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十晚,你開價多少?”他的嘴巴顫抖著,充分表達著對這件事的震驚。


    話到這裏,這價錢是一定要開的,如果我還像剛才那樣每晚隻要求幾個金幣的話,老板肯定會對我起疑,底下誰會相信一個陌生人會心甘情願幾乎不求迴報地向你付出呢,除非那陌生人是個傻子。價也不能開太高,最好能達到他盈利的三分之一,甚至是二分之一。那麽他一晚的盈利總數是多少呢?從我剛才給他要九十九個金幣,長舒了一口氣和並不在乎地將錢給我的動作,能夠看出九十九金幣隻占他盈利總數的很一部分。


    我伸出一隻手,搖動著五根手指,表情冷漠地:“五千,低於這個數不商量。”


    “五千!一晚上你要五百金幣啊!”他震驚地喊了聲,低下肌肉都在顫抖的臉,沒有看我地將金幣推給了我,“您還是將這些金幣收下吧,這生意沒法談了。”


    我又捏起了幾個金幣,拿在手上把玩著,語調輕蔑地:“你可要想清楚了,第七區什麽時候會出現飽滿的男人,而且還是帶著一個美麗女伴的飽滿男人,這男女兩個人還願意以得到金幣的報酬參加這個活動,這樣的幾率有多大,你下一次見到這樣的要等多長時間,大賺一筆的間隔是多長?”


    他向我伸出一隻手掌,意思是讓我停止講話,然後翻轉著手擺出了一個要握手的樣子,我握住他的手。他笑眯眯的商談著:“五千還是太高了,做生意講究的是互利,四千五你看怎麽樣?”


    我冷了他一眼,轉而笑了下:“四千八。”


    “四千七。”


    “成交。”


    我倆的手抓著搖動了很長時間,好像這是一場好不容易商談成功的合作。


    櫃子上的金幣有些礙眼,他指了指問:“那這些東西。”


    “你收迴去吧,昨晚就當是為好友的親情奉獻。”我不在意地揚著手。


    “那怎麽好意思呢。”他邊邊將金幣向自己攬去。


    收拾妥當,合作的事情沒什麽好的了。我該探明他那不可告饒目的和盈利手段了。老板端來了兩杯酒,要跟我詳細談談這裏麵的事情。


    “換句話,我們是生產商,你是銷售商了,那我們在製造和銷售什麽呢?”我端著酒,抿了一口,笑嗬嗬地問。


    “很簡單,你們製造產品是洞房裏麵發生的一切的事情,我則銷售洞房的過程。”


    他的話與我猜測的齷齪目的已經差不太多了,就是還需要確認他銷售的具體內容是什麽,以及銷售的渠道等等。問法不能太直接了,可以跳過這個問題直接問下一個,這樣第一個問題就會漸漸清晰起來,而且會讓他在不經意間出很多秘密來。這是院長曾告訴過我的問話技巧。比如現在要問的該是銷售給誰,消費者很多嗎?雖然我也想知道消費者想看的洞房裏發生的一切具體指什麽,他又是以什麽樣的形式將洞房過程銷售出去的,但那問題沒有順著他的思路走,會讓他轉移考慮方向甚至起疑的,所以為了讓他放鬆警惕直接地問的第二個問題就應該是消費者很多嗎?


    我將酒杯放下,用手指敲著桌子,腿跟著節奏顫抖了起來,並製造些動靜讓他觀察到,表示我有些緊張,這樣會讓他放鬆戒備,因為在一般情況下,如果對方和你對話時表現得緊張,你便會變得更加自信,以為對麵是個好騙的家夥,為了能讓這種感情充分表達,我的聲音也要帶著顫問出了剛才決定問的第二個問題。


    他冷笑了一下,雙臂抱在胸前,頭高抬著,連身子都直了起來,看樣子他對我的問話感到可笑,並且自己的心裏有著一套完整的辭。他指著桌子比劃著:“比如這桌麵就代表整個世界,我畫出的整個桌麵的內切圓就是所有的消費者。”


    他的比喻很誇張,就好像全世界的人都迫切地想要知道洞房的過程一樣。


    “可是產品的形式是什麽?你總不能用廣播的形式向別人喊著講述洞房裏的事情吧。”我又將水杯端起,哆嗦著喝了一點兒酒,表示我對他的話感到極其緊張。


    他端起酒杯,微笑中帶著嘲諷,搖了搖頭:“嗬嗬,您對了,就是以廣播的形式公之於眾,隻不過我們不是用喊的,而是利用了大區之間的影像傳輸裝置,那種影像一旦播放,整個世界都會知道的。”


    我緊緊地抓著酒杯,又抿了一口,整個世界,整個世界,嗬嗬,不就是整個世界嘛。


    “整個世界!”我猛地拍著桌子大喊了一聲,店老板給我嚇了一跳,差點兒從自己的椅子上摔下去,我抓著他的衣領,將憤怒的臉貼在他臉上,喘著粗氣惡狠狠地逼問,“那我的裸體豈不是被全世界看到了。”


    他緊張地冒汗,沒有預料到我會發這麽大的火,畢竟都已經是合作的關係了:“你不要激動,高風險的事情才會有高迴報嘛,嗬嗬,嗬嗬。”


    “我再問你,晶晶呢,就是和我在一起的女人,我們的衣服是換過來的,這畫麵也讓全世界看見了?”


    “是,是的,不過請放心,我們會在人物的臉上打上碼,觀眾們無法知道你們的樣子的。”


    “那聲音怎麽處理的。”我問這句話隻是希望將醜態的影響減到最,對他如此齷齪的行為當然不會輕易放過,再合作是沒戲了,竟然將別人洞房過程全部播放出去,那與偷拍製作的****還有什麽區別!晶晶是被騙才做了某些事的,實話,她就是和我發生過什麽也是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做出的,我是不會因此而責怪她的,而且她也不知道在洞房時該做些什麽,所以昨夜應該什麽都沒有發生。我的裸體看就看了,觀眾羨慕或是有產生欲望都隨意,好像誰沒見過這麽好看的男人裸體似的,就是晶晶的沒有給播出去才好。


    “聲音是沒辦法更改的,但請放心,你們昨沒有發出什麽奇怪的聲音。你先放開我,咱們慢慢談。”他兩隻胳膊擺成投降的姿勢,求饒似地。


    不能跟這種為非作歹的人一般見識,會失了風度的,內心裏提醒著自己。我將他放開,他鬆了一口氣,心地向遠處挪著位置。我拍拍手,感覺身上也有些汙濁,拍了拍,擺弄了下剛才壓著他時扁平的bra,還有扭正一下內褲的位置,如果不是現在將他放開,恐怕內褲會脫落的。


    恢複理智後,我想要了解一下為什麽人們願意看這個。在現實中這一點很好理解,多半是出於齷齪的**,往往這種**還是壓抑了性很長時間且無法釋放性的人才會有的,當然我不是在指完全的禁欲主義者,壓抑性確實對健康有害,但因為壓抑而產生了齷齪的想法就是錯誤的了,更不要主動去了解去尋找能夠滿足齷齪心裏的信息了。但這點在這遊戲中卻沒那麽簡單,肯定有著它的一套基於遊戲現狀的合理的辭。


    “我問你,那些人為什麽喜歡看這些東西?不對,好像還隻能這樣問,為什麽?”我問。


    “您不知道嗎?這世界的人們都不理解性啊,有人甚至連性是什麽都不知道,所以為了拯救世界的我們隻能向懂得那方麵知識的先哲們請教,而我這個滿身銅臭的低賤商人能做的事情隻有,隻有通過播放這類教育片的形式來普及那方麵的知識了。是您錯怪我了。”


    聽他這麽,我和晶晶在洞房過程中發生的一切都成了關於性的教育片了,我還給他成是這方麵的導師了。


    “你才是導師!我可不是那方麵的內行!”我又氣憤地拍桌而起。


    “不不不,我沒有那方麵的意思,您想一下,往處講,讓人們了解性,就是為了人口繁殖做出了貢獻,往大處,了解性的同時漸漸地也會了解汙,那豈不是您和那位姐,為林抗惡魔拯救世界做出了巨大貢獻。”他又露出了奉迎似的笑容。


    他的確實有些道理,但就是有一種很虧的感覺,感覺自己出賣色相得到的報酬根本不能以金錢來衡量,更不能以金錢來安慰心理。名聲可是金錢買不到的東西,名聲敗壞了,掙下再多的錢也會給人成是黑錢髒錢的,其實花還是照花,有良知有臉皮的人會則背負著一種罪惡感而活。


    “那對我們有什麽影響嗎?”我問。


    “當然沒有了,您想啊,我們的視頻技術都是打著碼的,看不見您的臉和羞恥的部位,所以完全不用在意自己會被人認出來。而且根據我前麵給您的,即使是您曝光了,被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了,可是與您傳播的知識和所做的貢獻來比,那是多麽微不足道的事情啊。也許人們還會把您和那位姐完全稱為這方麵的領導者,並塑造鍍金的石像以供後代瞻仰也不定,您想那是多麽風光的事情啊。”


    確實,經他這麽一,將利益關係這麽地一比較,我還真就感覺自己能為這世界做出什麽巨大貢獻來呢。


    “去你的鬼叉吧!”我再度拍桌子站了起來,一步跳到正在悄悄挪動著逃跑的他麵前,將他衣領一拽,再湊上臉,咬著牙惡狠狠地:“別以為將我誇得飄飄然,你就能蒙混過關了。幸虧今又穿上了內褲,給我打了一個預防針,現在聰明著呢。你的誇讚和吹捧的功力可比內褲差遠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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