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時禛的不喜,祁池硯如同看不見一般,黏黏糊糊地跟大型犬類撒歡似的摟住喜愛的主人。


    冷淡的態度並不能阻隔他的親近,熱烈的吻一個一個落在頸側。


    冰涼的唇貼在皮膚上,紀時禛被激得掀開眼皮:“祁池硯,你在做什麽?”


    始作俑者停頓一瞬,額間抵在紀時禛的肩頭,語氣幽幽:“時禛從一迴來就開始不理我了。”


    紀時禛的手穿過祁池硯的發絲,用力扯開人,凝固的惡意也被一點點攪動。


    “是麽。”


    這話意味不明又不清不楚,隻有嘴角噙起的笑才能品出不對。


    祁池硯乖覺地湊上來,眼睛裏滿是亮光:“時禛理理我……”


    “隻有這一個要求嗎?”


    紀時禛的視線平靜又有幾分探究,對上祁池硯的眼睛。


    祁池硯支著身子,以半跪的姿態貼近。


    病態的、旖旎的愛戀縈繞,青年閉著眼睛感受這個由他賞賜的吻,軀體中一下一下跳動的心髒敲擊他的靈魂,他習慣性地想要遮掩自己的狼狽,另一隻冰冷的手卻緊緊扣住他的指尖。


    他睜開眼,不能再像之前一樣用同樣的理由說服自己——


    緊緊相扣的兩隻手刺激了他。


    為什麽自己沒有推開。


    明明可以推開。


    為什麽。


    ……


    係統檢測到宿主的情緒波動過大,辣椒擂皮蛋出不去,隻能擔憂地在小黑屋轉圈。


    【宿主嗚嗚(*?????)】


    光球的光變得慘淡,守著紀時禛的數值麵板靜靜地等。


    數值終於上升了一點點。


    現實中祁池硯鬆開了自己的手,他能感受到紀時禛的憤怒和難過,可他不知道原因。


    “時禛在難過,我能感受到。”


    紀時禛看了一眼祁池硯,難得沒有否認:“嗯。”


    祁池硯伸手摸了摸紀時禛的發絲,沒有再開口,隻是默默地調動力量。


    “你就沒有想問的?”


    紀時禛轉頭,不解地看向他。


    祁池硯搖頭,輕輕抱住紀時禛:“時禛不想說也沒關係,我會永遠陪著時禛。”


    血液仿佛一瞬間凝固,紀時禛自嘲勾起唇角,任由眼前的怪物圈住自己,靈魂深處的桎梏隱隱出現鬆動。


    紀時禛覺得自己越發看不懂怪物,明明自私得徹底卻總是裝作愛他愛到了極致。


    指尖蜷縮攥住掌心又發顫地鬆開,他不願再仔細想下去,於是草草下了定論——


    他還不至於淪落到讓怪物來同情自己。


    那點子疑惑和難過通通拋之腦後,紀時禛嫻熟地在祁池硯的臉側覆上一個吻:“怎麽這麽聽話。”


    【祁池硯好感+2 目前好感:96】


    聽到播報聲紀時禛一愣,他下意識看了過去,怪物此時眼睛裏的愛意能溺死任何人。


    先前那股荒謬感又冒了上來,紀時禛錯開眼:“困了,早點睡。”


    祁池硯沒有再湊上來,兩個人之間隔了半米多寬的距離,可如果眼神能化成實質,青年身邊將會是密不透風。


    怪物用愛意搭建了精致又安全的巢穴,愛人是巢穴裏唯一的寶物。


    靈魂體不需要睡覺,祁池硯早在攝像頭開啟之前準備好早餐又喊醒紀時禛。


    節目組隻拍到他們吃飯的場景,二人之間的相處和諧,可作為友人之間的互動又顯得太親密。


    就好像他們早已習慣彼此的存在。


    新一輪的任務發放下來,所有人需要售賣蔬果獲得下一次的任務資金。


    除了昨天的第一,其他人都要自己去田裏摘蔬果,節目組的車把人送到目的地後不再提供幫助。


    攝像頭隻能拍到上半身,外套遮蓋在兩人牽住的手上,紀時禛低頭端詳任務卡,祁池硯便靠在他肩頭假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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