊一位則是身著藍色長裙!兩人都是妙齡少女,雙眸均是媚態百生,任何男子看見她們都會忍不住的停下來多欣賞幾眼。這兩位女子雖不比中間一位,卻也是人間少有的佳人。


    三位佳麗,被周圍人視為仙女,心中盡生歹念!遐想翩翩!那三人卻毫不在乎,旁人之眼,反而更是賣弄自己身姿,更是惹得周圍人,熱血噴張,連生意都懶得做了。


    “姐姐,他們人間的人都好生奇怪啊,為什麽總是看著我們呢?”藍衣女子好奇的問道。


    粉衣女子迴道:“因為他們都是世俗之人啊。看見漂亮的女人就走不動道,這些人都是活不長的。”


    “姐姐這話是什麽意思啊?我們的漂亮不就是讓人看的嗎?他們是懂得欣賞,這樣的人怎會活不長呢?”藍衣女子有些不依她的話。


    粉衣女子微微一笑,道:“你瞧瞧他們的眼珠子都要掉在地上了,這種算是市井之徒,心中盡是齷蹉想法,這種人怎會活的久呢?”


    “嗯!不對!姐姐,你說的還是不對!”


    “素素姐,你說說我們兩人誰說的有理啊?”


    藍衣女子直接問了中間那位白衣女子,白衣女子卻有些聽而不聞,雙眸看向遠方,藍衣女子順著她的目光看去,看見前麵有兩名男子,一個年有十七八,身著一件藍衣長袍,身強力壯,體肥腰圓!渾身盡是肌肉,盡顯男兒陽剛之氣。


    而他身邊那一位則是有十五六歲,身著黑衣。雖是沒有旁邊那男子精壯,卻有一分儒雅之氣!雙目目若朗星,炯炯有神!藍衣女子看著不由得心動。


    此三人並非凡人,乃是修行近千年的妖怪,中間那位白衣女子,乃是狐狸精如意君白素素,左側那位粉衣女子便是稚鳳,右側那位藍衣女子則是花妖。


    漢未時,長沙郡武岡山後有一狐穴,深入數丈內有九尾狐狸二頭。日久年深,皆能變化,時常化作美婦人,遇著男子往來,誘入穴中行樂。小不如意,分而亡之。


    後有一人姓劉名璽,善於采戰之術,入山采藥,被二妖所擄。夜晚求歡,劉璽用抽添火候工夫,枕席之間,二狐快樂,稱為如意君。


    大狐出山打食,則小狐看守。小狐出山,則大狐亦如之。日就月將,並無忌憚。酒後,露其本形。劉璽有恐怖之心,精力衰倦。


    一日,大狐出山打食,小狐在穴,求其雲雨,不果其欲。小狐大怒,生啖劉璽於腹內。


    大狐迴穴,心記劉生,問道,“如意君安樂否?”


    小狐答道:“竊已啖之矣。”


    二狐相爭追逐,滿山喊叫。樵人竊聽,遂得其詳,記於‘漢末全書’。


    三妖在武岡山中修為,被妖界稱為“武岡山三妖!”今日她們路過天山,見下界靈氣至盛。


    就按下雲端!三妖就在洞府中修為,對人情世故盡數不懂,對任何事物也都充滿了好奇。


    “姐姐,你看素素姐這種眼神,不也是眼珠子就要掉在地上了嗎?她這算不算是市井之徒呢?”


    花妖嘿嘿一笑,如意君白素素聽到這話,臉色微變,生氣的看著花妖,佯怒道:“你真調皮,信不信撕爛你這張亂說話的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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