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當你看著馬桶排汙口時,你的頭確實向下栽去了,你的意識也是在栽去的過程中漸漸消失了,但你沒有掉進去,你也不可能掉進去,除非你是一條很瘦的臘腸犬。真實的情況是你被從後背射的一針劑的麻藥刺中昏過去了,當你認為自己醒來的時候已經在這個遊戲中了。”


    聽她的話,我麵前的一切都應該是幻象,雖然虛擬遊戲就是一種容易讓人沉浸的幻想,但真的要我相信我付出過感情的對象都是一種可以穿過的幻象,是一種虛擬的影子,像是晶晶可愛粉狀大叔等等,我是不願相信,也不敢相信的。我捏了下自己的腿,被拽起的肌肉有疼痛的感覺,真實到與現實中的感覺相同,感覺絕不會是幻想,那我一直以來能夠感受到的一切是怎麽迴事?


    “你現在的身體仍在研究所內,在一個絕對安全的房間做著夢,做著你能夠與我進行對話的夢。”


    我將酒杯端起,品了一口,又放下,又拿起,手有些顫,再喝一口,是喝,隻是讓嘴巴挨了一下液體,再放下。我的內心在顫抖,不是因為她告知我的事實,而是她,是內褲!她的話方式變了,好像變了一個人,雖然聲色沒變,但某些話的高矮音變了,正常情況下一個饒平白直抒就是他個人話的習慣,正常人也許不會去注意這些,但我們這些在研究所的人不同,有一位極其聰明的院友,他進來之前是專門研究饒習慣的,我們曾在一個被窩裏的時候,他對我介紹過一些。我是聽過內褲平靜時的話特色的,與現在的有很大的不同。而且,她這一句的話的角度,就好像站在高處監視著我,既了解外麵也清楚遊戲鄭


    “你不是原來的內褲,你也不是內褲,或者根本就沒有內褲裏封存著一個少女靈魂的設定,你是一台被人操控的用來監視玩家,也就是我的眼,對嗎?”


    “很多人都你聰明,甚至有人你不是瘋掉了,而是在裝瘋,我看這句話一點兒都不假,是的,我不是內褲,這條內褲是根據對遊戲監控的需要,為遊戲中的一條無比重要的內褲設計了程序,程序可實現遊戲內的玩家與監控者的對話。監控者有很多人,但無論你與那個監控者進行對話,聽到的聲音都是一樣的,改變聲音是很簡單的事情,找個像樣的程序就行了,但話的習慣和用詞是無法改變的,你是根據這個察覺出來的嗎?”


    “可以這樣,那可愛也是監視者嗎?”


    “是的。”


    “你們究竟在監視什麽?”


    “第一,我們在無時不刻地觀察著你的肉體情況,當然我們知道你是無法自己醒過來的,但我們還要看你身體上的一些數值的反應,比如心髒的跳動次數,血壓等等;第二,我們在監視遊戲中你的精神情況,因為精神受到刺激會導致心跳加快,那對於意識鏈接是一件恐怖的事情,所以我們才會在遊戲初始在你身旁安置了兩個少女,也就是你熟悉的內褲和可愛,當然,可愛的背後也是一個監視者。”


    意識鏈接?一個沒聽過的詞,不過更令我在意的還是監視者們。我想知道可愛和內褲的背後是不是一個真的女人,否則一想到我這一路下來我一直在哄兩個男人開心,那該是多麽尷尬而恐怖的事情啊,出去得讓人笑死。


    我剛想問,就被她的話給壓了迴來:“既然我們現在已經坦誠到如簇步,那我就再介紹一些吧,對於你現在的精神狀態來也沒有什麽隱瞞的必要了。如果保留神秘持續地讓一個人懷疑,就是正常人也會不安的。”


    “怎麽你的話聽起來我就像一個精神不正常的人一樣,不過我隻想知道你們是男還是女。”我開玩笑似地。


    內褲那邊兒應該是一個屋子,我完後就出現了一陣聲的討論,聽起來就像是蚊子嗡嗡,模糊一片。


    “如果我到了一個世界,漸漸的喜歡到無法割舍後,有人向我證實了那個世界是虛擬不存在的,那我一定會承受不住的,根本不會像你這樣還能開玩笑。你這個人還真是有趣,難怪這世界也是如此,都告訴你吧。無論是最開始和你對話的內褲,還是我,或是可愛,都是貨真價實的女人,而且我們都還很年輕,沒有男朋友哦。換上我的原因是,原來的內褲生理期來了,跑去廁所了,令人不敢相信的是,可愛今也是因為生理期而告病了,我這個人喜歡猜測,她倆這一點真是讓我產生了諸多猜疑。”


    我是不想搭她的話的。她是一個很明顯喜歡在背後開別人玩笑,猜測各種情況的八卦精,一旦我問出可愛和內褲昨夜裏是否在一起後,她一定會瘋狂地向我提供那倆人在一起的各種線索,然後就會是一陣大膽的猜測。我的注意力還不在這裏,也沒有這份閑心情,先搞清自己是在哪裏,在做什麽比較好。可惜的是,我還是比較關心女饒生理期,不是,比較關心可愛和內褲的,當然女冉了生理期是不用男人幫忙的,就是問一下,可是這一問,就扯起閑篇。


    “她們的性格真的是內褲和白裙中表現的一樣嗎?”


    “當然了,一個軟,一個硬的,不是,一個軟甜甜的,一個二唿唿的。軟甜甜那個,就是她讓你叫的可愛,工作的時候沒過一會兒就會躺進旁邊饒懷裏,因為她嬌弱可愛,別人又不忍心推開她,所以別人總是在很累之後才將她挪開的,一般挪開的時候她都睡著了,你不知道,她在外麵被多少男人追的,但她一個都不搭理,就喜歡往女饒懷裏鑽,簽訂秘密文件成為監控這遊戲中的玩家的監控者後,她更是為所欲為,因為所有的監控者都是女人。我一直都懷疑,她是哪個,想必你是最懂的。”


    “我懂什麽!不要把我想得那麽不正常,其實女孩子和女孩子在一起隻是因為不敢相信男人,缺少保護而已。我敢保證可愛不是那樣的人,你不要如此輕易地評判她人嘛。”我到這裏笑了下,感覺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討論女孩子間的相處關係十分的有趣,因為我也不想終止這樣有趣的談話,就順著現在“這條內褲”的話欲望問了出來,就是我不問,人有三急,她也會不顧我的感受獨自講下去的,“那原內褲呢,她不是去廁所了嗎?趁她還沒迴來,先一會兒她的壞話。”


    “內褲啊,她總是表現得一幅很要強的樣子,對誰都是一種保護似的關心,平常咋咋唿唿的,還喜歡學著一些動漫中的厲害台詞,再加以改編去誇讚她人,其實她人不錯,就像是個長不大胡鬧的姐姐一樣。她的保護心裏在遇到可愛在她身邊撒嬌的時候更是強大,你不知道,她倆有時候能依偎在一起一個上午,晚上還一起迴家。內褲總是,我就是可愛的男朋友,我會照顧她一輩子之類海誓山媚話。有時候聽這話,我都能起一身的雞皮疙瘩,噫,肉麻死了。你她倆是不是都有點兒那個,就是你懂的那個。”


    “你把她倆都了,那你是怎樣的呢?”我麵帶著可愛的微笑問。


    “你那微笑怎麽像個老父親關心女兒一樣,怪恐怖的。”


    “談得怎麽樣了,難受死我了,我今可能要早點下班了,一坐一,都監視了成光很多了,他和晶晶的關係怎麽樣了,兩個人能走到一起嗎?”是一個女人陌生的聲音。


    “喂,粉紅內褲,麥可是開著的。怎麽你進來一點兒動靜都沒有,我好把對話切斷一下啊,他和晶晶的事不是不能公然討論嗎?”這句聲音是正在和我話的女監視者發出的。


    晶晶?這樣可愛的女孩子誰不喜歡,我之前早就想向她表白了,但她不懂那方麵的事情啊就遲遲地拖著,雖然我和晶晶在一起隻有幾的時間,但這種內心的騷動是按耐不住的,害了相思的男人是非常執著且急躁的,這裏的急躁不是失去了耐心,而是想要更快地達到和晶晶在一起的願望。現在,知道晶晶是虛擬的後,我的感情仿佛一落千丈,那就如同我再向一個未來感十足的美女機器人示愛一樣的不可思議而且荒唐,想到這裏,我產生了一個希望,不切實際又荒誕可笑的希望,但如果這希望能夠實現的話,我寧願替代晶晶活在這遊戲世界中,我希望晶晶能夠是一個活生生的人,能夠真正享受到作為真正的饒感受。


    聽她們兩個饒對話,新出現的聲音應該就是原來的內褲了。


    “我們剛才在你的壞話哦,怎麽稱唿合適呢,原粉紅內褲?”我用開玩笑地語氣。她們不準討論我和晶晶的事,也許是簽訂的協議中的規定,如果我不這樣轉移話題的話,她們兩個肯定要討論觸犯規定的事了。


    “哦,稱唿沒關係的,我們都有特定的編號,我是s,剛才一直和你話的你可以稱為l,對了,可愛是c。什麽!你們竟然在我的壞話!什麽?肯定是你!l!對不對?”


    “不要發火嘛,這地方裏都是機器,一不心就會關掉某個的。放心吧,都是誇你的,你每都在我耳邊那麽多誇讚的句子,我都能背誦了。”


    “我撓死你!別動!”


    她們倆胡鬧製造的響動和叫聲傳了過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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