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文正附和道：“我看行！南掌和暹羅一直在打仗，若是打不過南掌，我們可以與暹羅聯合起來。
而且，隻要我們封鎖南掌去大明的道路，這南掌就無法派人去大明求援。”
“行！就這麽做，我現在就去集合兵馬，下半夜我們就走。”
“我也去……”
等流寇頭目都走之後，陳文正低聲開口：
“王二公子已經準備好，大明火器加三萬流寇，暹羅國很快會敗北。”
李士修眉頭輕皺：“這些都不是難題，問題是大明該如何名正言順的占領南掌北部。
哪怕送給暹羅，再從暹羅手中奪下，南掌國也不會甘心。”
“想來陛下已經有辦法了！我們現在隻需把流寇和土人帶進南掌即可。
等此事過後，你便可以去四川與你妻兒團聚。”
？？？
李士修猛得起身，聲音有些顫抖：“方布政使不是說夷三族，做好了可以不記族譜還可以留下幼兒。”
陳文正聳了聳肩：“夷三族隻是對外麵說的，用來嚇唬其他福建官員。
你隻是貪汙而已，又不是造反，哪有那麽嚴重，到了四川你也需要改名。
你那兩個兒子目前在四川開荒，等你完成任務即可前往四川。”
“唿……”
李士修唿出一口氣：“沒想到老夫還有機會活著……”
話未說完，陳文正出聲打斷：“別高興太早，去四川也是方布政使安排，他從來不做無用之事。
你先休息一下，我去找李炤，讓他帶著城內安南百姓留下來守城。”
“也好！”
李士修微微頷首後，出聲提醒：“李炤此人利欲熏心，又貪生怕死，沒有足夠的利益，他是不會盡心守城。
守得越久，死的人越多，對大明越有利。”
“我知道怎麽做。”
說著，陳文正起身向外走去，不到一刻鍾時間，他便在一座酒樓找到李炤。
看著左擁右抱，一副醉醺醺樣子的李炤，陳文正眉頭微蹙：
“李炤，死到臨頭還在喝花酒，你心可真大。”
“嗝！”
“陳兄，你又在嚇我！”
李炤晃晃悠悠站起來，指向對麵的椅子：
“坐下說！陳獻都在打龍興府了，朝廷哪有力量來攻打我們，不必擔心。”
“大明軍隊來了！”
陳文正也沒客氣，坐下後給自己倒了杯酒：
“三萬明軍，永昌侯藍玉親自領兵，是陳日煒向大明求援了。”
“三萬而已！”
李炤毫不在意擺了擺手：“又不是魏國公帶隊，管他藍玉還是綠玉！”
“嗬嗬！”
陳文正滿臉譏諷：“那是大明太子的妻舅，常十萬的小舅子，你以為是廢物不成？
雲南此地，他不到一年就打了下來，段氏一族盤踞雲南幾百年，還不是被他輕而易舉打敗？”
聽到這話，李炤瞬間清醒，滿臉錯愕：
“段氏也被他打敗了？這種人物怎麽會過來？軍師怎麽說？”
“還能怎麽說？先打敗他，然後與大明求和！”
“怎麽打？”
陳文正端起酒杯一飲而盡：“你帶著諒州衛和百姓守城，我會親自帶著其他將士出城，繞到藍玉大軍背後，打他個措手不及。
他們隻有三萬人，我們十萬大軍就算滅不了他們，打敗他們也不是沒有可能。
之後和大明談判，告訴大明互市我們也可以做。
隻要大明不插手，我們便可以揮師南下，配合陳獻攻下升龍城。
這樣，哪怕與陳獻反目成仇，也可與他共分安南，還可通過與大明互市來獲取大量瓷器、茶葉等等！”
“為什麽不直接找大明商量？”
“你他娘的是不是傻？”
陳文正毫不掩飾自己鄙夷之色：“我們是反賊、是流寇，不打敗明軍憑什麽與大明談話？
若不是我們占領安南北部，大明又禁海，你以為我們有資格與大明談話？
算了，跟你也說不清，你去安排將士守城，晚上我帶著其他人出城。
記住了，若兩天都守不了，那你趁早抹脖子算了！”
“兩天而已，你看著就是！”
當夜，李士修、陳文正兩人便帶著所有流寇從西門悄悄出去，隨後頭也不迴的往南掌國方向趕去，隻留下幾個錦衣衛。
在李士修等人走後，有一個人悄悄從城門趕往藍玉軍營，並將消息告訴藍玉。
“侯爺，城內糧食能堅持一個月，李士修希望侯爺能夠用火炮攻城。
若侯爺想速戰速決，錦衣衛也可以配合侯爺打開城門。”
藍玉微微點頭：“傳信給西平侯，本侯兩天內拿下諒州府，會在城內休整三天，讓他別追得太緊。”
“是！”
與此同時，安南北部一座茂密的叢林內，玉海林滿臉疲憊，眼睛一眨不眨盯著篝火：
“左兄，沐英就像有狗鼻子一樣，不管怎麽繞路，都能被追上。
這些人中必定有明軍內奸，該怎麽找出來？”
“沒必要！”
左禾搖了搖頭：“加上其他土官的人馬，足足三萬多人。
想要從這麽多人中找到內奸，需要大量時間，有那時間我們早就逃到南掌國了。
一進入南掌，明軍就沒辦法再追了。”
“也對！”
玉海林輕歎一聲：“糧食快沒了，明日得到附近縣城搶一些，要不然堅持不到南掌。
還好藍玉帶兵去其他地方，否則我們都得死。”
“藍玉是去打諒州府，聽說是福建流寇逃跑進入安南，準備自立為王。
這才有安南求援，沐英才能帶著明軍進入安南境內。”
“福建？自立為王？”
玉海林悚然一驚：“福建人這麽厲害？那陳朝皇帝其祖上不也是福建人？
還有南掌、占城、暹羅等小國好像也有好多福建人。”
“再厲害有什麽用？藍玉已經來了，他們早晚還得跑。”
說到這，左禾頓了頓，有些遲疑開口：
“你說，我們要不要聯合福建人，把南掌打下來？”
玉海林愣了下，他從未想過這，他一直隻想著在安南打下一座城，然後成為土皇帝。
“你的意思是和福建流寇合作，成為南掌國的皇帝？他們會同意嗎？”
“有什麽不同意，大不了他們當皇帝，我們當丞相。
南掌這種國家，想怎麽打就怎麽打，他們就算求援也找不到人。”
玉海林深吸一口氣，眼神變得堅毅：
“行！先打下南掌，以後有機會再打下雲南，明早我就去找其他土官商量。”
而且，隻要我們封鎖南掌去大明的道路，這南掌就無法派人去大明求援。”
“行！就這麽做，我現在就去集合兵馬，下半夜我們就走。”
“我也去……”
等流寇頭目都走之後，陳文正低聲開口：
“王二公子已經準備好，大明火器加三萬流寇，暹羅國很快會敗北。”
李士修眉頭輕皺：“這些都不是難題，問題是大明該如何名正言順的占領南掌北部。
哪怕送給暹羅，再從暹羅手中奪下，南掌國也不會甘心。”
“想來陛下已經有辦法了！我們現在隻需把流寇和土人帶進南掌即可。
等此事過後，你便可以去四川與你妻兒團聚。”
？？？
李士修猛得起身，聲音有些顫抖：“方布政使不是說夷三族，做好了可以不記族譜還可以留下幼兒。”
陳文正聳了聳肩：“夷三族隻是對外麵說的，用來嚇唬其他福建官員。
你隻是貪汙而已，又不是造反，哪有那麽嚴重，到了四川你也需要改名。
你那兩個兒子目前在四川開荒，等你完成任務即可前往四川。”
“唿……”
李士修唿出一口氣：“沒想到老夫還有機會活著……”
話未說完，陳文正出聲打斷：“別高興太早，去四川也是方布政使安排，他從來不做無用之事。
你先休息一下，我去找李炤，讓他帶著城內安南百姓留下來守城。”
“也好！”
李士修微微頷首後，出聲提醒：“李炤此人利欲熏心，又貪生怕死，沒有足夠的利益，他是不會盡心守城。
守得越久，死的人越多，對大明越有利。”
“我知道怎麽做。”
說著，陳文正起身向外走去，不到一刻鍾時間，他便在一座酒樓找到李炤。
看著左擁右抱，一副醉醺醺樣子的李炤，陳文正眉頭微蹙：
“李炤，死到臨頭還在喝花酒，你心可真大。”
“嗝！”
“陳兄，你又在嚇我！”
李炤晃晃悠悠站起來，指向對麵的椅子：
“坐下說！陳獻都在打龍興府了，朝廷哪有力量來攻打我們，不必擔心。”
“大明軍隊來了！”
陳文正也沒客氣，坐下後給自己倒了杯酒：
“三萬明軍，永昌侯藍玉親自領兵，是陳日煒向大明求援了。”
“三萬而已！”
李炤毫不在意擺了擺手：“又不是魏國公帶隊，管他藍玉還是綠玉！”
“嗬嗬！”
陳文正滿臉譏諷：“那是大明太子的妻舅，常十萬的小舅子，你以為是廢物不成？
雲南此地，他不到一年就打了下來，段氏一族盤踞雲南幾百年，還不是被他輕而易舉打敗？”
聽到這話，李炤瞬間清醒，滿臉錯愕：
“段氏也被他打敗了？這種人物怎麽會過來？軍師怎麽說？”
“還能怎麽說？先打敗他，然後與大明求和！”
“怎麽打？”
陳文正端起酒杯一飲而盡：“你帶著諒州衛和百姓守城，我會親自帶著其他將士出城，繞到藍玉大軍背後，打他個措手不及。
他們隻有三萬人，我們十萬大軍就算滅不了他們，打敗他們也不是沒有可能。
之後和大明談判，告訴大明互市我們也可以做。
隻要大明不插手，我們便可以揮師南下，配合陳獻攻下升龍城。
這樣，哪怕與陳獻反目成仇，也可與他共分安南，還可通過與大明互市來獲取大量瓷器、茶葉等等！”
“為什麽不直接找大明商量？”
“你他娘的是不是傻？”
陳文正毫不掩飾自己鄙夷之色：“我們是反賊、是流寇，不打敗明軍憑什麽與大明談話？
若不是我們占領安南北部，大明又禁海，你以為我們有資格與大明談話？
算了，跟你也說不清，你去安排將士守城，晚上我帶著其他人出城。
記住了，若兩天都守不了，那你趁早抹脖子算了！”
“兩天而已，你看著就是！”
當夜，李士修、陳文正兩人便帶著所有流寇從西門悄悄出去，隨後頭也不迴的往南掌國方向趕去，隻留下幾個錦衣衛。
在李士修等人走後，有一個人悄悄從城門趕往藍玉軍營，並將消息告訴藍玉。
“侯爺，城內糧食能堅持一個月，李士修希望侯爺能夠用火炮攻城。
若侯爺想速戰速決，錦衣衛也可以配合侯爺打開城門。”
藍玉微微點頭：“傳信給西平侯，本侯兩天內拿下諒州府，會在城內休整三天，讓他別追得太緊。”
“是！”
與此同時，安南北部一座茂密的叢林內，玉海林滿臉疲憊，眼睛一眨不眨盯著篝火：
“左兄，沐英就像有狗鼻子一樣，不管怎麽繞路，都能被追上。
這些人中必定有明軍內奸，該怎麽找出來？”
“沒必要！”
左禾搖了搖頭：“加上其他土官的人馬，足足三萬多人。
想要從這麽多人中找到內奸，需要大量時間，有那時間我們早就逃到南掌國了。
一進入南掌，明軍就沒辦法再追了。”
“也對！”
玉海林輕歎一聲：“糧食快沒了，明日得到附近縣城搶一些，要不然堅持不到南掌。
還好藍玉帶兵去其他地方，否則我們都得死。”
“藍玉是去打諒州府，聽說是福建流寇逃跑進入安南，準備自立為王。
這才有安南求援，沐英才能帶著明軍進入安南境內。”
“福建？自立為王？”
玉海林悚然一驚：“福建人這麽厲害？那陳朝皇帝其祖上不也是福建人？
還有南掌、占城、暹羅等小國好像也有好多福建人。”
“再厲害有什麽用？藍玉已經來了，他們早晚還得跑。”
說到這，左禾頓了頓，有些遲疑開口：
“你說，我們要不要聯合福建人，把南掌打下來？”
玉海林愣了下，他從未想過這，他一直隻想著在安南打下一座城，然後成為土皇帝。
“你的意思是和福建流寇合作，成為南掌國的皇帝？他們會同意嗎？”
“有什麽不同意，大不了他們當皇帝，我們當丞相。
南掌這種國家，想怎麽打就怎麽打，他們就算求援也找不到人。”
玉海林深吸一口氣，眼神變得堅毅：
“行！先打下南掌，以後有機會再打下雲南，明早我就去找其他土官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