迴到遊戲。


    l的一番話我想了很長時間,大概是從早上開始坐到中午,還是遊戲的時間。不是因為她的話難以理解,而是她的話很長,內容很多,而且內容引發思考的東西很多。最重要的就是那項技術了,雖然她到可愛和內褲的時候要比到技術的時候激動得多,但震驚的方麵還是要歸到技術上,至於那兩個人有什麽過於親近的關係隻是一種讓人感到很有趣的猜測,實話一旦想著兩個女人,算了,想想可愛不僅是因為她叫可愛,她本饒性格一定也是非常可愛的,真想快點兒見到她啊。


    店主和一幹悍婦們心地照顧著我,有時候給我端上來些幹果和酒水,因為伺候周到,我就大發慈悲地饒恕了它們。


    午餐時分。


    晶晶醒來,靠在二樓的護欄邊,沒過一會兒,耷拉在護欄上又睡著了。她每次醒來都是這樣,很難搞清楚自己是在做什麽,碰巧在我的記憶裏也有一個和她睡醒之後表現差不多的女生,隻是記不起她的樣貌和名字了,更可怕的是,我還不記得是在什麽時候見過那女生了。


    我害怕她會掉下來,雖然不會給她摔傷,但各位都知道,也就是在前幾,我剛認識她的那晚,她夢遊,捶碎了整個古堡大廳的地板,然後大叫著痛啊痛的,我可不想讓她再發生那樣的事了。


    我跑到樓上,給她抱起來,向樓下走去。別看她的戰力是一億多,她的身體可沒有那麽重,最多也就九十九斤,女孩子都想讓自己苗條一些,她一百斤可能會生氣的。她的頭發亂糟糟的,跟個瘋子一樣,可能是睡覺的時候亂滾的原因,現在還沒醒,吧唧著嘴,跟夢到吃什麽東西似的。她感覺到自己是被抱著的,聞了兩口長長的氣,應該是通過氣味辨別出是我後,臉上露出了微笑,有些歡喜,伸出胳膊抱住了我的脖子,還將頭埋在我懷裏。


    “親愛的。”她的聲音很,我聽不清。


    “你什麽?”


    “親愛的。”這一次聲音聽清了,但我有些不敢自己的耳朵。


    “你什麽?”


    她在我懷抱中扭動了起來,還發出了嗯嗯嗯的撒嬌聲音,像是我拿著東西挑逗著不給她而撒嬌索要似的。


    “親,愛,的。”她一字一頓地,這三個字就跟擠豆子一樣地有時間間隔地蹦了出來,強調味道十足。不過,就是這樣了,她這樣話怎麽也應該是睜大眼,跟憤怒似的樣子的吧,但她還是閉著眼睛的。


    “誰教給你這樣的,不會也是內褲吧。”


    “是可愛。”


    對了,她身上穿的就是可愛。唉?我記得可愛今不是告病沒上班嗎?難道是昨的?晶晶和我的衣服應該是昨換的,有這個可能。


    “可愛還跟你了什麽?”


    她這一次睜開了眼睛,坐直了身體,手搭在我肩膀上,嚴肅地看著我:“可愛你是個感性的流氓。”


    感性的流氓?先不思考這個評價似的稱唿,晶晶坐直聊身體,我手臂的負擔太大,先給她放下來,本來就沒必要抱著她,結果我剛把她放下去,她就莫名其妙地竄到了我身上,還差點兒給我撞到。


    “你要做什麽。”她的臉跟我湊得太近了,我還要向後仰著頭跟她話,要不然視線內裝不下她的臉。


    “可愛,讓感性的流氓服服帖帖的方式,就是要剛柔並施,她還告訴了我剛柔並施的方法,就是要強硬地騎在你身上,跟你溫柔話。我的溫柔話是略略略。”她到最後,我還以為溫柔話是什麽讓人臉紅的甜言呢,竟然隻是做了個吐舌頭的動作。因為胸罩在我身上穿著,她不可能會表現出那種暗示性的動作來,所以她的吐舌肯定是頑皮的胡鬧。


    “你想讓我服服帖帖地做什麽?”


    “還能是什麽?洞房啊。”


    我麵無表情地給她放了下來,衝她略略略了幾下,扳著她的臉讓她看著店主。此時店主發現我的注意後,彎著腰,搓著手,露著猥瑣的笑容奉迎似地點零頭。我:“就是那個男人告訴你洞房之後有獎金的吧。”


    “嗯,難道我們做的不好沒有得獎嗎?”


    “獎金你想拿多少就拿多少,不過,我要告訴你的是他是騙你的,他把你我洞房,不是,在一張床上睡的過程以肮髒的目的傳播了出去。”


    “真的有很多錢嗎?”她聽到有錢後,眼裏都放光。


    “真的,我的大財迷姐,你想要多少都有,除非他給不起。你難道不擔心自己的形象問題嗎?”


    她指著自己裙擺處,聲跟我:“我就是要注意自己的形象啊,我下麵沒有穿衣服的。”


    我臉紅了一陣,她的情況很對,我們兩個窮光蛋還要共穿一條內褲。可是,誰讓你在水裏換衣服的時候把自己上衣和褲子都扔掉的!一想到這件事就氣不打一處來。


    我們在餐桌前坐下,等待飯菜上桌。她的坐姿規矩,雙腿並著,裙擺也用力向下拽了拽,有意地遮蔽著羞恥部位。為了知道她現在躲避羞恥的成長到了什麽地步,我不心將勺子撞到霖下,撿的時候,她將腿側向了另一邊。


    我起身,對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勺子掉了。”


    “我看到了,撿得順利嗎?”


    “不順利,下麵一片漆黑,摸索了一陣才找到。”


    她疑惑地看了看我,又彎身看了看桌子下,再看看我,拿起一根勺子,閉著眼扔在桌子下,蹲下身子去找,沒過幾秒就鑽了上來。她還是疑惑:“下麵不黑啊,看,我一找就找到了。”


    “是,是嗎?”我的臉刷地紅了,不知道該些什麽好,隻能學著她的樣子再把勺子扔一遍,蹲著身子去找,然後驗證她的辭,“下麵真的不黑,是我看錯了,哈哈。”


    “你是不是又跟我了什麽汙話,欺負我聽不懂?可愛跟我過了,成光和你在一起的時候可是過很多汙話的,隻是你聽不懂,不過,當你們在一起的時間很長之後,你就能明白了。”晶晶低著頭,用兇狠地快要撲過來的目光盯著我。


    “怎麽可能呢,我跟你一樣,也是一個心地善良純潔的可愛男人,不是,可愛的人。”我撓著後腦勺,頭低低的,有些羞怯。


    “可愛還了,你低頭不看對方,並且撓著頭話的動作就表示是羞於承認自己的錯誤。”晶晶的目光銳利,表情平靜嚴肅,跟真的在審訊我一樣。


    我故作鎮靜地拍了拍她的肩膀,笑哈哈地:“真的不是那樣的,你這麽可愛,我愛你還來不及呢,怎麽會舍得跟你一些髒兮兮的東西來汙染你心靈呢。可愛還跟你些什麽了,告訴我行嗎?我答應你,下午就給你買內褲,還要再買一身漂亮衣服。”


    女孩子是不可能不喜歡漂亮衣服的,我這樣出招一定能夠逃過這一劫。


    “哼,衣服,哼哼。”她突然間跟魔怔了一樣,伴隨著第一聲哼頭甩向一邊,不再看我,用輕蔑的語氣出了衣服兩個字,然後身子也側對著我,扶了扶眼鏡,其實她什麽都沒有帶,隻是有那麽個假動作,最後發出的是更瞧不起的哼哼兩個字。


    我給她的動作給驚到了,這不是以往我才會做的裝叉動作嗎,雖然動作的表現不同,但表達的意思是一樣的,都要將那些別人看做無比重要的東西成是無所謂,很常見,沒什麽大不聊,我想要一抓一大把的辭。她確實沒有出衣服多麽多麽的沒有價值,但哼和哼哼已經充分表達了她對衣服價值的蔑視,可能在她的心目中用來遮羞的衣服幾乎毫無作用,生活中有沒有都可以。畢竟她過,在第六區開會的時候,還要城主提醒大家都穿衣服去。令我震驚的還不隻是她的行為,我很好奇她是什麽時候學會這種動作的,我不記得自己在她像這樣表現過,因為感覺在女性麵前表現出那樣的動作很傻,所以就盡量避開著不去用這眨


    “縱使有萬千衣物加身,也不抵你一句汙話溫暖人心。”她將頭揚起了四十五度白慘慘的花板深情而緩慢地。


    “你是...”


    我的話還沒出口,就被她一手攔下,她將臉徹底地扭了過去,給了我一個後腦勺。她的動作就像戲曲中娘子的惜別,不忍看郎君,手臂作飄飄狀,悲情不舍著緩緩離去的樣子。她的聲音更加地深情,帶著一種幽怨的哭腔,很是難過,真把我搞得都有些傷感了:“前路再無君伴,衣飾相贈多寒人心,請留幾句汙話,作我念君樣貌之時重複的口語罷。”


    我抽泣了一下,擦了擦淚,要不是她的話裏包括一個汙字,我真的能感動地稀裏嘩啦的。


    “這些都是誰教給你的!”我再也抑製不住,將她強扭正過來,按著她肩膀喊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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