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拎著裙擺,像是一個亟待婚禮進行的急切的新娘一樣,走到另外一座城的人們麵前,這座城的聲音也瞬間停止,最後一座城同樣如此。


    人們都是一幅像是見到了神跡般的驚恐表情。


    我像個展示完武功要領的大俠一樣收招一樣,將裙擺再向高處一提,我偷偷觀察著,果然,人們都出現了咽口水的動作,慢慢放下。


    等待,周圍又沒了聲音,我知道,這些人在試圖理解並接受我的表演。


    思考的時間應該足夠了。就是上億的晶晶看見什麽汙的畫麵也用不了這麽長的時間。我張開雙臂,準備迎接一切的崇拜或謾罵。


    “他是一個男人!一個穿著女裝的飽滿男人!”是一句揭穿身份般地振奮喊聲,無論男女吧,聽聲音的大小應該是女人喊出的。


    接著,人群再一次嗡嗡著討論了起來。


    我的手腳慌亂,像是感情受到打擊一般,連連後退著。


    不可能的,難道是我的妝容出了問題嗎?難道是我的打扮上有什麽漏洞嗎?是沒有胸,但bra本身就有著凸起的高度,隻要不刻意地下壓就能保持凸起的狀態了。裙底我也做了很好的偽裝,兩層內褲,盡量使其蓬鬆,有一種充氣的鼓起感,務必隱藏原有的凸起,因為是三角內褲,凸起這一點很容易觀察。使全身上下該凸起的地方凸起,該軟趴的地方軟趴。總之,就是要將男人的特征掩蓋,裝扮表現得像一個女人。要不然會壞了托盤上站的必須是女郎的規矩的。話又說迴來,她們是怎麽發現我的男兒身的。


    “他的裙底跟別人的裙底不一樣,他是男人!”又是一句嚴厲的揭穿之聲。雖然這種聲音會讓我的內心受到打擊,但這句話也解釋了她們是怎麽看出我的原因。


    既然被發現了,就沒必要再隱瞞下去了。與第一次穿女裝,就是剛進入這遊戲被小惡魔們圍觀的心情不同。這一次,我沒有感到羞恥,也更加大膽了些。可能是這遊戲影響了我吧,從第一次撐起小帳篷,當然是在這遊戲中的第一次,之後是擺弄什麽姿勢,衣服穿出什麽樣子,都能夠自在地表達並且輕鬆地駕馭。


    我再度將裙擺撩起,撩到腰部,撩到胸部,每上升一大截我都要看一下人們的反應。我的手臂抬起是斷斷續續的,她們則跟著我的停頓一次次地伸長脖子,瞪大眼睛。撩過頭頂,費力脫下,再看她們時,她們的表情比瞠目結舌的程度還要大,感覺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她們不會想到這次的慶典會有一個男扮女裝的飽滿男人出現在托盤上,更不會相信會親眼看到這個飽滿的男人撩開自己的裙底,甚至脫掉了裙子,隻在內衣的遮掩下展露。


    沒有水,臉上的妝容無法卸下,無法以真麵目示人的話,會給下麵的人帶來遺憾的。沒辦法,我隻能將剛脫下的裙裝撕成條狀,因為沒有戰力,還需要晶晶的幫忙,她還不理解我的用意,但也沒有質疑,她相信我是對的。綁成一根繩後,長度不夠,我有讓收糖女們各自撕出了自己身上的一條,反正她們現在是躲著的,等會兒托盤轉起來衣服也要被甩掉的,還不如讓我用了,其實開衩到那裏的旗袍還在地上蹲著,穿沒穿外衣就沒什麽區別了。


    我將臨時做出的繩子的一頭綁在自己的腳上,另一頭交給晶晶。然後站在托盤邊緣,閉眼,深唿吸,張開雙臂,一頭栽了下去。


    沒錯,我的行為就是蹦極。


    繩子彈力很小,我也不會在下麵亂彈,臉朝下,一頭紮進水裏後,確實被灌了些水,但還是做了該做的事,洗了把臉。


    我被拉上去後,沒有在第一時間擦臉,更沒有甩幹淨頭上的水。而是,叉著腰,麵對太陽,日光溫暖,鋪在我白到發亮的皮膚上,讓我看上去如同一個風光的濕身硬漢,光滑,堅毅,濕潤,明亮。陽光穿過身上聚成滴卻不下流的水珠,伴著撲撲的濕氣,折射出絢麗的微潤色彩,聖潔,美好。


    我像個勝利者一般,再度舉起雙臂,等待,等待馬上要來的驚唿。


    “汙王!是汙王!是這一年汙王選拔賽的冠軍!他是成光!是繼千年前的救世主走後的又一個擁有汙力的男人。”


    這個喊聲過後又是一陣安靜。我身份的被認出是比慶典上出現一個飽滿男人還要令人震驚的事。


    人群中有些人出現了昏厥現象,癱軟著倒了下去。那應該是被性狀設計之惡魔占據的人,她們無力承受我做出的汙力場麵,恐怕在撩裙擺的時候都撐不住了,於是就先死為快了。其餘的人慢慢地小聲討論了起來。


    “是汙王!真的是汙王!他在講獲勝宣言時就是這樣藐視一切的高傲姿態,你們看,他那眼神,簡直就如同站在山頂上看地麵上奔跑的螻蟻一般的人類的巨型磕頭鳥,死氣,呆傻,沒有感情。”這句起乎於情感,發乎於內心的話,讓我十分感動。雖然我不知道這聲音是誰喊出的,但我願將這句話當做此時對我最有力的誇讚,也願意將這句話的喊出人視為最鍾愛我的粉絲之一,給特權,給會員色。別看我不知道磕頭鳥是什麽,長什麽樣子,但聽得多了,也就知道了。


    同意並崇拜的話有了,反對叫囂的肯定也有。有一些不相信汙力能拯救世界的人開始叫囂起來:“汙王?什麽汙王,就是汙聖也不可能拯救這個世界的。千年前的那個男人也沒有成功,現在某些人竟然崇拜起了人類拋棄很久一直都學不會的汙力,真是癡人說夢。”


    ......


    我沒有搭理這些反對之聲,默默地將bra解下,像是捏著一個衝鼻子的臭豆腐幹一樣地舉在身前,扔在地上。人群的喧鬧停止了一部分,聲音一下子弱去了一半。我將叉軟叉滑的神油取出,倒在手上一點兒,是一種膠體似的油狀物,聞聞味道,黏糊糊的濕潤。香味也像是其外表一樣,流淌不懂,隻在表麵散發。拍了拍,散布均勻,先是抹在胸膛上,其他地方一抹就會失去平衡的,雖然我不知道效果會不會成功,能成功了作用又是多長時間,但還是注意得好。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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